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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竹屋外,刚自溪边回来的夜墨手里还提着两条鱼,抬眼看到傻站在门口的篱落,疑惑的叫到,“郡主?”,她怎么在这?
愣怔的篱落一惊回神,眸中慌乱的看了一眼身后的门连忙抬脚向楼梯走去,越过夜墨连招呼都没打的便疾步走向竹屋外;
菌夜墨疑惑的看着她行色匆匆的背影,回头看了一眼雪熙然的房门,疾步走上台阶推门就走了进去,一进门直接看向床边,沐水寒唇上还沾染着血渍,地上还有明显的一滩鲜血,“公子,怎么了?”,他这才刚出去一会啊,发生什么事了?
雪熙然一脸青黑之色,气的,“你快去追上落儿,安全送她回红魅楼;”
“郡主?”,夜墨愣怔了一下,随即点头应道,“是,我这就去;”
膨随着夜墨出去,门又被重新关上,雪熙然一脸铁青的看着那被篱落遗落在地上的竹节;
沐水寒小心的瞄了一眼雪熙然的脸色,他恐怕也想到那个女人刚才的话了吧?她说不是故意来打扰的?还让他们继续?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嘛?!
一想到那女人也许是误会他们在……沐水寒眼角抽筋的同时怎么也掩饰不住唇角的笑意,他就是想笑……怎么就会有这么蠢的白痴……
雪熙然一脸铁青的看着他脸上的讥笑,早知道是这结果,他宁愿让她知道他受伤的事也不想让她误会,而且还是和水寒在床上……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真的是后悔死了,看着水寒脸上的讥笑,他想把他掐死的心都有了;这一次,落儿那小脑袋瓜里还不知道能胡思乱想出来些什么东西……
他和水寒本是同门,所学心法修为也自是同样的,早上也是这样的方法小试了片刻,效果颇佳,可是因为混元真气纯属阳刚之气,那一时间的热意却让两人有些忍受不了;
这才会有现在的这一幕,只是……
看着他唇角越发肆意蔓延的笑意,雪熙然的脸也在逐渐向黑发展;
沐水寒抹了一把唇边的血渍,收起笑意讪讪的看了一眼雪熙然,“师兄,不然你去追她好了;”
雪熙然心间无奈一叹,现在他的伤还没见大的起效,却把水寒的伤又引发了,“算了,继续吧;”,如若现在停下,那就真是前功尽弃了;
沐水寒也不再多说什么,坐回原位双手交汇于腹前开始运气,雪熙然心底又是深深一叹,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的沐水寒,也跟着闭上眼开始运功;
他刚闭上眼,沐水寒便睁开了那丹凤眼,眸中晦涩的看着他俊逸的容颜,哪怕他只是举手投足间的一个动作,甚至就是他眸中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心底苦涩蔓延……
扫眼看向那地上的竹节,他的唇角又扬起了讥笑,该死的蠢货,我不好过你也就别太舒坦了……
夜墨循着山路一路向山下追去,追了好一段路才看到她的身影,只是……看着那瞬息间已经越近到几十米开外的素白身影,这……夜墨有些惊愕的睁大了眼?这郡主不是不会武功么?怎么这轻功这么了得……
几乎本能的,他也欲要踏着轻功追上去,可是刚提气胸口就传来一阵顿疼,“额唔……”,一个趔趄,夜墨扶着胸口倒靠在了一边树上,公子嘱咐过他这几天不能用动用内息,他给忘了;
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夜墨认命的徒步追了上去,公子的命令他不能耽搁,怎么着也要见她安全回到红魅楼;为什么这郡主突然这么异常?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篱落一出竹屋就撒丫子向山下狂奔而去,她的心在狂跳,脑中是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一直向前跑去,就连她脚下的速度也被她忽略了,更甚者都没有发现她足下脚尖一点,间歇间循环着起伏再飘落的一系列动作……
日正当中,篱落一直到了距离城门口几十米外才慢慢停了下来,额头、脸上的汗水慢慢汇聚滚落到下颚再滴下,她双手插着腰深浅不一的喘着粗气,脸颊因为刚才的运动而红扑扑的,看着那城门口络绎进出的百姓这才慢慢回神;
粗鲁的用衣袖抹了一把汗水,篱落向城门口的方向走去,回想着刚才竹屋内的那一幕旖旎,赤果的两个极品妖孽……沐水寒讥屑的眼神和雪熙然惊慌失措的表情,王八蛋,一对……该死的,她一定会长针眼的……
篱落忍着想要暴粗口的冲动,一脸冰寒冷肃之色,进了城茫然的走在街道上,心里烦乱她暂时哪也不想去;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街上的商贩来往的过客都被她屏弃在感官外,一条街的转角机械的转弯继续走下去,清亮的双眸有些茫然的看着各形各色的路人;
心中不想去想,可是思绪还是会不受控制的跳脱出那些问题;
他不是说沐水寒受伤了么?不是说他要泡药浴嘛?
可是那一如往昔的讥屑眼神中,她实在没看出那只死妖孽伤哪了!
他们不会是和她跟无忧那样在恶作剧吧?
可是又是恶搞给谁看呢?给她么?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她就会去看呢?!
况且那个人是雪熙然啊!他是神医雪熙然啊!!
那样如神祇般的一个人,他会去玩那种低级别的游戏嘛?!那么,难道他们就真的是在那个那个?!
第二三六章 陪你站着
哈?还有那张床?那是她躺过的床哎?!
现在居然……
篱落牙根咬的咯咯响,往日清亮的双眸中现在却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一丝心伤难过……
混蛋,她应该等他解释么?可是他会解释嘛?
就如果他要是告诉她,他已经接受沐水寒了?要是那样的话,她要怎么办?该怎么反应?干脆大方一点祝贺他们嘛?
哈哈?篱落抿唇讥笑一声,要是那样,她可就要好好‘祝贺’他们一番了!
“端华郡主还请留步!”,篱落身前突兀的出现了三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宵篱落抬头看去,迎面这个拱手向她行礼的人很面熟,细看之下她瞬间眯了眸;没有做声,越过他们直接向前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就又被拦下了;
来人一手挡在篱落身前,俯身行着礼却毫无恭谨之色,“郡主,我家主子有请您去叙叙旧;”
这个人是凤鸣瀚身边的那个侍卫,好像叫什么四海,也就是第一次见面时想打她的那个人,篱落本就在气头上,自是没有好脸色,冷声吐音道,“滚开!”
男人天生的优势,即使俯着身四海仍是俯瞰着篱落,闻言那浓黑的眉毛瞬间皱了起来,“郡主,我等奉命行事,还请你不要难为在下;”
随着他话音落地,他身后的两名侍卫也迅速走到了篱落身后,三人呈三角围困住了她;
篱落冷扫了几人一眼,面上勾勒出讥笑的神色,“如果我今天就是不去呢?你还想强制把我带走不成?”
四海低眸面无表情的回道,“如果郡主仍是不配合,那在下就只好得罪了;”
“哦?那你就来试试!”,篱落仍是讥笑的回视着他,没有起伏的声线好似只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四海皱了皱眉,打量着她神色谨防有诈,思索半晌最后还是给她身后的两名侍卫使了个眼色,就在他们准备动手打晕篱落带回去时,“等一下……”
四海身后的来人阻止了他们的动作,这人一身素色文士便装,正是篱落在会英楼外遇到的那位老者;
“退下!”,廖学士瞪了一眼四海,断喝道;
“是”,四海抱拳对他一礼,闪身退到了一边;
廖学士对着篱落躬身行了个大礼,抱歉的笑道,“端华郡主,这些个蠢材笨手笨脚,真是对不住让您受惊了;”
篱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事,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廖学士笑看着她恭谨回道,“端华郡主,我家主子想请郡主您去会英楼小坐一会;”
“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篱落有些不耐烦,皱眉冷眼看着他;
廖学士整了整面色,仍是恭谨的浅笑道,“郡主,老夫和您也算是旧识了,您能不能卖个薄面过去坐坐,老夫以人格像您保证这绝对只是家常的会面;”
篱落眉眼轻挑了一下,抿唇看着保持着恭谨姿势浅笑着的廖学士半晌后,“带路吧!”
廖学士面上一喜,忙让开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郡主请!”
廖学士带着篱落来到会英楼内,空旷的大堂内没有了那些书桌,堂中摆着一桌很是丰盛的酒菜,桌边只有两张椅子,早等在此的凤鸣瀚靠坐在椅上看着门口的篱落,另外一张不用说,是给她准备的,而他身后还站着两列服侍的侍女;
廖学士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篱落过去;
篱落扫了一眼他,抬步向凤鸣瀚走去,在距离桌边两米的地方停下,冷看着他说道,“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赶时间;”
凤鸣瀚斜靠着椅背,一手肘支着椅子把手撑着下颚,面无表情的脸上一双阴沉的眸中直盯着篱落,然而话却是问着已经走到他身边的廖学士,“谁惹郡主生气了么?”
廖学士站在他身旁一侧,恭谨的低头躬身回道,“回主子,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
“嗯?”,凤鸣瀚看着篱落眼也不眨一下,冷声发了个鼻音;
嗵……几乎同时,站在廖学士身旁的四海便直直的跪了下去,骨折撞击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响声;
凤鸣瀚冷扫了他一眼,“落儿,想要怎么处罚他都行,命也可以;”
听到他喊她的‘落儿’,篱落心底顿时涌出一阵厌恶,皱眉看着他讥讽的说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本郡主已经习惯了;”
凤鸣瀚敛眸回看向她,“四海,自己说怎么办?”
“属下该死!”,四海俯身扣头一拜,就当篱落以为他就这样赔礼时;他居然左手自膝弯间抽出了一把匕首,在篱落疑惑惊愕的眼神下直直向着右臂刺了下去……
“啊……”,看着那鲜血四溅到他身上脸上,篱落惊愕的叫唤出声;
四海的左手还握着匕首插在他的右臂上,面上却是纹丝未变,任着那些血顺着他手臂、手再直流到地上;
篱落呼吸重重的起伏了一下,扫眼看向对面那些面无表情的人,就连那些他们身后的侍女都没有一个表现出其它情绪;
凤鸣瀚看也不看地上的四海,直盯着篱落,“落儿,消气了么?”
篱落一阵厌恶之色,甚至看着那些血她都有些想吐,“真是些疯子!”,恶咒一声,篱落转身向会英楼门口走去;
凤鸣瀚直起身,手臂放回椅把上手指单击着,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背影冷声道,“看来落儿气还没消呢;”
他说话的同时,四海左手起匕首出,随着血液喷射出的‘哧溜’声,他手中动作一顿那一刀又直直的插进了他的左腿里……
听到那细微的响声,篱落本能的回头看去,面上又是一阵惊愕颤粟连她手都在不经意的抖着,四海低着的头手中握着还插在腿里的匕首手把,一个用力一转居然翻搅了一圈,“嗯哼……”,他终是因为痛意而闷哼出声……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篱落一个颤抖,瞪向凤鸣瀚大声吼道,细听的话她的声音都有些颤音;
凤鸣瀚扫了一眼四海,“还不快谢过郡主;”
四海跪在地上强健的身躯也有些颤意,松开紧咬的唇低头回道,“多谢郡主不杀之恩;”
凤鸣瀚一摆手,另外两个侍卫便将四海抬了下去,同时那些侍女们也都开始收拾那地上的大滩血迹;
“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