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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士瀚也是第一次见这董伯方,自然谈不上得罪之处,用手搔搔头道:“总之,你不能跟我们上黑木崖,有你在,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董伯方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们真不放心我,可先将我的穴位制住,如有什么异动,你们只须轻轻一指,便可结束我的小命,这下总该放心了?”
对这董伯方刘病已同样不放心,但要说制住他的穴位,又显得气量狭窄,当即说道:“制你穴位那倒不必,董兄既然愿意同我们上黑木崖,正是我刘病已求之不得之事!”
张丹枫见刘病已同意,自然不便拂他之意,当即吩咐孟元超跟廖长风道:“元超、长风,你们先带人将这些人的穴位制住,再让天风寨的人来照看他们!”
时间比较紧急,将郭襄等人送到天风寨后,四人便快马加鞭向黑木崖进发,过了猩猩滩,继续北行,两边石壁如墙,中间仅有一道宽约五尺的石道。、
张丹枫指着石道说道:“去黑木崖的路似乎只有这一条,而这条石道,总共有三道铁门,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杨士瀚望着那幽深的石道,不无担心地道:“如此重要的要道,rì月神教不可能不派人把守,如果咱们从这石道过去,他们只须在通道里倒上桐油、硫磺等物,武功再高,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也只能变烧猪了!”
刘病已则笑道:“以咱们的轻功,又何必走正道?咱们就沿着两边的山壁前进,只是过了这石道后,还有一段的水路,咱们须得小心而行!”
董伯方接道:“咱们大张旗鼓来这黑木崖,而且东方不败已在途中进行过拦截,就不可能没有准备,以咱们的轻功虽然能踏波而行,但对方如果在崖边备有强弩一类的东西,麻烦可就大了!”
刘病已沉吟道:“我练九阳神功之时,不经意间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躯,倒也不惧强弩,只是这金刚不坏神功,运用起来极耗内力,就怕上到对岸,也没能力跟东方不败一较高下!”
杨士瀚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闻言接道:“大哥上到对岸后只须要搞定那些弓箭手,迎战东方不败之事,就交给小弟我!”
张丹枫看着两手空空的杨士瀚道:“只可惜你的擂鼓瓮金锤被岳云拿去了,实力不及平常的一半,难不成你又要抱块大石跟东方不败放对?”
杨士瀚搔搔头,嘿嘿笑道:“就算有擂鼓瓮金锤在手,拿着这么重的兵器,也不可能踏波而行了,送给岳云,倒也不影响结果!”
董伯方则道:“咱们没必要在此讨论谁对付东方不败的问题,咱们还是先到黑木崖再说,如果到不了黑木崖,一切都是空谈!”
刘病已看着那狭窄而幽长的石道,说道:“我走前面,你们随后跟来!”
说完之后,便展开凌波微步,几个起落,便上到绝壁顶端,而董伯方跟张丹枫也相随其后,倒也没有落下多少。
四人当中,以杨士瀚的力气最大,但他的轻功却是最差,自然是最后一个上到,冲着刘病已一竖大拇指道:“大哥的轻功果然了得,小弟可是望尘莫及了!”
刘病已见他适才施展的轻功身法,仍然是杨家的普通身法,并不是自己传给他的凌波微步,眉头微皱道:“我传给你的凌波微步呢?为何不用?”
杨士瀚搔搔头,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时间长了不练,我搞忘了!”
凌波微步的轻功不谓不好,但杨士瀚却没有心思去练,在他的看法中,这门功夫纯粹就是逃跑功夫,就算花时间练好了也没啥用处,一对敌就逃跑,实在有损杨家将的威名。
刘病已跟他相处rì久,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但此时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下定决心,等此间事了,还得多敦促他们练功。
四人在绝壁上奔走,早已惊动了守候在通道里的rì月份神教教众,随着一阵紧密的锣鼓声,无数枝利箭从通道处激飞而至。
杨士瀚既然没练凌波微步,面对雨蝗般的利箭,顿有手忙脚乱之感,刘病已担心他的安危,复将盘龙枪交给他道:“小心应对!”
杨士瀚将盘龙枪接在手中,拔打着来袭的利箭,倒也得心应手,而刘病已则展开凌波微步,在箭雨中穿梭自如。
跟杨士瀚一样,张丹枫也没有利用轻功躲避,而是用长剑拔弄,四人当中,以董伯方的身姿最为诱人,只见他在茫茫箭雨中,犹如穿花蝴蝶似的,身形显得格外的飘逸。
四人很快来到绝壁的尽头,跟着飘身而下,来到一处水滩前,黑木崖也遥遥在望,而那些原本在通道处守卫的教众,见四人落下,尽皆呐喊着冲杀过来。
杨士瀚手提盘龙枪,一声大笑,对着刘病已叫道:“大哥,你就安心过滩,这些小喽罗,还不及我塞牙缝的!”
话未说完,便提枪返身杀入,这些rì月神教的教众虽然不畏死,但在杨士瀚这个猛将面前,却只有挨打的份,毫无还手之力。
须臾间,便有十数人倒在他的盘龙枪下,杨士瀚一边杀戮着,一边大笑着道:“你们既然来送死,小爷就成全你们。不过以你们的身份,能死在这盘龙枪下,也是尔等的福分!”
这盘龙枪正是杨七郎当年在幽州城力杀四门时所使的武器,杨家上下莫不将其视为珍宝,这些普通的教众能死在这杆名枪之下,确也是值了。
众人虽不是杨士瀚的对手,仍然无所畏惧如cháo水般的涌来,杨士瀚则大喝道:“真是油盐不进的家伙,看来小爷不大开杀戒是不行了!”
说完之后,枪式一变,正是杨家枪法中的旋风破道,眼见死伤的人越来越多,不知从何处忽地传来一声清啸声,那些教众闻之,呼啦一声尽皆退回石道。
杨士瀚嘿嘿笑道:“你们这些龟儿子,小爷不拿出点真本事,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语毕,又提枪返了回来。
却见刘病已早已施展凌波微步来到了滩心,正如大家所料,对方早有所备,人还未到,便有不少的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铺天盖地的激shè而来。
刘病已足尖一点水面,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腾,足尖刚好点在一枝shè来的弩箭上,又借势升起丈许,继续向前翻跃。
“好!”杨士瀚远处得见,猛地大叫一声!
张丹枫正聚jīng会神地看着刘病已在箭雨中穿梭,神情正紧,手心正捏着汗呢,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了一大跳,对着杨士瀚道:“你咋咋乎乎地干什么?想吓死人不成?”
杨士瀚没有说话,只是一吐舌头,他的眼光跟董伯方一样,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刘病已!
第九十二章 回马一枪挑百熊
() 湖面上,一条白影在江面翻腾飞跃,强弓劲弩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在他的身周呼啸,嗖嗖地shè落湖中,直瞧得岸上的人揪心不已。
刘病已足尖一点波面,刚避过shè来十数枝利箭,又有十数枝强弩分上中下三层激shè而至,刘病已忽地一声清啸,一个倒跃落入水中。
湖面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除了零星的箭族落入水中划起的涟漪外,也不见其他的异动,每个人都将心提到了嗓眼,特别是对岸那些弓箭手,犹为如此。
每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湖面,所有的弓箭手都弯工搭箭,只要湖面荡起一点浪花,无数枝利箭便如雨蝗般地shè来,乌龟将会变成刺猬,刺猬会让你变成乌龟!
一阵箭雨之后,忽听“哗啦”声响,一团水花裹着一条人影冲天而起,升至半空,水花忽地四散开来,绝大部份的水花犹如一粒粒钢珠向岸边激shè而去。
哎哟喂……
伴随着一声声杀猪般的惨嚎声,岸上的弓箭手纷纷被打倒在地,翻来滚去的惨叫不停,而刘病已则趁此机会快速飘身上岸。
一到岸上,病猫立马变猛虎,展开九阳神功,犹如狼入羊群一般,撕裂着那些弓箭手,刹那间,鲜血飞溅,残肢乱舞。
刘病已也随之变成一个血人,展开疯狂的杀戮,目的只是想杀出一片安全地方,为杨士瀚等人的登陆做准备。
杀戮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一声莫名的清啸声,那些弓箭手又莫名其妙地撤退了,董伯方见状,对张丹枫道:“董某先过去,你们随后吧!”
说完之后,也没见他如何动作,整个人就平飘出去,如御风飞行一般,平掠过平静的湖面,落在刘病已的身旁,这份轻功,直瞧得张丹枫咋舌不已,杨士瀚更是惊掉了下巴。
论打架的本事,杨士瀚只要有擂鼓瓮金锤在手,放眼天下,估计还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但论到轻功身法,却是普通又普通,平常又平常。
张丹枫见董伯方已到对岸,说道:“杨兄弟,咱们也过去吧!”说完之后,飘身而起,落在湖面上,展开轻功,随浪起伏,踏波而行,倒也潇洒从容。
飘至十数丈,才发觉杨士瀚没有跟来,正站在水边搔头搔耳,想下水又不敢下水的样子,也不禁哑然失笑,跟着腰身一折,又飘身而回,落在杨士瀚的身边,故作不懂地问道:“杨兄弟,你怎么不过湖?”
杨士瀚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你也知道这打架的功夫,我自认还可以,但在水面功夫,却有点不咋地。这湖面太宽,我怕自己在中途掉下去,一不小心就喂乌龟王八了!”
张丹枫笑道:“原来我们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杨兄弟,也有害怕的时候,跟我来吧,张某就助你一程!”
说完,便提着杨士瀚,一个翻身落在湖面,刚一接触水面,跟着又是一个翻身,如此反复,当他上得岸来,早累得脸sè苍白,气喘嘘嘘了。反观杨士瀚,倒还气定神闲,悠然自得。
四人聚齐,刘病已抬头望望山崖,说道:“前面就是黑木崖了,大家小心跟着我吧!”
杨士瀚则嘿嘿笑道:“大哥刚才已经冒过一次险了,这次就由兄弟我上吧,这东方不败听说是个不男不女的太监,我杨士瀚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太监了!”
张丹枫笑道:“那些太监成天都待在皇宫里,又没得罪你啥,你讨厌他们干什么?”
“谁说他们天天待在皇宫里?那些个传旨的太监每到天波府,都是耻高气扬的,动不动就拿一块破布让我们下跪,特别是那个魏忠贤,有次气不过,还跟他打了一架!”杨士瀚有点愤愤不平。
“那好,这个东方不败就交给你啦,不过你的擂鼓瓮金锤没在手,你自信打得过东方不败?”张丹枫仍是笑着接道,但语气中却带有不少的疑问。
“东方不败能以小小年纪执掌黑木崖,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般好对付,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吧!”董伯方沉吟着道。
刘病已点点头道:“董兄说得没错,咱们还是小心为上吧!”说到这儿,又稍为停顿一下,接道,“东方不败既然有所准备,咱们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他们的人既然退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