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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没见吧?现在可是为你穿的,你也不用躲在门后边关着灯偷看了。”李若琳扑哧一声笑了,**特有的知性美展现在玲珑的鹅蛋小脸上。
“嗯,以后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了。”郑远清想起以前在出租屋里他办得那挫事儿就汗颜不已。那时的李若琳下班回到家便是这身打扮,清爽而不失得体,只是那会儿李若琳总是带着冷漠的礼貌不和郑远清多说一句话,如今,她这身打扮却是专门为自己穿的。
“嘿嘿嘿,夫人?上面没带文胸吧?叫我看看下面穿了没。”郑远清猥琐地一笑弯腰就要掀李若琳的裙子。
“把手拿开老大不小的了还这么流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这衣服前胸不凸点哦。”李若琳赶紧往后躲,一双素手还挡着郑远清的魔爪。
“傻瓜,男人看女人是不是戴文胸了不是看前面的,而是看后面有没有带子。”郑远清也不闹了,赶紧脱掉外套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淡蓝色的沙滩短裤,然后换上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背心,接着摘掉那个讨厌的眼罩——只有在家里,他才不用戴着那个代表着刻骨之恨的黑色眼罩。
“哎呀,一群坏蛋”李若琳的脸一下子红了,到现在她才知道男人看的地方不一样,感情自己以前裙子里没戴文胸早就被别人知道了呀。
“我就看看你下面穿没,都说不穿小裤裤的感觉非同一般呢。”郑远清从后面搂住李若琳就要掀她的裙子。
“穿啦、穿啦,下面不穿成何体统?你看还有边呢。”李若琳一边躲着一边拽紧裙子让郑远清看蕾丝内裤的边缘。
“我一直在想啊,咱俩站在露台上看风景、吹着清凉的晚风该多美。”郑远清搂着李若琳纤细的腰肢带着她走向露台。
这个露台有30平米大,全敞开式样,同样是淡黄色的木质地板,白色的墙壁、黑色的铁艺栏杆。一排六个白色的摇椅和五个汉白玉式样的小茶几围绕着半圆形的露台一溜排开。和卧室不同的是,长长的半圆形天花板上除了一盏简单的白色吸顶灯外在推拉门旁边的墙壁上还有两盏欧式风格的壁灯和一排小巧的射灯。
“行了行了,俺的大师长什么时候这么酸了?”李若琳一边咧着嘴一边浑身起鸡皮疙瘩,不是那种浪漫的人就别装浪漫样,“站一会儿就下去吧,该干活了。”
“龙钰姐—就不去了吧,都见过兄嫂了还得见老大呀?”突然一声清脆得如黄莺般的声音弱弱地响起,郑远清两人赶紧扭头看去。
“不去怎么能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发之谊一个不能少,冯老已经和钢索哥见过面了,得有个保媒的呀。”这一声空灵中带着少有的俏皮声音自然是龙钰的。
只见一身雪白紧身衣的龙钰正拽着一个留着披肩发同样一身雪白紧身衣的女孩,那女孩的脸通红,正一副不情愿地被龙钰生拉硬拽地往别墅这边来。而铁甲则一脸苦恼模样的搓着衣角跟在后面。
“是龙梅吧?过来吧”郑远清冲楼下的三人挥挥手笑吟吟地喊道。
待得众人落座后,郑远清才知道了怎么回事,因为要对禁卫军进行系统训练,所以郑远清三个月以前走的时候把钢索哥俩留在了托素湖。而这段时间正是未来人基地扩建改造的时候,现代人和未来人接触比较频繁,铁甲也是男人,自然免不了往女人堆里瞅。
谁也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反正龙钰就看见龙梅领着铁甲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溜到了未来人的医务室。
然后龙梅不知道怎么捣鼓了一番后,铁甲再出来时竟然说话不抽搐、不流口水了,两个人牵着手像两个办了错事的幼儿园小孩儿般偷偷摸摸地又跑了出去。
看着两个人开心的样子,龙钰知道俩人对上眼了,于是便顺水推舟地做了媒;经过三个月的磨合和互相了解,俩人粘合得跟一个人似的,到了晚上未来人的地方该封门的时候,俩人就像幼儿园放学该回家、却还没玩够、舍不得对方走的小朋友一样恋恋不舍,龙梅还抹着眼泪跟什么似的。于是龙钰这才决定带龙梅去见钢索和叶清儿。
“嗯,治疗得不错,根本看不出来。”郑远清看着坐在沙发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铁甲笑了笑。如果铁甲不说话的话谁也看不出来他只有几岁小孩的智商。
“龙梅是医务室的医生,她知道该怎么治疗的。”龙钰抱着一个靠垫少有地捂着嘴笑道。
长违反规定了。”铁甲小心翼翼地说着,唯恐郑远清熊他。郑远清严格规定没有他的批准任何人不得进入未来人的工作生活区,郑远清的治军手腕一向很强硬这是谁都知道的。
“呵呵呵——没事,这次例外。”郑远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换个人根本不会提,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自家人总得宽松些吧,但是这事儿本来心知肚明就行,可铁甲却实诚得让人心疼,郑远清也只能陪着他实诚。
铁甲承认错误的时候,龙梅抱着一个靠垫紧张兮兮地盯着铁甲、再看看郑远清,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她在想犯了这个错误是不是要枪毙的。当听到郑远清说这次例外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出去玩儿吧,龙梅挺好的,有空来家里玩儿。”郑远清像个家长似的哄着两个小孩儿似的大人出去玩儿,俩人再这么坐下去肚子里非得把他骂死不可。孩子有孩子的天性,大人最好不要强加干涉。
看着两人牵着手高高兴兴的跑出去后,郑远清舒心地笑了,总算解决一个老大难,看来各人有各人的姻缘,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只是郑远清感觉这个龙梅恐怕和铁甲一样,两人半斤八两。
“龙梅的精神有些问题,不过不是天生的,是后天让吓着了。”龙钰坐在沙发上轻轻地说道。
“尸乱吓得吧?”嫣云一屁股坐在龙钰身边、也不管人家烦不烦直接把头靠在龙钰肩膀上,这个家就她们俩个子最高靠着也舒服。
“嗯,是的;她是断浪山的医生,尸乱爆发后一名守卫不知怎么感染了病毒,在医务室把另一名医生活活撕碎,龙梅当时在场;等其他守卫赶到时,龙梅缩在角落里已经吓傻了;等缓过来劲儿后就成这样了,本来就挺单纯、挺胆小一女孩还是从不出基地的后勤,她根本就没见过这么惨烈的情景。”
“经过检查,她的脑神经发生了一些变化,虽然影响不大,但是神经功能有些紊乱,直接导致行为有些幼稚,不过她本来就不大,才29岁,看着也就是个十五六的女孩;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什么的。现在主治医师让她在护理上工作,不让当医生了,算是个照顾吧。”龙钰把龙梅的事情告诉了大家。
“唉,可惜啊,金字塔的基因恢复功能已经停止了;你们那的人研究得怎么样了?”郑远清长叹一声,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这还是轻得,严重得吓疯了的都有。
“研究了,没用,那块功能区不是被关闭了,而是直接被毁掉了。仪器组的人去研究时动了一个模块,然后里面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听听,这是翻译过的。”龙钰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巧的耳机放在汉白玉样式的茶几上,接着一阵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响起:
“后生们,不用琢磨了,老身已经将该程序全部销毁,你们研究不出来的。一个文明有一个文明的特点和体系,也有各自的定数;天命不可违,终极裁决者的意志不可违背,我们参破了人体的密码等于妄窥天机,自然会受到终极裁决者的处罚。”
“为什么当人类破解开人体密码的时候末世浩劫会恰如其分的降临?亚特兰蒂斯以前的那一个文明是这样,我们的文明的也是这样,而中华文明和两河文明也是这样,不管试图研究这里的你们是哪个文明,你们当前的处境你应该清楚。
她已经处罚过我们,你们就不要跟着受罪了。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知道得好,知道的代价未必能够承受——老身言尽于此,望尔等三思”老妪的声音消失了,却留给众人一个谜一般的现实。
第三卷 浪迹天涯 第414章 龙钰如泉
客厅里陷入一阵沉默,这番话给众人带来了深深的思考——难道人体密码真的是禁地吗?亚特兰蒂斯文明解开了人体密码却迅速破败直至一夜之间毁灭殆尽;尸乱前的人类刚刚解开人体密码却一夜之间遭遇丧尸屠城,几代人的心血累积起的文明一夜之间倒退半个世纪,这难道真是终极裁决者的意志吗?
回想起龙飞说的话,众人似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龙飞说他们的时代地球已经不可避免地被污染破坏,他们那么高的科技也无法治理的污染和破坏竟然没有导致文明的覆灭,难道这和他们是生物文明有什么关联吗?
“不想了不想了,干活吧就算有关系再揭开基因密码也得是几百年后的事情了,跟咱没关系。”郑远清想不通也不想了,站起身来示意大伙去做饭吧,好不容休个假不能总考虑工作。
干什么呢?”龙钰不知所措地站在厨房边看着这群人洗锅的洗锅、拣菜的拣菜、切菜的切菜,哪怕郑远清也在拿着个蒜臼子捣蒜泥,龙钰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未来人吃饭已经不再吃原生态的食物了,他们虽然也有美味佳肴,但是和如今的菜肴完全不同,他们的菜肴富含营养、美味可口却全部是人工合成的东西。哪怕到了末世他们不得不去吃这些“营养不足”的原生态食物时,也有专门的饮食组的技术员负责饮食供应,龙钰则压根就不会做饭,那个时代一切都是机器人完成的。
一会儿刷碗吧。”李若琳想不出来龙钰会干什么家务事,想来想去还是让她刷碗吧。
“一会儿我陪你刷碗,嘻嘻”嫣云正蹲在地上拣着菜,突然回头对龙钰坏坏一笑,不知道这声笑是笑龙钰还是笑她自己。嫣云也是个只会煮方便面的主儿,还不如郑远清呢,郑远清起码做的饭还能吃。
“看什么看?我不穿上衣服了嘛再看咬你”嫣云见郑远清的眼神总是往她腿间瞟故意冲郑远清喊了一声。
郑远清咧咧嘴端着蒜臼子到餐厅捣蒜去了。嫣云换上内衣后直接往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超大号短袖,然后故意蹲在郑远清面前。超大号短袖再大终究不是裙子,嫣云蹲下后根本遮不住该遮的地方,而那双欣长的大腿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底裤总是让郑远清不自觉地往那看,嫣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调戏他的机会。
“三姐,你怎么不换身轻便点的衣服呢?”蓝雪一边切着菜一边问道。
“我这身衣服已经很轻便了,穿着和没穿一个样子——嗯,我去换身衣服吧,这样不好。”龙钰一边上楼一边说道。
少顷,龙钰穿着一身白色的及膝短裙走了下来,楼下的五人一看见龙钰这身清爽的打扮一个个的瞪直了眼睛。
虽然此时的龙钰尚未完全恢复以前的身材和相貌,但是依然削瘦的脸庞和身体完全挡不住她清雅而柔和的气质。见惯了龙钰一身黑色呢子大衣或者一身雪白紧身衣的大伙还是第一次看见龙钰穿裙子的样子。
纤细高挑的女孩披着一头乌黑靓丽的及膝长发,如水般轻柔的发丝随着协调而完美的动作不断抚摸着她纤细而高挑的身姿。简单、轻软的雪白短裙柔和地罩在龙钰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平滑简约的裙摆下,两条欣长柔美的玉腿白皙中泛着淡淡的粉红,修长却不失均匀和精致的小脚踩在一双白色的拖鞋中;两条葱白玉臂不自觉地微微护着那高耸而均匀的**,一双浑然天成、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