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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别说这些废话”
“我也只能说废话”
正说着,就听侍卫禀道:“索大人在青华门外递牌子请见”
凤九渊顺口就问:“哪个索大人?”旋想起是索哈牙,忙道:“索哈牙么?已经到了?赶紧宣”这才停止了无谓的讨论思菊退下来后,谢宁就问她:“其实你也想救那孩子,为什么不直接跟皇上说呢?他一定听你的”
思菊叹了口气,道:“咱们女人呐……当你想做救苦救难的菩萨时,最好是想想杨娘娘家她那么谨慎的一个人,都落了一个干政的罪名,何况我?”自失地一笑,道:“以前我觉得呆在他身边,总得尽自己的一份力匡正得失现在呀……我也算是看透了,朝廷里的事,他说了不算,我说了不算,与其劳心劳力,还不如好好地保养身子,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明白吗?”
谢宁点头道:“以前我总觉得你和韩大姑娘清贵,这辈子要是能做到你们这份上,也就值了可等我进了凤鸣宫后才知道看着是一回事,做着又是另一回事当宫女虽说苦点、累点,但活得踏实,活得安心可这里呢,一步一个险坑,稍有不慎就得把自己和家人的性命都搭上难怪男人们总说富贵险中求,我算是明白了”
思菊道:“明白了就好”听见凤九渊要东西,便又去张罗了第二天傍晚,俘获的叛军及其装备被押解回京,随即关押在了中京督卫府行辕凤九渊得到消息后,晚饭才吃到一半也就扔下了,匆匆地赶到中京督卫府后,亲自提审俘虏的叛军第一个被带上来的是名中年军官——甲胄俱在身,从服色来看,此前定是禁卫军的百夫长禁卫军,一个寄予了自己全部信任和重托的团体,竟然就这样无耻地选择了背叛,凤九渊看着那他桀骜不驯里杂着满不在乎神情的眼睛,当即怒从中来,差点就忍不住当场发作了军官显然没有料到提审他的人就是凤九渊,那桀骜不驯之色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恐惧,俨然像一只傲慢的狼遇到了最惧怕的狮子凤九渊尽管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问道:“叫什么名字,此前在哪里就职,担任什么职务?”
军官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脸色腾地一下涨红了,道:“小人,罪,罪……小人李得志,此前,此前在禁卫军,禁卫军右军第三军团第七营担任百夫长……”说到这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哀号道:“皇上,皇上明鉴呐,小人,小人也是被逼的”
凤九渊呵地一声冷笑道:“你也是被逼的么?说说,是谁逼你的,怎么个逼法的?说”
李得志叩头道:“皇上,小人,小人原本是河阳督卫府麾下一名队官,应选入禁卫军后,破格提升为百夫长可是,可是小人,皇上,禁卫军时大多是贵族子弟,小人一介平民出身,没有家世,也没有后台,震慑他们不住,是以他们个个肆意妄为,违反军纪,还,还时常打骂小人上头有令整顿军纪,小人,小人几次向都尉营级指挥官大人申告,可都尉大人还骂小人无能,说我治军不严,将我重责了三十军棍,都尉大人还说如果再出现军纪散漫的情况,就,就要了小人的脑袋没办法,小人,小人只得横起性子责罚了几名违反了军纪的贵族士兵,却,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强,强,奸了我老婆,还,还要我叩头谢罪,说我不谢罪,就,就杀了小人……小人没法子,气怒之下杀了其中两人深知犯下了重罪,左右也是死,还,还不如反了……”说到这里,李得志就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其悲、其哀、其恸、其切,让凤九渊的眼眶都酸了“士兵违法,自有军法部,你为什么不申诉?”
李得志道:“皇上,小人,小人何尝不想申诉?奈何,奈何他们说军法部有亲戚,说小人就算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没用,没办法,小人这才走了极端小人自知罪该万死,不求赦免,只求,只求死……”
凤九渊咬了咬牙,道:“好,满足你这个要求家里还有人吗?”
李得志凄然一笑道:“没了,都死光了,小人一颗脑袋既是满门,也是九族”
凤九渊没有再说什么,不忍再继续问下去,挥手命人将李得志带了下去第二人被带上来后,一见着凤九渊就叫饶命,凤九渊道:“……饶命么?那得看你是不是值得饶了知道安炳藏身何处吗?”
那人道:“不,不知道”
凤九渊一连问了六个问题,他都说不知道,凤九渊当即怒极而笑,道:“那你知道什么?”
那人哭道:“小人只是名普通的士兵,什么也不知道”
凤九渊哼了一声,手一挥,就叫带下一个第三人带上来后,见中堂里坐的凤九渊,结果当场吓破了胆,死了第四个没问出名堂,第五个也没问出有价值的东西第六个带上来后,一见凤九渊就吓得屎尿横流,然后又朝着思菊一个劲地叫表妹救命思菊认了好半天,才记起这人是母家的远房亲戚,不够觉得有些尴尬凤九渊问他为何要加入叛军,他吞吞吐吐了半晌不敢说,凤九渊怒了,就说再不从实招来就押下去砍了,他这才说是因为开钱庄一事家被抄了,心里痛恨皇帝,这才加入了叛军凤九渊料定是这样,也不觉意外,就问他知不知道叛军主力的下落,他说知道,凤九渊问他在哪,他又说不知道,凤九渊立即就辨出他是不知道,因怕死才说知道,也就懒得再问,又命带了下去十几个问完,没得到半点有用的东西凤九渊就说:“除了李得志,其他人明日正午押赴刑场斩决”没有人问为什么不处决李得志,凤九渊这样处置非但让他们没有感到不公平,反而都暗暗松了口气对叛军的装备进行检测后,确认其表面涂了一种可以吸收电波的涂料,可以有效地避免被雷达侦测到最让凤九渊没有料到的是,叛军所使用的通讯方式竟然是最原始的无张电波,功率非常低,根本不在通讯监听的范围之内“我敢打赌……”凤九渊又好气又好笑,道:“这些法子肯定是奥斯曼投资银行教他们的,要不然他们又哪里知道使用隐形涂料,知道使用低功率电台?”然后就命改变凤凰号的侦察和监听模式,以便即早发现叛军主力方位所在结果刚回到宫里,就接到大都督府的报告,说叛军主力出现了,正在猛攻通往中京的传送阵凤九渊一阵激动,道:“看来他们也知道再也藏不下去了好得很,命令凤凰号配合行动,争取将叛军全歼”说完,又觉得不放心,就命雷顿准备星梭,说他要亲自去一趟河阳道思菊道:“你又去?”
凤九渊道:“我是不放心再说,河阳道离着中京近,一天时间就能打个来回,怕什么?朝政上有内阁,军务上有索哈牙,足以应付了”
思菊知道他担心的是奥斯曼投资银行,也就不再劝了932调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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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2调整(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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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局还在整饬之中。
武定中的瘫痪因为部分脑神经坏死,就算是克隆一具全新的身体也无法恢复,因此便以身体不适为由上书请辞。
凤九渊的意见是:不准!说他行动不便可以恩准他在家办公,另建议内阁暂时将武府前院改成内阁临时办公处,以便政务措置。
武府的规模是相当庞大的,里里外外一共五进院落。所谓的前院就是指临街的前两进院子,大大小小的房屋加起来有三四十间,若再将左右邻里的两座宅院并过来,略作改建,虽不如现在的内阁宽敞气派,但也足够使用了。
凤九渊只在旨意里说是建议将武府当作暂时内阁,但武定中、路德文、阿布都、史箴都当作了正经旨意,经过会商之后,决定放弃在青华门外的选址,将武府改建之后,当作永久的内阁办公之地。再者武府与相邻的几座宅院也都是官产,征用上也就是一道手续的事,不必另行破费。阿布都还建议:“……这内阁与首相官邸可以合二为一嘛,既方便又省事。当选之后就搬进来,卸任之后就搬走,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嘛。诸位以为呢?”
史箴道:“这个主意不错。左宇宙世界在统一之前分裂成多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有总统府或是首相官邸之类的国家最高行政机构,也都是这样运作的。用他们的话来说,叫资源的最大限度利用。武相以为呢?”
武定中道:“诸君爱我,我是深知的。内阁的设立到底是朝廷大事,若由咱们几人决定了,朝里的大臣们怕是会说话,说我在以权谋私呢!”
路德文道:“武相多虑了,这怎么能叫以权谋私?你是国之干城,深受皇上和朝廷倚重,大臣们谁不是对你敬仰有加?皇上已下旨意,要将宫府分开,眼下这也是急等着办成的头等大事。青华门外的几处宅子我们都去看过了,未必有这里好。若是怕朝臣们说话,咱们以内阁的名义起草个方案交到大朝会上讨论,想来大臣们也不至于反对!”
武定中沉吟了一下,道:“好吧。只恨我这残躯……”最近他老是拿瘫痪的身体感慨说事,阿布都见他又说了起来,便道:“行,这事我来办吧。”说着,便起身告辞了。
史箴也不想听武定中啰嗦,也以军务繁忙为由请辞了。倒是路德文,陪着武定中说了好一会子话才走。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寒风呜呜地吹着,长随一个劲地唠叨说怕是要下雪了。路德文想着事,也没有吱声。刚出了武府,便见史箴从马车上向他招手,心下顿时纳闷,暗道:“他不是忙军务去了么?”走了过去,问道:“史大人,不知有何事见召?”
史箴道:“上来再说!”
路德文知道他有事,掀开车帘子钻了进去。
车厢里很宽敞,竟还不止史箴一人。路德文定睛一看,好一番才认出这个作僮仆打扮的人是凤鸣宫的女官谢宁,惊讶地道:“宁姑娘,怎么是你?”
马车缓缓地驰了起来。谢宁向路德文作了一揖算是行礼,然后就道:“路大人,史大人,皇上有密旨给二位!”
一听是密旨,二人便要就地跪下接旨。谢宁道:“不必了,皇上叫免!”说着,取出一只火漆密封的信筒递给了路德文。
路德文验过密封,这才小心翼翼地拧开,抽出里面的信纸恭恭敬敬地看了起来,看完之后又递给史箴。
谢宁当然不知道旨意里说了什么,见二人都看完后,她才道:“皇上说,他担忧河阳道的军事有反复,必须得去看看。武大人行动不便,京里的事便劳二位大人多上心了!”两人躬首称是。
路德文想不明白:谢宁为什么要扮作僮仆来传密旨?为什么就不能等到他们回内阁之后呢?在与史箴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见他也怀着同样的疑惑,便问道:“宁姑娘,想必你还另有差使?”谢宁道:“二位大人想必是在猜我为何要扮作侍僮来传旨,是么?”路德文道:“宁姑娘不必一般宫里侍候的人,若没有重大事情,是不会劳动你出马的!”
谢宁被路德文一捧,嫣然地笑了,道:“承劳路大人抬举,愧不敢当!”却也不解释自己这番打扮的原因。路、史二人当即就明白了:谢宁的传旨对象不止他二人。
若是以凤鸣宫女官的身份走动,必然引起惊动,换了一身僮仆打扮,乘上一辆普通富户人家的马车,几乎就引不起关注了。二人再联想到旨意里所说的事,心下顿时凛然,也就不再过问了。
马车到了僻静之处,才将史、路二人放了下来。
看着消失在暮色里的马车,路德文和史箴交换了一下眼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