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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昭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道:“士瀚兄弟,你下次打人的时候,可别下手那么重,不然,你大哥那点银子都不够你陪的!”
杨士瀚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他不是号称武状元吗?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所以下手的时候,我就用了七成力道,谁晓得他架不住我一锤!”
苏乞儿在卫兵的搀扶下非常艰难地走了,刘病已的心情却变得沉甸甸起来,自己的担心并非多余,这个有名无实的武林盟主对自己来说连块鸡胁都算不上。
自己跟李寻欢上京,事先并没派人通报,一到京师,刘贺便宣旨召见,表明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封自己为武林盟主,无非是想将自己困在江湖,脚踏七星,天生帝王命,看来这刘贺对自己还是有防备的。
杨士瀚见刘病已面sè不太好,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是不是小弟下手太重你生气啦?放心,以后小弟会注意的!”
刘病已轻轻一叹道:“大哥不是生你的气,而是在想,今天苏乞儿既然来了,以后还不知有多少人来抢这个武林盟主令呢!”
小昭则很天真地接道:“他们既然是来抢这个盟主令的,如果我们将这个令牌融掉,岂不是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杨士瀚年纪虽小,但从小生长在天波府,耳濡目染,自然知道这皇上赐的东西,那可不是说毁就毁的,闻言接道:“要毁这令牌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大哥以后就做不成这阳武候了,只能做一个逍遥自在候,从此浪迹江湖!”
小昭本就来自江湖,也没觉得江湖有什么不好,闻言拍手笑道:“那敢情好呀,以后咱们三人每天都是游山玩水,其乐也哉!”
杨士瀚从小就被天波府管得死死的,一天不是练功就是看兵书,一直都没能好好地玩过,听小昭这样说,也附和着道:“小昭姐姐说得对哦,咱们与其在这儿劳心劳力,不如游走江湖,乐得逍遥自在!”
上天既然安排刘病已穿越一回,自然不是让他来玩的,自然是有他的历史使命的,虽然这个使命还不明确。
再者,说到玩,在现代社会,随便一个小玩意拿到此处,就足以惊煞天人了,又何必来到这个连牙刷都是用树杈做的古代呢?
望着两张满带稚气的脸,轻轻一声叹息,说道:“你们两个呀,还真是长不大的孩子,最近江湖事多,咱们以后小心点就行了!”
杨士瀚对着小昭扮个鬼脸,意思是说,都是你出的好主意,这不,挨骂了?小昭也没有说话,只是轻微地吐吐舌头,算是回应。
三人正准备回房,忽听不远处又传来熙熙攘攘的叫嚷声,转瞬间,便出现在三人的视线中,从他们的吵闹声中,很明显地听出他们也是冲那枚皇帝亲踢的盟主令来的。
杨士瀚见状,双手一擂,发出一声巨响,嘿嘿笑道:“大哥,不好意思,又要让你破费了,小昭姐姐,你先进去取银子!”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刘病已刚刚恢复候爷身份,也需要一个帮手来给他立威,闻言微微一笑道:“你就放心打,大哥什么都在乎,惟独不在乎银子!”
杨士瀚嘿嘿一笑,扛着那对擂鼓瓮金锤就朝众人走去,在距大家十丈远的距离停下,站成八字脚,立在路中间,望着众我,嘴角露出一丝冷嘲的笑意!
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来到府前,小昭没有进房取银子,在她的心里又开始为杨士瀚担起心来,对着刘病已道:“公子,来的人太多了,还是你出手!”
刘病已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才发现她的手心冒着汗,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刚才苏乞儿都承受不住他的一锤,这些人就更不在话下了!”
那些人都些江湖武人,并不认识杨士瀚,见他年纪幼小,长得也不壮实,却扛着一对重锤,尽皆笑了起来,谁也没将他放在眼中。其中一人大笑道:“喂,我说小孩,看你年纪轻轻抡个大锤,不会是齐国远的徒弟?”
齐国远,人称瓦岗第一大草包,他的兵器就是一对大锤,不过都是纸糊的,裴元庆曾在对阵时被他蒙骗,待到双方兵器碰撞,纸锤立刻就露出马脚,一时成为笑谈。
这人以齐国远的徒弟相戏杨士瀚,自然是不相信这个小小娃儿了,杨士瀚闻言也没生气,是骡子是马,自个儿清楚,冲着众人沉声喝问道:“你们都是来抢盟主令吗?”
那些人并没有回答杨士瀚的话,因为在他们看来,对着一个小孩说话那是自掉身价,直接无视掉杨士瀚,冲着刘病已喊道:“刘病已,朝堂有朝堂的法度,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在朝堂作候爷,没人管你,但你要在江湖做武林盟主,得讲本事!”
刘病已虽然不想做这个有名无实的武林盟主,但这些人如此看小于他,也让他异常火滚,便想存心要他们难堪,缓步上前,冷冷地道:“不知诸位想要的是什么样的本事?”
第七十四章 安德海化尸清场
() “很简单,那个武林盟主不是由皇帝老儿说了算,而是应该由我们说了算,如果你手底有本事,那盟主令就留着,否则……”
否则什么?
后面没有了,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早被杨士瀚飞起一锤砸成肉饼了,鲜血飞溅,血肉模糊,众人这才知道杨士瀚那对大锤不是纸糊的,而是货真价实的擂鼓瓮金锤。
这些人原本是来找事的,见此状况尽皆吓得面如土sè,杨士瀚将双锤一擂,嘿嘿冷笑道:“还有谁不服气的,就请探过头?”
那些人见他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犀利,缩头都来不及,哪敢再探头,刘病已上前两步,微微一笑道:“这位是我的兄弟杨士瀚,看诸位的样子,打架是肯定没那个胆了,这样,只要你们当中有谁能将他的双锤抡起来舞十个回合,武林盟主令就是谁的!”
跟杨士瀚打架,大家自忖没那个胆量,但要说将他的双锤抡起来耍过十数回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毕竟那杨士瀚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而且身材也不壮实,甚至有点单薄,他那双锤再重也有个度。
更何况杨士瀚拿着这锤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不是拿着两个锤,而是拿着两个木瓜,显得异常的轻松愜意。
早有两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分开众人,走向前来,对着杨士瀚上下一打量,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他有多大的力气,心中的胆气更壮了,对着刘病已道:“你说的话当真算数?”
刘病已仍是面带微笑,点点头道:“刘某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别怪刘某没提醒你,就你们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只怕你锤没抡起来,腰骨闪了娶不了媳妇!”
那两大汉的头脑不知是真简单还是假简单,竟没听出刘病已话中的意思,仍然站在那儿傻笑着,那个年轻一点的汉子道:“哥,还是我先来!”
说完之后,跨前一步,来到杨士瀚的面前,犹如一座大山似的,小昭看着这个铁塔般的大汉,又忍不住担起心来,拉住刘病已的衣袖,紧张得发抖。
刘病已轻轻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别看这人长得像铁塔,但却啥本事都没有,别说将锤舞十个回合,就是让他拿起这对锤,都是不可能的!”
对刘病已的话,小昭仍是似信非信,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场中的一举一动,只见杨士瀚将那重锤望地上一放,冷眼望着面前这个铁塔般的大汉,嘴角挂出一丝非笑非笑,似嘲非嘲的神sè。
那大汉并没将这对锤放在眼里,很随意地上前,弯腰下去双手握着锤把,当他正想提起时,脸sè变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落入尘土之中。
刘病已还真没说错,这人别说是舞,还真是抡都抡不起来,虽然费尽吃nǎi的力气,但那金锤也只是在地上打转,连地都未曾离开过。
这些人的武功不高,却为何要来抢武林盟主?
就在刘病已倍感纳闷的时候,一条人影快速而来,一道白光在人群中穿梭,溅起漫天飞舞的血花,鲜艳夺目!
转瞬间,那道人影忽地定在那儿一动不动,反手握的却把血淋淋的长剑,鲜血顺着剑尖流下,拉出一条血红的细线,触目惊心!
至于那些前来争夺盟主令的人,双手无一例外地扣着咽候,鲜血自指缝间流下,发出一阵咕咕的声响,几乎同时歪倒在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蹬蹬腿,便就此见阎王了!
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杀人,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刘病已心中恼怒,对着杨士瀚一打眼sè,杨士瀚猛地一个箭步上前,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那人提到刘病已的面前,怒道:“安德海,你好大的胆子,你在泗州城杀人,可得到我大哥的许可?”
“哎哟喂,我的这副老骨头呢,小将军我说你能不能轻点?我这副老骨头哪禁得起你这般折腾呀?”安德海轻轻地拍着杨士瀚的手,哭丧着脸,求饶着道。
此人正是太监安德海,刘病已见他天生一副奴才像,一天不被魏忠贤打十次就会被打九次的主,哪曾想到此人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更没想到出手如此狠辣,眨眼的功夫就是满地的尸体,心中不满,冷声问道:“安德海,为什么要杀他们?”
安德海眨巴眨巴眼道:“候爷,这不都是为了你吗?这些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但在候爷府前闹事,还要抢候爷的御赐的盟主令,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只好送他们去西天了!”
杨士瀚双眼一瞪,又将他提了提,怒声道:“安德海,你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我大哥心肠好,不杀你,你信不信我杨士瀚砸扁了你?”
安德海慌忙摆着手道:“小将军,你千万别这样,小人刚才说的句句属实,候爷,你……你老人家可得为小人做主呀,你就让小将军放了我?”
刘病已沉吟半响道:“要放你可以,但你得给我说实话,为何要杀了他们?你也知道,他们的武功并不高,根本就抢不了盟主令!”
安德海哭丧着脸道:“候爷,话可不能这样说呀,以你的身份地位,岂能容人们胡闹?小人也是奉皇上的旨意,yù抢盟主令者,格杀无论!”
说到这儿,又拍拍杨士瀚的手,接道:“小将军,你看,你能不能先将小人放下?你再不放手,小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杨士瀚没有吭声,而是将眼光投向刘病已,征求他的意见,刘病已见他将皇帝老儿都搬了出来,自然不方便难为他,示意杨士瀚将他放下,毕竟自己这个阳武候的身份刚恢复没多久,还没利用便隔屁了,划不来!
对这个大哥,杨士瀚向来是言听计从,松开右手,在安德海的胸口拍道:“安德海,你给小爷听清了,下次再敢在我大哥面前胡乱杀人,小爷定不放过你!”
安德海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抚着自己的胸口,如释重负地道:“小将军,你真是吓死小人了,吓死小人了!”
安德海在说这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