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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酒钱。”一招鲜将一锭银子放在银袋附近。
“你这人果然奇怪。”女子笑道。
华服公子的嘴角似乎也在笑,眼中带份欣赏的目光,说道:“酒钱收下,给兄弟们的银子我也收下。”
“除了富有还有什么特征?”
“高手。”少年道。
朱乞聪不说了。
柳未未道:“既富有又是高手,这样的人确实不多。朱哥你说呢?”她向朱乞聪眨眼似在说朱乞聪就是个高手的富人,难怪会找上你。
“他是个将军,现在不是。”少年带着一丝愤恨道。
五十多岁绝不会还能当将军,尤其在这个鼎盛的唐朝。
少年最怀疑的就是天下楼楼主,当日问楼主知不知道烈火焰,只要楼主有一丝异样,他会立马出剑。
一是招用天鹰十骑的钱财就相当丰厚了,并且天下楼内的字画,桌椅以及喝茶的盏子都是罕见之物。
二是没有人谈出他一丝来历,姓什么都没有人知道。后来才听鲜儿说她父亲姓楼,后又说到她父亲曾是个将军,是对他最大的震撼。他真的姓楼?
他也想过仇人可能改了名换了姓。他无疑是个冷静的少年,冷静的人必是个善于思考的人。
楼主似乎感到少年是个令他棘手的人。他派出去的人,对少年的来历查不出一丝痕迹。他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或者是从地上冒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根。
有多少江湖浪子都是无根的。无根的漂泊。他们似乎很习惯于这种生活,而且很喜欢。
人,最终都是要安定的,扎下自己的根,就连动物也有自己的窝,何况人呢。
浪子真的不想扎根?人总是要生病的,要避风要挡雨。生病的浪子在风中吹,雨中淋的时候是否想到了家?想到搭个木屋,或者就搭个草棚。
家总是那么温馨的,它本就是个温馨的字眼。
鲜儿此刻正在温暖的屋子里,舒适的温度令人很舒服,不会使人流汗,何况窗外吹进的风弄乱了乌黑的头发。
她正望着窗外发呆。她又恢复了那索然无味的生活,她的一生被他的父亲安排的好好地。
她也会耍脾气,有时会哭泣会生怒,有时她发现她不是她。她想反抗,她想摆脱。
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
父母本安排好好的事情,孩子却违背父母的意愿。你逼得越紧,他反而反抗的更厉害。就像弹簧,你压得越紧,反弹越大。
她想走出这樊笼,所以她走了。
有人说相思也是一种病,她不想生病,所以她走了。
蝎子的行动总是令人防不胜防的,令人想不到的地方出现。脚走得很轻,蝎子走到了后园,荒僻的后园,蝎子不见了。
飞仙楼,蝎子却到了飞仙楼。
更奇怪的是蝎子面前的黑衣人,竟是当日在竹林中从他们三人手中夺去木盒的人。
“你发现了什么?”黑衣人森森道。
“园中园。”毒蝎的声音此刻却变得很温和,令人听起来很作呕。
“很好,今晚你就带我们去。事成之后自会给你解药。”黑衣人道。
我们?明明只有他一个人,那我们是谁?蝎子又怎么会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捉他好像是老鹰捉小鸡那么容易。
夜深人静,月孤轮。
园是孤僻地园子,像个孤僻的老人。
虫子在垂死的草丛中鸣叫。
四个黑衣人轻轻的落在了园中。一块巨大的岩石在月光下是灰色的,灰色的岩石在移动,没有一丝声响,绝对没有一丝声响。如此巨大的石头在三人的双手上被抬离了地面,滑着沙子移动。
蝎子暗暗吃惊。
月下黑布蒙面,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一个洞,可容两人的洞露了出来,月光斜斜的照进了洞。
两人在前,两人在后步入了洞。
蝎子当时只是推开了巨石的一角,发现一个黑漆不见底的洞,没敢进去,但他确信是这三个黑衣人要找的地方。
蝎子只觉阴森寒意直涌心头,手上都冒出了冷汗。
四支火折子点亮了洞,洞其实不深,十米多长。
另一个园子出现在四人的面前。这是地下园子,里面掌着灯,周围的东西看的迷迷蒙蒙。
蝎子含糊的说出园中园,他本指的是后面的园子是个深黑的洞,没想到真是个地下园。
蝎子不再蛰人,死蝎子是不会去毒人的。
三人本以为除了那活死人。在这神州武林,绝对无人能将他们三人怎麽的。他们没有将谁怎麽的就是他的幸运。
可惜他们错了,错的可怕,是个要命的错误。
一样的密室不一样的人。密室里同地下园一般的迷蒙,三间密室确实是地下园内的密室。
一个枯槁赤裸的和尚,满身是刀痕,剑痕,鞭痕,血痕,被绑缚在室内的十字架上。眉毛没有长眉那麽长,比一般的人要长,要浓,要白,这和尚正是一空大师。
他刚想到张真人和峨眉掌门肯定也是同他一样的下场。此时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月光的雾中朝他漫步而来,越来越近也就越来越清晰。是个绝对成熟的女子,丰满的双胸,腰肢柔如水,来到一空的面前,他才看清女子也是赤裸的。
苍老的笑声在雾中弥漫,笑的悲哀,笑的痛苦。虽然他是个老男人,却仍是个男人。敏感的部位也在发生着男人该有的变化。毕竟老了,这种消遣不是享受,是痛苦,是蹂躏,是折磨。女子在喘息,他发现他竟有一丝苍老的呻吟,真是可笑。
可笑的是竟然还有同他一样遭受着同样的凌辱,同样的痛,同样的哀,更可笑的是他还是个老处男。
月光温柔,园中园还是那样迷糊,园中园的石室内还是那雾般的朦胧。
静,该静的都静了。
赤裸的女人完成了她的事,看到老男人敏感的东西在颤抖,她捂住了嘴奔出了石室狂呕,胃在收缩,嘴在发苦,是胃酸的味道。
赤裸的女人看到了另外两个赤裸的女人也在作呕。
她们本就是下贱的命,低贱的胚子,为了生存,为了金钱,为了生命,她们不得不出卖自己,出卖自己的肉体,出卖自己的灵魂。
活在这世上的很多人何尝不是,明知不该不想去做的事,却不得不去做。
“满意麽?”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迷雾中,是苍老的声音。
“呵呵,满意,非常满意。”苍老的笑,笑的那麽凄苦。
“满意就好。这是老夫为你们去另一个世界的践行。这样的践行很少有人享受到。”苍老的声音道。
“看来我这个老和尚还是个有福之人。”一空道。
“那两个老鬼已经交代了,该是你了。”苍老的声音道。
“还有交代的必要麽?”一空道。
“没有必要,但最后的交待还是有必要的。”
这句话好像是命令,不可抗拒的命令。
一空想到那园中园,眼在抽搐,脸上的肌肉在扭曲。
本是不可能的事,却发生了。在临死前他学到了一个道理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他好像看到了比魔还魔,比鬼还鬼的事情。那园中园比地狱还地狱,那些是地狱中的魔,比魔还魔的魔;是地狱中的鬼,比鬼还鬼的鬼。
在竹林中,他从苍川,蝎子,摩手三人的手中拿到鬼哭是使用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之掌刀,还有那南拳北腿。他相信自己已将南拳北腿练至到了最高境界,确实到了最高境界,但在那园中园中就犹如毛牛入海,是海洋中的一滴。还有张真人的太极剑法也淹没在迷蒙的地下园中。
想到这,他绝对相信,不说出鬼哭的藏地,那些魔中魔,鬼中鬼足可在三个时辰里将少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烟连灰都没有。
他知道面前的老者,也就是天下楼的楼主已从另两个人的嘴里得知鬼哭的下落,但他还是要说要交待。不想少林毁在自己的手中,不得不说,不得不交待,不得不听从那犹如命令的话。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就能请到杀人的魔,杀人的魔中魔;杀人的鬼,杀人的鬼中鬼。
他错了,他们都错了。他以为楼主想不到他们三人会联手,以他们三人的联手足可遇佛杀佛遇魔杀魔。可笑,就是千军万马来也会淹没在园中园中。
可笑,可悲的笑,在可笑中死去。
那骨绿骨绿的狼豪在幽暗的室内发着绿光,在一个人的嘴里吹出了狼嚎般的叫声。
“嘎嘎嘎。。。”“吱吱吱。。。”
本是个绝无缝隙的木块,刻着浮云雕着龙纹的木块,在吱嘎声中裂开了缝。
光,夺目的华彩照亮了整个幽暗的密室。老者的双眼也在发亮,发光。
一个将军,拿着流云枪的将军。身披战甲,威武神气,潇洒的在密室的顶上方耍着流云枪的一招一式。
仔细看。。。。。。
不可能。。。。。。。
本是死在千年的人怎可活在世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只是个光影的投射。是在鬼哭打开的刹那,楼主进入了幻境,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幻境,真幻境。
鬼哭木匣只有那翡绿色的狼毫才能打开。吹出那鬼泣狼啸般的声音才能打开。才能得到那动地泣鬼神的流云枪法,绝世的流云枪法。
想必你也想到了那倒在血泊中的狼。
“原来是这样。。。。。。是这样。。。。”密室中发出绵绵惊叹的苍音。
想当年,千古传世的人物。一人在曹操的千军万马中穿梭自如,身披银白的战甲,手中是银白的流云枪。为救阿斗的那一战,他没有流一滴血,至死他也没有流一滴自己的血。千古为一人,仅此一人,他就是云中之龙,三国之一蜀国的大将军赵云,赵子龙氏也。
时间总是那麽快,匆匆而过,人也匆匆而过。
她还在找他的人,找她的东西。
东西就是落在她父亲手中的鬼哭;人也是她心中想的人。
一个月是很短的。
他找到了几个姓崔的富家。富爷们不是胖胖的连路都走不动,要麽就是沉迷于女人和酒败家子。
丐帮的人也帮他找到了一个自负高手的富豪老者,但也不是他要找的人,因为他在要他命的刹那也没见到将他全家焚毁的烈火焰。
他不是个喜欢杀人的人,这一个月他没有杀一个人,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来杀他。
但这一个月的某一天。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杀了七个人,那个人也可能是未来的他。
那一战光华炫烂。很多人都看到了,柳未未自然也见到了。该见到了的人都见到了。少不了剑客,刀客。剑刀本是非常古老的武器,比剑刀还古老的就是石头和木棍了。
七彩门,江湖中人谈七彩而色变。特别是富豪大财主,商业场地的竞争就得用上暗斗。
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七彩门在哪。这些人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出现在你的身边。
杀手这个职业本就是个古老的职业,只比女人做的最原始的职业要晚一点而已。
为钱杀人,他们只认钱不认人。
也许你请的杀手也就是敌人请的杀手,不过敌人付的钱多,你就死在了你请来的杀手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