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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直道:“臣愚蠢不堪教诲,让王爷失望了!”
“别说这些屁话。皇上给我的是两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十天了,我给你们的可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内你们要是连个应龙级都搞不出来,连你王元直在内,都给我滚去挖矿!听清楚了?”
技师和工匠们有些吃不准,倒是王元直信心满满地道:“只要王爷保证即时给我们解答疑难,我王元直以项上人头担保,25天保证拿出来!”凤九渊顿时喜了,拍着王元直的肩膀道:“好,这才像样!应龙级星槎建成之日,便是我向皇上为你们请功之时。诸位,努力吧!”
整个下午就周旋于工地和作坊之间。好在他的效率够高,再加上有神盘这件利器,才不至于分身乏术。饶是如此,也忙到晚上戌时三刻才罢。
从兵部出来,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春夜的凉风习习地吹着,摸着发烫的脑门,凤九渊直喊累,思菊担忧地道:“王爷,要不要宣太医来瞧瞧?”
凤九渊道:“瞧什么?休息好就行了!”刚从大罗巷转出来,迎面就和一支马队撞了个正着。凤九渊的马快,对方的又是人多势众,当即乱作了一团。思菊忙冲上去护住凤九渊,马队的马不如凤九渊的训练有素,吃了惊就乱蹄乱跳,怎么也控制不住。思菊怕凤九渊受伤,喊道:“索哈牙,把他们驱散!”
王府侍卫当真是不客气,一个个地展开手段,连拖带拽,片刻间便将那些马匹驱离了主道,制得服服贴贴。马队的人原本吵嚷着要赔偿的,见侍卫都挂着九王府的腰牌,这才规矩了。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马路事故,双方都无甚损失,各走各的道便了事。
在奔出一段距离后,侍卫头领索哈牙催马上前禀道:“王爷,那支马队可疑!”
“啊?”凤九渊是满脑子浆糊,盘算着怎么早点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美美地睡上一觉,一听索哈牙的话,问道:“什么可疑?”
“属下刚才在赶马时,发现驮袋里的东西很碰,也很沉,就想戳开牛皮袋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哪知道牛皮袋子里面居然还有层青兽皮的袋子,这个属下就想不通了,什么东西金贵到要用青兽皮缝制的袋子来装?”
青兽皮猎取自青毛兽,最是一种凶悍不驯的妖兽,其皮毛可做上等甲胄,拥有良好的神力抗性。一般来说,只有极其贵重的神石或者玄晶,为了防止其蕴含的神力外泄,才用青兽皮缝制的袋子来装。可不论是神石还是玄晶都是朝廷管制的战略物资,素来都是军队押运,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普通的马队手里呢?
凤九渊顿时清醒了一小半,说:“要不你们去把他们都拿下,交中京府讯问是怎么回事。搞不好是走私的呢!”
思菊道:“王爷,这片地面可都是兵部的库房,马队又驮着管制物品,恐怕不那么简单。而且我看那些人中藏着不少强者,咱们这些人未必能将他们拿了下来呢!我看还是直接报中京府,让他们出动兵马缉拿!”
凤九渊道:“那好,索哈牙,你去中京府。王二楞子、李十八,你们俩跟上去,注意别让他们发现了!前面就是清福酒楼,我就将着去吃点东西,等你们消息!”点到名的都应声去了。
此时正值酒楼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客商云集。凤九渊虽没穿朝服,但逼人的贵气和带刀的侍卫让人一眼就看出不是普通人,掌柜忙上前来招呼,问他们是宴客还是用饭,说还有一座雅间,要的话就马上给他们张罗。
思菊道:“雅间我们要了。捡三四样清淡爽口的小菜上来,再温壶老黄酒。另外再给这几位安排个座,什么好给他们上什么。爷,要不就恩准让他们喝点酒?”一听说可以喝酒,五名侍卫的眼睛顿时亮的,有人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嘴。
凤九渊道:“好,酒肉尽管上,但有一条,不准多喝了!”
此时他也回过了神来,想着马队的神秘,一时也觉得诡异。
那片街区有数十座兵部的库房,神石和玄晶就储备了五大仓库,饶是如此还不敷使用。兵部指责工部开采不力,工部却又说兵部浪费,官司还打到了他的面前,当时他是一边打了五十板子,平息了此事,现在看来这里面恐怕藏着文章呢。
清福酒楼的小菜是中京城出了名的,掌柜是个有眼力价的人,知道像凤九渊这种贵人对大鱼大肉反而没有胃口,命厨子把那金贵的野菜,草菇,河鲜细细地烹了,弄了四盘上来,再温上一壶十五年陈的瓜洲老黄酒,配上个小口的细瓷杯子,酒一斟出来,晶晶亮亮的琥珀色让人眼前一亮,瞬时就酒香四溢,再配上那菜香,既刺激鼻翼,又刺激味蕾,不免让凤九渊大是开怀,赞了两声好。
掌柜道了声慢用,便退了下去。
思菊先一一尝过了,才让凤九渊动筷子。见她如此小心,凤九渊就笑道:“至于吗?真要有毒我可舍不得让你尝!”
思菊嘻嘻一笑道:“这话我听着假。真要有毒你又怎么知道?再说我已经吃下了肚子,毒也发作了,你也没得奈何呀!”
“谁让你抢着要尝的?”又说:“站着做什么,坐下一起吃呀。饿了还死撑着!”
思菊道:“不敢,你是王爷,我是奴婢,没得坐一桌的道理!”
“平时在王府里怎么没见你跟我讲这些规矩?”凤九渊邪邪地一笑,眼珠子不免在思菊身上乱溜。思菊眉眼一剜,道:“那是在王府里,外人不知道,怎么做都使得。可这里是酒楼,要是乱了规矩,保不准明天早朝就有人向皇上告你的刁状呢!”
“我怕?哼,那一帮子老混球二百五,好像生来跟我有仇似的,恨不得个个都生出三只眼来盯着我,逮我的过失。等着吧,将来有的是机会让他们难受!还傻站着呀?”
本来就准备了两副碗筷,思菊见凤九渊坚持,便只得告了罪坐下一起吃。两杯滚热的老黄酒下去,脸上不免浮起了两团红晕,倍增娇艳。凤九渊顿时情思大动,拉着她道:“要不今晚咱们就在一起了吧!”
思菊拍开他的手道:“你要再这样,我可就站外面去了!”凤九渊见她面含薄嗔,只得收回手道:“总有一天让你,还有那俩小妖精都落在我手里!”
339王爷(三)
中京府见九王府侍卫头领亲自来报案,值夜的通判忙不迭地向府尹禀报。府尹巩奎忙亲自出来接案,一听索哈牙说九王爷发现有支可疑的马队驮运着可疑的物资时,自然不敢怠慢,一边调集公差,一边命人知会中京督卫府出兵协助。
巩奎带人追到时,马队正在办理出城手续。城门领见大批的官差赶到,显然慌了神,直喊:“跑,跑,快跑……”马队的头领也晓得可能发了事,下死劲地赶着马匹往城外冲。巩奎大喝道:“关城门,关城门……”却也无济于事,城门处已经乱作了一团。
时迟那时快,只见索哈牙从马背上腾空飞起,箭矢一般朝着城门射去,拦在了马队之前。拔出腰间长刀,凌空一挥,大喝道:“谁敢冲撞门禁!”刀上黄光闪耀,劈斩之下,犹发出如千军万马冲锋时的轰鸣之声,直吓得这些未曾经过战阵的马匹悲鸣不矣,当场瘫倒。有人见情况不妙,便大呼道:“撤!”也顾不得马匹和货物,四散逃蹿。
巩奎倒是卖力地吆喝公差围捕,只奈何公差实力不济,一只小虾也抓不得一个,倒是尾随跟踪的王二楞子和李十八拿下了两名头目模样的人。索哈牙只是锁定了那个下令撤退的人猛追,那人知道实力不如索哈牙,战则是必败,只是拼命地逃。刚钻进街区,就见中京督卫府的两支百人队疾奔而来,又听索哈牙大叫道:“拦下此人,他是逃犯!”
那人一见前无去路后有追路,情急之下,便朝着街旁的民居冲去。索哈牙知道这人一旦冲入了民居,要把他找出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再不迟疑,长刀劈空朝那人后背斩去,口里叫道:“万马奔袭……”大地一震,20尺范围内的街面被气场震得粉碎,在气劲的带动之下,无数的碎石好似奔腾冲杀的战马一般朝那人的后背袭去,凛凛的劲风吹卷得十数米外的督卫府士兵面颊生疼,真要是被击中,下场可想而知。
那人情知索哈牙这招是断自己退路,真要是朝民居冲了过去,百分百被砸成肉泥。仓促之下,为求保命,只得朝着相反方向滚去,这下又落入了督卫府兵马的包围中去了。
轰隆声中,临街的三层砖木结构民居被砸塌了大半边,也不知道造成了平民造亡没有。见督卫府士兵已将那人擒下,索哈牙收起长刀,道:“快看下有没有人员伤亡。这人可以看紧了,他是首要嫌犯!”这时巩奎也追了上来,冲着索哈牙竖起大拇指着:“索头领,好霸道的身手,刚才着实令人大开眼界!”索哈牙不为动容,问道:“可查清楚了,驮袋里装的是什么?”
巩奎道:“全是神石。这些家伙,事犯大了!”
索哈牙道:“那好,善后的事你们处理,我回去禀报王爷了!”巩奎忙道:“索头领走好,请代下官请王爷安!”索哈牙只是嗯了一声,便从公差手里接过马,喊上王二楞子和李十八,打马狂奔而去。
酒也饱了,饭也足了,索哈牙还没有回来,凤九渊忍不住对思菊道:“去问问,这个索哈牙怎么还没有回来?难不成打仗去了?”
正说着,就听着索哈牙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属下回来了!”
“进来!”
索哈牙道:“不敢,属下才战斗了一场,身上烈气未散,怕冲撞了王爷。”又说:“王爷果然料得不错,那些人全都是走私贩子,驮袋里装的是神石,足足的300多块!”
凤九渊惊骇而起,问道:“怎么会这么多?可知是谁指使的?神石是不是从兵部库房里流出来的?”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索哈牙都只能回答不知道。凤九渊道:“娘的,朝廷里果然有蛀虫!”
见他面色凝重,思菊道:“王爷,你打算怎么办?”
凤九渊道:“走,进宫!”
思菊惊道:“进宫?现在?”
“你以为明天?”凤九渊道:“明天就什么事都晚了!”
“最起码也得换身衣服再进宫呀。你就这样……就算皇上不问你失仪之罪,督察院那帮御史也饶不了你!”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侍卫们已经准备好了马,思菊扔下两枚金币算作饭资,欢喜的掌柜连连作揖。
上了天凤街,一直向北奔驰约10里,便是皇宫凤凰城的正门。这时节正门一般是不开的,除非是有重大节庆。绕过正阳门,从东边的青华门递牌子。
值夜的御林军将领见是九王爷,皇上唯一的弟弟请见,不敢怠慢,忙向通政司禀知,通政司又向内务处转达,内务处忙派出一名太监,快步跑去凤鸣殿报知当值女官,说九王有紧急要务求见。
凤凰城六宫总管女使杨芸见已过了亥时三刻,再消半个时辰宫门就下钥了,这时召见外臣恐怕不合适宜,但她又知道皇帝与九王之间情份非同一般,况且九王素来是一个不太理政事的主,夤夜求见必有重大事故。便悄悄走进殿内,见皇上还坐在凤案之后,蹙眉看着一道奏章,她还没开口,皇帝便问道:“什么事?谁要见我,见朕?”
杨芸道:“启禀主上,九王殿下有要事在青华门外候见!”
皇帝的眉头立时舒展了开来,直起身来道:“快宣!”
皇宫不能骑马,也不能坐车,凤九渊恁是花了15分钟才跑到凤鸣宫外。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