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真要是一本本、一页页地看,一千年也未必能看完。但凤九渊看书与别人不一样,他习惯通过关键字进行搜索,读自己想要的,过滤掉没有任何意义的冗余文字,这样一下来,一天就能读很多的书!若非这样,他又岂会懂得那么多的东西?一个人可以独力挑起千千万万专门工程师才能完成的战舰设计?
没办法,他就是传说中千年万年也未必能遇到的牛人。若非这样的牛人,也不能成为故事的主角了!
他是希望通过人类的智慧来找到开启时光之门的钥匙,但在经过几天的不懈努力后,就从那浩瀚的著述里总结出一条道理来:真正具有开创性见解的微乎其微,却没有一个真正掌握了开启时光之门的钥匙,就算是伟大的爱因斯坦和胡和平(大银河联邦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奠定了星际物理学基础!)也没有。
难道,这真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颠峰?
科技办不到,那就又回过头来研究法阵。
可法阵对时光之门的问题回答得更直接和简单:办不到!
为什么办不到?
因为法阵既不研究时间,也不研究空间,更不研究物质,它研究和使用的对象是看不到、摸不着的‘气’!
而这个‘气’同样是用科技无法解释的东西。
看样子,气是与时间同样奇诡的存在。
弄明白了这个问题之后,凤九渊就知道再努力钻研下去也是白费功夫。要破译时间的秘密,必须从基础理论的发现和建设上入手,只有找到了最关键了密码才能解开时间之谜!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假设雷无悔背后的人已经掌握了时间之谜的基础上,找到他们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来窃取他研究成果的原因。
其实,要把这些弄清楚并不比破译时间之谜容易多少。
第一是他不知道雷无悔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奥斯曼投资银行。
第二是他不知道雷无悔从哪里来,又去了哪里。就在他被困空间震荡风暴的那几天里,雷无悔就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以他的名义掌控凤凰界,最后又以一种让他更不能理解的方式突然消失。
若说不去管又不可能。雷无悔的出现和消失让凤九渊感到头上多悬了一把要命的剑,一把比怪物大军,比奥斯曼投资银行更要命的剑。若真不去管,一旦它哪天掉了下来,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而怪物大军也好,奥斯曼投资银行也罢,对他来说战而胜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雷无悔和他背后的力量才成了宿命里最可怕的挑战。
疲惫地回到凤鸣宫后,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的没有一个好消息。
怪物大军势如破竹,近半个极东之境已经沦陷。
索哈牙奉诏在山南道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屠杀,却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缘于对山南道流民的同情,其他各道隐现不稳迹象。
鉴于形势,朝臣们陆续上书请求废除定国诏,重新制定平定山南道和维持凤凰界稳定的策略。
听完武定中的汇报之后,凤九渊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思菊道:“看吧,现在该是你笑了!”
思菊见有武定中,也没有应答,只是横了他一眼。
“内阁是什么意见?”凤九渊坐了下来,尽管眼睛在盯着内阁的奏报,其实脑子里还全是破译时间之谜的念头,怎么也驱不散。在他看来,怪物大军也好,流民暴乱也罢,都比不上这个重要。
有爱好的人就是这样,不管走了多远的岔路,一旦回到属于自己的大道之上,就又会沉默地走下去,心无旁骛!
“据征虏大将军行辕传回的战报来看,许多原本无辜的百姓害怕被残杀,也都加入到了暴乱的流民中去。长此以往,流民将会杀不胜杀。山南道共有百姓七亿多,总不可能将他们全部都杀了吧?”
武定中的话其实是在变向地劝凤九渊废了作定国诏,凤九渊又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但他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发表任何的评论。武定中见皇帝没有发话,就又道:“这几天来了,为了清剿暴乱的流民,不论是军队的伤亡还是物资的消耗,都达到一个惊人的高度。皇上,再这样下去,朝廷,朝廷必将不堪重负!”
凤九渊又哦了一声,依旧没有说话。
武定中见凤九渊面带沉思之色,就以为他以思考对策,便坐着不再言语了。良久,凤九渊见他不再说话了,才惊问道:“什么?”
武定中那个汗、那个无奈呀,只得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凤九渊听后,不咸不淡地道:“是么?多一个加入,那就让索哈牙多杀一个,若是那七亿多百姓都要加入,也不必挨个地杀,直接用重炮将山南道摧毁就是。”
这话直让凤鸣宫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好半晌,回过神来的武定中从凳子上起了身来,跪在地上道:“皇上,此举,此举万万不可呀!”
凤九渊道:“有何不可?朝廷不要他们交税,不要他们负担徭役,更不要他们承担起保家卫国的重任来,他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难道真要将他们像祖宗,像菩萨一样供起来才行么?哼,那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既是这样,那还不如将他们的贪心彻彻底底地摧毁,我就不信,打烂了凤凰界还收拾不了他们?”说到这里,猛地一拍凤案,怒斥道:“我告诉你武定中,别打主意来劝我,诏书发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传旨理藩院,向征虏大将军行辕拨付王元直级星槎、幽灵战车等重型武器,并授权索哈牙使用重炮的权力。不是骂我暴君么?那我就暴得彻底一点!”
武定中把头咚咚地叩在地面上,没几下就叩出了血来。他请求凤九渊收回成命,说内阁可以给内阁和征虏大将军行辕更多的时间,说不定可以用怀柔的手段遏制住当下不断恶化的局势。
凤九渊道:“我给他们时间,谁来给我时间?你要为百姓负责,那谁来向凤凰界负责?大半个极东之境已经沦陷,若再不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起来,接下来沦陷的就是凤凰界。不单你我,所有凤凰界的百姓都在成为魔怪的口中之食!哼,哼哼,那时候,那时候又该有多少人死?”
武定中道:“皇上,不是只有杀人才能解决问题的。请皇上三思!”
“我要思考的很多,在这件事上,我没办法三思!”说到这里,凤九渊站了起来,道:“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给你,给内阁一下弥补的机会,让你们拿出合适的政策配合索哈牙的军事行动。”
有得路总比什么路都没有的强。武定中是深知的,照凤九渊这么折腾下去,魔怪还没有来,七十二道就已经烽烟四起了。
说实话,武定中真的不明白凤九渊为什么要下达如此严厉的诏书。他深信凤九渊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子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可明知后果还要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武定中心怀这样的疑问,思菊也有。与武定中有疑问也不敢问相比,思菊在凤九渊面前是藏不住问题的。武定中才退下,她就忍不住问道:“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凤九渊道:“为了什么?哼,练练当杀人魔王的感觉!”
思菊气当即涌了上来,脸膛一红,道:“你,你……”哼了一声,道:“我懒得跟你这种不可理喻的人说!”
话声才落,外面就有人道:“哟,这又是怎么了?吵什么呢?”说话间,南馨牵着小馨,款款走了进来。
小馨见面就叫着爸爸,爬到凤九渊的腿上坐了,道:“爸爸,你和思菊阿姨吵架了?”
凤九渊道:“哪有?我们是在讨论问题呢!”
小馨就问讨论什么问题,凤九渊道:“讨论,嗯,讨论时间的问题?”
“什么时间的问题呀?”
“就是讨论时间是什么!”
“时间还有什么好讨论的呀?”
凤九渊呵地一声笑了,道:“那你说,为什么时间没有什么好讨论的?”
小馨道:“因为时间就是时间,你讨论它也是时间,你不讨论它还是时间!”
凤九渊一怔,似乎略有似悟。小馨见把凤九渊唬住了,越发的得意,继续道:“这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你问为什么它要等于二,可它就是等于二,你研究了也好,证明了也好,它还是等于二呀!”
凤九渊讶然笑问道:“这小丫头,哪听来的这些东西?”
南馨道:“哪里是听来的?学校的数学老师给他们布置的作业,就是要说明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她说不出来,正跟我发脾气,说老师瞎折腾呢。”
凤九渊当即大笑了起来。
700婚
小馨见凤九渊笑,不悦地道:“本来就是嘛。泡…(这有什么好证明的?就算要证明,也不该我们小学生来做!”
凤九渊摸着她的脸蛋道:“难道你不觉得,思考是一种好习惯?”
小馨道:“思考是好习惯,可总不能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到思考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上吧?”
小馨的话让凤九渊忍不住苦笑,点头道:“是,是,你说得在理,在理!可这是老师布置的作业,不管你能不能证明,但你都应该完成它。知道吗?”
小馨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显得极不乐意。
凤九渊道:“如果你不做作业也可以!”
小馨立即喜道:“真的?”
凤九渊道:“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什么条件?”小馨猴急猴急地拉着凤九渊问。
“帮我破译时间之谜!你呀,要是能解决了这个问题,爸爸向你保证,什么家庭作业你都可以不用做了。好不好?”
小馨一皱鼻子,显是就要当场发作,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呜呜地道:“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凤九渊道:“爸爸可没有欺负你。本书最新最快来自记住,人活在这世上,总会做些看似没有意义和不能完成的事。你当然有权力选择不做,但当你做了,又顺利地完成之后,你就会发现这非常的有意义,你也会从中收获到意想不到的成果。要想走出一条与别人不一样的路来,就要做与别人不一样的事,明白吗?”
小馨住了声,扁着嘴想了半晌,才道:“我真恨不得立刻就长大了……”
“为什么?”
“长大了就不用做这些让我不喜欢的作业了!”
凤九渊摇头苦笑道:“好了,去吧。先去玩会儿,再回去把作业做了,晚上我来检查!”
小馨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他身上滑了下来,低头着、嘟着嘴出了凤鸣宫。
南馨派了一名贴身宫nv去看着小馨,又才道:“没想到呀!”
凤九渊嗯了一声道:“什么没想到?”
“你还是挺懂得教育孩子的嘛!”
凤九渊笑了笑,没有言语。
南馨道:“对了,有事跟你说!”
“嗯?”
“你和思菊的事怎么说呢?思菊,跑什么,回来!去,把她给我拖回来。见凤九渊看着自己笑,南馨又问道:“笑什么笑?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又不给人家一个名份,又不放人家出去,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凤九渊搁下笔,叹了口气,问道:“今天怎么又想到这事了?”
南馨走上来,轻轻地帮他捏着肩膀,道:“说实话,我真不想你当这个皇帝……”
凤九渊理解她的意思,她不想的不是他当了这个皇帝,而是他太过于花心,娶了这么些个老婆。有时候想想,自己确实好多地方都对不起南馨,但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一旦萌生了爱意,又岂能控制得住?所以,愧疚归愧疚,实际上他还是在任性妄为,从来没有顾忌过身边人的感受。
“可你当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