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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蓝鲤国和紫雀国有何破城妙计。”
众蓝鲤国大臣闻言,一个个唉声叹气,一筹莫展;就连花言昭也不抱任何希望地轻摇了摇头:若是强行渡河破城,只会自寻死路;偏偏轻功也派不上用场,毕竟武功再高强之人也难以预防铺天盖地的箭雨。
北拓瑾不做挣扎,直接挥手示意弃权。这么多年了,纵使他父皇熟知兵法,也丝毫无两全之计。他虽然也一直在苦苦钻研,却终究不得其法。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父皇那项惊天动地的计划才一直被搁浅。
穆麟见北拓瑾认输,心里更加得意;不可一世地睥睨着纹丝不动的花解语和冥洛夜,眼底满是嘲讽道:“如何,不知你等二人可有计可施,”
花解语轻撩一下耳边垂下的发丝,云淡风轻道:“呵,这有何难,解语自当一柱香破了你赤兔都城。”
“哼,冥武陛下,想不到你们蓝鲤国居然会有如此口出狂言的女人。”穆麟不屑一顾地甩了甩衣袖,鼻孔朝上地仰视着屋顶上的横梁。
武帝听得花解语这番不似玩笑的话,内心莫名升起一股窃喜之情,遂直接忽视穆麟语气里的狂妄,激动地试探道:“语儿,你此话可是当真,绝非信口开河,”
“自是当真。不过,解语可能要毁掉您一座宫殿,不知皇上舍得与否,”花解语大胆地直视着武帝,眼里的自信灼灼地映入了众人的心里。
北拓瑾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眼神复杂地盯着花解语。莫非,她要用的就是父皇曾经提起过的俗称热兵器时代的炸药,若真是这样,解语,本宫该拿你怎么办,北拓瑾深深地望着她,胸口处五味杂陈,颇不是滋味。
“來人呐,宣朕旨意,所有宫人迅速撤离太阴殿。”武帝不顾众大臣哗然之声,毫不犹豫地下了命令。若是她真有破城妙计,灭了这赤兔国的威风,牺牲区区一座宫殿又有何妨。反正太阴殿也一直空闲着,鲜有女宾入住。这会子要是真能毁掉,也算变相给宫里节省了一笔开支,岂不两全其美。
武帝越想越兴奋,便从龙椅上一拍而起,大声说道:“诸位随朕一起一探究竟。”然后大步走到花解语身边,拉起她的素手放到了冥洛夜的手里,一脸欣慰地说道:“语儿,夜儿,看你们的了。”
众人闻言,纷纷一跃而起,跟随武帝三人蜂拥出了太和殿,眼里闪烁着不同程度的怀疑与猜测。
“哼……”穆麟不以为然地随着众人站了起來,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怎么在一柱香时间内毁了这太阴殿。
花解语见众人都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也不卖关子,直接附在冥洛夜耳边小声说道:“夜,你等会儿用力将酒壶射出去,你把握一下力道,一定要射出火花來。”
“嗯……”冥洛夜点头轻应一声,会意地喊來侍卫递上一把上等弓箭;接过她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的一个酒壶大小的瓶子,左右摇晃了几下,然后把它系在了箭上,对准了太阴殿。
穆麟见状,不屑地笑道:“不自量力,一把弓箭和一个瓶子就妄想毁掉一座宫殿,简直是做梦…”
以穆麒为首的大多数人跟穆麟有着同样的想法,认为这只不过是花解语虚张声势罢了,遂均是一脸看好戏的站在原地观望。
只有北拓瑾,神情严肃地盯着冥洛夜手中的弓箭,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已是心中有数。
只见冥洛夜手中的箭呼呼作响地射了出去,在空中极速转动了几圈,划出一道闪亮的火花;瓶子清脆落地的声音还未消散,就听得“砰”地一声巨响紧跟而來,巨大的冲力惊得众人下意识闭上双眼。不一会儿,耳边传來滋滋滋的声响,鼻尖充盈着阵阵烧焦的味道。
众人惊奇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情景让除了花解语以外的所有人瞬间呆在了原地:只见整个太阴殿已经全然坍塌,熊熊烈火疯狂地吞噬着房梁,滚滚的浓烟裹着清风缭缭上升,霎时红遍了一片天空。
“麟太子,不知以这壶‘酒’的威力能否足以毁掉你赤兔国的城门,”花解语满意地注视着对面那红若晚霞的火舌,薄唇吐出一句轻飘飘的话语,似惊雷般炸响在众人耳边。
“不,这不可能。本宫不相信。”半晌才回过神來的穆麟难以置信地疯狂摇着头,眸子里满是惊恐。想他赤兔国自认为各方面都远远逊色于蓝鲤和紫雀,这么多年來之所以能够安枕无忧有恃无恐,全仰仗赤水河这座天然屏障的保护。
现如今,她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绕过汹涌的河流炸掉城门,也就是说赤兔国唯一的优势已经彻底土崩瓦解。这些年來,他们明里暗里都洠倨廴枥独鸸羰撬怯行谋ǜ矗撬嗤霉蘸罂峙略傥蘖⒆阒亍
穆麟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自己情势危急。慌乱地瞥了眼火势正旺的太阴殿,他强自镇定地冲还未从震惊之中缓过神來的武帝说道:“本宫还有要事在身,此次比赛我赤兔国弃权。麒,我们走。”
“皇兄……”穆麒被穆麟强行拖动了好几米远,腹中不觉一阵绞痛,紧接着传來一阵阵叽里咕噜的声响,仿佛有什么污秽的东西控制不住将要爆发。紧紧地按住腹部,他头脑发热不经大脑地大声嚷嚷着:“不就是毁了座宫殿麽,怕什么,我赤兔国多得是宫殿。”
“混帐。你给我闭嘴。”穆麟恨恨转身,一个巴掌重重地抽在了穆麒的脸上,一丝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來。这个蠢材,这个时候难道还洠宄纯雎穑窍衷诰褪钦璋迳系挠闳猓媸倍蓟岜蝗嗽赘睢
花解语柳眉轻挑,眸中闪过一丝嘲讽:方才不是挺嚣张的麽,这会子就要临阵脱逃了,真真失了泱泱大国的风范,也不知那赤兔国国君又是怎样一个人物,居然能教出这般素质低下的儿子來。
“麟太子,何必动怒,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父皇宅心仁厚,向來不计前嫌,你若好生道个歉,往日嫌隙自当一笔勾销,如何,”冥洛晨从震撼中回过神來,一个跃步上前拦住了面若吞蝇的穆麟,低头把玩着胸前飘逸的发丝,慵懒无比地放在鼻尖嗅了几下。
那模样,用冥洛星当时的话來说就是卖弄风情;用冥洛曦的话來说是痛打落水狗;用冥武帝的话來说是一雪前耻;用冥洛夜的话來说是扮猪吃老虎;用花解语的话來说就是欠揍找抽。
果然,只见穆麟凝滞在原地,双手颓废地垂在两边,紧紧地握成拳头,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打量了下眼前的处境,他步子艰难地挪到武帝跟前,嘴唇颤抖着翕动了几下,终于摆下脸面深深地鞠了个躬,闭眼大声喊道:“以前穆麟多有得罪,是穆麟的不是,还望冥武陛下多多担待。”
武帝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明明在无比享受地接受着这嚣张太子不太情愿的道歉,意气风发的脸色也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红光满面,却还是故作生气地训斥冥洛晨道:“晨儿,不得无礼。”
“是,父皇。”冥洛晨任务完成,很老实地退了下去;一个潇洒转身落到花解语身边,得意地冲她挤了挤眉眼,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只是,脸上的笑容维持还不到一秒钟,便果断地被冥洛夜一巴掌敷了过去,呜呜地堵在了胸腔里。
武帝假意扶了扶穆麟,严肃道:“麟太子言重了,朕与赤兔国旨在切磋一下,并无动刀动枪的打算,你大可放心。”言外之意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朕才不似你等野心勃勃落井下石。
穆麟反倒误会了意思,显得更加恐慌,连忙抱拳作揖道:“不不,穆麟不敢这么想。武帝您多虑了。”
穆麒一向奉趾高气扬眼高于顶的穆麟为神祗,因此对他马首是瞻,此刻见他这般低声下气摇尾乞怜地讨好武帝,一直捂着肚子的他气不打一处來,冲冲地奔到穆麟身边怒吼道:“皇兄,你在说什么,用不着向他们卖脸求好,我……唔……”
他话还洠低辏透芯醵亲永镆徽蠛涮烨赖兀艚幼培坂坂鄣木尴旖佣卦谒泶蟮囊屡劾镎ㄏ欤蟮囊陆罂湔诺毓牧似饋怼V谌艘桓龈鱿悠匚娼袅吮亲樱劾锫潜墒雍统靶ΑV挥汹ぢ逡购突ń庥锒耍粑奁涫碌卣驹谝黄穑萌糌栉诺匦郎妥盘毂叩暮煸啤
穆麒又羞又恼,一张脸憋的红了又黑,尴尬地捂着屁?股站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穆麟虽然替他感到羞辱,心里却暗自松了口气,趁机同武帝说道:“冥武陛下,五弟身体不适,穆麟就带着他先行告退了,此次比赛,我赤兔国认输,告辞。”说完不等武帝回话,便迫不及待地拽走定定不动的穆麒,提起脚步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身后跟随的几个赤兔国使者见状,个个面红耳赤,颜面尽失的捂脸而逃,留下原地众人爆发出阵阵响彻廊檐的笑声,久久消散不去。
☆、第92章 封赏赐婚
“哈哈哈哈……语儿,你真是太让朕吃惊了。哈哈哈哈……”武帝兴高采烈地坐在龙椅上,双手激动地拍着龙案,笑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儿的夸奖着花解语。
“是啊,洠氲交移咝〗憔尤挥姓獾染啦呕院笪依独鸸欢ǜ铀蛭薜小3脊ё;噬舷驳貌排兴ㄗ裟笥遥谐蝗斩芤煌程煜隆!北可惺榱嘿辜噬狭沾笤茫坎蛔Φ囟⒆呕ń庥铮砸晕峦噶嘶噬系男乃迹觳环殖『希涣弛泼牡匦趴诤叩馈
北拓瑾闻言,方才刻意挂在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见,脸色晦暗如幽水,双目阴沉似雾霾,神色复杂地扫了眼对面的花解语。与他同坐的几位紫雀国大臣同样讳莫如深,面色难看。
花言昭更是既愤怒又惊恐。这个梁俟,平日拍马逢迎就算了,怎得敢说出这番万万要不得的话來。万一被紫雀国太子误会,引來两国交战事小,他的宝贝语儿被推上风口浪尖腹背受敌可大。更何况,语儿和夜王的事已经敲定,他怎能说出这番大逆不道乱点鸳鸯的话來。
遂气愤地站起身來,怒道:“梁大人,休得胡言。我语儿此举只为赢得比赛,根本就无用于实战的打算,你岂能在此危言耸听,再者,皇上爱民如子,怎会横生战乱祸及百姓,你说这话到底是何居心,”
“本王都不知语儿有意辅佐父皇,梁大人你这消息是从何得知的,嗯,”冥洛夜冷冷地扫了眼梁俟,低低地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來。
武帝见局势顷刻间剑拔弩张,笑容不由得敛了下去,遂严斥道:“梁俟,你大放厥词扰乱朝纲,该当何罪,”
“臣,臣知罪。请皇上饶命。”梁俟懊悔不迭地磕头认罪,肠子都差点悔青了,恨不得撕烂这张说错话的破嘴。
初始被花言昭怒吼一顿,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失言;后來又被夜王冷言威胁一番,心中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这会子还惹怒了龙颜,莫名担上了此等大罪,搞不好是要抄家问斩的。若说他本意只是奉承,恐怕谁也不信。这次,他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自作聪明也太过头了。”冥洛曦幸灾乐祸地看着抖如筛糠的梁俟,拍拍怒气未消的冥洛夜火上浇油地说道:“语姐姐是我七哥的心上人,你竟然敢把她塞给我父皇,你简直是不要命了。”
“微臣不知,请夜王恕罪。”梁俟闻言,大惊失色,转身对着冥洛夜一个劲儿地磕头认罪,很快额头上就肿了一个大包。
“皇上,算了吧。我想梁大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