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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贤后 绚烂如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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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芙蓉听她如此说简直喜出望外,连连磕头道谢,“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送走了潘芙蓉,张淑妃便亲自下厨煮了一锅酸梅甜汤,而后带着甜汤来到了贵仪宫。

    贵仪宫中丝竹正盛,欢歌笑语被和和的暖风带出。

    得了允许进去,正看见偏厅之中,凌贵妃正倚在安延怀中调笑,安延拥着美人喝着小酒,时不时跟美人调笑几句,乐在其中。

    “臣妾参见皇上,参加贵妃。”张淑妃行过礼,便将礼物送上,“臣妾今日心血来潮,煮了些酸梅甜汤,解暑去燥。想起皇上最爱酸甜,这便送来了。正好叫贵妃娘娘也品评品评。”

    安延老早就闻到了她食盒里的酸甜味道,禁不住垂涎三尺,急命小李子将食盒拿了过来。

    怀中的凌贵妃知道来者不善,禁不住直起身子朝张淑妃冷哼了声,“淑妃好有闲暇!”

    张淑妃回以微笑,“贵妃娘娘见笑。臣妾身无长处,闲暇之时就爱下厨弄些吃食。若是有了得意之作,自然忍不住进献给皇上。”

    凌贵妃才不与她逞口舌之快,见安延已经开始品尝甜汤,便出声赶人,“淑妃既然献过食物,我也不多留,免得误了你研究烹饪。”

    张淑妃正要答话,却听安延突然出声道,“淑妃先别走。”

    安延素来见惯了两人明里暗里相互较劲,少在她们斗嘴较量的时候插话,此语一出,竟叫二人都愣住了。

    却见安延放下汤匙,赞道,“淑妃这甜汤做得好,开胃生津。仁妃病体未愈,胃口不好,淑妃便将剩下的半盏甜汤给仁妃送去,顺道替朕问候问候她。”

    安延此话一出,凌张二妃更是心惊。

    这还是安延头一次,在她们面前提起其他妃子。这潘芙蓉究竟是对安延施了什么法术,竟轻易地入了安延的心?

    “淑妃?”安延见淑妃不答话,出声唤道。

    张淑妃急忙回神,面露忧色,“臣妾只怕送去了,仁妃也吃不下。”

    安延蹙眉,“为何?”

    “早晨臣妾还见过仁妃一面,正在舒华院里哭得凄惨。似乎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张淑妃点到即止,并不挑明。

    “家里?”安延低吟一阵,倒突然想起件事来。半个月前,他似乎点了潘芙蓉的父亲做巡抚使。前几日,任右相便在他面前怒气冲冲地说了巡抚使贪污受贿的事。他当时没有心思听,现在想来,那贪污受贿的巡抚使不就是潘芙蓉的父亲?

    两个妃子见安延作沉思状便知他将这事听进去了。

    凌贵妃先开了口,道,“此事臣妾也听说了。仁妃的父亲贪赃枉法,安律当斩。皇上若是为了仁妃好,近来最好少去舒华院。子女挂念父亲无可厚非,但若皇上去了,她又岂有不求情之理?到时皇上左右为难,两头都不是人。”

    凌贵妃一番话,安延本来准备起身的动作生生停了下来。

    “爱妃说的在理。”安延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凌贵妃得意地扫了张淑妃一眼。

    张淑妃本就不想帮忙,眼见如此也未坚持,行过礼后便退下了。

    凌贵妃目送张淑妃出门,回首时却发现安延在发呆。

    “皇上?皇上!”她唤。

    “什么事?”安延回神,急忙将心神专注到凌贵妃身上。

    凌贵妃自然猜到他方才想的人是谁,暗暗压下妒意,她替安延斟了一杯酒,娇声敬酒,“皇上,再喝一杯?”

    “恩。”安延草草干杯,埋头吃菜。

    作者有话要说:107

正文 19第 18 章

    安延到舒华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舒华院里的灯倒是亮得耀眼,将整个院子照得亮如白昼,显见它的主人还未睡去。

    进屋之前看见晴姝守在门口。

    晴姝看见他便要行礼,被他挥退,默无声息地离开了。

    安延推门进去。

    屋里灯火明亮,潘芙蓉趴在书案上睡着了,素净的小脸上都是未干的泪渍。

    安延走过去,温柔地摸了摸她小小的脑袋。

    听说她哭了他便开始心神不宁,食不知味。明知道凌贵妃一定会生气,他还是丢下她来了舒华院。潘芙蓉当真有股难以言喻的魔力,叫他心疼,叫他忍不住想要好好保护。

    他一动作,潘芙蓉便醒了。

    “皇上……”她软软地唤了声,未及言语,先自落泪。

    晶莹的泪珠在明亮的灯火中有如珠玉,大颗大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心早被她的泪水溶化了,急忙俯身半拥着她,柔声安抚,“怎么了,爱妃?”

    潘芙蓉只是摇头,“没事……没事……”

    没事的话,为什么泪水会似决堤的洪水汹涌?没事的话,为什么那双清明如水的双眸里尽是哀愁?

    安延止不住将她紧紧拥住,有股恨不得让她开口求他的冲动。

    她只是蜷进他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幼兽一般无助,“臣妾不好……臣妾又让皇上担心了……”

    “傻姑娘……”安延只觉心痛难挡,此刻不管她开口求什么,他都心甘情愿地给。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埋在他的怀里,轻轻浅浅地哭着。

    他便这么拥着她,静等她平静下来。

    火光跃动,案上的宣纸在夏风的摆弄下纷扬飞舞。

    有些宣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渍,款头一行清秀的小楷,“娘亲敬上”,再无它话。

    飘来飘去许多张,除却称谓,竟再无字成行。

    “爱妃这是在给你娘写信?”安延问道。潘芙蓉言语之中,经常提及自己的娘亲。安延还未见过哪个妃子,对自己的娘亲这般地推崇。

    安延一句话,正勾起潘芙蓉的心伤,“臣妾家中遭逢如此变故,臣妾却不能尽孝膝下,已是不孝。提笔写信,想要给娘亲一些慰藉,竟也不知从何处着笔。”潘芙蓉说得心酸,刚刚压下的泪又开始泛滥成灾,“从此以后,娘亲院子里的花再美,也不会有人看了;娘亲调的香再好,也不会有人闻了……臣妾……臣妾……”

    潘芙蓉说到最后,已是哽咽不能言语。

    安延终于忍不住,拥着她连声安抚,“别再哭了,朕答应你,不会让你父亲有事的。”

    夜里安延拥着潘芙蓉睡了一夜。

    第二日卯时,小李子例行公事的呼唤在门外响起,“皇上,该早朝了。”

    “进来。”安延回道。

    他答话的同时潘芙蓉也醒了。

    宫人进来点亮烛火,正照见她哭了一夜红肿的眼。

    安延见她如此憔悴心伤,自然不肯让她服侍更衣,强将她按回床上,他径自起身,在宫女的服侍下着了冠冕。

    潘芙蓉怔怔看他许久,见他收拾齐整准备出门,突然披了外衣追上,自后面将安延抱住了。

    “皇上,”安延听到潘芙蓉闷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皇上,今天不朝了,好不好?”

    其实安延昨天夜里一直想着潘芙蓉的事,根本就没睡好。只是今天若是不去早朝,他怎么向任右相替潘作人求情?

    这么想着他只是拿手拍了拍潘芙蓉的手背,柔声道,“乖乖在舒华院等朕。朕忙过之后便来寻你。”

    潘芙蓉却不放手,“皇上真的打算赦免父亲?”

    安延止不住叹气,“你如此伤心,朕实在不忍……”

    “可是……可是父亲真的犯了法。”潘芙蓉的声音里尽是哭腔,“皇上心疼臣妾,臣妾心里清楚。可是……可是皇上却要因为臣妾的缘故赦免罪臣。有法不施,有罪不治,朝臣们会如何议论皇上?臣妾不想皇上为了臣妾,毁了一世英明……臣妾……臣妾……”

    安延这才明白,她拦住自己,只怕自己的名声因此事受损。他想告诉她他已经被叫昏君很多年了,但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自己在她眼里,从来就是一名勤勉好政的英明圣主。

    “朕……自有分寸,爱妃且放宽心。”潘芙蓉的劝阻,反而坚定了他要赦免潘作人的决心。好歹他都已经是昏君,为博美人一笑赦免一名罪臣也不过分。

    不过这种大事,安延向来不敢自作主张。在朝堂上心不在焉地听了一个时辰的政事后,他头一次主动将任右相留下,降旨要同右相在御书房议事。

    任右相无一日不盼着自己的亲外孙能励精图治,主动将朝政担当起来。听得安延主动留他,自是喜出望外。朝罢别过朝臣,他满心欢喜地往御书房走。

    安延早在御书房候着他了,见他进门,神色间竟带了几分讨好,“外公免礼快坐,站了许久辛苦了。”

    任右相自小看着他长大,见他如此哪里不知他有所求?但他亦不点破,坐定之后恭敬发问,“不知皇上召臣来此,所为何事?”

    安延踌躇许久,终是开口,“朕想问问,巡抚使贪污受贿一案。”

    只这一句,任右相便猜到他今日留他的目的。他只不动声色,据实回禀,“此案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罪犯潘作人亦供认不讳,俯首认罪。臣念及潘府不仅是上官家姻亲,还是仁妃娘娘的娘家,已经从轻发落,只问罪本人,未及亲眷。”

    安延听他提到潘芙蓉,便顺着他的话道,“外公也知潘作人是仁妃的父亲,您看此案,可还有松动的余地吗?若朕下旨,可否免其死罪?”

    “哼。”任右相轻哼了声。堂堂一国之君,居然如此罔顾法纪,任右相在痛心疾首之余,心里对潘芙蓉的评价也直线下降。

    首先一条,身为妃子就不敢妄议朝政,更何况她竟还想利用皇上的宠爱徇私枉法!安延对他的决议少有异议的时候,贪污案这种小事何时入过安延的心。此次他过问求情,必定也是受了仁妃蛊惑。

    “皇上,”任右相面上虽然依旧恭敬,但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教训的意味,“自古妇人不语政。这朝堂上的事,与后宫根本没什么干系。皇上切勿被人迷惑。”

    安延再笨,也听出任右相话里对潘芙蓉的不满,顿时急了,“外公你不要误会。仁妃并没有向朕提过一句让朕为她父亲开罪的话。朕只是……”安延想到潘芙蓉泪水链链的样子,止不住阵阵心疼,“朕喜欢她,不舍得她哭。她听说父亲入狱后,泪水就没断过。她其实很懂事,也不想朕为难,但是朕一想到她伤心欲绝的样子……唉……”

    安延禁不住连声叹气,只觉心中烦闷至极。

    任右相看安延如此模样,反倒对潘芙蓉好奇起来。

    他这外孙最大的缺点便是贪欲好色。太皇太后在世的时候,对他百般纵容,但凡喜欢的女子,纳入后宫便是。先皇后萧氏那样的身世,凭着绝世美貌,也被安延放到了皇后的位置上。只是安延哪里晓得,这皇后之位坐不坐得稳,他喜不喜欢倒是其次,有没有那个福分和执掌后宫的手段才是主要。

    可即便他对萧皇后这般喜欢了,也未见他有如此恍惚纠结的时候。他的喜欢,向来入眼不入心,美人愈多,他的喜欢也愈加泛滥。而潘芙蓉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叫安延对她上了心?

    任右相暗自思量许久,又想起那日与潘芙蓉的匆匆一瞥。人的神韵智识,都在一双眼中。虽只一眼,任右相便敢断定,这个潘芙蓉绝不简单!

    思及此处,任右相竟放缓了语调,转而向安延请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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