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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体护甲,他的力气虽然也比其他人大,但肯定没如今这么大。
“你这身蛮力放到以前也就是扛汽油罐或者扛电话线轱轳搬炮弹的料,放在这末世你可占了大便宜了。”许书成闹腾够了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看过法国的那个片子《罪恶之城》没?那里面一个男猪脚就是天生神力,如果放到古代,那就是一员悍将或者猛士,但是在现代那就是个混子。如果他能在末世幸存下来,他会重新拥有自己的地位成为一员悍将。”金雨堂也承认,在这一切都被打回到上世纪初甚至古代的末世,在相当大一个范围内就是谁有力气谁就沾光多。在没有配件、人工维护的情况下,用不了几年,那些高科技武器就会一一作废,再过个八年十年的核武器也得作废,十五年以后人类就会重新回到靠力气生存的时代——如果人类还能撑到那个时候的话。
“行了行了,过去进行防御训练;铁甲的棒棒糖吃完了。”郑远清看了眼旁边正拿着一根小棍子有些心疼的铁甲说道。叶清儿是个很贤惠的女孩,经常用白砂糖和碎冰糖给铁甲做些糖球或者棒棒糖吃,像疼小孩一样疼铁甲。
“队长,我。。。。。。我忍不住又吃完了!嫂嫂说这几天就这一根了。”铁甲流着口水看着郑远清心疼地说道。
“嗯,吃完就吃完。过几天咱们进趟镇子,给你找那种花花绿绿的棒棒糖。”郑远清拍了拍铁甲的肩膀说道,“铁甲,准备训练吧。”
“嗯。”铁甲扔掉那根棍儿,面色一怔,眼神从散乱变成精光四射、杀气腾腾的模样,刚才还一抽一抽的模样变得和一个正常人一样,此刻的铁甲就是一个严格的教官,举手投足见都看不出他是个智商只有几岁小孩的男人,“全体集合!准备训练!”
铁甲,顾名思义防御功夫一等一的高,不是说他会金钟罩铁布衫,而是他能用肉身或者冷兵器用巧劲左右格挡,让数人围攻都近不得他的身;如果他要进攻的话,却没有人能挡得住他的进攻;那种看漏洞、识破绽的机敏犹如幽灵一般敏锐、飘逸、来无影去无踪。
川西峨眉派数百年前开山立派的时候全是女子,所以功夫讲究“巧劲”和“四两拨千斤”,哪怕到后来慢慢有了男弟子、也出过一些武林知名的大和尚,但是功夫脉络仍旧讲究一个“巧”字,“疾”字,比如著名的“峨眉追风短打”,本就是属于女子开创的功夫。
在所有的训练中,钢索和铁甲指导的训练是重中之重,这两位出身真正武林门派的人所具有的是任何统一训练都无法训练出的功夫。单论徒手、冷兵器搏击,除非传说中真正的杀手,否则连侦察兵、特勤兵一对一的打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用他们的话来说,单论徒手搏击的话,只有传说中的大内高手——中央警卫连的那帮家伙能和他们有一拼。只是钢索和铁甲除了武功外什么都不行,从小的耳濡目染中就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东西,这让他们根本无法适应外面这软刀子杀人的社会,哪怕是在部队里,他们也只有老老实实当个警卫员的命,和主子共存亡。
“如果那老头翻船,他们是死得最早的一批人,同时也是死得最惨的一批人;他们的下场要比那老头还要惨。这就是警卫的命,越是高级警卫越是死得惨。”这是一次闲谈中代安阳说的话,虽然不知道代安阳父亲是什么级别,但是绝对不是一般的家庭,她知道的信息要比其他人多得多;也许正是如此,才让钢索下定决心带着叶清儿从基地里逃出来的吧,哪怕死在丧尸口中,也不愿意继续待下去。
从钢索和铁甲的训练中大伙才真正明白自己受电视和武侠小说的影响是多么深,深的简直深入骨髓。真正的江湖武林其实很黑暗,来源于生存战斗的中华武学说是强身健体,实则就是杀人夺命的生存之道。在那个完全靠体力活命的年代,门派、个人、朋友等等复杂的恩怨情仇、利益纠纷使得每个江湖儿女今晚睡下都不知道能否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真正的江湖绿林根本不是电视小说中描写的那么光明正大、正邪两派,用下三滥手段的并非只有阴险下流的小人。什么撩阴腿、挖眼珠、黑虎掏心这都是轻的;蒙汗药、迷香、春药这是一般的;更狠的还有兵器淬毒、下毒等等一系列好像只存在于小说中的药功,钢索说他师父吃饭从来都是板正板正的,以便于随时可以站起来,一双铁筷子从不离身。
“什么是一击必杀?不是李小龙的‘李三腿’,也不是黄飞鸿的‘佛山无影脚’;而是挖眼、捏喉、叉肋、撩阴腿、黑虎掏心,最下流的招式却是最简单、最实用的。因为,对打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人会像电视上那样留给对手报复的机会。”这是钢索的说的话,很黑暗,却很现实,譬如这末世,光明正大只能死得更快。
所有的法子钢索都为大家一一讲解;能实践的,大家亲手实践,条件限制不能实践的,先把理论背熟,每个人都有一个录音笔,钢索说的理论每个人都得录下、记下,然后背得滚瓜烂熟。包括女人也得听,哪怕是其中讲到人体的生理结构什么的,郑远清示意钢索不要不好意思,在生存面前人人平等,面子问题就搁下吧。
。。。。
(公司搬家事情巨多,上午连更两章,第三更要到晚上九点了。求原谅!)
第二卷 行者无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夜遇脑残
这是一个雨夜,蒙蒙的小雨带着丝丝寒气冲刷着植被本就不多的黄土高原;本来就不是很清澈的小清河如今变得更加浑浊不堪。小基地和附近的院子都沉寂在死一般的黑寂中,偶尔几声尸吼和夜鸟的哀鸣给这漆黑的夜晚增添了一抹诡异。
此时小基地的电已经停了,生物发动机也需要休息,只有停着的吊臂车正在慢慢地举起高高的吊臂,生物发动机的轰鸣声十分微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那巨大的车身中发动机正在工作。
今晚是郑远清的岗,训练了一天的他只是在晚上眯了会而已,这一会儿已经让他的身体重新充满了精力。操作舱慢慢地升高到十几米的高度,郑远清操纵吊臂停了下来,然后抱着步枪点燃了一根烟,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下了,其中就有一个问题现在显得很是重要。
整个队伍23个人,只有6个女人;17个男人,其中11个是光棍,这一月俩月还行,时间久了这可是个大问题。当队伍的实力壮大到一定程度时,给队员们找个老婆就成了需要提到日程上的问题,得让他们有所牵挂,得让他们安心。而且队伍的后勤人员也有点吃紧,尤其是出去打粮食的时候,两个女人都没一个男人扛得多,但是还必须带着她们;然后累的精疲力尽的男人回来还要帮着扛粮食、做饭甚至洗衣服,这样下去不行,这些问题都得解决。
任何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的,现在是解决他们的单身问题,日后还得解决生育问题,一环扣一环,环环不可缺的一连串事情让郑远清想得头疼,唉,走一步说一步吧。
“砰!”一声枪响远远的传来,这声枪响很微弱,微弱到军卡里的人根本听不见,如果郑远清不是处于清醒状态他也未必能听得见。
这么远,不知道又是哪的幸存者在打架。郑远清向外面看了眼,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也就继续缩在座位上想事情。
“呯!”二十几分钟后又是一声枪响,这回郑远清看见了一簇火光闪动了一下,借着火光的闪动,一个影子明显地两脚离地向前扑了一下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这是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掀翻的。
唉,末世的人啊。郑远清摇了摇头继续靠在椅子上,幸存者的厮杀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自己管不了,除了长叹一声外别无他法。强者和弱者从来都是相对的,杀戮和被杀戮也是相对的;可能今天嗷嗷待宰的幸存者却是昨天的杀戮者,这些事情郑远清不打算管,他也管不了。
枪声响过之后又是一片寂静,郑远清靠在椅背上开始想着李若琳精致玲珑的小脚,想着那摸在手中的丝滑感觉,丝袜诱惑啊丝袜诱惑,果真是真诱惑。郑远清想着想着扑哧一下笑了——怎么开始恋足了?不过若是李若琳这样的玉足,确实也值得恋一番。
又是一声枪响,这回火光闪动的地点离小基地非常近,这些人已经威胁到小基地的安全了。
“所有战斗人员注意,穿雨衣迎敌。”郑远清对着对讲机发布警报,然后操纵操作舱缓缓下降。
郑远清调的是男舍的波段,女人们没有受到影响。一时间,男舍区,每间宿舍里的喇叭传出了郑远清的声音,在睡觉中仍有一丝神经保持警惕的战斗队员们猛地惊醒,纷纷跳起身来穿衣服拿枪,5分钟之后,穿着分体式军用雨衣的战斗队员扛着八一杠冲出了车厢,顺着车厢外的扶梯一口气冲上了围墙后面的公交车顶,此时郑远清已经站到了车顶。
当枪声再次响起,已经在小基地前面的公路上了,距离小基地的大门只有300多米。
“追兵不多,十来号而已。”郑远清举着望远镜隐隐约约地看着。
“被追杀的有男人有女人,人数还不少,得在二十个以上。”钢索的眼睛特别好,在这漆黑的夜里不用望远镜就能看见个七七八八,其他人则是两眼一抹黑。
“过来了过来了!大家准备!”许书成看到有几个人影直冲着小基地跑过来,领头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后跟着五六个女人,天黑也看不清他们的穿着和长相,只是看他们那空荡荡的衣服知道这些人已经严重营养不良。发飘的步子不时在湿滑的雨地上打着滑。这些人应该是从哪里逃跑出来的,一个个舍了命地跑。后面的十几名追兵也逐渐清楚,这是十几名拿着步枪的男人,个个步子很沉稳,身体素质绝对不是那些逃亡者能够比的,再看那细长的枪身,大伙都知道那是民兵装备的56式步枪。
“开灯。”郑远清打开对讲机冷静地说道。已经把供电发动机启动的老黄和老马,马上合上了电闸,一时间小基地围墙上安装的舞厅用探射灯唰地亮了起来。老黄切动电源,其他几个方向的电灯灭掉,只剩下那群人跑过来的这一面围墙仍然亮着灯。
“前方持枪人员请注意,你们已经进入军事管制区,马上放下武器退出此地,否则格杀勿论。”墙头上架设的高音喇叭响起了刘伟的声音,“再重复一遍——!”
“救救我!救救我!我们是好人啊!”被这突然亮起的灯光吓了一跳的幸存者愣了愣,那些逃跑的人像是溺水人遇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跑到围墙下,本能地伸着干削的双手向着墙头的人高喊救命。
那些追杀者同样被吓得愣了愣,本能地举枪对着墙头,但是一听对方是军队,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枪,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家没想杀自己,自己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那些被追杀的还不止这几个,很快从各个小胡同里又窜出十五六个男女跑到墙头下高呼救命。这群人有男有女,年纪大的40来岁,年纪小的十几岁;他们很快看到了小基地的大门,马上蜂拥到大门前拼命的砸着厚厚的大门,甚至还想推开大门,人多就乱,谁都想第一个挤进基地,几个年纪小的女孩被直接挤出人堆。
“喂!兄弟!我们只是要抓他们回去,不会打扰你们的!我们保证!”一个看似领头的、四十多岁的汉子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