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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担心的,Greene先生。不会有麻烦的。”
“我希望是这样。嗯,那么,去教室吧。你也是,Swan小姐。”
Edward点点头,拉着我快步走向英语教室。
“你觉得怎样?还要不要去上课?”我们经过校长时,他轻声说。
“我很好。”我也轻声道,不过不太确定我是不是在说谎。
我感觉好与不好都不是考虑的重点。我需要和Edward谈一谈,现在,可在我看来英语课并不是谈话的理想地点。
但是,Greene就在我们身后,没有别的选择。
我们进教室时已经晚了,我们快速地回到座位上。Berty先生正在朗读一首Frost诗,他忽视了我们的进入,不让我们打断他的韵律。
我从笔记本上撕下来一张空白页开始往上写,因为我的焦急,我的笔迹比平时更加难以辨别。
【发生什么了?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拜托,别再说那些保护我之类的废话。】
我把纸条传给Edward,他叹了口气,然后往上写东西。他花了比我少的时间,尽管他用他独特的字体写了一整段,然后把纸推了回来。
【Alice看到Victoria回来了。我把你带出镇子只是为了预防——这样她就没机会靠近你了。Emmett和Jasper就要抓到她了,但Victoria好像有逃跑的天赋。她一直逃向Quilerte的界线,好像她在地图上看到了似的,Alice的能力就没用了。不过公平的是,Quilerte一族也在抓她,如果我们没撞上的话。那个大的灰色的狼以为Emmett过了界,就冲他摆出一副防守的姿态。Rosalie当然会有反应,然后所有人都不再追捕她,而是保护各自的同伴。Carlisle和Jasper在事情失去控制之前让大家镇静下来。但到那个时候,Victoria早就逃跑了。就是这样。】
我冲着纸上的文字皱了皱眉头。所有人都牵扯进去了——Emmett,Jasper,Alice,Rosalie,还有Carlisle。甚至可能还有Esme,虽然他没提到她。然后还有Paul以及其他的狼人一族。那么容易就要变成一场战争了,我未来的家人敌对我的老朋友们。他们谁都有可能受伤。我想那些狼人会最危险,但又想到小巧的Alice在一只巨大的狼旁边,真可怕……我颤抖了一下。
出于谨慎,我把这一整页都用橡皮擦掉了,然后在顶上写:【Charlie呢?她能去找他。】
Edward在我写完之前摇了摇头,很显然对Charlie可能遭受的危险不予重视。他伸出了一只手,但我忽视了他,继续写。
【你不知道她有没有想过,因为你不在这儿。佛罗里达真是个坏主意。】
他把纸从我手下面拽了过去。
【我不会让你单独去的。有你的好运气,黑盒子都不能幸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根本就没想过不和他一起去。我是说我们应该一起呆在这儿。但我被他的回答带到了别的道儿上,有点恼火,好像我就不能飞过这个国家而不把飞机带下来。真滑稽。
【那就说我的坏运气让飞机失事了。你能做什么?
再说飞机为什么会失事?】
现在他在努力憋住一个笑。
【飞行员喝多了。
简单。我会开飞机。】
当然。我皱了皱嘴唇,继续努力。
【两个引擎都爆炸了,我们正在旋转着掉落。】
【我会等到我们接近地面,然后紧紧抱住你,踢破机舱,跳出来。然后我会带你跑回出事地点,我们就很困惑地成为历史上最幸运的两个幸存者。】
我无语地盯着他。
“怎么?”他轻声道。
我敬畏地摇摇头。“没事。”我做口型。
我擦掉令人惊惶的对话,又写了一行字。
【下次你得告诉我。】
我知道不会再有下次了。这种情况会继续下去,直到有人消失。
Edward看着我的眼睛很长时间。我不知道我的脸是什么样子的——我觉得它很冷,所以血液应该还没回到我的双颊上。我的睫毛还是潮湿的。
他叹了口气,点了下头。
【谢谢。】
纸从我手下面消失了。我抬起头,惊讶地眨眨眼睛,看到Berty先生正沿着过道走过来。
“你有什么想和大家分享的吗?Cullen先生。”
Edward无辜地抬起头,把那页纸递出去。“我的笔记?”他问道,语气中充满困惑。
Berty先生浏览了一遍那份笔记——无疑那是他的课程完美的记录——然后蹙着眉头走开了。
晚一些,在代数课上——Edward不上这节——我听到了闲言碎语。
“我押大个子印第安人。”有人说。
我瞥见Tyler,Mike,Austin,还有Ben把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是啊,”Mike小声说,“你看到Jacob那孩子的体格了吗?我觉得他能打倒Cullen。”Mike听起来很满意这个想法。
“我不觉得,”Ben反对说,“Edward也很厉害。他总是很……自信。我有种感觉,他不会被击败。”
“我同意Ben,”Tyler说,“况且要是那孩子过来找Edward的麻烦,他那些哥哥们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你最近没去La Push吧?”Mike问道,“Lauren和我几周前去了海滩,相信我,Jacob的朋友们都像他一样高大。”
“哈,”Tyler说,“真可惜最后什么都没发生。看来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结果了。”
“只是我们没看到。”Austin说,“也许我们会知道结果。”
Mike咧开嘴笑了:“有人愿意打赌吗?”
“十块押Jacob。”Austin马上接茬。
“十块押Cullen。”Tyler说。
“十块,Edward。”Ben同意Tyler。
“Jacob。”Mike说。
“嘿,伙计们,你们知道他们谈是的什么吗?”Austin问,“那很可能会影响结果。”
“我猜得到。”Mike说,然后他和Ben,Tyler一起扫了我一眼。
看他们的表情,好像谁都没意识到我坐的这么近,把他们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他们都立刻转开了视线,摆弄桌子上的纸。
“我还是押Jacob。”Mike压低声音说。
第4章。Nature 本性
糟糕的一周。
我知道,从本质上看,什么都没变。好吧,Victoria一直都没放弃,但我曾经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她放弃了吗?她的再次出现只是证实了我已经知道的事。没理由产生新的恐慌。
理论上是这么讲。
做比说难。
离毕业只剩几周了,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有点傻——坐下来,脆弱,美味,等待下一个灾难。似乎做一个人类太危险了——只是在乞求灾难。我这样的人不应该做人类。有我这样的运气的人应该更自立一点(不能总让别人帮助)。
但没人听我的话。
Carlisle说:“我们有七个人,Bella。而且有Alice在,我想Victoria不可能逮到我们的漏洞。因为Charlie的缘故,我觉得按原来的计划进行很重要。”
Esme说:“我们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甜心。你明白的。别担心。”然后她吻了我的额头。
Emmett说:“真高兴Edward没杀了你。有你在所有的事儿都更有趣了。”
Rosalie瞥了他一眼。
Alice翻了翻眼睛:“我被打击了。你不是真的担心,对吧?”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那Edward为什么要拉我去佛罗里达?”我反问道。
“你没注意到吗,Bella?Edward总是很孩子气,有一丁点儿事都会反应过度。”
Jasper用他控制情感氛围的特殊本领悄悄地抹去了我所有的恐慌与焦虑。我逐渐恢复自信,被他们从急需答案的质疑引开了。
当然,我和Edward一走出屋子,我的镇定就消失殆尽。
最后的共识是,我应该忘掉有一个精神错乱的吸血鬼在悄悄接近我,热切地渴望我的死亡。
我试了,然后惊讶地发现,除了我在濒危物种名单上这件事,还有其他的事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因为Edward的回答是他们中最令我沮丧的。
“那是你和Carlisle的事,”他说,“当然,你知道我愿意在任何你想的时候做这件事。你知道我的条件。”然后,他天使般微笑。呃。我确实知道他的条件。Edward保证过,他可以在任何我想要的时候亲自改变我……只要我先嫁给他。
有时我怀疑他是不是假装读不懂我的心思,不然他怎么就那么准地提出了一个我难以接受的条件?一个能让我的转变推迟下来的条件。
总之,糟糕的一周。而且今天是最讨厌的一天。
Edward不在,日子总是很难熬。Alice已经预见到这个周末不会出事,所以我坚持让他趁这个机会去跟他的兄弟们猎食。我知道捕食附近的简单的猎物对他来说很是无趣。
“玩的开心点。”我叮嘱他,“替我捕头美洲狮。”
我永远不会向他承认他不在时时间是多么难熬——已经不在的噩梦又会回来骚扰我。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感觉很糟糕,很害怕,不敢离开我哪怕一会儿,即使有最最必须离开的原因。就好像最开始,他从意大利回来的时候。他金色的眼睛因为过度的饥渴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色。所以我做出一副勇敢的样子,等到Emmett和Jasper要出发时把他踢出家门。
不过我想他看穿我了。至少有那么一点点。今天早上我的枕头上留了一张字条:【我会很快回来,你都不会有时间想我。看好我的心——我把它留在你这里了。】
所以现在,除了在Newton家的奥林匹克商店有一个早班,我的周六根本无事可做。啊,当然,还有Alice的“啊——多么舒心”的保证。
“我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打猎的。如果你需要我,我十五分钟就到。我会一直看着麻烦的。”
翻译过来就是:别因为Edward走了就尝试什么滑稽的事情。
Alice像Edward一样擅长拆卸我的卡车。
我努力去看好的方面。工作之后,我有计划去帮Angela写邀请函,所以那能转移注意力。然后Charlie因为Edward的离开非常开心,所以我也可能被他感染的开心一点。如果我真的可怜地找Alice,她就会来陪我一夜。然后明天,Edward就回来了,我也解脱了。不想荒唐地那么早就去工作,我慢慢地吃早餐,一口只吃一个Cheeric(one Cheeric at a time)。然后,刷完碗,我把冰箱上的磁铁摆成一条直线。可能我得了强迫症。
最后两块磁铁——实用的黑色圆磁铁是我最喜欢的,因为它们能毫不费力地压住十张纸——很不合作。它们的磁性很强,每次我摆最后一块时,另一块就会跳到别的地方。
因为某些原因——可能是紧迫的烦躁——这让我愤怒了。它们就不能老实点?我固执而又傻乎乎地把它们靠在了一起,好像希望它们突然放弃抵抗似的。我可以把其中一个转个个儿,但那样感觉就像输了。最后,好像更气我自己,我把它们从冰箱上拔下来,一手拿一个。这费了点儿力气——它们大力地反抗——但我硬是把它们紧紧地贴在一起。
“瞧,”我大声说,对没有生命的东西说话不是什么好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