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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什么路?”牛求年不解的问道。
乌杨丽娜不愧是神童级的,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您是说利用河图实验室搞时空走私?”
“说走私多难听。没有人想去犯罪,至少没有人比你这小丫头更想去犯罪。”贺诗建这张嘴连一个小姑娘都不饶过,“我们这叫跨越时间跨越空间大面积全方位的时空贩卖好不好!好好的一项商业策划怎么到你小丫头嘴里就变成犯罪了呢?只是我们这样的商业行为没地方交税罢了。”
得,这偷税漏税比那走私也强不到哪儿去。
这一下吕决也兴奋了起来,因为这“时空走私”也好“跨越时间跨越空间大面积全方位的时空贩卖”也罢,头两次穿越时他已经有意无意的在做这件事了。头一回他从成都弄回来了一堆领袖像章,这一次又买了二十多匹扎染印花布回来。由于这两次都是来去匆匆的,所以东西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出手,两堆东西就堆放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不过既然贺太太那点做裤衩都不够的布头都能值一千来块,自己弄回来的东西肯定便宜不了。
“什么,你吕决都干过两次了?东西在哪里?快拿出来看看!”牛求年现在听见钱字眼睛都会冒绿光,一听说吕决已经贩回来了东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吕决从角落里拎过一匹布慢慢地铺开一角。
上次刚从周家庄回来时,虽然大家都注意到他屁股底下坐着一堆布匹,但那时人们更加关心的是他在那边的调查结果。现在把布匹打开一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正文 第九十五章 钱
诗建掏出老花镜戴上,他家里有一位民间工艺品鉴赏的耳濡目染之下,他的眼光也不是一般的。
“啧啧啧!”贺老头嘴里发出了偌大的惊叹,“太精美了!这染料,纯天然靛蓝,不带一丝化学物质。这布面,纯手工纺织,经纬线极为密实。这扎染手艺和这图案,现代人已经无法做到如此漫不经心闲庭信步了!啧啧啧……”
乌杨丽娜张了半天嘴说道:“天呐,这么漂亮!吕决哥哥,能送我一匹吗?要用这布料做一身衣服绝对拉风!”
牛求年最关心的还是钱的问题,他对贺诗建说道:“老贺你看这批布料能值多少钱?”
贺诗建说道:“那就看你卖给谁了。要在我太太眼里,这东西是很金贵的;可要是在小丫头乌杨丽娜眼里也就是一件漂亮衣服罢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这布料在行家眼里每块都是精美绝伦的工艺品,说不定还能发掘出一些常人预料不到的其他价值来。但在不不懂行的人眼里,它也就能做件非常漂亮的衣服而已。
可关键的关键是到哪儿去找那么多行家呢?
这时一直躲在后面没吭声的赵乾坤发话了:“两位老师,我有几个高中同学在昆明、丽江和大理经营工艺美术品,要不我找他们想想办法?”
牛求年的心一下子活了,吕决带回来的这两批东西让他做了如下安排:
一、上次用了贺诗建家里地一块布料,也不能让贺太太吃亏。现在手里东西多了。干脆就送她一匹,也免得贺副教授在家里老听太太的埋怨。
二、既然乌杨丽娜这么刁的目光都对着扎染布料青眼有加,足以说明这东西对女性具有极为强大的杀伤力。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乌杨丽娜、田莉、谢武赫家地镇长千金和刁文亮地那位“日月长”MM每人半匹。剩下的二十来匹布和那堆领袖像章全由赵乾坤带到昆明、大理或丽江找他那几位同学出手。并且还特别告诉赵乾坤。如果这次卖得好。他这个月地奖金翻番。
看着喜笑颜开的小母鸡乌杨丽娜和正在侃侃而谈地所长牛求年,吕决心说这哪是一家国家三类研究所啊?分明就是一家才开张的公司嘛!
几天以后。当乌杨丽娜穿着她自己设计的风格极为迥异的粗布扎染套装来上班时,赵乾坤也风尘仆仆的从大理回来了。
一见面他就交给牛求年一张储蓄卡。
牛教授急切地问道:“卖的怎么样?”
看到牛求年那急切的样子。平时就不善言辞的赵乾坤这下更加木纳了,脸憋地通红半晌才说道:“三十二枚像章按均价每枚八十元出手……”
“才卖了两千五百块钱?!”牛求年那眼神就像是一个正在大喊亏本的商人,“那布呢?”
见自己敬爱的老师今天竟是那样一副市侩的表情,赵乾坤的脸更红了,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说道:“八百元一……”
“什么?那么一大堆东西你就给卖了八百块钱!我可是咨询过人家贺太太,咱们这布料比她上次在丽江四方街淘到的那块都好。你听到没有?人家贺太太说的是‘淘’,那是行家们买到便宜货时才用的一个字眼。即便人家用了这个‘淘’字都花了整整一千块钱!你懂吗?不到一平方大小的一块工艺水平还不如咱地布料人家都花了一千块;咱们那么一大堆比她那块好的多的多的东西你竟然给我卖了八百元一……等等!你说‘八百元一’,一什么?一匹吗?”八百块钱一匹。二十匹布那也是一万六千块啊,相比起他那一屁股债来说虽然只能算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了。
挨自己老师的喷壶浇灌了老半天后,赵乾坤总算有机会把话说完了。
“……米。”他说道。
想钱都要想疯了的牛求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曾经问过吕决,鲁北农村都是三丈为一匹,按三尺为一米的话一匹刚好是十米。八百块钱一米,十米就是八千,那二十匹不就是……
“你总共卖了十六万?”他差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算错了。
“总共是十六万零两千五,”赵乾坤这是把卖像章的钱也加进去了,“除去我这几天的路费和请人家吃了顿饭花了一千多元。还剩下十六万零一千三百六十九元三角一分,都在这张卡里了。”
牛所长目瞪口呆的同时旁边的吕决也是大吃一惊,他当时从贺诗建家客厅墙上往下取那块花布时听贺太太讲她那么一小块就花了一千来块,便在穿越回来前抽空从醴泉镇明新布庄买了这么二十多匹。其实他总共才花了三十来块大洋,同样也是他两年来喝酒吃肉外剩下的所有积蓄。没想到那堆布竟卖了这么好的价钱,呵呵,这可比做什么生意都强。
虽说即便是这样牛教授的一屁股债也还剩下大半屁股没法还,但有了这十六万总算可以先把这个月的工资发下去了,当然不包括吕决手里那张大大的白条。剩下的钱必须用来补交电业局一部分电费,不然的话研究所说不定那天真的就得点着煤油灯搞穿越实验了,当然没有电的河图实验室也基本上相当于一堆废铁。
赵乾坤回来的第二天下午,西南研究院物理研究所的大办公室里,正在召开所务会议。研究所除了做饭的蔡大姐和看门的关老头外所有人员全部都在。
“有人说共产党的会多,这一点我牛求年有不同的理解。我认为开会是集思广益的一种非常行之有效的手段。为什么要集思广益?那就是遇到问题就要集中大家的智慧对问题来一个歼灭战。现在咱们所就遇到了很大的问题,虽然这个问题由于吕决和赵乾坤两位同志的不懈努力已经部分的得到了解决,但解决的并不彻底。要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或者说要想让我们研究所彻底摆脱实验资金短缺带来的困扰,那我们就得继续去做贺副教授所谓的‘跨越时间跨越空间大面积全方位的时空贩卖’。现在我们的问题就是在不干预历史发展轨迹的前提下,要到哪个时代去?去贩运什么样的物品……”
吕决闭着眼睛叹了口气,心说这读多了是不是哪怕是被逼无奈必须当婊子的情况下也得在门口立块贞洁牌坊?
正文 第九十六章 青花瓷
许是大家的牌坊意识没有牛求年那么浓厚,在牛大所束后,纷纷支出自己的高招,这“思”倒是“集”得“广”,可要说到“益”,那就不见得了。
赵乾坤的主意是继续回抗战时期的鲁北,倒蹬上几趟扎染印花布就能支撑研究所用度一段时间;谢武赫似乎借鉴了赵乾坤的意见,并又有所发挥。他认为老逮住一种东西贩运会造成市场饱和和商品的积压,但既然纺织工艺品销路比较好,那就去抗战前的长沙或成都去弄点湘绣蜀竹的回来;乌杨丽娜虽然对湘绣蜀绣比较眼热,但她认为那时候的丝织品工艺落后并且成本很高,贩回来肯定赔本。现在既然要干,那就直接干票大的,去先秦把刚刚铸造好的司母戌大方鼎贩运回来,只此一票就可高枕无忧……
接下来是刁文亮和贺诗建发言,他两人的意见直接让人怀疑到了他们的动机。
其中刁文亮的主意是直接到秦朝把秦始皇的长生不老药弄点回来,只要一人的剂量,卖给比尔•;盖茨就可以了;而贺诗建副教授别看年龄最大,但出的主意却也最为天真。“让吕决去罗纪背几个恐龙蛋回来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孵出几头小恐龙来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如果嫌孵蛋麻烦直接煮熟了切开零卖也行。人家白云黑土他们家一只下蛋的公鸡都能卖两三万,我就不信一只恐龙卖不过一只破鸡!”
刁贺两人地意见牛求年直接过滤掉。但考虑到其他几个人的意见也还真的都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他扭头转向一直埋头不语地吕决说道:“吕决也说说,毕竟无论去哪儿,去干什么,八成都是你去实施不是?”
“要我说?”吕决嘻皮笑脸地说道。“算了吧!这段时间和贺副教授在一起待久了。让他老人家传染上了一张臭嘴,一说话就容易得罪人。我还是不说吧……”
“……吕决!”贺诗建在一片哄笑声中吼道。他满脸怒容,手里抓的如果不是他最心爱地紫砂壶地话估计已经扔过来了。“我贺老头不就是让你穿着单衣去成都过了一回冬吗?想到确实是自己的失误造成地,因此你把我大爷骂了我都没说什么!你至于这么不依不饶吗……”
牛求年虽然对什么“穿着单衣去成都”这类的细节还不太了解,但他知道吕决绝对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一张嘴就说出那样噎人的话八成跟贺诗建出的那馊主意有关。他连忙走到贺老头身边笑着说道:“老贺你也别太激动,他年轻人说话嘴边没遮没拦。你何必跟他们计较呢!”
牛大所长又扭头对着吕决批评道:“你也是,说话就说话嘛,干嘛一张嘴就往别人尾巴上踩!”
这话的后半截怎么听怎么不像在批评人。
吕决不再嘻皮笑脸,而是一阵见血的说道:“刁文亮和贺副教授的主意都是私心太重。并且还有戏弄我们大家地成分掺杂在内,因此可以完全忽略不计。另外几位的意见似乎都不太完美,特别是小母……哦不!我是说特别是乌杨丽娜的意见更是不成熟。先不说会不会干预历史的轨迹,你把一个新崭崭的司母戌扛回来人家都不用做碳14定,光那亮晶晶的外表就足以表明是个假古董。咱们不至于辛辛苦苦从先秦背回来还要仍粪坑里沤几个月再拿出来卖吧!”
刁文亮和贺诗建特别是乌杨丽娜一开始还想反驳,但吕决的话虽然比较刻薄,却分析的天衣无缝,便也都没说什么。而牛教授更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吕决继续说道:“其实各位意见里都涉及到了一些关键的东西,只要把大家地意见综合起来就已经指明了我们前进的方向——不干预历史轨迹的而又市场广阔的并且光从外表就足以鉴定真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