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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命名列四大名捕,记忆力那自然是相当好的,犹其是追捕万里独行田伯光时,费尽了千辛万苦却未能抓获,若非那个小乞丐……
追命自入公门以来,抓捕盗匪无数,对成功早就习以为常了,惟有失败才能令他刻骨铭心,所以在刘病已出现在他的面前时,虽然刘病已早已褪去了乞丐的痕迹,但人的大体轮廓还是不变的,所以追命一眼就认了出来。
常言道做贼心虚,追命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小乞丐,所以才会克扣他九百两,没想到短短的两年不到,却在这襄阳城相遇了,内心深处也颇为忐忑。
刘病已似笑非笑,似邪非邪地看着追命,好半响都不说话,直瞧得追命心里打鼓,这小子想干嘛?你要是我犯人的话,敢这样看着我,看我不一巴掌拍死你。
追命的这一巴掌始终没有拍下去,因为刘病已不是他的犯人,只好任由他这样看着自己,虽然浑身不自在,却又莫可奈何。
刘病已没有说话,而是从追命的手中接过酒坛,咕噜咕噜地喝上两大口,刘病已的酒量原本是没那么高的,只是在吸了燕南天的内力之后,便觉得酒不再是酒,而是跟水没啥区别了。
用手一抹嘴,嘿嘿笑道:“追命大官人的酒还真是好酒,可怜我刘病已这两年的rì子过得好苦呀!”
听刘病已这样说,追命的心里忍不住格登了一下,暗想道:“听这小子的语气,莫不成是要我还他的银两吧?”
追命不愧为华夏国的四大名捕,洞察力还真是非同一般,一看刘病已的神sè,便猜知得结果,九百两银子在追命的眼里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只是觉得既然是我吃下的东西,又要让我吐出来,忒没面子而已。
也就打个哈哈,笑道:“刘兄弟真是说笑了,看你红光满面,丰腴温润,哪像是受苦的人啊?哪似哥哥这个吃公家饭的,餐风露宿,居无定所!”
追命在说这话时,特别将“公家饭”三字说得重一些,意思自然是提点刘病已,自古民不与官斗,别忘了我是官家人,你小子说话得给我悠着点。
刘病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故意装着不懂,沉沉一叹道:“唉,追命大官人还真是说笑了,你既是官家人,吃个小饭喝个小酒,官家还是管得起的。就算去到青楼泡个小妞听个小曲,只要理由得当,官家还是会管的。哪似我这般升斗小民,没那九百两,那真是度rì如年呀!”
得了,终于提到那九百两了,追命上下打量着刘病已,心里也犯着纳闷,这才两年时间不到,那个傻不拉叽的小乞丐咋会变得这般机灵?不过,机灵归机灵,但想让我吐出那九百两银子门都没有!
身子向前一探,盯着刘病已用手拍拍酒坛,有点不怀好意地道:“刘兄弟,你刚才是不是喝过我的小酒呀?你说这吃下去的东西,它还能吐出来吗?”
刘病已微微一笑道:“这吃下去的东西,只要你想吐,它还是能吐出来的!”
说完之后,对着面前的那只碗,又将刚才喝下去的酒尽数吐了出来,原来刘病已在喝酒之时,早用内力将这股酒裹在腹中,可谓一滴不漏。
刘病已将吐出来的酒推在追命的面前,说道:“追命大官人,你可以先尝尝,看这是不是酒,也可以找人来称称,看看有没有短斤少两的!”
望着面前那从腹中吐出来的酒,追命别说是尝,就是看上两眼,也觉得有种想吐出来的感觉,至于拿秤来称那倒不必了。
追命不得不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刘病已,因为能将这吃下的酒吐出来,靠的纯粹是高深的内力,自己兄弟四人中,也惟有铁手方能做到,其他三人皆不能。
所以当刘病已露出这一手后,追命便知道,今rì是吐也得吐,不吐也得吐了,只是这客栈这么多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银两来,面子有点过不去。
故意在那儿摇来晃去,口中还不停地道:“哎呀,不行了,我……我要吐了,刘兄弟,你能不能扶我到那边去?”
追命刚才空着腹喝了不少的酒,所以他说醉,也没人不相信,刘病已心中暗笑,真正愧是官家人,还真是滑头!
也就装模作样的将追命扶到客栈外的拐脚处,知道追命轻功了得,害怕他借故溜了,在扶他的时候,还暗中扣住他的脉门。
见刘病已如此小心,追命也感到非常无奈,从怀中掏出一叠面额都是一百两银子的银票,慢慢地抽着,抽一张,数一张,看他那副神情,好像抽的不是银票,而是抽的他的血。
好不容易抽完九张,追命原本红润的脸也变得惨白起来,自入公门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将吃了的吐出来,而且在他的心里暗暗发誓,这是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要是谁让我吐出来,我就跟谁搏命,像冷血那样的搏命。
追命很不情愿地将银票递了过来,当刘病已去接的时候,他还不愿意松手,来回牵扯了好几次,才将银票拿了过来。
当刘病已回到自己的坐位时,蓝凤凰低声道:“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他就是名满华夏国的四大名捕之一的追命,你说你什么人不去招惹,去招惹他干什么?”
蓝凤凰虽未说完,但意思却非常明白,大家都是在江湖中打滚的人,谁的手上没沾上血腥?谁的手上没点命案,这追命身为公门中人,要找这些江湖人的麻烦,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平常见着他们避之惟恐不及呢,哪有主动招惹的道理。
刘病已却不担心什么追命堵命的,因为种种原因,他对吃公家饭的人向来都没什么好感,闻言也只是笑笑,转过话题道:“你们两个快点吃吧,晚上咱们出去逛逛夜市,买点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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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荆无命来了
() 说话间,进来一位身背包袱的红面老者,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女郎,长得甚是秀丽,虽是风尘仆仆,但眉宇之间仍透shè出一股英气。
来到东厢的一张空桌旁,那女郎将自己身上的包袱解下,连同那把长剑一起放在桌子的右边,而那红面老者非但没有解下背上的包袱,反而将结整理了一下,生怕掉下来似的。
两人坐下之后,也只叫了几道寻常的小菜,那位红面老者从一坐下来,眼光便没有固在一个位置,而是四处游走,看他那副神情,似乎在jǐng觉什么人。
与红面老者不同的是那位女郎,她的眼光始终盯在一个方向,那就是客栈的入口,眼神中含有七分期待三分焦虑。
刘病已看着这一老一少神情迥异的两个人,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脑海中又不自觉地开始搜索起来,最终确认没见过这两人。
蓝凤凰见他神sè怪怪地看着那二人,亦是低声道:“那红脸的老头黑石庄庄主石英,那个女娃儿是他的女儿石翠凤!”
听蓝凤凰这样一说,刘病已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看他二人很熟悉,原来在梁羽生的《萍踪侠影录》里有记载,话说这本书,还是自己在穿越前看的最后一本书呢。
两人虽然叫了菜,却并没有立即吃,看他们的样子,的确是在等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石英叹道:“凤儿,看样子云公子没那么快来此,咱们还是先吃点,万一点子来了,也好有力气应对!”
刘病已的功力已是相当深厚,自然比常人要耳聪得多,石英的说话虽轻,但刘病已却是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暗想道:“听他们的语气,这父女二人似乎遇到了麻烦事,却不知他们口中的云公子是不是那个女扮男妆的云蕾!”
小昭虽然跟他二人坐在一起,但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刘病已跟蓝凤凰两人在那儿谈笑风生,此刻见刘病已将注意力放到刚进来的两人身上,又怕他头脑发热,多管闲事,轻声道:“公子,你刚才不是说要上街买礼物吗?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
小昭的声音非常柔美,虽然说话不多,但一说出来,就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刘病已不愿逆她的意,扔下一粒碎银在桌上,正想起身离开。
却见一位年轻的后生走了进来,当此人走进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因为大家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生得如此俊美的。
当石翠凤看到俊美少年时,神sè先是一喜,随即眼圈一红,眼泪便忍不住滴答滴答地掉了下来,眼神中似乎还带有一丝淡淡的幽怨。
能让石翠凤如此牵肠挂肚的,似乎除了云蕾再无他人,莫非来者就是张丹枫口中的小兄弟云蕾?
当刘病已心中这样想着的时候,原本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毕竟自己跟张丹枫的关系非同寻常,如果这云蕾真有麻烦事,说得也只好伸伸手了,才不枉朋友一场。
小昭见刘病已又坐了回去,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叹息一声,默默地祈祷着不要出什么事为好。
至于蓝凤凰是哪有热闹便往哪儿赶,以她闯荡江湖多年的经验,非常敏锐地感觉到这客栈一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对她来说,刘病已愿意留下来,那正是求之不得的事。
刘病已的猜测很快便得到了证实,因为他很清楚地听到石英叫他云蕾云公子,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云蕾是女扮男装的。
想到女扮男装,刘病已的眼光又不由自主地瞧向那能明显反映是女xìng的部位。
心中也暗自纳闷,这云蕾长得又不像chūn哥,虽着男装却有着非常明显的凸起,这石英老眼昏花看不出也就罢了,可这石翠凤竟然……
唉,这还真应了那句话当局者迷,刘病已一时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也只能用这句话来自嘲。
别人不知道云蕾是女扮男装,但云蕾自己却知道,见这个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的少年盯着自己的胸脯看,很是发恼,面sè微红,伸出纤纤玉指,从茶杯中拈起一片细小的茶叶,也没见她如何地动作,那茶叶便向刘病已的眼睛谢来。
以刘病已现在的功夫,那片小小的茶叶自然伤不得他分毫,右手一探,掌心处忽地生成一股吸力,将那茶叶吸在手中,对着云蕾充满着善意的一笑。
云蕾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竟有如此的武功,在这多事之秋,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更何况眼前这位少年,虽然盯着自己颇为无礼,但似乎并无恶意,微微侧身,避开了刘病已的视线。
蓝凤凰见状,坐在一旁嘿嘿地笑过不停,却没有说话,因为在她的心里,也想听听云蕾他们说话。
在凝神倾听片刻后,结果却令他们非常的失望,因为他们三个,除在在初见面时的寒喧用语外,再没讲过其他任何一句话语。
云蕾也许是真的饿了,在讲过两句问候的话语外就吃了起来,而石翠凤则坐在旁边,不停地给他夹着菜,照顾得非常的好。
三人中,以云蕾的功夫最好,轻功最佳,所以,在云蕾吃完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