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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也 加入了讨论。我的注意力渐渐分散了。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自由突 然不像刚才那么让我高兴了,就在他们讨论去安吉拉斯港或者 Hoquiam去做点什么的时候,我开始有些不满了。但很快,我就找到了我烦躁不安的源头。自从我在家门外的树林里和Jacob Black说再见,我就被脑海 中的一幅令人不快的画面痛苦的折磨。它就像那些讨厌的订好每半 小时响一次的闹钟,按很规律的时间蹦到我的脑子里,我的脑子里 全是Jacob痛苦的表情。这是我对他最后的记忆。等到这个烦人的画面又一次出现,我很确切的知道为什么我对 我的自由不满意了。因为它是不完整的。确实,我可以很自由的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除了La Push 可以很自由的做任何我想做的事——除了去见Jacob。我低头皱 了皱眉。一定有什么中间地带让双方都满意。
“Alice?Alice!”Angela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沉思。她正在Alice空洞直视的眼睛
前面来回摆着手。我认出了Alice的表情——那种表情——恐慌瞬 间震慑了我全身。她空洞的双眼告诉我,她看到的东西根本不是我 们现实中所在的食堂,但还是在它自己的轨道上很真实的东西,离 我们越来越近,不久就要发生的事儿。我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Edward笑了,很自然,很轻松的笑声。Angela和Ben看向他,但我的双眼仍锁定在Alice身上。她突然跳了起来,好像有人在桌
子底下踢了她一脚。“睡醒了?Alice?”Edward揶揄道。
Alice找回了自己:“不好意思,我想我又白日做梦了。”
“白日做梦也比再上两小时课强。”Ben说
Alice回到了讨论中,比原来更活泼——只是有点太活泼了。有一次我看到她和Edward对视,只一小会儿,然后就在别人注意到 之前看回了Angela。Edward很安静,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我的一缕头 发。
我焦急地等待机会去问Edward Alice看到了什么,但整个下午 我们都没能单独在一起。
这很奇怪,几乎可以肯定是他故意的了。午饭后,Edward慢下 脚步和Ben走在一起,谈论一些他已经完成了的作业。然后在下课 的时候总有人插在我们中间,但原来我们总会有单独相处的时间的 。放学铃响了,Edward在所有人面前和Mike Newton说起话,和他 一起走到停车场。我跟在他俩后面,Edward拉着我的手。
我困惑地听着他们说话——Mike正在回答Edward出奇的友善的 问话。听起来Mike的车有点问题。
“……但我只是换了电池。”Mike说。他看了看前面,然后又 谨慎地看了看Edward。他很困惑,就和我一样。
“会不会是电线有问题?”Edward说。
“可能吧。我真的不懂车,”Mike承认,“我得找谁来看看,但我付不起Dowling修车的钱。”
我刚要开口推荐我的机械师,就紧紧闭上了嘴。我的机械师最近很忙——忙于变成一只巨大的狼到处跑。”我懂一点儿——我可以看看,如果你愿意的话。”Edward说,“就是得等我把Alice和Bella送回家。”
Mike和我都张大了嘴瞪着Edward。
“呃……谢谢。”Mike恢复了之后咕哝说,“但我要去工作,再有时间的吧。”
“行。”
“再见。”Mike钻进他的车,不相信地摇着头。
Edward的Volvo就隔了两个车远,Alice已经坐进去了。
“怎么回事?”我喃喃道。Edward帮我打开副驾驶的门。
“只是助人为乐啊。”他答道。
等在后座上的Alice语速很快地唠叨着:“你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机械师,Edward。也许你今晚应该让Rosalie看看,只有那样要是Mike决定让你帮忙,你的形象也不会毁掉。不是说Mike看到Rosalie来帮忙时的表情会不好玩。不过既然Rosalie应该在美国的另一头上大学,我想那不是什么好主意。嗯,是个很差的主意。尽管我觉得你应该去修Mike的车,但是只有给那些好的意大利赛车做些更好的调整你能搞得定。说起来意大利和我在那儿偷的赛车,你还欠我一辆黄色的保时捷呢。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忍到圣诞节……”一分钟之后,我不再听她说什么,耐心地把她超快的声音当作了背景音乐。
在我看来,Edward努力避免我的问题。很好。他很快就得和我单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只是早晚的问题。
Edward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虽然这一次我有些希望他把Alice放到门口并且陪她走进去,但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把她放在了Cullen家的车道口。
Alice下车时,冰冷地看了Edward一眼,可Edward看起来一副轻松的样子。
“呆会儿见。”他说,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Alice转身消失在树林中。
他安静地掉转车头向福克斯开去。我等待着,想知道他会不会自己提起它。但他没有,这令我紧张。今天午饭时Alice看到了什么?有些事他不想告诉我,我努力去想他为什么想要保守这个秘密。可能我在问之前先准备好比较好。不管那是什么事,我不想变得焦虑不安,让他以为我处理不了它。
所以直到到达Charlie的房子,我们谁都没说话。
“今天作业很少。”他评论道。
“嗯。”我赞成他的话。
“你觉得我能不能被允许再进去一次?”
“你接我去上学时他没生气。”
但我确定Charlie回家后发现Edward在这儿会立马火起来。也许晚餐我应该做点什么特别的菜。
进了屋,我上楼,Edward跟着我。他懒洋洋地躺在我的床上,看向窗外,很显然已经发现了我的焦躁。
我把书包放在一旁,打开电脑。有一封妈妈寄来的e…mail我还没回,再不回的话她会很恐慌的。
等那个旧电脑启动时,我敲着手指,在桌子上发出急躁的有节奏的声音。他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握住我的手指。
“我们今天是不是有点儿急躁?”他喃喃地说。
我抬起头,正打算说句讥讽的话,他的脸却比我想的离得要近。只有几英寸,他金色的眼眸有些忧郁,清爽的呼吸吹向我微张的双唇。我的舌头能尝到他的气味。
我忘了刚刚想说的话。我甚至忘了我的名字。
他不给我恢复的机会。如果我有办法,我会用大部分的时间去和Edward接吻。什么都比不上他大理石般冰冷坚硬的嘴唇温柔地游移在我的唇上的感觉。
我很少有这种机会。所以当他的手指cha进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拉近他时,我着实惊讶了一下。我抱住他的脖子,并且希望自己强壮些——强壮到可以把他困在我的双臂中。他的一只手滑到我的背上,将我紧紧地压在他石头似的胸口。尽管他穿着毛衣,他冰冷的肌肤也足以让我颤抖了——那是因为高兴和喜悦而颤抖,但他的手开始松开了。我知道在他叹气,然后灵巧地把我推开,再说一下午关于我是在冒怎样的险之前,我有三秒钟的时间。为了最好地利用这最后的几秒钟,我狠狠地靠向他,我们的身体紧密地嵌合在一起。我的舌尖滑过他的下唇,它就像被打磨过,无瑕疵的光滑,味道——他很容易就挣脱我的拥抱,将我的头拉远——他很可能都不知道我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轻笑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嘶哑。眼睛因总是被严格控制住的兴奋而闪闪发亮。
“Ah,Bella。”他叹息道。
“我可以说抱歉,虽然我不这么觉得。”
“我应该因为你不觉得抱歉而遗憾,但我也不这么觉得。也许我应该去坐在床上。”
我有些眩晕地呼出一口气:“如果你觉得有必要……”
他邪恶地笑了一下,强迫自己离开了我。
我晃了好几次头,想清醒一点,转回我的电脑。它已经启动了,哼哼着。呃,不是我们呻吟的那种哼哼声。
“给Renee带个好。”
“必须的。”我浏览一遍Renee的信,因为她做的一些昏头昏脑的事来回摇头。我第一次读这封信时,又娱乐又害怕。她好像直到背上降落伞,手中拿着一本潜水指导时才想起来她有多么恐高。我对她快两年的丈夫Phil允许她做那种事感到有些失望。我可以更好地照顾她。我更了解她。
你最后还是要让他们走自己的路,我提醒自己,你得让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我已经花了大部分的时间照顾Renee,耐心地引导她远离她那些疯狂的计划,好心地忍耐那些我劝不动她的东西。我总是让她任性,被她逗笑,甚至对她有了一点恩赐的态度。我看着她成为错误的聚宝盆,然后自己偷偷笑。傻乎乎的Renee。
我和妈妈很不同。我总是思考,很谨慎。我是我们中负责人的那个,作为成年人的那个。那就是我怎样看待自己,那就是我知道的人。
血液还在因为吻了Edward冲向脑袋,我控制不住自己,去回忆妈妈犯的各种各样的错误。又傻又浪漫,她高中一毕业就和一个自己不是很了解的男人结婚,一年后生下了我。她总是向我保证说她从来没后悔过,我是上天送给她最好的礼物。但是她一遍一遍地告诫我——聪明人很严肃地看待婚姻。成熟的人在深深地牵扯到一个关系之前会去念大学和创业。她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像她过去那样欠考虑,那样愚笨,那样小家子气……我磨了磨牙齿,努力专注于写回信。
我敲进去一行结尾的话(Then I hit her parting line),想起来为什么没及时回信了。
你很久都没提Jacob了,她说,他最近在忙什么?
Charlie一定提醒过她了。我确定。
我叹了口气,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在两段没什么太大意义的话中间挤进去一段回答:“Jacob很好,我猜。我很少看到他,他这些天总和他那一帮朋友呆在La Push。”
挖苦地笑了笑自己,我把Edward的问候敲进去,点击“发送”。
直到我关上电脑离开桌子,才发现Edward又一次安静地站在我身后。我正要责问他越过我的肩膀偷看我写的信,却发现他根本没注意我。他正查看着一个扁平的黑色盒子,电线缠绕着它,它已经变了形,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我认出那是Emmett,Rosalie和Jasper在我上个生日时送给我的车载立体音响。我都忘了我的生日礼物被藏在壁橱那不断增多的灰尘里。
“你对它做了什么?”他仿佛被恐惧击中了。
“它不想从地板里出来。”
“所以你觉得需要把它弄弯?”
“你知道我用不好工具。我不是故意的。”
他摇了摇头,脸上一副虚假的悲伤表情:“你杀了它。”
我耸耸肩,“噢,呃。”
“他们要是看到了会伤他们心的,”他说,“幸亏你被关禁闭了。我得在他们发现之前换上一个一模一样的。”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这么花式的音响。”
“我可不是为了你换的。”
我叹了口气。
“去年你没从生物礼物得到什么好处。”他不高兴地说。突然,他用一张坚硬的长方形纸扇起风来。
我没回答,因为我的声音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