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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留。
那么,我说,有时间吧。我们都忙完了,也毕业了。
嗯。她点头。
我鼓起勇气。我请妳吃饭。
她笑了。
我欠了四年。该让我还债了吧。
呵呵。风铃又在风中飘荡着。
不想当小狗。我说。
呵呵。风铃敲进了我的心坎。
我要吃大餐。哼。狮子开大口。
好好好。吃什么?
我们异口同声:吃牛排。
然后会心一笑。
我们第一次的约会有点紧张,刀子和叉抓在手中还有点发抖。我佯装平静。
我们聊了很多。聊些什么全忘了。
只记得最后她问起我的计划,我掏出了胸口的词汇卡。
在念托福。
一个人背单字会不会很无聊。她玩起卡片。
当然会。
而且很闷。
我点头。
如果有人跟你一起学不是会比较快乐吗?
我又点头。
来。她说。我来考考你。
她挑了几个生字。我很顺利的背出来。呼!过关。没有丢脸。
我们的话题突然止住。然后就付了款,结了帐。
有一句话在我喉间,卡住没有吐出来。我一直想问她,愿不愿陪我一起学。从她的眼中,我仿佛听到和读到她的等待。
我们经过一条幽暗的小径。各自沉默着。
我在前,她跟在后面。
呼吸声在我们之间流窜着。
我隐约感觉到幸福的存在。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地图上那段短短的幸福路。
有班叫521的列车在那儿等待着。
她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刻,我仍然没有开着那班列车来到她面前。
我在远远的彼岸眺望着,为她写下一首离别诗。
一直挂着,一直挂着。
直到终于她披上了嫁衣。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我第一次被唤停是在箱包小店前。初来乍到。上海正下着绵绵细雨。初春。地上湿漉漉地,鞋底全渗水。
来看看吧。小姑娘殷勤地说。没关系,看看而已,不买没关系。
我巡了店内一遍,觉得新奇。
小姑娘又问:喜欢啦。算你便宜一点。(也许她是说喜欢给你优惠点。许多词汇我还是没搞懂。)
怎么卖?
小姑娘说了价钱,心里想着真贵,嘴上说没关系,看看而已。(其实心里是有价的,只是底价说出来太低不好意思。小姑娘追着我问还是没回应。)
第二次在全场两元的小店前在驻足停留,扩音器是这样响的:
走过……
路过/
我和神仙姐姐陪阿汪到七浦正好也下雨。缠绵得紧。剪不断理还乱,走到哪里流水牵绊到哪里,很不舒服。杀手和瘦子老大宁可待在家暖被窝舒服。
阳光普照的七浦,人满为患,到处人挤人,走不出路也走得出路,端看人流怎么流动,可以像太极一样逆在两条主流间川行,也可以随波逐流。(看时间和心情吧!我想。看是独行还是结伴。)
但雨天的七浦清静许多。(也没很清静,只是相对而言。)
出价的人老喊出超级高的价钱。我摸摸牛仔裤的材质,心里没底,开价一百八要怎么还呢?这样吧。小伙子老板说,一百二怎样?
我闷不吭声想走。
小伙子老板说:不可以这样的。七浦就是这样的,要还价,你不还就走,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呀?(说不上来,觉得不是滋味。抓不到感觉。)其实,我说我也不是很喜欢。小伙子松了一口气。那好那好。
阿汪跟我窃窃私语:五十才买。但,我说五十他会骂我吗?我说应该不会吧。好说歹说要测试市场。不然怎么出手还价?
杀价的人老被损杀价太狠。杀得我在滴血呢。老板娘面无表情状。你呀真是太厉害杀价了。(我的十次杀价经验中,老板全都这么说的。孰真孰假?)
阿汪看中的行李箱,第一间老板出价一百八,五秒钟内自动降至一百二。阿汪摇头,太贵了。那说说你的心里价位,老板怂恿,能行的话给你带一个。还是不说了。说吧,没关系的。五十。呵。老板别过头。你是诚心要还是闹的。当然是诚心的。不可能的,批发价都要八十呢。老板很诚恳地说:那好吧,八十如何?阿汪摇头走人。老板远远的说,你再找也不可能买到的。
第二间小店。开价一百九。更贵。我们伸出舌头。那好吧,算你一百二。六十如何?阿汪将心里价位往上提高十块。我们不相信买不到。我们相信有奇迹。
第三间小店开价同上。七十如何?不行。成本价都不只。老板娘冷嘲热讽呈胶着状。想买吗?再加一点吧。阿汪犹豫片刻。那么八十吧。不可能的,老板娘说。我们的心墙全倒了。(不可能就走喽。连八十都不成显然有问题。)我们三步当两步开溜。喂!小伙子。老板娘叫住了。你诚心要买啦?当然是诚心的。再加一点。阿汪摇头说不可能。来来,老板娘低头默应,真是太狠了。(谁知道谁真狠?)阿汪顶她一句:妳才是吸血鬼,被妳杀得血淋淋。
奇迹没有发生,我们遇了这么个道行高深的千年姥姥。
不要错过?
没一个做生意的老板连钱都不赚只拿回成本价,骗谁呀?如果是一年前,或许还相信。现在嘛,很难。一般散客永远拿不到批发价,这是铁一样的定理,除非要到最低批发数量。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是让老板们多点赚钱,要错过的是我们无辜的又被骗钱。买卖是两厢情愿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好说。但前提一定得说清楚。
我们前门后门两家小馆就不怎么厚道。
一家有大菜单和小菜单。大菜单打折,小菜单不打折。大小菜单不能混搭在一起点。点了小菜,大菜的折不能打,但吃饭的心情也就受影响了。
另一家呢,才可恶。我们在门外流连就是不想错过优惠价的菜单。结果点菜点到一半才说优惠价仅在点满五十元以后才算。唉──
我们错过什么不错过什么,其实只是一瞥而过的事情。
路过走过的风景再多,错过几件又有何遗憾的呢?
也许我们因为不想错过反而为难了自己。这之间有一个字叫贪。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醉眼看世间
稍微节制一下,混着茶的酒喝起来没有那么苦,倒是多了些许甘醇的茶香味,想起滨江大道旁那一家巴伐利亚式西餐厅的啤酒,味道很接近,1。5升的三大杯也喝不醉。只是热茶配冷酒,温温的喝起来怪怪地。
大白天上馆子吃酒很不习惯,豆浆和山东烧饼还在肚子里打滚,老大不愿意地被连拉带拖到山东餐馆,没有冲着几份交情,面子也是不给的。
小王和光头交给我菜单。不看,没味口。吃着点吧。两人说。那你们点菜。光头翻着菜单,往点心类看。搞些新花样吃吃,他爽朗的笑,哐啷哐啷地。随便。他的表上时针张着眼睛弯下腰,分针呢,则低头盯着大肚腩。平时这个时候,杀手还在睡懒觉,看着他双眼惺忪,有气无力的,连提跟烟也懒。可怜。
几道冷菜略带醋酸味,牛百叶冷花生,闻起来反胃。我提起筷子又放下。唉。怎么不吃了?没味口,你们吃吧。杀手很快地进入状况,吃着吃着精神就上来。好吃吧!嗯,不错不错。
接下来的菜把我的胃口全倒出来。呵呵呵──!先是微辣的金蝉(脱壳),黑不溜湫的,有点恶。光头教大家把壳剥了,像吃虾子一样。很好吃的。杀手身先士卒,冲锋先阵。嗯,好吃。再来是──
唉,惭愧,长那么大,第一次想吃薯片得先要过蝎子关。炸的蝎子如何呢?小王示范,把藏毒的蝎尾巴去掉,整只扔进嘴大口大口地嚼。挑剔的家伙,不是很满意。还可以,蝎子太小了点。
接下来的菜比较正经,合我的口味,偷瞄光头手上的表,已经过了一小时。他们几个已经在灌酒胡扯,我有点微醺冷眼旁观,不加入战局。
他们说了许多家乡事,山水景色和风土民俗。话题又转回了吃,珍奇异兽,古怪吃法,如叫三声。可怜的老鼠活生生的待在餐盘上,老饕提起尾巴,小鼠便叫第一声,送入口中叫第二声,滑进食道时──吱──叫第三声。想象肚子里有东西在蠕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还有呢,蝙蝠穿山甲老虎娃娃鱼等等稀有野味,别提了,都是该保护的动物。残忍不残忍呀?!
已经过了中午,不肯罢休,光头还要点菜。够了够了。没事,吃着玩,时间还早着呢!
然后我们又见识到最近流行的新甜品:拔丝苹果。把苹果换掉,西瓜梨子草莓应该也可吧!当然,这拔丝的开山###不正是冰糖葫芦呀!这下我可明白了。热呼呼的糖浆裹住苹果,筷子一夹放进冷水中一过,糖浆便迅速凝固,咬在嘴里苹果还热热地哩!
窗外飘下了淡淡的雪花,六月飘雪是谁含了冤屈?他们三人又胡说八道一番,男人女人的事,开怀大笑又相互敬酒,我兀自望着窗外渐渐变大的雨不理会他们。台风将至,昨夜滂沱大雨遗留的泥浆,仍未洗去,排水问题没解决。台风过后,还会再次淹水吗?
清晨时份,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一片狼藉,泥浆巴答巴答地贴在鞋板上,很不舒服。我说着。他们却笑着,带着醉意,不自然的嘴角。气象报导是假的,台风不会来的。
真的吗?
脑子里有些晃晃,阳光刺眼地照射着,醉眼看世间每一件事物都涂上淡淡的随意和不在乎。在人群中擦身而过,像是围在云层中,时晴时阴。缓慢的前进。
无风。
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想说话。
闲逛了两圈,想立刻回到温暖的被窝。
老朱的电话准时送到。
改天好吗?
他干干的笑声多了份贼贼的不怀好意。是我醉了吗?他的声音混进脑子里转换成一堆罐头笑声。
我懒懒地说,改天吧。
他叽哩呱啦一堆,我不晓得又说了什么。他终于妥协了。好吧!改天。
改天。
我昏沉沉地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我也在微醉。
空腹。 。 想看书来
坐上头等机舱
东方航空的电子机票,最后一分钟班机停飞。
傍晚6点,我检查手机,没有任何通知。吓!卡在机场里,不会变作另一个TOM HANKS吧。没有身份没有国度没有落脚处。
人生,如果到处飞走,太太太凄惨了。
还好,电子售价处紧急沟通后,换到上海航空,半小时后起飞,要命!从A站赶到B 站,领走机卡,挥别拖泥和小谢,直冲到25号登机口,没想到登机口的服务员拦住了我。
嗯,不好意思,已经更换到35号登机口。我的天呀!
6点半起飞,还有5分钟。两百米的距离!当我是超人呀!还是X MEN,简直是MISSION IMPOSSIBLE。这个暑假有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了。我不会也中了什么咒语,要上一艘海盗船!
唉。白着急了。等到了登机口,服务员又说了。
我想着:不会是换登机口吧。
不是。
那么,我又胡思乱想了。停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