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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涟漪正在摆放着饭菜,看到两小人儿回来,面上顿时一喜,“寒儿,若儿,你们可算回来了,快去梳洗下准备吃饭了;”
涟漪,是的,此时的她一身淡绿衣衫,面上曾经的阴黑已经不在,双眸莹莹有神,她是在篱落生产的那夜苏醒的;
而这一对儿女,也就是篱落肚里的两块肉了,男孩叫雪忆寒,女孩叫雪汐若;
好……两孩子同声应到;
两个小人走到铜钵边,撩着水拍打在脸上,即而同时将脸上的小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瞬间,两张犹如坠落凡间的天使般,可爱漂亮的小脸展露了出来;而那小男孩,除了眼睛,竟是和雪熙然如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俨然就是他的缩小版,连眉心的朱砂痣也是一般无二;
“涟姨,妈咪还没回来嘛?”,若儿边阁下袖子往桌边走,边出声问道;
“应该快了;”,涟漪应答着,回头间看到她臂上的伤痕,急忙丢了碗筷奔到她身边,“若儿,你身上这伤怎么回事?”
寒儿先一步回道,“若儿又去摔爹爹了;”
若儿瞪了一眼忆寒,委屈的嘟了嘟嘴,“我不去达莎拉,我要去找爹爹,我要让爹爹回来揍妈咪屁股,哼;”
涟姨心疼的看着她臂上的伤,“哎,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想的;”
若儿嘟了嘟嘴环着涟姨脖子问道,“涟姨,爹爹他很好的是不是?青姨说过爹爹又温柔,又体贴,还很疼妈咪,为什么妈咪不要爹爹?”
“竟听你青姨瞎说,你爹爹哪好了,又笨又偏心,还老是欺负你妈咪;”,篱落人未至,声先落入了房中,“青姨她那样说是在骗你,你爹爹那脾气可坏着呢;”
白影晃过,篱落一身素雅衣裙施然落入屋中,素颜的脸上脂粉未施,简单的妇人髻却透着股成熟媚态,如涟漪一般面上阴黑已祛,经过五年时光,她这身体也已然脱离了十八岁时的青涩模样,举手抬眸间尽显女人妩媚;
若儿嘟着看着进来的篱落,求证似的眼神看向涟漪,“涟姨,妈咪和青姨她们谁说的是真?”
篱落快步走到若儿身边,一把将她抱起,狠狠的亲了一个,“当然是妈咪说的真喽,你青姨啊,她是生不出女儿嫉妒妈咪有个心肝宝贝;”,说着,篱落欺进若儿脸前又是一阵乱啃,生出这么漂亮的女人,已经是她人生一大骄傲了;
不过乱编排那兔子,咳咳,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想到他老是心里发秫,而且这些日子琉笛都没动静了呢,这近五年来,他是几年如一日般,夜夜都会吹会璃箫,让她有所觉;
可这半个月愣是没动静,着实诡异的紧,就连她眼皮也跳的厉害;
若儿被她亲的一阵咯咯娇笑,痒痒的抬手捧上了她脸;
篱落同样笑着的脸在看到她的手臂时愣是僵住了,“若儿,你的手臂怎么了?”
不等若儿回到,涟漪立刻白了她一眼,抢声道,“主子,若儿是去你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摔爹爹了;”,主子真是的,等了这么些年,眼见就要相见了,非要去什么达莎拉搞投资,要那么多钱能干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篱落闻言一怔,微皱了眉看向汐若,“真那么想要爹爹?”
汐若嘟了嘟嘴怒道,“妈咪乱找来的爹爹不要,我要大兔子爹爹……”
篱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乱找来的?她一定要把若儿和无忧隔离!!
让这若儿下地,若儿走向桌边自己的位置做好,准备吃饭了;篱落扫眼看了看忆寒,他安静的坐在那不言不语,“寒儿也想要爹爹?”
忆寒看了她一眼,又收到妹妹期盼的眼神,无奈的看向母亲点了点头;
一阵无力感浮上心头,篱落忍不住心间腹诽了雪熙然十八遍着,自他们出生就没离开过她身边,而他们现在……一股心火直冲头顶,“你们那兔子爹都成精了,一晚上可是要吃小孩的;”
“是嘛?”
两孩子还未回话,篱落身后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久违的伶仃声音,然而那时是惊如天簌,此时,简直,是鬼魅……
篱落瞬间僵直了脊背,面上震惊的看向涟漪,似在求证又似在求助;
涟漪看到门口的人时也是一愣,这雪神医什么时候来的,她们居然都没发现,然后,视线收回看向篱落时,‘主子,你自求多福吧!’
篱落眉眼抽搐,整了整面色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的慢慢转过身;
门口
一身月牙白衣,有如神祇降世般的男子,绝世的容颜俊美如酬,经过五年他似乎更成熟了、更有味了,只是那颜色有些不好看……
篱落淡笑间优雅的转回身,其实脸上淡笑已经快僵了,看着半石化中的两个孩子和涟漪,低声吼道,“快跑啊……”
可惜,似乎没人理她,涟漪瞥了瞥门口的方向,这间饭厅就一扇门!
而忆寒和汐若呢?
“爹爹……”,汐若一声欢快的叫声,瞬间就跳下凳子向雪熙然飞身而去,没错飞身……
雪熙然身形闪过接住汐若的身体,看着她近似篱落的小脸柔笑道,“你叫若儿?”
汐若狠狠点了点头,点一下又似不够般又点了两下,看着他的脸,他额上的朱砂痣,就像青姨说的那样,爹爹是哥哥的放大版,“爹爹,你是爹爹嘛?呜呜呜……”
汐若说着就搂上了雪熙然颈项,埋头一阵呜咽的哭声;
雪熙然听的心都碎了,想到方才大街上所见,他冷眼狠狠一个眼刀甩向了篱落;等会再收拾你……
篱落被他瞪得一愣,因为女儿哭声而感染的那点泪意瞬间又压了回去,她曾经想过无数次他们相遇时的画面,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子;
忆寒也走向雪熙然身边,打量了他片刻才说道,“爹爹,我们刚才街上遇到的人是你嘛?”
雪熙然闻言低头看向忆寒,那如他一般的容颜,瞬间让他眸中染上笑意,点了点头,“对;”
“啊?”;汐若闻言爬起身,撑着雪熙然颈旁仔细看着,“爹爹就是刚才给我上药的叔叔,哈哈,我给的把爹爹摔回来喽;”
篱落闻言忍不住唇角一阵抽搐,看着他们父子三人融融恰恰,也顾不上吃醋了,小心的向门口一步步挪去,虽然她不知道那兔子发起火来威力有多大,但是……
想到他刚才的冷眼,她现在不想知道了……
就在她一只脚跨过门槛,面上一阵喜笑颜开准备提气跑时;
嗖嗖……嗖……
几道破空之声袭来,篱落只觉腿间背上一痛,她愕然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雪熙然,你对我做……”了什么……
话未说完,纤细的腰肢上缠上一铁臂,篱落身体顺力倒入了身后的温润怀抱,“还想跑么,嗯?”
看着那本是如玉般的俊美脸庞,此时铁黑如煤炭,篱落心下思量着对策,还是……嘴一癟,眸中映上水色委屈的道,“雪神医,有事好商量么……”
雪熙然缓了缓面上神色,看着篱落倒在他怀中的凄楚模样挑了挑眉,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瞬间倾身吻上了她的唇,厮磨轻咬,趁她呼痛张口之际,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不容她反应过来便长驱直入杀了进去,舌尖抵着她的小舌,横扫肆虐着她的城池;
拦腰抱着她的力道恨不得将她就此扯断,嵌入体内,这样,她就不会和他在分开了;
知道她差点生生被他憋死,雪熙然这才放开了她,顺着她唇舌到耳边,舔吻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道,“放心,我有很多个日夜和你慢慢商量;”
篱落被耳边气息触的一颤,推搡着他胸前,“你想干吗?喂,孩子还在呢!”,这一动,她才发现她可以动了,却是浑身无力使不上力气,一准给他下药了;
雪熙然横抱起她这才回看向两个孩子和涟漪,“若儿,爹爹和娘亲有些事要商量,等商量好了爹爹就再也不离开你们了,你们乖乖听涟姨的话,知道嘛?”
汐若眨巴着大眼,喜滋滋的连连点头,“嗯嗯,那爹爹快和妈咪去商量吧;”
“雪汐若……”,篱落忍不住放大了声咆哮道,然而这一声喊完她身体里的力气又迅速被抽了几成;
雪汐若?女儿的全名嘛?
雪熙然眼帘微动,扫了一眼怀中要死要活的女人,转身出了门向他的房间走去,“我告诉过你,最好信守承诺的,还有孩子的事现在跟你一起算……”
篱落瞬间揪紧了他的衣襟就想往下跳,“忆寒儿,救妈咪啊……”
得逞?那是不可能的……
雪熙然因为儿子的名字又是微微一怔,忆寒?这傻瓜以为水寒死了嘛?
想归想,脚下确实一部未停……
汐若拉着忆寒跟到了门口,看着爹爹和妈咪离去的背影,笑嘻嘻的问道,“哥哥,妈咪说就是在这里她和爹爹有了我们,那现在,会不会还有弟弟和妹妹啊,嘻嘻……”
这也就是为什么篱落要等在这里为他们庆生的原因;h
汐若暗自琢磨着,她得把这里的一切都报告给青姨,嗯嗯。
才四岁的年纪,忆寒看着妹妹以是有了无奈;摇了摇头回身向桌边走去,该用膳了;——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番外——雪熙然的身世 【完】
尚云国位于御天国以南,是一个靠海而居的富庶岛国,国土面积在当今这个世界排在第三位。
话说尚云国开国皇帝本是姓付,在此定国之后,有一次出外巡访到了海边,踏上一块碣石瞭望大海,脑中瞬时构成一句诗句: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随后回到皇宫与群臣商议便以“东临”定做了国姓。
这里四季如春,花开遍地,尚云国的人民多以种植茶叶或者制作香料为主,香料工艺更是遍布各国。且大米小麦之类作物亦是长的很好,总的来说尚云过的物资很富饶,而且这个国家爱好和平。
恳当今皇帝是老皇帝长子,东临远,治国有道,人民安居乐夜,丰衣足食……
话说这老皇帝也不是个滥情之人,后宫嫔妃只有十数位,自宠妃雪贵妃病逝后,自此一蹶不振,后宫也成了摆设。
老皇帝子嗣单薄,世人皆是以为这皇帝只有皇后所诞一子一女,却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让老皇帝名唤东临奕,年轻时也是个风流倜傥,俊逸不凡的主,尤其眉心一颗朱砂痣,更是平添了股柔魅;
有一次出外游玩遭到刺客暗杀,负伤逃进的一山林,便是在此邂逅了他一生挚爱,雪兰溪。
雪兰溪容颜绝美,家族世代行医,到了她爷爷辈却是家道中落。等到老父逝世,雪兰溪的父亲便带着妻女隐居山林。此时的雪兰溪年芳十八,父母相继病故只留下她一人生活在这山林之中。
雪兰溪救了东临奕却不知道他是皇帝,两人几日相处暗生情意,甚至以私定终生。
又自此相处了半月有余的甜蜜时光,等到东临奕走后,雪兰溪日日期盼他归来,然而等来的却是皇宫的仪仗列队。
自此她才知道,她爱上的男人是她的国家,最尊贵的男人。
东临奕不理会太后和群臣反驳,执意纳了雪兰溪为妃,并封以贵妃封号。气的太后都上山礼佛不与理之。
雪兰溪本是不愿进宫为妃,她的父亲就是不愿生活在世人你争我夺之中,才带着她们母女隐居的山林。可是禁不住东临奕苦苦相求,雪兰溪也是以心许之,最后便是答应了。
可这也就是苦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