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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姬突然觉得,对面优雅如高贵的公主的少女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以往的不屑,也没有怒意,她不恨自己吗?为什么她的眼中什么也没有?
夜挑挑眉,既然她不想在插入玖兰枢的世界,那么他选择谁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一切了吗?”夜红唇扬起了优美的弧度,“玖兰枢,现在的我是死神,同时有一个极其疼爱我的贵族哥哥,他的眼里只有我,不会因为我微笑便选择伤害我,”她微微一顿,无比轻松道,“玖兰枢,我,不要你了。”
天边,雷起,闪电清晰无比的照亮她的笑脸。
雷声很大,可是他还是听清了她的话,一字不漏。
不要了,是什么意思?!
他茫然无措,失去了所有君王的神彩。
优姬惊讶的睁大眼,她,放弃枢哥哥了吗?
一滴雨落下,掉落在她的鼻间,寒意很快浸入她的皮肤,她不自禁道,“就这么放弃了吗,你曾经付出的一切,你都放弃了吗,为什么?”
雨一滴接着一滴从天际落下,就当优姬以为对方不会回答自己时,她开口了。
“让我付出的是曾经眼里心里只有我的枢,而不是现在的玖兰枢,所以我放弃的,不是我喜欢的枢,而是属于你优姬的玖兰枢,”夜淡笑,“我的人自然不会看着别人;看着别人,那就不是我的了。而我,也不屑要。”
雨,越下越大,声声雷如鼓点般敲击在他们的心上。
不是不爱,只是她爱的人已变,所以,那份爱就埋藏在了他改变之时吗?优姬突然有些明白那个优雅的女子了。
她是骄傲的,甚至不能容易她的爱情有一丝杂质。
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又会因为一份不完整的爱情委屈自己?
转过头,自己眼中总是强大的枢哥哥的难过是那么的清晰,优姬心微酸,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吗?
“雨,下大了。”夜话音落,头顶便多了把江南绸伞,伞上有支桃花开得正艳。
雾无白玉般的手拿出手绢细心擦去她发稍的雨滴,看也不看对面的两人,另一只手小心撑着伞,暖暖一笑,“夜雨很凉。”
夜仰起头,对他微微一笑,风吹起他们的头发,银丝缠绕,那种无人可以打扰的温馨,就像是泛游在湖边,银发男子宠溺着她,她,就是他的所有。
他的眼神,优姬看得出那是爱到极至的眼神,他只是她腰间的刀幻化的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难怪她不用剑斩杀那些怪物,原来这把剑是如此的特别。
玖兰枢看着这幅美好得刺眼的画面,那个穿着华丽白袍男人有着美丽的容貌,还有一双只看她的眼睛,可是,此刻的自己很想毁了他!
因为,他们的温情,让他感觉,她的世界,再也没有自己。
雾无桃花般的眼睛终于扫过两位纯血种,在玖兰枢身上多停了一秒,淡淡道,“既然选择了,又凭什么后悔。”
“我们的事,又何需你来插手?”玖兰枢暗红的眼满是冷意,君王的气息自然的散发出来。
桃花眼一眯,雾无身上无形中也多了几分上位者的霸气,不怒而威,“你的爱,不过如此。”
他松开伞,伞依旧悬空着,稳稳的为夜遮去头顶的冷雨。
雨水顺着脸颊滴落,他却丝毫不显狼狈,如玉的手中出现一柄长剑,“伤害她,你总要付出代价。”
优姬一惊,望向夜,却见她微笑着把玩手中的扇子,对即将发生的战斗没有任何的表示。
帝王,怎么能容忍如此的挑衅。
枢眼中流动的红几乎要溢出眼眶,风,刮得越来越厉,“我也说过,你,无需管我们的事。”
夜懒懒的看着白与黑交错而过,玖兰枢脸上多了道细小的血痕,而他手上多了块白色的布料,是雾无的衣摆。
看似平手,但她却知道,是无占了上风,毕竟,她对他进行了神体化,所有兵器之王,玖兰枢虽是纯血之君,可他不是神。
“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对方的脸,雾无笑得云淡风清。
玖兰枢松开手,任雪白的布料落在地上,被雨水染成了灰色。
气氛越来越凝重,四处飞散的灵压让附近的植物如在狂风中般左右摇摆。
优姬站立不稳狼狈的坐到地上,可是,此时,没有一双手掌可以扶起她。
夜雨,真的好冷,她面色苍白艰难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到夜的身边,用近乎哀求的声音道,“你叫他们住手吧,这样下去,他们都会受伤的。”
夜用扇子抬起她的下巴,把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在眼中,冷冷道,“雾无做事我不会阻止,至于玖兰枢,那就是你的事了,优姬,你还不了解我,被我放弃者,他的一切已经与我无关。”
优姬突然被雨风吹得一抖,她无措的看着她,“可是…可是你们也有过曾经啊。”
“他已经忘记了。”收回扇子,夜漠然一笑。
“但是枢哥哥已经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这样也不可以吗?”优姬急急的解释。
“想起?!”夜挑眉,这个所谓的想起,只是她下的忆咒,唯一的解除方法便是想起真正的过去,可是,玖兰枢至今也没有想起。
雷声惊起,闪电照亮大地,却只有片刻的光明。快得优姬来不及看清她眼中的嘲讽。
雷,声声急。雨,渐渐大,黑夜,遮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恩‘‘‘这章我打得很痛苦,亲们将就看吧‘‘‘唉
凉
雨越来越大,模糊了一切。
暗红的血顺着雨水流入泥土中,留下淡淡的腥味。
雾无白袍上,已经有了血渍,而玖兰枢几乎站立不稳。
血顺着他的指间落下,而他如几乎没有了痛觉般,暗红的眼睛看向夜的方向,“我不会让你走的。”
夜有丝怔忡,那个时候,他的眼神也如同现在,声嘶力竭,“我要的只有她,谁也不要,我不会让她离开的!”
人还是,情已非。
那个说出这句话的少年,已经站在他族类的高峰,他要的,也不是自己。
让自己从最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漠视,哪一步,不是他造成的?
毕竟,这个人,是前世为人最心疼的人物啊。
轻轻的走到雾无的身边,夜叹气,“玖兰枢,我不再期望你能想起那些过去,但是,我结束我的惩罚。”
“我宽恕你。”她淡笑。
一声惊雷,玖兰枢看到她眼中闪过的黯然,那些记忆突然变得不真实,就像是看过一部电影,他记下了,可终究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她不是自己的妹妹,而自己曾经也不是她的未婚夫,一切都是她的谎言,从那夜她的眼泪开始,谎言就没有结束过。
如今,她说宽恕?!
他的眼睛中有着愤怒,失望,悲伤,暗红的眸子变得血红,“为什么?”
“为什么?”她嘴角弯弯,露出毫无意义的笑,“呵呵。”
转过身,淡淡道,“雨该停了。”
雨停风停,夜对雾无招招手,“无,应该走了。”
雾无扔下手中带血的刀,蹭到夜的身边,“回尸魂界吗?”
“不,”指间化出一只地狱蝶,夜看着它飞往尸魂界传递自己要离开一些日子的消息,“我想去别的地方。”
她转身看了眼玖兰枢,笑颜如花,“玖兰君,希望你永远不会想起那些被你抛弃的过去。”
玖兰枢全身一震,还是谎言吗?
不会是谎言,那不是谎言,优姬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
“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吗?”玖兰枢冷冷的反问。
“那倒也好。”夜笑笑,“再送你最后一份礼物,我也算遵守诺言了。”
纤细美丽的朝天际划出优美弧度,顿时乌云散去,清亮的月亮出现在天空中,月华满地。
月光映照在树叶的雨珠上,晶莹点点,整个大地美得不可思议。
这是何种力量,玖兰枢的记忆中从未见过美得如此不真实的夜色,他才明白,她要对自己做什么几乎是轻而易举。
“我们算是同看了一场月色,”夜拉住雾无的手,飘逸向上空,就像是烟雾,又似仙人,越飞越远。
心蓦地一痛,他怔怔的看着她以不可思议的方式离开,心越来越痛,越来越恐慌,他的内心深处有个地方在哭泣,为什么?
“枢哥哥,”优姬握住他冰寒的手,“蝶,她究竟是谁?”
反射性的抽出手,玖兰枢伸出手,想抓住柔和的月光,却什么也触不到。
优姬黯然的看着自己的手,很快笑着道,“我们回去吧。”
月亮很快隐入云雾中,大地又陷入黑暗中。
他的脸也变得模糊不清,她说,这美丽的月色是她的诺言。
再也不会相见了吗?
可是,为什么,他依旧记得樱花树下,那个冰冷却又让他温暖的拥抱?
如果,这一切都是谎言,她又为了什么?
还是,他真的忘记过什么?
“回吧,”他的口吻中没有任何情绪。
优姬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上了车,一路上都沉默着。
到了城堡,玖兰枢刚下车,就见蓝堂,架院晓,支葵千里坐在大厅里。
蓝堂向来不怎么正经的脸上满是严肃,隐隐还有些不高兴。
架院晓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见到他神色更复杂了。
支葵千里看了眼他身边的优姬,神色间并无多少情绪。
整个厅内的气氛诡异得连优姬都察觉到不对劲,她不安的看着玖兰枢。
“什么事?”玖兰枢在他们对面坐下,就连蓝堂的表情都这么严肃,看来真有什么事发生。
架院晓看了眼优姬,面无表情道,“支葵在玖兰李士的墓里找到了有关您的东西。”
“我的?”玖兰枢看向支葵千里。
支葵千里并没有说是什么东西,而是道,“大人,你还记得蝶大人吗?”
再次听到她的名字,仍然心中不能平静,他问道,“恩,怎么?”
支葵顿了顿方道,“她不是你的妹妹,而且你曾经可能有深爱的人,蝶大人在撒谎。”
他们以为他会有反应,但他们敬畏的君王却很平静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些?”
支葵解释道,“我在那个男人曾经睡过的墓地那找到一个记录本和一个银盒。记录本上记载着玖兰家的所有纯血种大人。”
“就算是蝶真的骗了枢大人,但她一定有原因的,”蓝堂打断支葵的话,“蝶一定不会害我们!”
这才是她对蓝堂笑得格外真实的原因吧,因为蓝堂的相信,所以她的态度才特别?玖兰枢看着无条件相信那个人的蓝堂,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支葵继续道,“但上面记录您的确有一位未婚妻。”
优姬脸一白,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玖兰枢有些意外,在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什么未婚妻,“她叫什么?”
支葵拿出记录本,翻到那一页道,“伽优夜。”
“夜?!”
玖兰枢突然想起那些死神对那人的称呼。
夜。
一个银盒放到他的面前,上面封印的灵力很熟悉,因为那是他自己的力量,可他依旧对这盒子没有丝毫记忆。
盒子通体银白,盒盖上雕着美丽的花,雕工细致,栩栩如生,但不是常见的樱花而是桃花。
“这个盒子极有可能是他在大人沉睡时偷走的,但上面有您独特的封印,所以并没被打开。”他再也不想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