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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是刚回过神,“落儿?”
天澈愣愣的问道,“打手心么?”
“不是”,篱落摇了摇头,随即看向轩辕祈道,“要怎么罚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
轩辕祈微眯了凤眼,又搞什么鬼?,扫了一眼她后,看向怀中的女人问道,“雅儿,你的意思如何?”
篱落心间禁不住得意的闷笑,也有你不明白的时候?
施思雅一脸迷惑的看着篱落,低头思索着;
“咳咳……”;此时施文成枯瘦的身子,拱着腰咳嗽了两声;
施思雅眸中闪了闪,若无其事的回看向轩辕祈道,“皇上,今日既是郡主做的判决,不如就让郡主说吧!”
篱落眸底闪过一抹讽刺,“那篱落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在众人担心的眼神下,篱落笑看着澈儿宣判道,“澈儿,念在你知错能改,咱们就从轻发落;”,然后抬手比了比个二的手势继续道,“廷杖二十!”
杨诗雨惊叫出声,“你疯了……”
“雨儿,不得造次”,杨元帅怒斥道;
不理会他们惊诧的眼神,篱落只是低头看着澈儿,“怎么样澈儿?敢不敢领罚?”
天澈收拾了一脸惊愕的表情,怒瞪了一眼篱落,“去烙殇殿打么?!你都敢挨鞭子,我也能受板子,哼!”,说完推开篱落向殿外跑去;
篱落讶异的一挑眉,这事怎么澈儿会知道?忙回头去看太后,太后似乎并没有多少惊异之色,只是有些慌张的被苏嬷嬷扶起走下了凤阶,“落儿,二十廷杖澈儿怎么受的了啊?!”
轩辕雪看着天澈已经跑出了殿外,急忙回头说道,“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第一七一章 讨个说法
“对,快去追澈儿……”,太后扶着苏茉尔的手就连忙向外走去;
轩辕祈探究的眼神看着篱落,“落儿,跟朕过来;”,说完也不理会身边的女人,和地上一干跪着的直接向外走去;
篱落微挑了眉,也不去看她们各异的神色直接追上轩辕祈的脚步向外走去;
“落儿意欲为何?”,轩辕祈挑了一条去往烙殇殿,相对比较僻静的宫道,既而头也不回的问着身后的女人;
鹃篱落瞥了撇嘴,看了一眼他高大威严的背影,淡然的说道,“只是给皇上一个能替澈儿讨回公道的理由;”
“仅是如此?”,轩辕祈身形微微一顿,停了脚步却未转过身来,冷冷的问道;
跟着停下脚步,篱落仍是一脸病态的苍白,只是那清亮的眼神依旧,咕噜噜一转直言道,“皇上,如果今日保得太子无忧,算不算完成了您吩咐的第二件事?”
氡轩辕祈微眯了凤眸,瞬间转身,锐利的视线直扫向她,“你果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篱落时间无多,不得不出此下策;”,篱落瞥了瞥嘴,一脸无奈的回到;
轩辕祈点了点头,唇角勾起邪肆的笑意,冷冽的视线看着篱落问道,“甚至不稀利用澈儿?”
篱落微皱了眉头,微冷了声音回道,“皇上,这样既可堵了悠悠众口,又能为澈儿讨回公道,也是一举两得啊!我并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同样达到了你所要求的目的;”
“落儿真的认为,这个就是朕所要求的目的?”,轩辕祈面无表情的问道;
“皇上,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郡主,更只是个女人,您要我保太子?哈?”,篱落冷冷一笑,面目表情的接着道,“篱落说过,皇上要是无意让出血菩提可以直说,我还可以趁早做别的打算;”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篱落径直越过他向烙殇殿走去,这几天压抑的心情已经严重超负荷了,她真是要疯了;
轩辕祈拉住她擦身而过的手臂,微皱眉道,“你可以做到朕所要求的,只是你不愿意去做,不是么?”
篱落没有看他,视线定在了远处的蓝天,“呼……我真的很累……”
雪熙然就真的让你这么在意嘛?!轩辕祈眸中一抹杀意迅捷闪过,松开她的手臂冷声道,“朕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澈儿;”说完冷冷看了一眼她的侧脸,转身向烙殇殿走去;
两手握拳她真想仰天大叫,篱落心底腹诽了千百遍死狐狸、王八蛋后,才垂头丧气的向烙殇殿走去;
等到篱落墨迹到烙殇殿时,该到的和不该到的人都到齐了,除了刚才宁祥宫一干人,还多了十数位大臣,远处更是稀稀落落围满了宫女太监;
而天澈一脸倔强的站在刑台上,瞪着姗姗来迟的篱落;
篱落挑眉回看着他,瞪什么瞪?还等着我给你行刑啊?!
“皇帝,难不成真要对澈儿用刑么?他还是个孩子啊,哪受得住这板子?”,太后一脸惊怒的看着轩辕祈;
轩辕晨看着轩辕祈冰冻的脸,知道太后再说什么也没用,拉过太后小声道,“母后,交给皇兄决断吧;”
轩辕祈冷眼扫过后来的篱落,对着台上冷声道,“行刑;”
两个字愣是吓得太后魂飞魄散,摇摇欲坠的身子倒靠在了轩辕晨怀里;
“皇上,请三思啊……”
“皇上,太子年幼,这二十廷杖实属重了些啊……”
“皇上开恩啊……”
大臣们又是稀稀落落的跪倒了一片;
施思雅被左右扶着走到轩辕祈近前,一脸诚恳之意的跪下道,“皇上,太子既已知错就饶了他吧,小惩大诫让他记住教训不要再犯就是了,郡主说的二十廷杖,这惩罚也实属重了些呀;”
一句话,彰显的她进退得宜,更是将篱落推到风口浪尖;
篱落无视众人看过来的视线,转头看着台上的澈儿,涟漪也忙跑到她身边嘀咕着,“主子,你就开口说句话吧,难不成真要打太子啊?”
轩辕祈冷眼看着篱落,面无表情的脸上眸中更是一片冷然,他不相信她会真的让澈儿受刑!
台上的澈儿看了看篱落,又转头看向烙殇殿前的轩辕祈,抿了抿唇对着他说道,“父皇,儿臣做错事甘愿领责;只是儿臣也请求父皇,对于母妃们诋毁我母后一事,秉公处理!”
一个闷雷炸下,底下妃子皆是变了脸色;
篱落微勾了唇角,好小子!
大臣中反应快的赶紧就给自家女儿使眼色,这聪明人也不是没有,绿衣宫装妃子莲步移到施妃一旁,同时跪下请愿道,“皇上,今日一事其实臣妾们也有过错,太子年幼实不该和他斤斤计较,不若就免了太子责罚,此事就此作罢吧?”
剩下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也忙都上前,屈身行礼道,“求皇上开恩,赦免太子……”
轩辕祈一言不发,仍是冷眼看着篱落;
篱落瞥了瞥嘴向台上走去,到了天澈跟前低头问他道,“小子,真的不怕挨打?”
天澈抿了抿唇,扫眼看向地上的女人,回道,“我要为我母后讨个说法;”
杨元帅似是有所感触,走到台前对着台上澈儿道,“澈儿,听外公的话,这事就算了;你母后在天有灵,一定也不想看到你受伤的;”
第一七二章 太后威仪(求月票,求月票!谢谢亲们支持,鼓励!)
“我不要”,天澈倔强的将走转向一侧拒绝道;
太后扶着额头,一脸悲戚,“小宝,你要气死哀家是不是?”
天澈两只大眼饱含泪水,倔强的抿着唇,顿了顿说道,“皇祖母,澈儿不懂事让您伤心了,可是澈儿心意已决,请皇祖母谅解;”
太后听到孙子这么说更是无奈,随即怒目一转射向皇帝,怒道,“皇帝,哀家不过问后宫之事,可也别把哀家当死人;”
鹃“太后息怒……”,一众大臣妃子颤巍的叩首磕地,怕事的此时更是满头冷汗;
太后冷冷一笑,凤眼中满是冷冽,横扫过地上的人,一拂袍摆斥道,“息怒?哼,今日太子执意受刑哀家也不再多言什么,可是哀家同样要让诋毁先行皇后,对先皇后不敬的人得到惩处,既为太子母妃,为长不尊,惩处加倍!”
“太后……”,几名妃子惊呼出声;
氡施妃也是讶异的抬头看着太后,“太后,臣妾……”,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轩辕祈揉了揉眉心,扫眼一地女人冷声道,“就照母后懿旨办吧;”
施妃惊呼道,“皇上……”
“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赎罪啊……”
“求皇上饶了臣妾这次吧……”
“皇上,臣妾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
篱落挑了挑秀眉,这样的太后仿佛让她看到了,她年轻时统领六宫的雍容风采;就说嘛!依太后如此性子怎么可能在这人吃人的后宫中稳坐中宫之位,如此气势母仪天下确实当之无愧啊!
再扫眼看过轩辕祈,篱落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好呀!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天澈瞪着篱落要笑不笑的样子,转身走到行刑的长凳前,“开始吧!”
此时大臣中一人走出,跪首在皇帝太后面前谏言道,“皇上,太后,求皇上三思,廷杖太子、嫔妃,此事兹事体大,还望皇上三思后行啊……”
施文成也是颤巍巍的走到台前,只是那眸中神光却是犀冽冷肃,对着台上篱落责备道,“郡主,此事兹事体大,实在不该拿来开得玩笑,请您另行裁决!”
篱落讶异的转头看向他,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更是愣怔住了,这算是恐吓?“哈?施尚书是不是病糊涂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什么叫本郡主拿此事开得玩笑?”
“你……”,似是没想到她会反驳,施文成一时愣住,忘了言语;
冷扫过他愣怔的神情,篱落讥讽一笑,“律法之前无贵贱之分,难不成就要因为他们是太子,是妃嫔犯了错就可以免责?”
“更何况皇上、太后金口玉言,难不成你要让皇上收回成命?朝令夕改?身为人臣,你又至皇上龙威于何地?”
施文成被她反驳的无言以对,“你……我……”
轩辕祈冷扫了一眼篱落,冷声道,“施卿家退下吧!”
“微臣该死;”,施文成喏喏的回身朝着上首躬身一礼,这才走回到一边;
此时再无人敢多做言语,冒犯皇上龙威的大罪?谁还敢说话?!
篱落回头看了一眼天澈,又回头朝着台下道,“皇上念在太子年幼,又是无心之失,予以轻判,廷杖二十;”,说完看向轩辕祈,然而对方只是冷眼看着她;
混蛋,真要看着你儿子被打呀?篱落气的唇角抽搐,冷声道,“来人,为太子宽衣脱袍;”
左右侍卫茫然的看了一眼篱落,在她眼神示意下还是照办了;
篱落挑眉看向一身亵衣的天澈,天澈回瞪了她一眼,走到行刑的长凳上趴了上去;
无奈一叹,不愧是父子两;篱落接过侍卫手中太子袍,对着台下道,“太子衮龙袍,彰显诸君贵胄独一无二,代表的太子身份、权利、荣耀、尊敬,同样可替太子承受罪罚,今日便在这烙殇殿前,替太子轩辕天澈受了这廷杖!”
今天就学一下包青天,包拯曾治仁宗不孝之罪,退其龙袍用打龙袍象征打皇帝,咱们效仿一下又有何妨!
底下众人一片惊愕之色,其中一名大臣喏喏的道,“这怎么可以?”
篱落冷眼扫过,“怎么不可以?本郡主认为先皇设此烙殇殿,也是为了让后世子孙知错改错,引以为戒;既然太子今日领了这责罚,又已然知错,又有何不妥?难不成这位大人是要太子亲身受这皮肉之苦?”
大臣一惊,看到轩辕祈冷扫过的眼神忙慌乱的跪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