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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司南推想得到,一定是德西等国见兰卡经济下滑,暗中加强了对叛军的资助。
不过。要说到如火如荼的反政府组织林立时代,则要从近百年开始。
或许正是兰卡局势的糜烂,使得各国更乐意加强资助力度,极力试图消除这个富有侵略性的强大帝国。但不可否认,分析员认为也正是因为前一百年地叛军活动刺激了兰卡弱势民族,利用了一百年时间完成了从思想到精神上的转变,从而形成了最近百年来的能量大爆发。
说起来,由于兰卡军队一贯保持兰卡比较纯正的血统。加上军人的好战思想,其实极端主义在兰卡军队中才是真正的主流。
在PPD和KID这两大情报机构中,真正的中上层人士也都是纯正的兰卡血统,也比较倾向于极端民族主义。这一点,从PPD若干文件中可以得出结论。
从PPD地文件中亦可看出。科波拉等温和派也是他们的主要观察目标…………只能是观察,谈不上监视,毕竟那些人大都是高级将领。
SIO情报没有获知的是,在PPD历年档案中,科波拉至少被PPD秘密审查过三次。谈话超过十次!
费德切作为极端主义的代表人物。屠杀平民之类的事层出不穷,被PPD关照地程度仅有科波拉的一半。“等一等。两次秘密审查?SIO怎么知道一次?”司南抓住一个疑点:“另两次是什么时候?”
“一次是升准将,重大晋升前的审查!”练一搜索一下说:“还有一次是科波拉还是上校时,等我调出来给你看。”
科波拉第二次被PPD审查的记录出现在个人光脑的镜屏上!
当年一名情报员发现一点线索,怀疑科波拉与叛军组织有来往。组成了一个秘密调查小组,调查结果是科波拉是得PPD授意与对方接触。
“没问题,好象我们从一开始就找错方向了!”司南将这份文件删除掉,冥思苦想:“八大司令部,除去波西亚司令部、加戈司令部和中央司令部,我们只有从其他五大司令部中找出代言人。”
看起来似乎不少,五大司令部中地中将衔以上地将军一定不少。
但真正手握实权的有多少?其实真地不多。分析员分析之后,符合代言人条件的,仅仅只有十来个名字。如果再抛去对方的种族政策观点,以及叛乱可能性,也许就只剩下几个名字。
司南要的是亲自参与分裂兰卡的叛乱,而不是站在第三者角度促成分裂。只有亲自参与其中,才能够为骄阳赢得最大利益。
分析员几天的努力得到了成果,在经过精心分析选择后,符合各方面条件的名单出来了。
名字不多,将级以上的连同没有实权的将军一起,总共只有五个名字。
其中一个是基洛司令部空军参谋长沙耶巴,沙耶巴是兰卡军中种族温和派的代表之一,很少参与对战俘的屠杀,他的空军是基洛司令部误伤平民最少的部队。从PPD收集的资料来看,沙耶巴平时对军中的极端主义和种种屠杀行为心怀不满,认为那不是真正的军人应该去做的事。
另一个则是沙基司令部海军司令平奇#斯洛塔,与沙耶巴不同的是,平奇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中生代高级将领,年仅一百一十岁,就已成为海军中将…………很多人都认为平奇在未来将会成为兰卡又一员军中大将…………以他的年纪,升到大将绝对不是问题。
与年纪较大而且相对平庸一些的沙耶巴不同,平奇很善于打仗,尤其是打硬仗,是一个相当硬派的军中鹰派人士。他的种族观点比较接近极端主义,不介意屠杀战俘和平民,也不介意释放掉那些战俘…………这是一个很有野心而且相当自信的硬汉。
浏览着二人的资料,司南抿嘴不语,轻敲脑袋:“对了,练一,再把科波拉的档案调出来!”
三位将军,晋升将官和校官时都被审查过,只有科波拉还多出一次审查。
不知为什么,越是浏览科波拉的第二次审查记录,就越是感到有些疏漏的地方。他努力添添有些干涩的嘴皮:“你觉不觉得这份调查报告有点过于简单了?”
司南有被审查的经验,调查部门的问题非常之多,而且非常之细腻。相信PPD内部调查部门一样也是如此,但很多详细的东西在这份报告上都没有体现出来。
怎么开始接触的?PPD授意科波拉与叛军接触是为什么?为什么是科波拉?除非叛军在注意他,为什么叛军要注意他?这些隐藏在背后的细节,完全没有记录。
“听你那么一说,似乎真的有些奇怪!”练一重新浏览一遍:“不过,会不会是你多心了呢?”
“你搜索一下档案中,与此相关的文件!”司南眼里流露出一丝赧然,也许他真的多心了:“如果有这项授意,我相信PPD一定有行动记录!”
练一迅速从庞大的档案中搜索出司南要的文件:“是的,的确有这项行动!”
两份文件调出来,司南对比半天,目光最终停留在文件最后的经手人署名上!
“基科连夫!”司南之前没留意,现在注意到,顿时吓了一跳:“PPD副部长!”
“嗯?等一等,我查到了!”练一咦了一声:“另一份文件的署名者是巴洛伐斯基,已牺牲。曾在……曾在基科连夫属下二十七年。”
“从这份文件的签署时间来看,巴洛伐斯基当时已经被调离基科连夫手下三年。签署这份文件后第二年,他又被调往……向日葵司令部担任情报官,半年后在一次遭遇战中死亡。”
第二卷 德西攻略 第二百八十七章 大将的秘密(二)
“死了?”
司南眉毛舒展开:“看来我们发现一些有趣的秘密了!”想了想道:“查查授权行动和调查行动的人员现状!”
练一搜索片刻,语气更怪异:“也许你是对的,当年参与调查行动的人员共有五人,其中三人在事件发生后三年里陆续死亡,另一个现在是内务局下属部门的主管之一。授权行动无法确认参与者,在所有的档案中,没能搜索查相关材料。”
“授权行动没有相关材料?”司南心中一动:“这就怪了!”
理论上这种卧底行动应当是有足够的材料,至少某些相关材料肯定应该具备。
“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补充!”练一重新搜索了一下档案,有所发现:“从文件签署时间来看,当年科波拉接触的反抗组织在调查行动展开后的不到三十天里就被彻底剿灭,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嗯,有关于这次剿灭行动的申请档案,申请理由是PPD情报员认为这群反政府武装威胁不小,而且与别国情报机构有勾结,以此为理由申请军事剿灭。经手人,又是巴洛伐斯基!”
“巴洛伐斯基做了基科连夫二十七年的下属,应该是基科连夫的心腹手下。”司南越是推想越是心惊:“难道他们是为了掩饰科波拉的秘密?”
“也许,科波拉是真的与叛军组织有关系?”司南想通这一点,思路顿时豁然开朗:“不过。科波拉和基科连夫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冒险为他掩饰?”
继续调查分析下去,司南和练一赫然发现原本应该存在地若干档案和资料都其实并不存在。
反而找出若干把这事变得更复杂的记录,比如巴洛伐斯基是主动请调,理由很简单,多年共事后与基科连夫这位主官观念不同,关系破裂。
如此以这份档案来推测,司南的推测就明显无法成立。
可疑点仍然大量存在。譬如科波拉的第三次审查记录不在目录索引当中。譬如其他的……
大量迷雾遮掩住真相,司南想了想,蓦然心中一动:“我们忘了一件事,在基科连夫获得手下报告之前,是什么人发现了科波拉与叛军的接触?所有的文件里从未提到过这一点。”
“嗯,正在查!”想要从那么庞大地档案中找出一篇报告,那显然不是一件容易地事。他干脆把当时基科连夫率领的部门每一位下属的名单都列了出来,然后找出对应的资料调出来。
按常规程序。当时基科连夫已是PPD中上层领导,一般情报员获得的情报通常要一层层上报才能抵达基科连夫手上。
从所有的档案中,并没有发现这份报告的存档。所以,很可能是基科连夫当时的直属下属发现地。推而想之,很可能就是五名调查人员中的一个。
练一迅速将四人的资料调出来(其中一个是基科连夫),司南仔细浏览这四人档案后眼睛一亮:“应该就是他,他中间有一次任务与文件时间完全吻合。”
这个情报员的行动档案没有被删除,从档案记录来看。此人似乎发现了什么,然后单独行动去了巴伯星。当他回来的时间,也就正好是科波拉与叛军接触的情报递到基科连夫面前的时间。
所以,如果发生了什么,就一定是在巴伯星。
巴伯星是一颗相当普通的星球。放在任何国家都绝对是最不起眼地。而且,令司南和练一不解的是,这颗星球远离叛军的活动区域,是一颗生活相当平静的星球。
科波拉当时并不在巴伯星,所以他和叛军接触的情报看起来相当经不起推敲。
“难道真是我多疑了?”司南快要被这点破事给折腾得糊涂了。似是而非地真相隐约就在面前晃悠。可偏偏因为年代太过久远,也不能公开调查。而无法得出真正的事实。
“如果可以知道当时这名情报员的行动就好了,如果他发现了什么,应该会在PPD档案库里调用过一些信息!”司南沮丧不已,线索在这里中断了。
“等等,也许我有办法找出当年他在PPD档案库中调阅的信息!”练一解释:“在进入PPD核心机之前,我也不知道,情报部门的档案库地每一份文件调阅都有时间记录。我猜,他们大概是为了方便内部肃反。”
这点,司南倒不知道…………其实作为独立地情报部门首脑,他原本是该知道的。而且,调查处也会做同样地记录,只不过,调查处成立不久,他来了兰卡,因此还不清楚这些算不上机密的东西。
司南大喜:“如果是这样,那我想我们应该首先从科波拉的档案时间记录查起!”
幸亏练一是几乎将整个PPD核心机密全都复制过来,连带着这些时间记录也复制了。他查了一下调出时间记录。
在那段时间里,科波拉的档案被频繁调阅,但令司南和练一为之一怔的是。同样在那段时间,科波拉的母亲的档案被调阅的次数远远超过对科波拉的档案调阅次数。
虽然只有时间记录,而没有调阅人的记录。但这似乎也足够司南和练一推想出一些事了:“难道这名情报员查到的东西是跟科波拉的母亲有关?”科波拉的母亲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兰卡母亲,从相貌来看,的确是尖酸刻薄了一些。而且,在科波拉还未成年的时候,他的父母就已经去世了。
再一次陷入僵局,司南和练一沉默无言,总不能这名情报员看见的是科波拉的父母死而复生吧。
司南惋然叹息:“如果是基科连夫他们清除了痕迹,我只能说他们清除得也太彻底了。”
从种种证据来看,显然应该是科波拉并没有与叛军组织接触,而之所以杜撰出这所谓的行动,很可能是为了掩饰某些秘密。从资料推断,这秘密最有可能就在科波拉父母身上。
站起来舒展僵硬的身形,司南苦笑说:“也许我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平奇身上,反正科波拉不太可能成为我们的代言人。”
给自己倒了杯玉涟漪茶,司南呻吟一下,挥出所有的积郁:“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