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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一身及地的黑袍,被满头及腰的白发遮住了面目,她眸中尽是杀意的劈掌挥向雪熙然时,突然感觉到身后那浓重的杀气袭来,掌下动作一顿她瞬间回身一掌迎向身后的沐水寒,“不知死活……”
雪熙然眸中一紧,惊呼道,“水寒……”,说话间,同时提气起身双掌凝尽所有内力向那女人攻去;
沐水寒拼尽全力的一掌,手心中几乎都能看到冰蓝色的气流,和那女人黑色的混元气体对峙上时他身体一顿口中溢出血来,没有要退却反而抿唇又施加了体内残余的气力……
女人刚与沐水寒对上,还不等她挥掌甩开这妖异的男人,身体一顿她瞬间回身,另外一掌对上了自她身后袭来的雪熙然;
一左一右,雪熙然掌下雪白的气体和沐水寒那冰蓝色的真气左右夹击着那混黑的强大气波,中间的女人撑大字站立着,左右两掌抵上雪熙然和沐水寒,白发遮掩的面目下一双冷肃的眼神讥讽的转眼看着他们,相对于他们拼尽全力的一搏,拼着掌力的她却并不显得多么吃力,冷屑的声音,“无崖子教出了两个好徒弟啊……呵呵呵呵……”
因为这强大的气流还有那刺目的光线,趴伏在地上的夜墨微眯着眼看向他们三人,这洞内似乎都生出一股劲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袍、随风扬起的发丝,美轮美奂……
在加上那两张绝美的脸,真是如仙妖下凡,这仙说的是雪熙然,这妖当然就是那剩下的一只银发妖孽……
夜墨愣怔的片刻,随即回神心底一阵自骂,都什么时候了还赏景呐?他这时才想起来这洞内似乎还有一个人,吃力的回头看去,突兀的发现那已经走到他身边的鬼谷子,居然动作怪异的停在了那里,似乎是正要劈掌打向他时动作却生生的停住了?
夜墨看着一动不动的鬼谷子眸中有疑惑,可是现在不是想问题的时候,他吃力的撑着手臂想要爬起身去帮他们……
面着着血菩提那边洞壁的女人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居然还有一个没死的?”,随着她说话的同时,她双臂一曲再伸掌中气势瞬间壮大,眸中冷笑闪过尖锐的声音厉斥道,“咯咯咯……去死吧……”
雪熙然和沐水寒两人眸中同时一紧,还不待他们反应……噗……
嗵……
随着她话音刚落,雪熙然和沐水寒同时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飞退开去撞上左右数米外的洞壁又跌到了地上;
“噗……”,跌到地上的沐水寒心口一阵剧痛,瞬间喉头一阵腥甜,又喷出了一口血,而那血色近乎成了黑色……
雪熙然也没好到哪去,重重的跌回地面同样泛着黑色的血从他双唇中溢出,他们都是被那女人混着剧毒的霸道劲力所伤,他强忍着那翻腾的气血抬眸看向他们;
女子挥袖间收回内力,一个洒意的转身看向半爬起身的夜墨,眸中含着讥笑左右看着三人……
呼呼呼……
还没等她说话,那细微的破空之声引起的她的注意,循着声音看去,那旋转在空中的还带着流苏?那是把笛子?那笛子旋转两圈迎面落向那菩提架时……哐……
嗯?那白玉笛正要落在那高处的血菩提藤上时居然被反弹了回去,又旋转了两圈……咚……落到了雪熙然身前丈外的地方,女人眸中疑惑慢慢向它走去;
雪熙然扶着胸口半撑起身也看向那落在地上的东西,琉笛?原来他刚被她一掌甩开时,琉笛也跟着从他袖子里甩了出来;只是这琉笛怎么会被血菩提弹开?而且居然丝毫无损?
据他所知,这血菩提和那藤蔓都有很高的温度,若是徒手去采摘或是摸向它的藤蔓,都会在瞬间受到很严重的灼伤?其它非草木的东西也都会在接触到它时瞬时化为乌有,可是琉笛怎么……
女人低头看着地上的琉笛,那一头白发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摇摆,她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菩提架又低头看向琉笛,“难不成是白玉琉笛?”,如果是的话,这白玉琉笛也同是上古留下的仙物,和这血菩提怕是有着不分伯仲的抗衡之力,所以它才会安然无事;
半撑起身体的雪熙然面色灰白一片,扶着胸口的手,长袖内指尖反转间已是多出了一枚银针,他不动声色的将银针扎入胸口大穴,面上却是冷看着她没有吭声;另外一边的沐水寒气力尽失,只能趴伏在地上吃力的看向雪熙然那边,眼前已经昏黄一片他却还是强撑着意识不想昏过去;
另外一边的夜墨吃力的站起身,刚走了一步候口一甜又跌了回去,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撑着地面,单膝跪在地上身体一个颤意一口黑色的血便从他口中溢吐而出;
女人抬眸扫了一眼夜墨的方向,冷肃的眸中划过讥笑,再回转视线看向面前丈外的雪熙然,如同玩耍着手中猎物的眼神看着他,“琉笛识的主是你吧?!”
雪熙然一脸冰寒之色,如水的眸中一片冷凝的看着她,体内慢慢调和着气息……即使殊死一搏,他也决不会坐以待毙;
女人白发下的唇角扬起一抹讥笑,她也没期待他会回答她的问题,眸中杀意一现,“琉笛千百年才难得识一主,可惜它的主人都没有一个会落得好下场,就像你,也会死于非命……”
话语尾音还未落地,女人枯瘦的手掌反转间又凝结了内力,膛大的眼中尽是狠意……
雪熙然眸内神光一敛,袖中的手慢慢握紧成拳汇结着体内真气,迎视静等着欲要扑向他的女人;
只是这次,女人刚抬脚欲要闪身而去,身前却瞬间闪现一束刺眼的银光,“啊……”,低呼出声,女人一时没有防备被惊了一跳;
突兀出现的隔在他和那女人之间的银光,雪熙然也因那刺目的光线而半敛了眼帘,诧异的眯眼看向眼前的异象,那道银光是自琉笛身上辉射而出的,如一把刀刃一般直直划向那处在黑暗中的洞顶;
雪熙然和趴伏在地上的沐水寒皆是诧异的看着这异象,女人半挡在脸前的手臂隔着袖摆眯眼看向地上的琉笛,这是怎么回事然而更让他们意外的还在后面……
嗡嗡嗡……
随着那琉笛光线渐强,一阵阵似是波动的蚊蝇声,它居然慢慢漂浮了起来,旋转着直升到半空的位置才停下,满室肆意挥洒的银色光芒直逼得血菩提的金光都黯淡下去,然后一阵阵寥寥之音从琉笛上倾泄而出……
那女人和雪熙然几人皆是惊诧的看着这一异象,那似幽怨、思念、忧伤、无奈、爱恋和担忧的各种心情自琉笛中倾诉而出,笛音响彻洞内,雪熙然仰头看着那包裹在银色荧光中的琉笛,口中无声的喃喃道,“落儿,是你嘛……”
女人也是仰头看着半空中的琉笛,因为她的动作挡在面前的白发也流动落下,露出了她娇挺的鼻尖和近乎黑色的唇,冷肃的眼中映射的惊讶和疑惑也慢慢被那笛声转化,她的眼中慢慢映出水色的光泽怔怔的看着空中的琉笛;
突然她的身体一顿,瞬间躬身唇齿中溢出浓黑的血液;
噗……
就在她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一声喷吐的声音,本是已怪异姿势停止了动作的鬼谷子,他的身体一个趔趄吐出一口青黑的毒血,随后摔坐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微动抬头看向那半空中的琉笛……
女人循声看去,被白发遮掩的面目上顿时一脸惊愕,她瞬间飞遁到鬼谷子身边,急声唤着,“老鬼,老鬼你怎么了……”
鬼谷子没有理会紧张女人的,他颤抖的抬起手指却是有些力不从心,被黑发遮掩的面目下,那一双黑瞳泛着灼灼之色,干涩低哑的嗓音,“惑世……之音璃……箫……”,仍有些干哑的声音,却完全不似他刚出现时那般怪异的声音;
白发的女人似是有些激动也或者是惊喜,她不敢置信的声音试探着,“老鬼?老鬼你醒了么?你终于醒了;”
“额唔……”,说完那几个字,鬼谷子闷哼一声眼一闭头跟着堕拉下去,似是晕了过去;
“老鬼,老鬼……”,女人惊讶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凄厉的喊叫着,得不到他的应答,女人眸中竟然闪现出慌乱之色,再顾不得雪熙然几人,搀起鬼谷子的身体向洞顶倾飞而起,狭窄的洞顶甬道,脚下在左右洞壁边踩踏借力向上而去,一会功夫便消失在了那片黑暗中;
看着这突然的异变,雪熙然和沐水寒几人皆是一脸不明之色,咚……
琉笛落回土地上的沉闷响声拉回了雪熙然的思绪,他眸中一敛一手撑起勉力站起了身,同时夜墨也扶着胸口站起了身体;雪熙然捡起地上的琉笛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即扫眼看向夜墨和沐水寒,沐水寒勉力支撑的意识也在那女人消失时而渐渐涣散,危机似乎解除了?虽然他还不明所以;
夜墨和雪熙然合力扶起了沐水寒,看了一眼几近昏迷的他,雪熙然手中银针翻飞间落在他身体大穴上,又自袖中拿出玉瓶倒了几粒药丸出来,喂食了沐水寒几颗又递给夜墨,
“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雪熙然把沐水寒交给夜墨,步伐有些不稳的走向那片掉落在地上的芭蕉叶,扫眼看向那藤蔓摘下了四颗血菩提,两人这才搀着沐水寒又一起隐入了那片迷雾中去;
“公子,你怎么了?”,夜墨略显紧张的声音,他刚从竹屋中出来迎面就看到雪熙然靠在一颗大竹上一动不动;
雪熙然被他一唤回神,抬头看向迎面向他走来的夜墨,摇了摇头,“我没事,水寒怎么样了?”
“用了药又昏睡过去了;”,夜墨回道;
雪熙然点了点头,视线扫过一边的火耳,“你的伤还要调理一些日子,也早些去休息吧;”,说着的同时,他起身拉过火耳准备带它去竹屋后面;
他一走开,夜墨本是跟着回转身时,视线一顿,地面上那明显深一色的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蹲身细看之下瞬间皱紧了眉,转头看去,“公子,您的伤?”,这些日子他一路都在医治着沐水寒,他自己的伤倒被一直拖着;
雪熙然回身看去,见此情形微皱了下眉,“我没事,你去休息吧;”,说完便牵着火耳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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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皇帝的寝宫
轩辕祈一身黑色的袍羽,一手屈肘撑着头靠坐在软榻上,狭长的凤眸中有些冷冽的笑意,看着的是他眼前的棋盘,棋盘之上是下到一半的残局;而那棋盘之上的局势明显白子胜于黑子;
他把玩着握在手心的黑子,凤眸微动唇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探手将棋子落于白子腹地间,棋盘之上瞬间因为这一子而将整个局势扭转过来;
手中端着托盘静立在一侧的安公公噤不住出声道,“皇上此子落的甚妙,此招虽是行险一搏,胜算却已是十拿九稳啊……”
轩辕祈薄翼的唇邪肆更胜,慢慢收手坐起身,看着棋盘上的白子眸中一片讥屑之色,要怨也是怨他太过自以为是;
“只是……”,安公公筹措着言语有些吞吐的不敢说;
轩辕祈动作一成不变,抬眸冷扫了他一眼,“想说什么?”
安公公俯身低言道,“皇上,若是郡主知道了那雪神医奔赴鬼门谷之事的话……”,还为此受了伤,而皇上赶巧的那夜送去了血菩提;依着那郡主娘娘的才智,恐怕她不难会将这二者联系在一起,到时万一这弄巧成拙,岂不是得不偿失嘛?
轩辕祈理了理袖摆,漫不经心的回道,“她不会知道;”
安公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