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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新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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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押送钱粮,转头就与罗洪祖到沂阴立了山门,我率兵马几次攻打,才把他们逼到沂山里,现下大约两千人左右在山上,剩下老弱妇孺还有千数。四爷给末将半月时间,我一定带了匪首回来见爷!”李三槐头磕在地面上咚咚作响,只是想要戴罪立功。 

  老八招人招到土匪里头去了,还真他妈是泥沙俱下啊!我大怒道:“皇上提你顶戴是让你顾着八爷的么!越活越回去了。好狗才,两千人费了一月功夫不能平定,还要半月。这话你去跟你的好八爷说,四爷我没这个人情!” 

  李三槐稍抬起头,满头的汗淌了一脸:“可是四爷,太子前月被废,八爷他。。。。。” 

  我一拍扶手,立起身来,怒道:“八爷要当太子是么?就他当了太子,你头上顶着的天,还是康熙爷的天!失职不说,这等大的事情还敢瞒报,四爷我就替皇上先处治你!来人!” 

  “在!”一旁众侍卫上前,大声答道。 

  “借袁大人的板子,给爷打这个不知死的奴才!什么时候说停再停!” 

  袁守澄一见两旁侍卫将李三槐按倒在地,扒了裤子,一板板打的价响,心里不由害怕,生怕眼前这个四王爷辱没斯文,也打了自己。刚才的镇定不由也缩回了肚子里面,待要求情,只是道了半天,只说了几个喏喏。 

  这竹板打屁股,可是有讲究的,让人生,让人死,不过行刑人一念之间的事情。我本来就没叫那些积年行刑的衙役,只教随行的几个侍卫来打。却没曾想,刚几板子下去,李三槐还没喊痛,外边突然闯进一个人来,二十啷当岁,进来也不打招呼,推开几个侍卫,怒冲冲地指着我道:“你这个王爷怎么不讲理!我爹又没做错!”扶起李三槐。 

  我不怒反笑,对李三槐道:“这个是你儿子?叫什么?” 

  “回四爷话,犬子李泰,冲撞四爷,求四爷开恩原谅他无礼啊!”李三槐直扯他儿子后襟,这李泰却直立当场,半点也不屈身。 

  “呵呵,将门虎子,果然,果然。你们几个楞着做什么,打!”我淡淡地道。侍卫将李泰拉开,按倒李三槐就打,见我不快,一板比一板力道重,没几下就血肉模糊。李泰被人拉住,死瞪着我,见自己父亲被打,却是没办法。 

  待到了二十几板,我挥手叫停,命侍卫弄了个榻子,将李三槐扶趴在上面。对着李三槐道 :“三槐,你儿子看样子是对我不服气啊!你心里可怨我打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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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槐忍着剧疼,道:“末将心里清楚,四爷是保全属下,万万不会怨四爷的,也是我没用。”又回头对着李泰道:“你这个小崽子,回去老子再收拾你!”话语软了一下,继续说道:“唉,就知道生事,要不是你娘死得早,我老早打死你。四爷为了你爹啊!你不知道爹的事情多大,四爷今天处置爹,就是要帮爹担了这天大的事。你冒冒然闯进来还对四爷无礼,你不看着爹砍头不甘心是不是!” 

  李泰一听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过来行礼跪见,期期艾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年轻人嘛,火气大些,原本应当的。不过我今天教你个事情,不是非得要犯了错才打,不犯错也是能打的。不要说我今天占着理,就是没道理,你也没这个份量站着跟我说话!”小伙子不错,看得出把式挺硬,比他老子强多了。李三槐那个老油条,官场混久了,血性磨没了,哪儿还像个打仗的汉子。 

  我坐在堂上,对着袁守澄道:“袁大人所虑,不过是没钱没粮,我如今带了来,大人就请发散就是了。至于清茶门的叛贼,李三槐责无旁贷,你们隐瞒不报的事情,我出个头,帮你们扛下了。百姓不易啊!你们为人父母官,不仅应当清廉自守,还应为百姓谋利啊!我听人讲,你在山东几年,风俗教化有了长进,可是税赋不见长。是么?” 

  “四爷夸奖了,孔门弟子,宣扬圣人的道理本是责任,下官也是为了儒教昌明,其中还有各府县官员,开明士绅的鼎力相助,下官不敢独居全功。”袁守澄一脸的得意,适才的拘谨丢到了九霄云外。 

  “可是三年的税赋减了两成!皇上本不要阿哥干政的,今儿我提点下你。今日山东的局面,说是乱匪造成的,依我看,根子就在你这个巡抚身上!”我走近袁守澄,敲了敲一边的案几,轻轻地道。 

  “可是下官。。。。。”袁守澄急急答辩。 

  “你一介不取,是你的清廉。治贪爱民,是你的口碑。 可你不修水利,不理工商,每日里泡在一群名士堆里!“我打断他的话,平静地道:“你口不言利,我知道,你们不屑是么?可是不修水利的话,水多了要涝,雨少了就旱,你不明白么?读圣贤书,谈风弄月,能填饱下面那群饥民的肚子?只知道伸手向朝廷拿钱,你却羞也是不羞!不怕告诉你,你在吏部那群年兄年弟,给你评的是个能字,约摸明年底你就要调京,如今我来了,你就安心在山东再呆几年。什么时候给朝廷把钱交上去,什么时候再换你的顶子。” 

  “下官明白,我几日来也思量了明白。跟王爷说的不差几分。经济学问,远不在那几本书里。可是王爷的话,不是逼人厚敛么?”袁守澄一脸的不忿。 

  “有本事厚敛而不伤民,就是好本事!”这个榆木疙瘩,还以为他是个聪明人。“京和号的范掌柜和你商量代理藩库的事,可是你着人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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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范培仁不过是一介平民,位处四民之末,还大言不惭要省理官库。我叫人赶了出去。” 

  “哼,你知道不知道,你用他的法子,每年可以省四成的损耗,这要你去厚敛百姓吗?不过是省出来的而已,你说他为了赚钱,人家帮你做事,不应的么?十三省的督抚里头,都用这京和号,就你个山东顶着,明面上他们说你不入流俗,义不及利,那个背后不说你傻!魏鹤鸣原来是你下面的藩台是不是,他升了山西巡抚不过两年,你瞧瞧人家的政绩,他逼榨百姓了么?你办个乡学都舍得一千两,不舍得拿它去换一万两么!省出来的钱,都抵一个中县的利税银子了。办个学校要一千两么?你明白些!那些学官和乡绅日哄你呢!”这个姓袁的,我的生意都顶了回去,大家双赢嘛,既有你的政绩,又有我的银钱,何乐而不为,孔老二孟老二教了一群二色子,怕不气得活过来。 

  袁守澄若有所思,道:“谢王爷指点下官。容下官回去再想想。” 

  我又对着李三槐道:“爷知道你这几板子上不了你。别给爷装样子,沂山的乱民叛军,就给你半个月,我就在济南候着,拿下来罢,拿不下来,自己割了脑袋来见我!”掏出一沓的京和号银票,递给李泰:“你这个儿子我看着好,就随你一起去,立了功我给他前程。是个好苗子,让他读八股是毁了他。这里两万两,前儿死伤的抚一抚,器械粮草都要银子,剩下的赏功。这次四爷我替你擦这个腚。” 

  李三槐奋力起身,大声道:“就让四爷瞧!昭乌苏那个李老虎还活着!拿不下乱匪,就让李泰提我的脑袋交于四爷您!”又对自己儿子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读书,今天四爷抬举你,记得四爷的恩!你老子我今天回去就买棺材,你不要丢了李家的人!”

  第十八章

  
  不及几日,山东全省的兵马驻军,除了治安弹压所需外,尽集了济南来。李三槐这次是要存心打个样子出来,狠狠磨合了下,兵马齐备,直取沂山,左右我闲着,去看看也罢。 

  沂山号称东镇,为五镇之首,听说舜和汉武帝都来过的,历朝历代的文人雅士在这里也留下不少的刻石题咏。现如今左峰和罗洪祖便窝据在玉皇顶法云寺中。赶了百多里的路,李三槐命令扎营休息,待得诸事齐备,卸下袍甲,来到我的小帐中。 

  “四爷,今日养足了精气神,明天奴才打给四爷瞧,不把山上那群王八羔子脑壳拧下来,我给他老娘提鞋!”李三槐屁股好像没什么事情了,一蹦一跳。上次应叫他们多打几板的,打得轻了不长记性。 

  “哼哼,你也是老军务,不要我教你。前两次也好似这么来的吧?最后还不是灰溜溜被人打了回去么?我瞧着玉皇顶的地势守得好,要是上面齐心,粮草又足,怕是你没办法。旁边狮子崮上伏一小股,待你攻顶击你之后,你莫不是又要败了。”我先泼泼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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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次就是被左峰那小子占了便宜去,四爷见得不错。可是上次两方兵力大概相当,我才吃了闷亏,这次大发人马,量他也不敢重施故伎。”李三槐大大咧咧地道。 

  左峰这人的材料我看了下,打仗还是有一手的,尤其守寨,大小数十次与官兵相持,磨得铁桶似的。李三槐不善攻坚,碰上这块难啃的骨头,怕是这次也要铩羽。我摇摇头,轻轻说道:“你小心着点,兵行谨慎,人家说要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我在这里,你别给我坍台!” 

  “四爷您放心!我。。。。。” 

  “放心你才有鬼!你是个什么货色我还不知道?只知道用人填。你瞧瞧,玉皇顶上看下边清清楚楚,你有什么动向他们不晓得?你还在山下整队,上面灰瓶滚油老早就准备了停当。你这次有什么主意,一并说了我听,还是老一套,四爷我拍屁股走人,听见没?”我可没耐心看你一天天耗,早完早好,得给我快着点,拿人命填上去,多咱才能了事。 

  “我早准备好了。左峰那一营的兵多是他的旧部,最是死心跟他,这次连家人都带了上山。罗洪祖手下不过是老实庄户人,一时被惑罢了,我们只要免了他们的罪,再省了他们几年税钱,自然就投降了。三停去了两停,剩下几个死硬的,一战可擒也!”李三槐咧开大嘴,呵呵直笑。 

  “一战可擒?你老李还拽上文了啊?那个教你的?别跟爷说是你自己想的,爷不信!”我忍俊不禁。 

  李三槐挠挠头,憨笑道:“是袁大人教我的,他还教我把清茶门教众的亲属都好生请了来,好吃好喝待着,要他们劝服自己的兄弟子侄。我昨儿过沂阴就办妥了,人就在营中。” 

  “哦,是袁守澄啊。我晓得了,你办得好!不过爷瞧着你这营扎得不地道。教人推倒重来!内营外多挖陷阱沟堑,木栅子竖牢实点,那班子老百姓外头搭帐篷,要搭着跟营帐一个样。防着他们跑!”我心中转了念头,挪了下马扎子,挥手撵了他出去。 

  绷紧了一夜的弦子防人劫寨,却是没来,我倒是睡了一夜的好觉。这回子主将是李三槐,还有李泰一旁帮衬,我操个什么心,看热闹就是了。一大早,探子就报说狮子崮上发现百把的匪徒活动,我不置可否,李三槐一声令下,将前军分了两下,一路攻狮子崮,一路守住路口,以防敌人增援。 

  侍卫张了伞来,我找个视野好些的山包,坐下观战。狮子崮上的乱匪进退有据,见大股官军围上来,据堡自守,相互协同,弓箭石头雨点似的掷将下来,底下攻山的兵马虽然人多,仰战不利,退了下来,重整又攻,如是几次,方才在山腰上有了立足之地,两方相持对望。 

  时日还早,我啜了口清泉水,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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