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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鸿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继续宽衣解带。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林有喜羞得满脸绯红。好像被脱衣服的那个是自己似的。
“洗澡咯。”洛君鸿嗅嗅自己的身体,瘪嘴,“赶了几天的路,臭死了。”
“不许脱!”大爷的,想强/奸她眼球啊?!
林有喜一边大吼,一边闭眼背过身去。
说起来她也不是没见过洛君鸿光溜着身体的样子。上回在断头谷琵琶湖边,那才叫露得口口口口的。
但为何此刻再看,会无缘无故地心慌意乱起来?
“好,梨花哥我不脱。”妖孽的声音渐渐逼近,“——海棠妹替我脱。”
BIU——
某喜的鼻血终于飙射而出。
“不要脸!”大骂一声后,跌跌撞撞地往门口逃去。
结果,很不幸,一头撞入了洛大少——宽——厚——滴胸膛里。
两手搭在他胸前,酷似一招抓奶龙爪手,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她睁开眼,抬头便看见洛君鸿笑得贼坏贼坏的眼睛。
“海棠妹,我们还没拜堂成亲呢。这么急着就投怀送抱,叫梨花哥要如何是好呢?”
她真是……要不是看在他有恩于自己的份儿上,早就一掌PIA飞了他。
好吧,你无耻,她就下流。不就是比谁的脸皮更厚吗!
“哎哟,梨花哥坏啦!谁叫你没事儿就脱得精光光,勾起伦家想要犯罪的欲望?你看看,这小胸鸡长得,一块是一块的,多正点啊。”某喜淫/笑着伸出魔爪,在某洛的胸脯上捏来捏去。
当摸到他胸口处那道刀疤时,突然滞在了那里。
心里慢慢涌起某种奇怪的感觉。
恍惚中,她的手背被洛君鸿的掌心紧紧覆盖了住。
一股暖流,瞬间冲破心房。
林有喜赶紧将手抽了回来。这种陌生的温暖,令她感到很不自在。
洛君鸿的眼里掠过一道失望。也将手收了回来:“可惜,梨花哥我现在没有想要对你犯罪的欲望。”
啧啧地抱臂,上下打量她:“如果胸再大些,腰再细些,屁股再圆润些,或许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抽!那你怎么不去找老母猪去?
某喜抬腿,重重地踩了一下洛君鸿的脚。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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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常!我要吃药!我要吃可以增胸,瘦腰,丰臀的药!”
某喜对着坐在窗边捧书默读的某花,叫嚣了足足半个时辰。
真是难为了花大神医。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还能淡定地看书。
许久,花无常才缓缓将书放下,从耳朵里掏出两团棉花球来,吹了吹,收入抽屉中,等待再次利用。
然后,很淡定地看了看眉毛乱抽的林有喜:“小有喜,你前面说什么来着?”
默……
林有喜无力地趴倒在书桌上。极品男人到处都有,为何落梅山庄的特别多?
花无常见她那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从医理的角度来讲,同时要做到这三点是不可能的。丰臀的同时也会丰腰,瘦腰之前必然会先瘦胸。所以,三者只可取其一,小有喜,你想要哪个?”
“你不是神医吗?妙手回春起死回生都行的,想想办法嘛——”某喜蹭桌子,撒娇。
花无常好奇道:“你那么在意洛少说的话,莫非……你喜欢上他了?”
某喜捶桌暴起:“就算我瞎了眼,也不会喜欢像他这样的!再说了,我喜欢的是我家小叶子!等我的伤一好,我就下山,去找他!”
花无常忽然笑得很尴尬。指指门外,小声道:“淡定淡定。洛少听着呢。”
某喜回头,果然看见门口不知何时立了一个红色身影。正阴沉着脸望着她。
估计方才那些话,全部都被洛君鸿听了去。
“唉,看来洛庄主的心情不太好啊。”花无常无比同情地看看某喜。
言下之意就是——你完了,惹毛洛大庄主的后果可是很严重滴!
某喜泪。四肢并用地爬上窗台。想要跳窗遁逃。
“我先出去避避风头,小花你替我挡挡!”
“等下!”花无常来不及阻拦。林有喜便跳了下去。
只听见屋外传来“叽叽呱呱”的一阵鸡飞蛋打声——
花无常扶额。唉,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叫她小心轻跳,别撞坏了自己刚刚圈养起来的鸡窝……
后来,林有喜就这么顶着一头鸡毛,被拉去了厅堂用膳。
风一吹,头上那个鸡毛飘飘,极具印第安风情。
她瞄了眼坐在对面的洛君鸿,以及他旁边的女子,很不爽地用胳膊肘捅了捅花无常。低声问道:“喂,这女人是谁呀?难道是洛少新拐来的小娘子?”
那女子身着苗族衣服,文文静静地坐着。虽不算长得十分好看,却小家碧玉的,让人有一种很想去亲近的感觉。
花无常笑:“你老是这样对洛少,我要是他,也早就另结新欢了。”'网罗电子书:。WRbook。'
林有喜瞪他:“我怎么对他了?明明就是他狗改不了吃/屎,拈花惹草,风流成性。”
“对对对。但人家是花,你是草。”本质决定一切。
某喜立刻怒起。熊掌一拍,整张饭桌都震了起来。“吾乃娇艳艳滴海棠花一朵,乃敢鄙视之!?”
花无常被呛得不行。一边擦眼泪,一边忍笑:“不敢不敢。你快坐下吧,这么站着,会让人以为你是根鸡毛掸子的。”
默……花无常,你真是太有才了。
洛大少撑着下巴,歪头瞅着两人。
忽然,兴致乏乏地打了个哈欠:“柔儿,对着那根鸡毛掸子,本少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不如,你到我房里来。我们俩单独吃?”
柔儿姑娘乖巧地点点头。像头小绵羊一样听话地跟在了他身后。
“鸡毛掸子”额上的青筋突突地在跳。
这两人,绝对有JQ!
“洛君鸿你站住!”
洛大少回头,不耐烦地挑眉:“什么事?”
什么事?
林有喜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发那么大的火气。
她为自己的异常举动倒抽了口凉气。立马嘿嘿嘿换了张笑脸:“那啥——花无常有话要对你说!”
扭头,脸顿时垮掉。
饭桌边哪里还有花无常的影子。
人家老早就拉着孜儿,逃回屋里啃馒头去了。
只留下某喜一个人,对着满桌子大鱼大肉,一边啃食一边泪流满面。
吃独食,原来并不都是这么美好的……
不一会儿,林有喜就生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来。
她很想去看看,另外那两个躲在房里吃独食的人,到底现在在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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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是一门技术。更是一样体力活。
同时还考验你的耐力毅力以及即使被抓住也死不承认的大无畏精神。
花无常逮住林有喜的时候,她已经猫着身子窝在洛君鸿房前的杂草堆里蹲了足足有两个时辰。
灰帽子上还扎了一块花布头巾,在鼻子下方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默……八宝斋老爷爷,乃后继有人了。
“小有喜,偷窥是一种病,久而不治,便会成瘾。”花无常语重心长地对她展开心理教育,“我最近新研制了一剂方子,你不妨试一试。”
试你个芋艿头!
林有喜虎扑过去,将其按倒在地,死死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可怜花神医被她手上的汗味熏得直翻白眼,差点没断气。
房间里忽然传来一个清晰响亮的声音。
“柔儿,你不用怕。我会很轻的。”
林有喜与花无常几乎同时坐了起来。耳朵竖得好似天线,眼睛亮得犹如探照灯。
好家伙!JQ来了!
“可是……柔儿是第一次……”
“我知道,也就痛那么一点点。本少保证。马上就会不痛的。”
锵锵里个洞!
洛君鸿!你这个万恶的淫棍!兽面兽心的摧花手!
某喜暴走!
——柔儿姑娘,乃千万要守住,别被他迷惑了啊!我这就来救你了!
一边在心中呐喊着,一边高举黑凤,跳到了门口。
正要踹门进去,却听见柔儿姑娘的声音轻悠悠地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唔。柔儿都听洛大哥的。”
某喜顿时石化。呆呆地僵在了门外。
花无常见机一把将她拽回了草丛。
“小有喜,要淡定。如今人家是两厢情愿,我们外人不便插手的。”
两厢情愿……
真好笑,她林有喜什么时候变成外人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明明是种在自家院子里的果树,却将枝叶都伸到了隔壁家,让别人白白地捡了果子。
林有喜很不甘心。但除了不甘心,她又能做什么?
“你说的对。我没有资格干涉洛少。”林有喜黯然收手。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对花无常笑着耸了耸肩:“真是,害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走咯走咯,回去睡觉去!”
“小有喜,你没事吧?”
某喜扭头,切了一声:“我看上去像是有事的样子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提提裤子,甩甩头发,吹着走了调的口哨,大摇大摆地继续走她的路。
如果此刻有面镜子,林有喜便会知道,她的表情有多么的失落……
传说中的药引
花无常并没有离去。而是叩响了洛君鸿的房门。
“洛少,找我来有何事?”
门吱嘎一声打开。
房间里,柔儿坐在桌边。左臂上的袖子高高挽起,光洁的小臂上包着一圈纱布。有隐隐的血迹透出。
花无常立刻明白了。
“传闻红花血蝎只能养在人体的活血之内,原来不假。”他满怀好奇地对着柔儿的手臂看了又看,啧啧称奇。直到对上柔儿羞涩的眼神,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唰地支开扇子,故作风雅地摇啊摇,以掩饰尴尬。
洛君鸿手里捏着一只鼻烟壶大小的水晶小管。里面有一条红通通毛绒绒的小东西在蠕动。
他凝眸看了血蝎许久,问道:“这玩意儿到底要怎么用?”
“一般来说,需要用内力将其种入身体里。”花无常想了想,又道,“不过如果那人是小有喜的话,可以简单点。直接捏着她的鼻子让她吞了就是。”
话说,当初试药的时候,他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洛大少嘴角微抽了下:“你确定,她吃了血蝎之后,便再也不会被那个女魔头附身?”
花无常拍拍扇子,自信满满:“绝对药到病除。”
洛君鸿眼睛大亮:“好!那我现在就去找她!”
他望了眼柔儿,将花无常拉倒一边,拉低嗓门又道:“当初将柔儿姑娘从苗疆带出来的时候,我曾经答应过她,要对她今后的婚姻大事负责。”
“嗯,了解了解。”花无常点头。为洛大少大义“献身”的精神所感动。
洛君鸿拍拍花无常的肩膀。刚一露出笑容,某花便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感觉。
果然,洛大少一把将他推到了柔儿身边,哈哈笑道:“如今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就是你了!花兄,一位娘子换一个神医府,也算不亏了。更何况柔儿姑娘又这么温柔可爱。唉,要不是我已经有了海棠妹,说不定就……怎样,我这个朋友够意思吧?”
啰啰嗦嗦一大堆,其中心思想无非就是四个字——
你被卖了。
花无常瞠目结舌,一把扇子僵在半空中。抖得那个昏天暗地……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笑。
柔儿姑娘柔情似水地望了过来:“花神医,你不用在意。洛大哥他是开玩笑的。”
花无常很是郁闷:“我与他相识十年,就没有见过他一天正经的。柔儿姑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