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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决哥哥,听说胤礽太子的老婆姓石,你说她会不会觉得特——幸福啊?”乌杨丽娜的脸上除了羡慕就是嫉妒。
“闭上你那臭嘴!再这么八卦老子送你到东宫当宫女,天天给胤礽刷马桶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耳刮子一响,白银万两
京城。
西河沿大街余家胡同口上,颤颤悠悠来了两顶青呢大轿。两顶轿子在一间大大的钱庄门口停下,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来。不用说,来者就是刚发了大财的吕决和乌杨丽娜。
只见吕决身穿苏麻泥青缎子面长袍,外罩一件鸭青色蜀绣滚花琵琶襟坎肩,左手提着一只被黑布罩得严严实实地鸟笼子,右手的大拇指朝天翘着,上面套了一只大大的玉石扳指。因为北京的天气比夏家营要暖和的多,所以今天出来他头上没戴帽子,却在鼻子尖上架了一副水晶玳墨镜。加上那一脸淫淫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开窑子开发了财的龟公。
旁边的乌杨丽娜更是夸张,只见她身穿一件桃红色金白鬼子栏杆对襟旗袍,外罩一件一片紫滚银边大褂。头上梳着一个大大的两把头旗髻,脚底下更是穿了一双“花盆底子”旗鞋。走起路来那一步三摇的架势,简直就是一个踩高跷的。
两人一路走来,引来大街两边许多人们的驻足观看。
按说现在已经到了康熙中叶,男人们长袍马褂提笼架鸟玩扳指的纨绔习性人们已经习以为常,可吕决鼻子尖上的那副墨镜此时却并未流行开来。又加上他穿着那么一身光鲜的衣服身后却没个跟班,鸟笼子竟是自己提着,这实在超出了人们的思维习惯。
乌杨丽娜的那身行头就更令人不可思议了。梳旗髻罩大褂穿“花盆底子”旗鞋那是满人地礼服,竟然有人穿一身又麻烦又没法走路的礼服出来逛大街。这样的打扮即便是在场合上身边也是有一两个小丫头扶着走的。可是眼前的这位不,就这么一个人一路踩着高跷走来。
这一对“玉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钱庄大堂。
这已经是吕决今天进入的第五家钱庄了,头四家都是一开始没人理,最后差点喊爷爷。这家也是同样,两人坐在椅子上老半天了才有个跑堂的过来打招呼:“这位爷,您是兑银子还是存银子?”
吕决没说话,伸手把一张一万两地银票拍在桌子上。
“得!小地明白了,您是要将这张大票换成零地。是换成一百两一张的还是五十的?”
吕决懒洋洋的看着屋顶。一根牙签在嘴里转来转去:“全给大爷兑成五十两的——”
跑堂的刚要应承。面前这位眼睛都快翻到头顶上去了的大爷又冒出了四个字:“——十足银锭!”
小跑堂一下子呆在了那里。天老爷爷啊。一次兑一万两。这一时间到哪儿去凑一万两银子去啊!
那张得大大地嘴巴还没合拢,这位爷又发话了:“要是问题不大的话我这里还有五六张,就在你们这儿全兑了,也省得大爷再跑别家了。”
跑堂的扭头撒丫子就跑,边跑嘴里还边喊:“掌柜的,有人来砸场子了……”
吕决深深地叹了口气,怎么这五家钱庄都说自己是砸场子的呢?我这人长得很像地痞吗?再说了。哪有怀里揣着十万银子的地痞啊!
按说这还真不怪那位跑堂的,怪只怪吕决没把规矩搞清楚。其实这到钱庄兑银子和后世到银行取钱是一个道理,要想支取大宗的现金必须和银行提前预约才行,因为人家平时根本不会在柜台预备大量现金。
现在这个时代更是讲究这个,柜台上平时也就做些几两几十两顶多几百两地存兑,再大了就是要预约才行。不预约就上门兑换大宗银两地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暴发户,突然天上掉了个大馅饼。根本不懂的规矩;另一种就是刚才跑堂的喊地那种——砸场子的。
柜台后面闪出来四五个人。当头一人照跑堂的脸上“啪”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喊什么喊,光天化日之下哪儿来的什么砸场子的!”
跑堂的捂着半边红红的脸,扭头一指坐在那里还在继续看天的吕决说道:“掌柜的。他……他……他要一次性的兑一万两现银,没提前吱声不说,还说要是问题不大的话他身上还有五六万的银票要兑。”
“哦?”这位掌柜的也是吃了一惊,连忙朝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一挥手,几个人一下子把吕决围了起来。当早上走进第一家钱庄出现这种情况时吕决还给吓了一跳,以为人家要抢他身上的银票呢。现在已经是第五次出现这种情况了,似乎已经见惯不怪了。他知道这帮凶神恶煞般的家伙只要一仔细看桌上的银票就立马得喊爷爷,并且那位跑堂的还要挨一巴掌。也不等那位掌柜的自己趴桌子上看了,他直接拿起银票递过去,嘴里同时说道:“都别张牙舞爪的,把东西看清楚了再说话。”
静了不到十秒钟,耳朵里又传来“啪”的一声响,同时听掌柜的朝那位跑堂的怒吼道:“你他娘的眼睛瞎了?没看见这是……”
接下来的情节又跟前几家一样,只见挨了两个大嘴巴的小跑堂“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边磕头边求告:“这位爷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都怪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
“算了,算了……起来吧!”唉!吕决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这银票从闹妖魔的夏家营走了一遭身上也带有魔力了?要不怎么这五家钱庄的人一见它就像孙子见到爷爷似的!
“这位爷,”掌柜的满脸堆笑的说道,“您发个话,何时用银子?小的派人给您送过去。”
“明天下午,送到湿井胡同。从胡同口数进去第三家,门口左边的石狮子缺了半边耳朵。”
“好,您就晴好吧!”掌柜的说道,“银票您先收好,等您把银子过完数再给不迟。”
吕决起身刚要往外走,突然转身对着掌柜的又问道:“我说掌柜的,我这银票是不是跟别人的有所不同啊?”
掌柜的脸色一禀,连忙摇头道:“没有啊!不过这天底下最货真价实的银票就是您手里这张了。”
吕决疑惑道:“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掌柜的朝左右看了看,凑到吕决耳朵上小声地说道:“您这银票可是内务府签出来的啊……”
吕决一呆,眼睛差点从鼻子上掉下来。妈妈的,原来猫腻藏在这里啊!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牛求年骂娘
二天中午开始,吕决就端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差就有人来送银子,并且还每拨都带来了银匠现场抽取样品化开了计算成色,成色不足的马上计算剔除。最后本来应该收十万两的,算上加补竟成了十一万两之多。
十张银票全兑出去后吕决看着堆成山样的银子嘴角都快笑到后脑勺上去了:“丽娜,快!咱们把银子码好,发回去让所里的那帮家伙们都高兴高兴。”
两人忙活起来,把所有的银子全都码在回收仪的周围,光这一项两人就忙碌了整整一宿。开玩笑,十一万两,那可是四吨多啊!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乌杨丽娜边揉着腰边打着哈欠说道:“吕决哥哥,累死我了!你去按那个回收键吧,我可得去睡了。”
……
公元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三日,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花冢镇周围花圃里的各种菊花争相开放,花农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争相把名目繁多艳丽无朋的菊花往花冢镇上运,使得整个花冢镇直接成了一个菊的海洋。
可是就在这个菊海的边上,西南研究院物理所的办公室里却看不出一点的生气,所有人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神态。
“他供电局还真干的出来,竟然明天真的就断我们的电!”牛求年一扫平时那股子温文尔雅的神态,耷拉着个脸子,还真有点杨白劳的样子。
见没人吱声,他又扫视了刁文亮和谢武赫一眼说道:“你们俩也是。让乌杨丽娜几句话就灌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如果没有她偷偷穿越过去那一回,怎么地咱们也还能多支撑两天嘛!”
对于帮助乌杨丽娜偷偷穿越的事刁文亮和谢武赫早就后悔了,这下经所长嘴里再这么一说,两人脑袋往下一低,更是不敢开口了。
“还有你,”牛求年又指着坐在最远处的赵乾坤说道,“给吕决弄了几件假翡翠,还说什么这翡翠在咱这边是假的。带到过去转一圈就变成真的了。不错。人家那边是没说你是假货。可就是不认你这货!要不然吕决也不用单单为了向老贺讨教问题又跑一趟了!”
赵乾坤往上推了推鼻梁上的酒瓶底子,脸上的几个粉刺疙瘩更红了。
这还真不怪牛求年对他发脾气,要是赵乾坤不自作聪明让吕决带什么“假做真时真亦假”的翡翠而是带点别地,比如在那个时代绝对值钱地怀表自鸣钟什么地,现在的物理研究所绝对由全国最穷的所不说一跃成为最富的,怎么的也得往前十名里数。
“哎?牛教授。”贺诗建突然说道,“前天吕决回来时跟我说他只要帮助那个什么马太监消除那大殿里的声音共振现象就会有一笔酬金。也不知道这酬金会有多少?”
牛求年说道:“即便是有酬金。他们在那边也都跑到景德镇换成青花瓷了。人家供电局可是只认人民币不认‘康熙御制’啊!”
贺副教授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弥漫在空气当中的菊花香气,边往外走边悻悻地说道:“我看大家也别在这里唉声叹气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准备今天晚上地回收实验吧!唉——,但愿吕决这回能给传送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回来,要不然明天这一断电……嘿!咱们研究所可真的就得关门大吉了……”
当天晚上十一点三十分,所有相关人员全都来到河图实验室。
虽然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实验,但参加人员却是谁都不敢马虎。
牛求年和贺诗建两位教授坐在指挥席上,刁文亮和谢武赫精心操作着设备。而赵乾坤则“噼里啪啦”敲着键盘记录着实验的每一个步骤。
两位正副教授对望了一眼。又互相点了点头。贺诗建命令道:“开始实验!”他心说这次回收回来的会是什么呢?
刁文亮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大声应道:“实验开始!”那边那俩家伙不会这回又单独跑回来一个吧?那样的话,剩下的另一个可就只好在那边呆一辈子了。
贺诗建又向远处的谢武赫命令道:“能量加压!”老天爷保佑千万让我们度过这一关。
“能量加压开始!”随着谢武赫地回应,实验室里所有地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在“镇驸马”那已经非常熟练的操作下。东南西北四座能量加压器发出越来越大的“嗡嗡”声。
随着全部指示灯地变绿,谢武赫喊道:“能量加压完毕!”吕决老弟啊,这回可一定弄点青花瓷什么的回来啊!要不然咱们明天就真的得关门了啊……
“开始回收!”
五!四!三!二!一!——!
先是一阵红光,紧接着整个实验室都笼罩在一片耀眼的银光里。
“这是什么?”贺诗建说道。
“好大一堆啊!”赵乾坤说道。
“刺得我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离中间铅合金板最近的刁文亮喊道。
“从来没听说过康熙年间生产过银白色的陶瓷啊?”牛求年说道。
“好像是一种金属。”距离最远的谢武赫反倒看的最清楚。
“不会是——银子吧!”五个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呼啦”一下,所有人都跳起来向中央那堆银光闪闪的东西冲了过去。急切中牛所长撞倒了身后的椅子,贺诗建让椅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