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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永贤迟疑道:“这……源大人,你也知道,咱们是奉先生之命,从左宇宙世界赶过来义务支援的,仗打完了就得撤回去,你说的这长驻恐怕是行不通的。至少据我所知,上面没有这方面的计划!”
源明宇显然是有了充足的准备,展开其雄辩本事,滔滔不绝地向车永贤讲述在神龙庭长久驻军的好处,简直就是说得天花乱坠。
车永贤听完之后,说:“照源大人你这么说,我军在神龙庭建立军事基地确实是好处多多呀。可源大人也知道,我不过是舰队指挥官,我上头还有司令长官,长官上头还有总司令,总司令还得听先生——也就是凤凰界皇帝——的话办事。所以就算是我能同意,也不管用呀!”
源明宇当真是失望之际,但还是不死心,道:“凡请先生向司令长官陈述,若不然,也可由我去说!”
车永贤见源明宇如此坚持,道:“那行,源大人,明天一早我就向司令长官汇报。至于司令长官的意思,我就没办法向你保证了!”
源明宇道:“不管结果如何,源某在此谢过将军了!”
源明宇第二天一直处在惶恐不安的等待当中,稍有点风吹草动,他就以为是车永贤那边有消息了。结果等了整整一天,车永贤也没有派人来说告知情况怎样了。
第三天早上,源明宇觉得自己实在是熬不下去了,正要派人去询问车永贤情况怎样,城门卫就来报,说塔西司令长官亲自视察新宗主的坐庭大典筹备情况来了。源明宇这才精神大振,忙去迎接。
直到中午用过饭之后,塔西这才抽空接见了源明宇,仔细地问了他提出的长久驻军的方案。
源明宇生怕有所遗漏,还随身还备了一份稿子。
塔西听完后就说:“这样吧,你先起草一份方案,我报给总司令官看看。不过,我也没办法给你什么保证,这一点你可得有数!”
源明宇道:“是,是,源某不敢奢求太过,不敢……”
一来二回,经过多番磋商,源明宇又说服了各大封臣,建立军事基地的方案终于获得了通过,与之同时,神龙庭也高调地对外宣称他们与左宇宙世界建立起了军事合作机制,说这将是跨宇宙合作的典范云云。
这边谈妥了,艾尔沙那边也宣称他们将在鬼摩界设立军事分支机构,力争与更多的中宇宙世界国家建立起平等互信的合作关系。
神龙庭新宗主坐庭,附近的势力都派了代表参加。倒不是他们都尊敬这个小邻居,而是想借机来打听打听神龙庭与左宇宙世界联军建立的军事合作机制是怎样的,看看自己也能不能效仿。毕竟谁都想找一颗大树靠嘛而在凤凰界这边,连续收到了来自三云界帝君和撒摩罗星主的弹劾奏章之后,凤九渊将之出示群臣,交要他们对奏章发表看法。
大多数朝臣都驳斥奏章荒谬不堪,凤九渊就在大朝会上点着名问他们为什么荒谬不堪。他们又说不出正当的理由,就说三云帝君和撒摩罗星主无端干涉凤凰界内政。
凤九渊嘿嘿地冷笑道:“刘明堂刘大人何在?”
刘明堂出班道:“臣在!”
“听着了吗?”凤九渊问道:“督察院的御史都说这是无端干涉凤凰界内政,你怎么看呢?”
刘明堂当真是不知道说是还是说不是。若说是,那无疑承认自己也是无端干涉联军内政;若说不是,那又说明自己无权干涉联军事务。不论说是,还是说不是,都得给自己脸上扇嘴巴,刘明堂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只差没有当场喷血晕倒了。
凤九渊见他不答,就又点名道:“吴敏之吴大人,你的意见呢?”
吴敏之出班道:“回皇上,臣觉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三云界和撒摩罗界受了联军好处,自然要帮他们说话的,这是人之常情。所以,这三云帝君和撒摩界星主的弹章当不得数!”
“以你之见,谁的奏章才当得数?”
“在天神明,列祖列宗,还有满朝臣工!”
吴敏之此言一出,当真是应者如云。他们显然是从这句话里找到了新的突破口,要跟凤九渊再斗一场。
凤九渊冷笑一声道:“照你这么说来,朕就是一个不敬神明,不法祖宗,不体群臣的暴虐无道昏君了?”
此言一出,满朝大臣当真是吓了一大跳,万没料到凤九渊会把一句反驳之词引申到这上面去,当真是惶恐无地。
凤九渊道:“好得很呢。不是有先例么,废了我,另立一个听你们话的新君就是!”说完,也不管群臣的请罪之声,拂袖而去。
在走出无极殿那一刻,凤九渊自问道:“跟他们闹个什么劲呢?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何必又犯性子?”可一想到大臣们的作为,想到自己百般思量和周折都是为了凤凰界,想到他们如此不体谅自己,心下当真是又失望又难过,暗说道:“既然走不到一处去,还不如不当这个皇帝,也免得闹出这么多事故来!”
本打算让那些大臣跪一会子就放过他们的,没料到吴敏之竟然用头去撞陛阶,说是要用尸谏。好在抢救得快,没出了人命,但也惹出了一场老大的事故。
凤九渊听到消息后,只气得差点没有昏了过去。脸色铁青地道:“给朕宣,宣尚书令欧阳龄来,朕要下罪己诏!”
罪己诏一般是在朝廷出了大问题,或者是国家遭遇天灾、政权遭遇危机,皇帝自省或是检讨过失、错误发出的诏书,份量非同一般,真要是下达了,固然是又一次宣布了朝臣在皇帝面前取得了胜利,但却会极大地打击皇帝的威望。论说起来,因君臣错位,朝政得不到妥善处理而下罪己诏无异于一种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愚蠢做法,为智者所不取。但凤九渊就这样,你要硬,他就比你更硬,看到底是谁碰死谁536初云公主(五)
尚书省得知宫中传下旨意,皇帝要下罪己诏后,阖署震动。但没想到的是,欧阳龄到了凤鸣宫,凤九渊只字不提罪己诏的事,反而吵着要下退位诏书唬得欧阳龄当场没得差点吓死。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杨芸来了,她冷冷地道:“不就是退位诏书么?欧阳大人,你就替他草拟就是。他也不是一天两天想着甩手不干了,何苦这么着折腾呢?”
凤九渊被她说破了心事,到底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何尝说过要甩手不干?你没有看到,无极殿上,那些大臣们都是怎么逼的我?我好心好意为了救人,从星海合众国把兵调了过来。现在是凤凰界守住了,撒摩罗界和三云界也收复了,结果他们,他们就觉得可以不要人了,可以打发人家回家了,然后坐收好处。试问,这是什么道理?天底下有他娘这样只为自己打算盘的人么?”
“大臣们要这样做必然有他们的理由,你不问,却只知道自己想要怎样,那你再不问问,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皇帝么?”
凤九渊的火气又起来了,道:“是,你说得很是,正因为天底下没我这样的皇帝,我才要退位呢!欧阳龄,给我写!”
“欧阳龄,你就给他写!不单是退位诏书,把废后诏书也一并写了,这样省得干净!”
事情越闹越大,欧阳龄招架不住,只得以‘昏倒’来躲避。
欧阳龄本来就上了岁数,见他就这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凤九渊也是吓着了,暗说:“真要是再把他给折腾出个好歹来,麻烦可就大了。”稍息了怒火,忙宣太医诊治。
韩以柔劝回了杨芸,思菊也安慰着凤九渊。
一场风波眼看着就要渐渐平息了下去。
偏就在这时候,神殿传来消息,说初云公主不见了。
凤九渊问前来奏报的周宇:“怎么会不见了?”
周宇道:“回皇上,小道也不清楚。师尊近日闭关,估计是静思园那边疏于对初云公主的照顾,也有可能是公主她觉得无聊,外出游玩,迷了路……”
凤九渊道:“那还不快派人去找?”
“回皇上,已经派了……”
把周宇打发走后,凤九渊这才坐了下来,不解地道:“初云这会去了哪?是被绑架了还是自己跑了?”
雷顿道:“你自己以为呢?”
“……我又怎么以为了?”凤九渊道:“我说,你能不能别学得这么高深莫测的好不好,要说就把话说完!”
雷顿道:“若是你以为她是被绑架了,她肯定就被绑架了。若是你以为她跑了,她肯定就跑了。就这么简单!”
凤九渊道:“你是说,她就是要引起我的关注?”也不待雷顿回答,就道:“传旨神殿和顺天府,不用找了。就说人已经回宫了!”然后又对思菊道:“告诉凤卫,秘密打探初云的下落,千万不要露出了行迹。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是想干什么?”
先是惊艳地进宫,接着在被打发去神殿的路上遭到暗杀,然后又装疯,现在又失踪……这女人,可真能整事,而且还都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整出来的。这样一来,稍有头脑的人恐怕都不可能把她和普通人联想到一起了,都会问:“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初云好不容易等来了大国师闭关的机会,这才借机从静思园逃了出来。任谁也没有想到,她化妆成了侍候自己的宫女模样,蒙过了定西门的守卫,藏到了宫里。
不得不说,初云有本事,也非常的聪明。她这一样藏,神殿和顺天府怎么可能找得到?而没有皇帝的特旨,有谁敢来搜皇宫?便是想也不敢想人藏到凤凰城里来。因此即使是将整个中京城翻转来也不可能找得到人。那样一来,岂非事情闹大了?
而初云要的正是把事情闹大,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会执行了。
但就在她感到得意的时候,却听宫女谈论起了神殿的周宇去凤鸣宫奏报的情形,当她听说宫女们述说凤九渊的旨意:“传旨神殿和顺天府,不用找人。就说人已经回宫了!”时,骇得差点当场软倒,心下翻江倒海,暗叫道:“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一时乱了方寸,全没有去细想这有可能只是凤九渊随口一说。惊慌之下,不免失翻了桌上的茶杯,哐当一声,细瓷的杯子摔得粉碎外间的宫女当即被惊动,问道:“是谁?谁在里面?”
初云此时再想镇定下来已经不可能了,她知道自己若再不赶紧跑,就会被抓住,然后什么都藏不住了。听着宫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跳将起来,推开后窗,翻了出去。
哪知道她才翻身出去,就听另有宫女说:“莫不成是猫吧?昨天我还看到一只大白猫到处乱蹿呢!快别去看了,韩大姑娘还等着咱们呢!”宫女想想也是,便没有进来,就去了。
初云把这段对话听在耳里,当真是又悔又恨,暗骂自己为何如此冲动,难道真是被吓得亡魂丧胆了么?刚要翻身回屋里,就有一队巡逻的侍卫路过,见她藏在屋后窗下,行迹诡异,当下断然喝道:“什么人?出来!”侍卫声音宏亮,震得院落嗡嗡作响。初云再被这一唬,任她有百般巧智也全都丢到九宵云外去了,暗叫了一声完了,闪身就跑。
刹那间,恍惚满宫城都在喊着:“抓刺客,抓刺客……”的声音,还听有人说刺客是女人,是宫女打扮,又是调侍卫又是调兵的,到处都在搜查。初云又不熟悉凤凰城的环境,只是乱跑,没多会儿,就落入了侍卫和御林军的包围圈里。
眼见跑不脱了,初云心下一横,展开手段,夺了把战刀,开始亡命地拼杀起来。
一般的侍卫和士兵是挡她不住的,再配上她那诡异的魅惑之术,几乎就是所向无敌。
几个照面下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