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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成功了。”
死胖子不满:“靠,你不是刚说我们的信仰不丢人么?这么还偷偷摸摸的?”苏婉就笑了:“高调子不好唱的,苏联倒掉之后,共产主义已经不吃香了,世人还是多数认同老美的资本主义,中国虽然疾步发展,总是底子薄,没有太多的说服力。我同意老花的少说多做的原则……现在大家举手表决吧。”
大家都把手举起来了,大粽子也不例外。我乐了:“老祖宗还是给咱们留下的不少好东西的,温水煮青蛙、润物细无声,是时候让世界见识见识中国人的智慧了。”
第三百四十二章 只欠东风
会议结束的时候,晚饭的时间都过了,跑到食堂去一看,兄弟们都早吃完了,给我们留下的饭菜也都凉了。大师傅已经去学习开坦克去了。苏婉赶紧直接动手,开炉子热菜,虎妞儿和静儿在旁边打杂。我们这些老爷们儿自然也不能摆谱,搬桌椅的搬桌椅,抬酒箱子的抬酒箱子,不一会儿,就全盘搞定。
这顿饭吃的可真香,老花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苦,把我对列吧和鱼子酱的痛恨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死胖子听了之后,不住叹息:“你知足吧,还有热汤喝,不错了,哥这一段时间,连生牛肉都吃过了。”大粽子凑趣,给我们打手势,说他现在日子过的不错,经常有机会喝海鱼的血云云。
一场酒宴下来,免不了都喝多了。肚子饱饱的之后,才想起来光和兄弟们喝酒聊天了,满满一桌子菜,有荤有素的,居然一样也不认识,问了九哥,才知道是吕剑寒从云南空运过来的,其他的国内基地也是一样的标准。
喝多了之后,天色也晚了,照例要去休息。于是死胖子在前边摇摇晃晃的开路,九哥和虎妞儿一边一个,驾着我回屋休息。死胖子走到半道,老毛病发作,又提议去看毁灭妹妹,我们三个犟不过他,只好随行。
于是老镜头再次出现,刚一进关押美女蛇的屋子,马长安马老爷子就赶紧从他的大躺椅上站了起来,一句招呼还没打完呢,死胖子就一头栽进大躺椅上睡着了,呼噜打的这个响啊,把铁笼子上安装的震动报警器都引着了。
我赶紧客客气气的跟马老爷子打招呼,苏婉已经皱着眉头去关报警器了。坐在笼子外面的妙慧小和尚对我摇头叹息:“酒色伤身,花施主还请适可而止……”还没说完呢,就被我扒拉到一边去了,站在铁笼子跟前,呆呆的看着毁灭妹妹,越来越觉得她那小脸蛋儿勾人哒哒的。
毁灭妹妹扭动着尾巴游过来,靠近了铁笼子:“花哥好……”老花心满意足:“妹子你也好……”毁灭妹妹没喝过酒,也搞不清楚我已经喝多了,正儿八经的跟我说道:“我要……痒啊痒啊痒……”
我站在铁笼子前有点发懵,心想地下城的人都这么直接么?低头抬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毁灭妹妹一番,可能是看习惯了的关系,居然觉得不那么别扭了,似乎一个活人长了一条蛇尾巴,也挺和谐的。
正流着哈喇子胡思乱想呢,就听九哥说道:“你好好表现,我们就会安排你和牛头人将军见面的。”我听了登时一醒,才反应过来毁灭妹妹那句话不是勾引我,而是想见见被困在夏威夷大岛上的牛头人将军。
当然了,九哥这句话说完,我也反应过来我不是一个人,我身边还站着九哥和虎妞儿呢。立时就满头黑线,赶紧张罗着走人。可是当我们去拉死胖子的时候,那家伙突然耍赖,说什么也不起来了。他体格太重,我们几个人,我自己喝多了,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剩下九哥、虎妞儿、马老爷子和妙慧小和尚四个人,属于典型的老弱残兵,根本抬不动死胖子。狠了狠心把那家伙推醒了,死胖子又抱住了躺椅不放,坚决要陪毁灭妹妹睡一夜,众人无奈,也只好随他了。
妙慧小和尚受不了死胖子的酒气,当先告辞。九哥和虎妞儿驾着我往外走,我忽然心中起疑,心想死胖子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劲儿了?忍不住回头一看,死胖子立刻悄悄的给我打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汗,原来这家伙装醉,是给我创造机会呢……我满头黑线的转回头来,正看见九哥和虎妞儿也在看死胖子的“加油”手势……崩溃!死胖子死猪不怕开水烫,只好继续装睡,我们三个也只能讪讪的走出了屋子。
来到屋子外面,九哥忽然苦笑:“沙沙,你扶着老花去休息吧……我还要回去照看格丝丽和雷思丽,那两个小鬼头搞起花样来,谁也安生不了……”我一听,感情苏婉也早就察觉了苏格兰姐妹花的阴谋。
虎妞儿赶紧拉住苏婉,苦笑道:“还是我去照看苏格兰的姐妹花吧,我把小花带到屋子里去,凉她们两个小鬼头也不敢胡闹……”说着,径直就自己往苏婉的卧室那边走了过去,走出了很远,我们才见到她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
苏婉回头幽怨的看着我:“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老花占了便宜还卖乖,拥着九哥往我的卧室走,一边走一边慨叹:“嗟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苏婉不明白,一边走一边问:“什么意思?”
咳咳,我这才想起来她是警察部是文学家,玩儿的太高深了没作用,只好解释道:“铜只能在炉中任凭摆布。阴阳万物如果是碳,那造化就是工人。万物只能任凭其拨弄摆布……意思是指造化弄人。”
苏婉哦了一声,推开房门进去,扶我躺好,转身就要走,我满头黑线,心想老大,到了这个份儿上你就不要再玩儿了吧?就算他奶奶的好事需要多磨,那咱们也他妈的磨合的够多的了吧?
苏婉一下子就乐了:“我是去闩门……再有人来捣蛋怎么办?”我把她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不放:“总是躲躲闪闪的,成什么话?以前咱们在意虎妞儿,现在还怕谁?谁再不要脸的前来搅局,我直接踢死他。”
九哥就笑了:“我看啊,也不用你踢,现在弄不好死胖子正搬着把椅子坐门外面放风呢……这家伙怎么对你这么好?我看你的桃花运都是这个死胖子给害的,我都觉得这个家伙太变态了……”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房门一开,死胖子挤进来半张肥脸,嘻嘻哈哈:“不带你们这样的啊,狗屁倒灶的在一起鬼混,不说感谢我这大媒,还骂我变态……”我登时大怒:“我草,死胖子,你怎么还真在外面把风呢?”
死胖子一脸无辜,做最善良状:“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好么?有我在这里坐着,阎王爷都得吓得躲着走……不是我说你们俩啊,我看你们俩十有八九是八字不合,换别人早鼓着大肚子等着当爸爸妈妈了,你看看你们俩现在,还爱情长跑呢……”
苏婉满头黑线:“我们俩八字不合你还硬撮合?”死胖子把胖胖的肉拳头一举:“我们的信仰就是人定胜天,就算胜不了,起码也要试一试……哈哈哈哈,好好好。我走,我走……你们放心,我在门外贴一个闲人免进的牌子,保证没人再来了。”肥脸闪烁,房门闭合,一切归于宁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喝多了酒,开始出幻觉了,跟苏婉证实了一下之后,才确定刚刚死胖子是出现过了。
出现过了又怎么样?浮云,神马都是浮云……抱着九哥开始亲吻,自己心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这种感觉既安心又踏实。然后就见九哥脱离了我的嘴巴,恨恨地说道:“死胖子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把手伸进九哥的衣服里面,抓着她的大胸脯不放,心满意足、满脸开花:“嗯嗯……我不是好鸟……我不是好鸟……”九哥忽然拧起了眉毛:“说到你的鸟儿……不是,我不是说你这个鸟儿,我是说傻叉子……它是不是也太精明了?”
我听的不禁一愣,愕然道:“傻叉子怎么了?”九哥就笑道:“我说了你都不信:前几天的时候,傻叉子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飞回了赤塔市,跟留守在那里的直升飞机驾驶员说要回家送信。那个驾驶员认识是你的鸟儿,也没敢大意,拿着鸡毛当令箭,真就开着直升飞机把傻叉子送回哈尔滨了。方舟基地的老麽麽也认识傻叉子,见它坐了一次专机返回来,不晓得事情有多严重,问了之后,赶紧把傻叉子用战斗机送到了大连来。驾驶员还添油加醋,跟我说什么傻叉子回来送重要情报……”
我听的满头黑线:“有没有这样传奇啊?”苏婉失笑:“你听我说完啊,我还以为你们在西伯利亚遇险了呢,可傻叉子见了我之后,就说一句话:‘送我去夏威夷’。”我终于明白了,恍然大悟:“所以你就派人用专机送傻叉子去了夏威夷?”
苏婉摇头:“我哪有那么胡闹?怎么会随便听一只鸟调遣?然后傻叉子就发火,跟我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后来还敢骂我……”苦笑了一下:“不过说来也巧了,当天下午就又一趟去美国送重机枪子弹的货机要起飞,我心想反正也要在夏威夷降落补充油料的,就把傻叉子送去一起飞走了。飞行员回来之后,报告说傻叉子一下飞机就飞走了……可是刚刚吃饭的时候,我怎么看到傻叉子正跟你在一起呢……咦?”扭头四望:“对了,傻叉子呢?怎么又不见了?它不会是神鸟下凡吧?”
我听的满头黑线,大略的给苏婉推论了后来的情况:“傻叉子肯定是直接去找火凤凰的了,而且很幸运,直接就找到了。然后傻叉子又把火凤凰带到了北极,正好来得及阻止棕熊猫继续胡闹,也顺带着解决了冰凤凰的危机……”不过我还是承认:“当然了,整个事情还是有些难以理解的地方,比如说傻叉子根本不会精灵语,那它是怎么跟火凤凰说明情况的呢?还有,火凤凰凭什么就相信一只土鸟?”这点苏婉当然也想不明白,于是我只好继续说道:“现在的傻叉子,俨然就把自己当成情种了,刚刚还没吃完饭的时候,它就飞走了,鬼才知道它又去勾引谁家的母鸟去了……”
苏婉瞄了我一眼:“它是色鸟,你是色狼……”我呵呵坏笑,动手就去脱九哥的衣服,九哥赶紧拦住我:“不行,不能直接来……你得戴套套……”我听了,满头黑线:“咱们两个好了这么久,第一次怎么能用套套?再说都几点了,咱们上哪去找套套去啊?”
苏婉撅嘴:“几点也要去找……你刚喝了这么多酒,万一我有了,孩子是畸形怎么办?”回头去看死胖子的桌子:“你没有套套……说不定死胖子会有……”死胖子是肯定有套套的了,这倒霉孩子被编小C拐带的不轻,他们那种情况,胡乱找出路,没有套套简直过不了日子……
可是我干嘛要带套套?义正言辞:“现在正缺人口呢,怀孕也是好事……再说我又不是天天熏酒,偶尔喝一次,不影响生育……”九哥搂着我的脖子,媚眼如丝:“真的?你不骗我……”
这一晚上的情节就不说了,总之是少儿不宜。第二天早上起来,免不了情意绵绵的又来了一次。闲话少说,好容易起来了,天色早就大亮了,穿好衣服,拉着手儿出门,迎面看到巡逻而来的女战士们满眼窃笑。我和九哥站在门口发呆,互相观望:“我脸上有东西?”各自摇头之后,回头一看,只见我的卧室房门上,靠外面的一侧,有人用大黑的毛笔字写着:“九哥和老花在秘密偷情,想找倒霉的尽管敲门,死伤勿论,后果自负!”
我看着门板指指点点:“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