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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今晚想到了你,一定是因为我在做恶梦。”
他减慢车速,转身看我,睁大的漆黑的眼睛满是认真的神色。“就想想会是什么样子,Bella。”他温柔而期盼地劝说,“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你知道如果你选择我Charlie会很高兴。我能像你的吸血鬼一样很好地保护你——也许更好。而且我能让你快乐,Bella。我能给你好多他给不了的东西。我敢打赌他甚至没法像我刚才那样吻你——因为他会弄伤你。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到你,Bella。”
我举起我受伤的手。
他叹气。“那不是我的错。你应该了解的。”
“Jacob,离开他我不会快乐。”
“你从没试过,”他反对说,“他离开的时候,你用所有的精力去想念他。如果你看开些就会快乐。你和我在一起能够快乐。”
“除了他,和谁在一起我都不想快乐。”我坚持道。
“你对他从不像对我一样确定。他离开过你一次,他可能会再一次这么做。”
“不,他不会的。”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记忆的鞭打让我痛彻心扉。我想要把这痛还给他。“你离开过我一次。”我冷冷地提醒他,想着他逃避我的那几周,想着他在他家后面的树林里对我说的话……“我从没这么做过。”他激烈地争辩,“他们不许我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对你不安全。但是我从没离开过,从不!我在夜里会绕着你的房子跑——就像现在。就是为了确定你还好。”
但是现在我可不打算为他所动,感到惭愧。
“送我回家。我手痛。”
他叹了口气,看向路面,开始用正常的速度行驶。
“只是想一想,Bella。”
“不。”我执拗地说。
“你会的。今天晚上。而且你想我的时候我也会想你。”
“就像我说的,噩梦。”
他向我咧嘴笑道,“你刚回吻我了。”
我抽了口气,不假思索地攥起拳头,然后受伤的手让我发出嘶声。
“你还好吧?”他问。
“我没有。”
“我想我能分辨出不同。”
“显然你不能——那不是回吻,那是努力让该死的你离开我,你这头蠢猪。”
他从喉咙底发出低沉的笑声。“真易怒。几乎是过度防备了,我能说。”
我深呼吸。没有理由和他继续争论下去,他会扭曲我每一句话的意思。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尝试张开五指,以确定到底是哪里受伤了。尖锐的疼痛刺向我的指节。我呻吟了一声。
“对于你的手我真的很抱歉。”Jacob近乎由衷地说,“下次你再想打我,用棒球棒或者铁撬棍,好吗?”
“别指望我会忘。”我嘟囔说。
直到车开到我家门前,我才反应过来我们在向哪走。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我质问道。
他茫然地看着我。“我以为你说你要回家。”
“啊。我猜你不能带我去Edward家对吧?”我沮丧地咬了咬牙。
痛苦溢满他的脸,我发现这句话比我之前说的任何一句都更刺激他。
“这是你的家,Bella。”他安静地说。
“对,但是有医生住在这儿么?”我问道,又一次举起我的手。
“哦。”他想了一想,“我会带你去医院的。不然Charlie也行。”
“我不想去医院,尴尬,还没什么必要。”
他让Rabbit在房子前面空转,一副说不上的表情和从容不迫的样子。Carlie的巡逻车已经停在车道里了。
我叹道,“回家吧,Jacob。”
笨拙地爬下车,我走向房子。引擎在我身后切断,当我发现Jacob又跟在我身后,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恼怒了。
“你要做什么?”他问。
“我要往手上放点冰,然后给Edward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去找Carlisle,让他治我的手。之后,如果你还在这里,我就要去找一根铁撬棍。”
他没回答,只是为我撑开大门。
我们无语地走过前厅,Charlie正躺在沙发上。
“嘿,孩子们。”他说,坐起身子,“很高兴见到你来,Jake。”
“嘿,Charlie。”Jacob随意地回答道,停下脚步。我则大步走向厨房。
“她怎么了?”Charlie不解。
“她觉得手骨折了。”我听到Jacob告诉他。我走向冰柜,拽出一盘冰块。
“她怎么弄的?”作为我的父亲,我认为Charlie应该少一分逗笑多一分关心。
Jacob大笑。“她打我了。”
Charlie也大笑。我沉着脸,把冰格狠狠地磕在水池边上,冰块噼里啪啦地掉下去,我用好的手抓起一捧包在案板上的餐布里。
“她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亲她。”Jacob毫不羞愧地说。
“好小子。”Charlie祝贺他。
我咬着牙等待电话接通。我拨了Edward的手机号码。
“Bella?”刚响第一声他就接了。他的语气不只是解脱——更多是高兴。我能听出背景里Volvo的引擎轰鸣声;他已经坐在车里了——那很好。“你把手机落在……对不起,Jacob送你回的家吗?”
“对。”我嘟囔说,“你能来接我吗,求你?”
“我已经在路上了,”他马上说,“怎么了?”
“我想让Carlisle看看我的手。我觉得骨折了。”
前厅已经安静下来,我想知道Jacob什么时候滚蛋。想到他(Jacob)的不安,我冷笑了一声(I smiled a grim smile,imagining his disfort。猜测是这个意思)。
“怎么了?”Edward语气平缓地问。
“我扇了Jacob一巴掌。”我承认说。
“很好,”Edward阴冷地说了一句,“不过我很遗憾你受伤了。”
我笑了一下,因为他听起来和Charlie一样愉悦。
“我希望我伤到了他,”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我对他根本没造成任何伤害。”
“那部分我可以补足。”他提议说。
“我就希望你能这么说。”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听起来不像你了,”他说着谨慎起来,“他干什么了?”
“他亲我了。”我怒道。
电话另一头只剩下引擎加速的声音。
另一个房间里,Charlie又一次开口。“也许你该走了,Jake。”他建议说。
“我想我要呆在这儿,如果你不介意。”
“真让人操心。”Charlie喃喃地抱怨。
“那只狗还在那儿吗?”Edward终于开口问。
“是。”
“我到拐角了。”他冷冷地说,挂断电话。
我一放下电话,就听到他的车沿街冲刺的声音。我展开笑颜。他在门前一个急刹车,制动阀叫出尖锐的抗议。我去开门。
“你的手怎样?”我经过时Charlie问。Charlie看起来很不安,然而他身旁懒散地陷进沙发的Jacob却完全是一副轻松的模样。
我拿起冰袋给他看。“肿了。”
“也许你该欺负和你身高差不多的。”Charlie说。
“也许。”我赞同说,继续走过去开门。Edward在等着。
“让我看看。”他呢喃道。
他温柔地检查我的手,非常小心,我根本没感觉到疼痛。他的手如冰一般冷,贴在皮肤上很舒服。
“我想你说骨折是说对了,”他说,“真为你自豪。你一定使了很大的劲儿。”
“用尽全力。”我叹口气,“显然,还不够。”
他轻柔地吻了吻我的手,“我会处理的。”他保证说,然后叫道,“Jacob。”他的语气仍是宁静平稳。
“快,快。”Charlie提醒说。
我听到Charlie也起身离开沙发。Jacob先进了门厅,没有动静,但Charlie在他身后不远。Jacob的表情警惕而又期待。
“我不想看到斗殴,你们明白吗?”但他说话时只看着Edward,“我可以去戴上警章,如果那让我的要求更正式一点。”
“不用。”Edward以一种克制的语气说。
“为什么你不逮捕我,爸爸?”我说,“我是扇巴掌的人。”
Charlie抬起一边眉毛。“你想要赔偿吗,Jake?”
“不,”Jacob不可救药地咧嘴笑道,“我什么时候都能索要赔偿(I'll take the trade any day。)。”
“爸,你房间里有棒球棒么?我想借用一会儿。”
Charlie平静地看着我。“够了,Bella。”
“在你最后入狱之前我们先让Carlisle看看你的手。”Edward说,胳膊搂住我,领我走向门口。
“好吧。”我说着靠向他。因为Edward在我身边,我已经不那么生气了。我感到满足,手也不那么痛了。
我们沿着人行道向外走,我听到Charlie在我身后焦虑地轻声说:“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给我一分钟,Charlie。”Jacob答道,“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回过头看到Jacob跟着我们,中间停下脚在Charlie惊讶和不安的表情前面关上门。
Edward起初无视他,领我走向车子,帮我上车,关上车门,然后转身,在人行道上面对Jacob。
我不安地从打开的车窗探出头去。我看见房子里Charlie站在前厅从窗帘后面偷看。
Jacob仍是随意的站姿,双臂交叠在胸前,但下颌的肌肉紧绷着。
Edward平和而绅士地说话,奇怪的是,那让他的话更具威胁,“我现在不会杀你是因为Bella会难过。”
“哼。”我哼声。
Edward转过来一点点迅速冲我一笑,表情仍然很镇定。“到了早上你就会难受的。”他说,手指滑过我的脸颊。
然后他转回去面向Jacob。“但是如果再有一次你送回的是受伤的她——我不管是谁的错,我不管她仅仅是绊倒了,还是流星从天上掉下来刚刚好砸在她头上——如果你把她还给我时,她不像我把她放下时那么完好,你就得用三条腿跑了。你明白么,杂种狗?”
Jacob翻了翻眼睛。
“谁还回去?”我小声说。
Edward就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说道,“如果你在亲她,我会为她打碎你的下巴。”他许诺说,仍是温和的天鹅绒般却又包含着致命威胁的声音。
“要是她愿意怎么办?”Jacob傲慢地拉长腔说。
“哈!”我哼了哼鼻子。
“如果是她想要,那我不会反对。”Edward平静地耸耸肩,“与其信任你自己的肢体语言表演,你可能更想等她说——但那是你的脸。”
Jacob咧开嘴笑。
“你希望。”我抱怨道。
“对,他希望。”Edward小声说。
“那,要是你看完了我的脑袋,”Jacob的声音因愤怒而尖锐起来,“你怎么还不带她去治手?”
“一件事,”Edward慢慢地说,“我也会为她而战。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把任何事看作是理所当然,而且我会用你两倍的努力。”
“好啊,”Jacob咆哮说,“赢个丧失了斗志的人可没什么意思。”
“她是我的。”Edward低沉的声音突然阴冷起来,不像先前那么平静,“我没说我会公平竞争。”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