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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落坐在水中,微闭的眸中满是调怅的笑意,抬起双臂搂上他脖子回应着他的需索;
他不喜欢被人质疑,她又了解了他一点呢;
而她也意外的发现自己竟有个恶趣味,好喜欢看他生气无奈,对她头疼又拿她没辙的样子哦!!
可惜,万物生长,自是有它的自然规律;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吭,就像现在……
篱落疲软的躺在床上,双眼仍有些迷离的瞪着正在穿衣的衣冠禽兽,该死的,她‘旧伤未愈’的身体上又添了‘新痕’,小气吧啦的死兔子,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振振妻纲才行,不然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啊,哎呦我的腰哦……
雪熙然一头墨发如瀑般的披散在他身上,为床上已经‘半瘫’的人清理完身子,笑睨着她昏昏欲睡的样子摇了摇头,这还没吃饭呢,再睡过去可就明天了;
回身坐到床头,拿过台凳上的玉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抬起她脖颈喂食入她口中;
入口即化的药丸,篱落顿时感觉到一股清新的气息直冲上天灵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瞌睡虫跑的一个也不剩了,入眼便是一张倾城的祸害脸,吧唧了下嘴,“刚给我吃了什么?”
雪熙然面上迎着笑意,摇了摇还拿在手中的玉瓶,“药丸;”
篱落扫了一眼他手中的瓶子,这熟悉的入口即化的感觉,她也知道是药丸啦,“我生病啦?”,别是怀孕吧?这么快?!!
雪熙然面上笑意不变,摇了摇头,“也不算是病,气血中虚,调理一下就好;”
“气血中虚?”,篱落眨巴了下眼,好像在她的印象中只要说道气血就是她的亲戚,可是这月距离她的例假还早着啊?
雪熙然闷笑出声,连忙假意的握拳在唇边咳嗽了声,打着掩护,可是某只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讪讪的笑了笑,雪熙然笑道,“嗯?这几天,房事是过于频繁了点……”
篱落闻言眉眼一阵阵的抽搐,什么叫是过于频繁了‘点’?!气血中虚?感情是肾虚啊?!“我看你才得多吃点药,好好补补!”
雪熙然转身将药瓶搁回台凳上,这才回头认真的回答道,“吃过了,夫人你就放心吧!”
这话说的着实暧昧,不过也是牵扯了两人下半辈子的‘幸福’呢……
“哈,夫人你个头!懒得理你……哎呦……”,篱落怨怼的狠瞪了他一记,待要转身面向里侧时又因为动作太大而扭了腰,顿时惨叫声响起;
雪熙然忙上前扶着她的身子让她躺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掀开被子一角问道,“哪疼啊?”
全身都疼,篱落龇牙咧嘴的躺平身子,随即面上一整就闭上了眼,不去理会他;
“爹爹,妈咪,我们回来喽……”,这时,门外响起了若儿的声音;
篱落干脆拉过被子掩住头,挺尸……
雪熙然笑着低叹一声起身向门外走去,问询嘱咐了几句,正好涟漪回来准备午膳,他就又回到了房中;
进门一看床上的人还是一成不变的掩在被下,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拿过台凳上装有药膏的白玉瓶,掀开被子;篱落闭着眼不阻止也不理他,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又睡着了;
雪熙然也没有要问她的意思呢,开始从她颈上抹药,一直到胸部的时候,因为药膏的清凉之感才惹得她轻颤了一下;
闷笑一声,雪熙然手中继续为她上着药,忽然想到他起先要问的事,“落儿,这几年你是常来风铃小筑短住的嘛?”,她是喜欢这里的景致,还是因人呢……
隔着眼帘,只见篱落眼珠转了转,抿了下唇回道,“也不是啊,这几年天南海北的跑,时不时回来路过时才会住几天,还有给孩子过生日会回来,怎么啦?”,突然问这个干吗?
说到这个,雪熙然微微一愣,手中动作停了停,“你是怎么让东临远瞒着我的?”,头一年,轩辕祈公布皇榜的时候他有来天山看过他,以为他会听到消息?然后殉情嘛?呵!不过,他后来可是从未提过落儿呢,他们两怕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吧?!
篱落讪讪的吐了吐舌尖,就知道瞒不了他多久,睁开眼,“我给了他封口费了啊,反正你也不待见他,他也就不用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了!”
雪熙然俊眉一跳,冷屁股?瞪了她一记,“你是自己说,还是我自己去找答案;”,有那么简单?才怪!
篱落翻了个白眼,算了,坦白从宽吧,“我把寒儿卖给他了,他不是想让你继承皇位嘛?你不去,你儿子去也行嘛!”
雪熙然这下是真的愣住了,“可是寒儿愿意嘛?”
寒儿才四岁,让他去继承大统……等等,这好像又不对;要说协议,他们的协议应该是早几年就达成了吧,为什么寒儿还在她身边?骗他玩嘛?
篱落闻言看向他,审视了他表情良久,挪过身体将头枕在他腿上,这才认真问道,“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雪熙然扶着她的身体,摇了摇头,“寒儿若是愿意,我没有意见;”,要是不愿意,你就自己去当女皇吧!
篱落白了他一眼,“我和他说的是等寒儿十八岁的时候,到时候寒儿愿意就去当皇帝,寒儿不愿意的话,那……毁约就毁约,他还能来咬我不成……”
说完,她自己先猫着腰笑了起来,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哈哈哈……
雪熙然闻言有些傻的看着怀中闷笑的女人,这是她会说出的话?他可记得,她说过她答应的事,从来说一不二的……
番外 …只羡鸳鸯不羡仙⑦
篱落收了笑意,瞪着他傻眼的表情,“怎么?有意见啊?”
眉峰微皱,雪熙然不无担心的看着她问道,“这样做好嘛?”,她是不是把东临远想的太好欺了点?
篱落狡黠一笑,“这讲诚信是为了做生意,既然你都下山了,这五年之期眼看也就要到啦,我退隐后生意自然是不用做了,诚信嘛?谁会跟个只会吃饭睡觉的小女人讲诚信?”,十年后?那会她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退隐?”,雪熙然疑惑的问道,随即一想她的后话,闷笑一声,“小女人?”,看着她狡黠的神情,呵呵,小女人呢?她会是嘛?只做他的小女人?
恳篱落敛了笑意回瞪着他,“怎么?不信?”,说着,她还忘形的在被子翘起了二郎腿,顿时牵扯出腿根的痛意,低叫一声刚抬起的腿又掉了下去;
“又怎么了?”,雪熙然一惊抬手便要掀开被子查看;
篱落紧忙拉紧被子,枕着他腿不让他起来,“不许看;”
让微一思量便知道她低叫的原因,将她重新安放回床上,雪熙然转身坐到了床边,拿过刚才上了一半的药膏欲要继续为她上药;“或许寒儿不用去做皇帝也是可以,他只是希望我能认祖归宗,如他所愿便是;”,认祖归宗四个字字音刻意咬重的一分;
东临远治国有道,算的上是位有道明君;而在尚云也是深受百姓爱戴,他这些年一直执意寻他异位也不过是那自尊心在作祟,其次怕也就是先帝的遗命了吧?
篱落抬臂挡在胸前才任着他上药,皱了眉,“你不用勉强自己啦,我既然话说了那到时就自有办法应付;这不还有十四年嘛,说不准他自己以后有儿子了,就不会想着把江山送人了;”
对于她的想法,雪熙然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东临远未继承皇位之前便以有两个儿子了,却还是在他那次落败后纠缠了自己十几年……
触手抚上她光滑的腹间,即使曾同时孕育过两个孩子,她的纤腰也还是一如当初般平滑紧致,晶莹细腻的肤质,再往下,却是被被子挡住了美景,然而这样半遮半掩的似乎更加具有神秘和诱惑性,促涌起他更想揭开谜底一探究竟的欲望;
屈指在她肚脐眼上来回打着圆圈,怎么办呢?真想把她藏起来,就像现在这般,只余下他们彼此,只有他们彼此……
篱落打开他作怪的手,不无认真的严肃道,“东临熙然?这名字别扭又不好听!”,认祖归宗不是还得改姓氏?可是……叫起来很奇怪呢?!
“嗯?”,被她天外飞来一笔,雪熙然一时有些茫然,半晌才明白过来她的思绪还停滞在他刚才的话上;
闷笑一声,拉过被子掩住她的身体,跟着躺倒在她身边,捏了捏她翘鼻,“傻瓜,最多也就只接受他的册封,做个无拘无束的闲散王爷罢了,若是让我改姓氏?我便先接了他皇位改了尚云国姓,这样可好?”
其实,知晓自己的身世只是此生必经的过程,然而除了母亲,雪熙然却并不愿接受那些人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对于东临奕,说不恨是骗人的,他没有保护好他的母亲;更是让她含冤莫白,惨死冷宫;
甚至雪熙然曾经一度的痛恨过自己,不过这一切的是是非非,他早已经选择看淡甚至要遗忘了;
此生,看着怀中的女人,有她足矣……
篱落微微一愣,他悠闲的模样就仿佛是在问她今天想吃什么般简单?环上他的腰埋头就是一阵闷笑;天呐,这人坏起来可真有潜质,他都能想像得到那场面,东临远僵黑着一张脸交给他一卷明黄的圣旨,他抬手接来回过身就扔到了墙角,走个过场都是给他面子……
雪熙然面上也扬着笑意,宠溺的摩挲着她发顶,这才想起他最初的话题,问道,“落儿,你有没有想过在哪定居?”
刚才可是她自己说的,要做个只会吃睡的小女人,身为人夫……嗯,不久后,岂能不让爱妻如愿;
如水的眸中划过饱含深意的笑泽……
篱落闷笑的身子微微一顿,掩在他怀中的脸上秀眉微皱了皱,不带她回天山嘛?“定居?暂时还没想过;”
前生的她曾经绘制的理想生活,事业做到29岁,以后的日子便将自己全然的交给那个她要厮守一生的男人,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发生的这一切切变故,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还有外公……以前,外公在哪,哪就是她的家;现在呢?外公已经走了,自那份悲痛中清醒后,她突然发现,至少她应该是感谢老天爷的;
感谢他让外公和婆婆重逢,也感谢他让她能见到外公最后一面;
有时候,她都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21世纪穿越过来的,会不会21世纪才是她做的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落儿?”
“落儿,你怎么了?”,雪熙然的惊唤将她拉回神,跟她说话半天没等到回复,低头一看她竟然在哭;
篱落眸中泪水自眼角滑落,隐入云鬓,视线不是很清晰的双眼还有些恍惚,对上他紧张的眼神疑惑道,“怎么啦?”
雪熙然紧皱着眉心,抬指抹去她面上泪水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惹得你伤心啦?”,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
篱落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流出了泪水,慌忙抬手脸上抹了抹,“我没事;”
雪熙然却是不信,面上紧张神色不变,水眸中满是紧张的仔细打量着她表情,良久,“落儿,你的心事就不能告诉我嘛?”
说出这话,一贯看淡一切的他都有些挫败了,又是那种不被她所需要的感觉,就仿佛人处在一片黑暗的环境,脚下虚浮的立在空中,毫无真实感可言,就怕一脚落错,坠下去便是万丈深渊;
篱落有些意外他会说出这话,随即嘴一撇,“你以前也是这么对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