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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单凤眼好像挺热情,我估摸着也是冲着咱们开着台军车来的,不然他肯不肯答理咱们还是两说呢。倒是那个大个子……我觉得他和我的想法一样,不能确定咱们可靠之前特意保持一段安全距离。不管怎么说,咱们俩尽量别下车。”
“我知道。”任菲趴在自己的胳膊上,身子向睡袋里面缩了缩,“那小子一看就不像好东西,他和那个女的好像全靠大个子照顾才活到现在,要是他们俩和大个子分开,不让活死人挠死也得饿死。”
她看到围在外面的活死人大军就觉得像一大桶冰水从头浇下来,可单凤眼带着精神恍惚的妹妹竟然若无其事?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活死人多危险么?感染已经发生这么多天了,说他对活死人一点也不了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只有一种解释,就是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知道自己不会有危险才会那样镇定地视若无睹!
大个子就像个溺爱孩子的家长,把他们两个护得风雨不透。
杨威赞同地说:“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大个子肯保护他们俩,背后肯定有他自己的故事,电影小说里这种狗血故事够多了,也不差咱碰到这一回。”
任菲银铃一样呵呵地笑了,伸手轻锤了杨威肩膀一下:“你可真是,说不定他们俩是什么什么长的少爷小姐,大个子是国家派出来的警卫员呢。”大个子的身份如何其实根本不干两人的事,只不过两个失眠的人不找点话头说说,难道大眼瞪小眼地玩暧昧么?
杨威也笑了:“也说不定。”
任菲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她淅淅索索地爬出温暖的睡袋说:“诶,陪我下去上厕所。”就算平时她也得让杨威远远地陪着,现在被大群活死人围着,她更不敢一个人下车。
任菲站起来扒着后车窗瞅瞅外面,大群大群的活死人浩浩荡荡地在大街上晃来晃去,若是把街两边的建筑换成传统的斜瓦飞檐,估计传说中阴间的鬼城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她打了个寒战,赶紧收回目光。
杨威无奈地爬出睡袋,只穿个大裤衩挠挠头皮说:“这么大个博物馆,里面肯定有厕所。”他扶着两边的柜子挪到副驾驶座打开手扣,翻出手电筒冲任菲晃了晃说:“今天别随地大小便了你。”
任菲咬牙切齿:“你去死吧,你自己不是一样,还好意思说我!”月光把整个院子照得通明,杨威不说她也不好意思直接在院子里处理。
虽然活死人已经不能再当成人看,可当着这么多活死人她就是脱不下裤子来,过不了这个心理关。
杨威嘿嘿直笑,说到这种事,不管怎么样都是男的占便宜。他套上衬衣把腋下枪套背好,又拽过裤子套上,将腿上的枪顶上子弹,这才算武装完毕。
现在形势严峻,就算是上个厕所也得小心加注意!
任菲也把左轮枪挂在腰间――她是合衣而眠,可不像杨威那么无耻地脱得差点光屁股。
虽然她被看光过,可现在不是明清两朝,她自爱着呢,可没破罐子破摔的奇特爱好。
“好了!”任菲整理完衣服说。
杨威点点头,先仔细观察一遍车外的情况,确定没有活死人才打开车门,一股凉凉的夜风吹在他的身上,他的精神为之一振,再次左右观察一遍才放心地用左手拿着手电下了车,右手一直搭在枪柄上。
任菲拎着没打开的手电和半卷卫生纸跟在他的后面,杨威小声耳语:“钥匙呢?把车锁好。”
任菲点头照办,幸亏这台车是老式的钥匙锁,要是电子锁,这么晚了锁车的声音起码传出去两条街,不知道得招来多少活死人。
月光下,四颗催泪弹突兀地立在平整的砖地上,杨威带着任菲一前一后跨过警戒线,慢慢走近博物馆正门。
那一片被大个子打倒的活死人堆里仍然时不时地传出“嗬嗬”的低吼,杨威不由地暗暗赞叹,大个子的力量用得不大不小,正好让活死人失去行动能力却没完全死亡,他干倒的八只活死人可没有一个还能出声的。
任菲悄悄地拽住了杨威的袖子:“里面怎么这么黑?”她看着黑洞洞的博物馆入口,心头阵阵忐忑。
杨威拍拍她的手:“没事,他们三个不是谁都没往外跑么?大个子都清理过了。”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小心地用手电上下左右照照,确保没有异常情况之后才拉着任菲进了正门。
“万一他们三个没等跑出来就都死在里面了呢?”任菲执着地辩解。
杨威呵呵一笑:“别人跑不出来大个子肯定没问题!”大个子对单凤眼兄妹俩再照顾,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吧?
说着拉着她进了正门,一股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气味飘进两个人的鼻子,杨威觉得凡是这种地方都有点古古怪怪的味道,毫不在意地忽略过去。
他们俩谁都没来过这儿,两眼一摸黑,根本不知道厕所在什么地方,不过凡是这样的公共场所都会在正门边上放一张大幅的结构图,手电筒雪亮的光柱一扫,果然不出所料,杨威仔细辨认,飞快地找到了厕所的位置:“有了,左拐走到头就是。”他仔细地记下沿路有几扇门,免得大个子没清理干净突然从哪扇门中蹿出个活死人。
手电的光束一转,照到了正面的大厅,大概十米左右宽的大厅一溜排出老远,左右两边的墙脚放着两个兵器架子,上面搁了不少刀枪剑戟什么的冷兵器,没看到大个子和单凤眼他们三个。
杨威微微一愣,这还是个军事博物馆?不过这不是两个人关心的问题,他们直接转向左边的走廊。
尽管两个人努力放轻脚步,可胶鞋底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还是清晰无比,每次抬脚都能听到嚓嚓的回声在走廊中回荡。
由于博物馆的门是朝向北边,从走廊的窗户看外面十分的清楚,可明亮的月光却照不进走廊。
每经过一扇门,杨威都要仔细地观察一遍,但让他意外的是路过的每一扇门上都压着一层卷帘门!
杨威这才恍然大悟,博物馆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保卫措施肯定比其它地方严得多,这里大厅小厅有的是,卷帘门不是防盗就是防火,不过现在被大个子利用一下用来隔离活死人罢了,说不定他们三个就住在哪个卷帘门后面。
直到两人到了走廊尽头,才发现只有厕所的门上没拉下卷帘门,杨威示意任菲停下,左手的手电对正厕所门,右手掏出枪来打开保险,脚尖轻轻一点,润滑不良的门发出吱嘎一声轻响,吓了任菲一跳。
杨威觉着电影里的样子左手倒持手电举在身前,右手持枪搭在左手腕上,谨慎地先看看门左边,再把门踢开点看看其它地方,确定左边没有活死人才慢慢走进门里,一股骚臭夹着五彩球的味道冲进鼻孔。
手电的光柱向右一扫,杨威眼前一道黑影猛然一闪,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本能地扣动扳机,可枪却没响!黑影却已经搭上了他的胳膊!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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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 夜半警号
杨威下意识地想开枪,可那道黑影迅捷无比,一只大手“啪”地一声扣在了手枪上,直接把套筒身后一挫拉到底部极限,也就是上膛的位置,一颗子弹腾地从抛壳窗里跳出来,杨威再想开枪却已经打不响――这个姿势就是上膛上一半,不松开根本打不响,接着杨威右手大拇指一疼,唰地一声连枪里的弹匣都让人家抽出来了。
任菲的手电一开,正照在黑影的脸上,竟然是大个子!
杨威顿时一阵紧张,就算任菲不照他也知道除了大个子没别人,活死人要是有这份身手他早就活不成了。
大个子把不知道怎么接到手里的那颗子弹压进弹匣,像审理嫌疑犯一样质问:“你们俩想干什么?”他的声音清亮通透,不像普通的大个子多少带一点沙哑。
听他这么一问杨威马上放松了,大个子想要他的命,刚才有的是机会直接下手,用不着和他绕着圈圈说那么多废话。
杨威把没了用处的手枪放下,无奈地说:“拜托,上这儿还能干什么?上厕所啊!”要说大个子他们三个住在厕所里那也太扯了,最大的可能就是正好赶上他也起夜。
他身上虽然还带着五个备用弹匣,但是就算眼下伸手不见五指估计他也没机会把备用弹匣装进枪里――一方面是大个子的强悍实力不允许,另一方面杨威也不敢说自己完全摸黑的时候能把弹匣顺顺利利的装进去。
“上厕所还举着枪?”大个子也不在乎任菲一直照着他的脸,面如死水不依不饶。
杨威没好气地说:“活死人那么多,不小心点我还能活到现在么?又不是谁都像你那么厉害。”他搬下挂机凸榫,挂机的套筒咔地复位。
大个子毫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把缴获的弹匣还给了杨威――就算是找他的麻烦,也不用跑到厕所来找吧?
“里面没有丧尸,放心进去吧,我只处理了一楼,出去时小心点。”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杨威诧异地把弹匣重新插进手枪:他也不怕我背后打他的黑枪?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吧。手电左右一摆,这里是个小型隔间,正面是面墙,左边是男厕右边是女厕,都没有门,直接走进去就行。
杨威轻声问:“上哪边?”
任菲也不管杨威看不看得见,狠狠剜了他一眼说:“女厕!”
杨威嘿嘿一笑,重新举起手电,雪亮的光柱向女厕里一照,七八个小隔间排成一行,所有的隔间门都开着。
他一间一间地找过去,直到确定里面确实没有活死人才收起枪轻声说:“好啦,你自己选一个上吧,我先站岗。”不管大个子说的是真是假,他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菲白了他一眼,打亮自己的手电找了间干净些的隔间关上门,吱嘎作响地声音清晰异常。
杨威嘿嘿地偷笑,手电在天花板上扫了两遍,没发现通风口之类的设施才慢慢走出女厕。
大个子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黑暗的走廊里,他关了手电努力忽略身后一连串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可注意力却怎么都不受指挥。
没多一会任菲就红着脸从里面出来,冲杨威一摆手电说:“轮到你了。”那语气那架势颇有点古人在青楼里排队等候的意思。
杨威想把手枪塞给她,任菲摇摇手拒绝了,伸手掏出自己的左轮。92式5。8对她来说太重了些,不如小巧的左轮轻便灵活,还不用为上膛操心。
杨威虽然不觉得内急,但现在有时间还是清清肚子的好。他把手枪插进枪套里仔细地扣好,再把后腰上的左轮摘下来和任菲换了那卷厕纸,毫不避讳地走进了女厕。
电话掉进厕所绝对不是什么新闻,他可不想一不留神把枪掉进坑里去。
……
杨威很快解决问题,胳膊底下夹着厕纸走出来,接过左轮别回后腰:“走吧。”搓搓手,觉得放哪都不是地方。
平时养成了卫生习惯便后洗衣手,现在没那个条件,杨威每次都觉得手上像多出点什么似的难受,宁可浪费饮用水洗手也不愿意这么晾着。祸从口出病从口入,现在的环境感冒发烧是小事,可跑肚拉稀就得没完没了地往外跑,一不小心碰上活死人就得要命!
任菲轻轻地“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