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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大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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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那只是一本医书而已,为何您的师父只传给木先生,却不传给您和范大夫?”

赵行德一怔,眼神中流露出愤恨之色,道:“这是祖上传下的规矩,这本医术每代只能传给一人。”

“究竟是什么医书,会定下这么迂腐的规矩。”

“你不是说只有一件不明之事么,想知道实情,自己去问那个老家伙吧,告辞。”

~~~~~~~~~~~~~~~~~~~

周军即将攻到的消息悄无声息的传遍了全城,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携家带口的往北逃去。

流落在外,出个病闹个灾的也没大夫可找,所以仁和堂这几日是人满为患,许多准备外逃的人都想买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李灵也在细细的估算是形势的发展,好在他有柳如歌这个内线,可以知道许多机密的战状,估计三日之内周军便会兵临城下。

那徐继祖却是屡屡问起他与翠儿之事,木怀仁也催促他早一日和青黛完婚,以免夜长梦多,出了什么差池。

李灵只有一再的拖延,他现在想的只有两件事,一则是得到那本神奇的针灸之书,医术更上一层楼。二则是等待着病重的周主柴荣前来,自己也好一显医术,借着这个跳板进入太医院,最终实现他将中医传遍世界的宏伟梦想。

为了这个梦想,一切都可以舍弃,木怀仁,青黛,徐继祖,柳如歌,他们这些人只能是他的铺路石,踩过了,自然就抛在身后。

次日午后,翠儿又来请他过去,李灵决定开始实施他的计划,遂将早已配好的药粉带好,前往刺史府。

那柳如歌在府中却是等得心烦意乱,左右踱步,一见李灵进来,焦急的说道:“李郎,刚才我又打听过了,周兵的速度太快,估计明天就会到易州,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李灵却是不慌不忙,坐下浅饮几口茶,随后从药箱中取出了一包药,道:“这是一包毒药,待会依计而行,等我进入死牢之后,你再给他服下,他就会变成一个植物人。待周军兵临城下之时,你就假传命令,让守城辽兵开城投降……”

柳如歌一口打断了他的话,道:“你原先不是说用迷药蒙倒他,再让守军拼死抵抗,借周兵之手杀掉他么?怎么突然就变了。”

“把他弄成植物人,让他生不如死,难道不杀了他更解恨么?”

“这……这倒也不错,”柳如歌略一思索,又道:“然后呢?”

李灵眉头一皱,道:“在下令投降之前,先派人将木怀仁抓起来,等我在牢中大喊救命时,你便将木怀仁的一支手剁下来,送入牢中,到时你这样说……”

柳如歌听罢却是冷笑一声,道:“李郎呀李郎,你连未来岳父的手都要剁,你可真比我想象的要狠多啦!”

李灵却是不以为然,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况,我剁下他的一支手,其实却是救了他的命,有何不可!”又道:“对了,顺便再将赵行德连同保和堂的一干人等统统抓起来,也把这毒药给他们服下,哼哼,姓赵的想跟我做买卖,我必让他血本无归!”

时至今日,柳如歌算是真的看清了李灵的本性,虽面似和善,却是心狠如铁,听了他这一番话,不由眼中现出惧意,道:“李郎,你……你的心可真狠。”

李灵一怔,却是露出了标致性的和颜悦色,一把搂住她,亲了又亲,摸了又摸,道:“这天下间,我只对你一人温柔体贴,旁人我哪管许多。”

柳如歌紧贴在他怀中,道:“李郎,我真怕将来你也会这样对我。”

李灵乱了一下她的秀鼻,道:“傻瓜,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对你狠心,别想那么多了。”

柳如歌又欲多言,却见翠儿匆匆忙忙跑了进来,道:“公子,夫人,老爷他回来了,马上就要到这里来了。”

李灵遂拿起了一个茶杯,交给柳如歌,道:“你就用这个把我砸晕了吧,然后依计行事。”

柳如歌颤巍巍的接过了杯子,犹豫不决的说道:“李郎,就为了一本破医书,何必吃这般苦,依我看,咱们还是按原来的计划行事算了。”

李灵摇着头说道:“你不是大夫,你不会懂一个大夫的心思的,我眼中的医书,便和你眼中的金山银山一样重,我必须要得到它。如歌,你相信我,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动手吧。”

柳如歌万般不忍,迟疑了许久,经不过李灵的催促,遂一咬牙,举起茶杯重得的敲在了李灵背上,立时把他给砸晕过去。

第十九章奇人

哗………

冰凉的水拨在了身上,李灵只觉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幽幽转醒,睁开了眼睛。却见李在钦正端坐在面前,一脸怒色,而柳如歌却在一旁啜泣,颇为悲切。李灵欲要站起来,方一动弹才发现全身手脚已被绳索紧捆。

李灵只觉背上痛的要死,心道:“下手可真重,我是叫你砸晕我,可不是叫你砸死我!”

那李在钦一见他醒了过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腾地站起身走了过来,用力一脚踹在了李灵胸口上,怒喝道:“好你个胆大包天的淫徒,枉费本官对你一片赞许,你却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气煞本官也!”说着又是一顿暴踢。

那李在钦乃武夫出身,出脚甚重,李灵被他踢得眼冒金星,筋骨欲碎,撑着一口气叫道:“大人,你为何这般对我,我犯了什么罪!”

那边哭泣的柳如歌却道:“你这淫徒行,借看病之机轻薄于我,若不是翠儿及时赶到打晕了你,我清白之身已然不在,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唔唔……”

果然是演得不错!

那李在钦一听爱妾哭哭啼啼,更是怒火焚身,脚上的力道更大,李灵心中把李大钦地祖宗十八代是问候了个遍,但为了那本医书,却也只好施这苦肉计,当下默不出声,咬着牙任凭他踢打。

那李在钦踢累了,坐回椅子上呼呼喘气,道:“来人哪,给本官将这小子拖出去斩了,再将仁和堂封了。”

“老爷且慢,”柳如歌却是停止了哭泣,道:“老爷,如今大战在即,正是需要军民同心之际,那仁和堂在易州有些名望,若是斩了他们的郎中,百姓不知实情,还道老爷错杀好人,为此动摇了人心恐怕不妥。”

李在钦想了想,觉得在理,便道:“那依爱妾所见,该当如何处置这个淫徒呢?”

“不如将他暂且收入死牢之中,待战事过后再公开审理,也好显老爷公正无私之心。至于那仁和堂嘛!暂且也不要动,也日后一并处理,老爷以为如何。”

李在钦哈哈一笑,道:“爱妾果然是冰雪聪明,识得大体,好,本官就依你所言,来人啊,将此人押入死牢,严加看管。”

几个军兵得令,遂将李灵拖出刺史府,一路连拖带抬,关入了府衙死牢之中。

李灵被一番痛揍,接着又被毫无留情的拖了这么久,比及被拖至死牢时,早已晕死过去,面色苍白,神志昏迷,眼闭口开,脉微欲绝。

呯!

牢门一关,一切陷入昏暗之中。

阴影之中,微微听到一声叹息。

那人从阴暗的墙角缓缓移到李灵身前,他周身皆是灰袍包裹,颇为怪异。他看了李灵几眼,右手腕一翻,指间已是多出了三枚金针,以极利落的手法刺入李灵人中、内关和涌三处穴位。

不多时,本已奄奄一息的李灵,鼻息竟是渐渐重振起来,呼吸之间微有闷咳。那人遂拔出三枚金针,又分别在膻中等几处要穴转捻。片刻之后,却听“啊!”的一声轻哼,李灵幽幽转醒。

那人收起金针,立刻又坐回了墙角阴暗之处。

~~~~~~~~~~~~~‘

李灵睁开眼,沉闷和极度的黑暗让他很不适应,他忍着周身的剧痛坐了起来,借着窗孔微光四下打量,却见此处四面皆壁,容纳狭小,摇曳不定的火光从铁栏射入,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李灵一时间想不起来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喃喃道:“我这是在哪里啊?”

“衙门死牢。”墙角的那人突然回答。

由于光线太暗,李灵初始并未发现这狭窄的屋中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骤然听到有人说话,着实吓了一跳,后退几步靠在铁栏上,慌道:“你是谁?”

那人冷冷道:“你受了颇重的内伤,想活命的话,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休息吧。”

方才这一吓,却是把痛疼给吓忘了,经他一提,李灵顿感五内欲裂,只得摇摇晃晃的坐了下来。

李灵以手去揉受伤之处,却发现隐隐有被针刺过的感觉,他精通中医之道,立时便判知那是针灸之后才独有的痛。

他渐渐想起,自己是设了苦肉之计,让柳如歌诬陷他,好借机进入死牢。既然此人会针灸之术,想来便是他这次要找的人,也就是三和的师父吧。

李灵望向漆黑一片的墙角,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可以清楚的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兄台,方才是你以针灸救醒了我吗?”李灵小心的问道。

“嗯。”那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回应了一句。

“多谢兄台,我叫李灵,表字无疾,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那人却是沉默不语,李灵知他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不然赵行德也不会五年来从其嘴中撬不出一个字来!眼下自己身上难受的紧,只想先休息一下再来对付这个顽固的老头,遂也不再多言,靠着墙很快便睡去。

再醒来时,光线已比先前强了许多,似乎外面天色正当白日。也不知是自己体质强,还是那人针法精湛的缘故李灵自觉伤痛虽在,却比昨日减轻了不少。

眼下要做的,便是从这个人口中骗出医书,他思索了一会,道:“兄台,你是犯了什么罪才会被判死刑的。”

那人不答,却是反问道:“你又是犯了什么罪?”

他肯开口说话那是最好不过了,李灵自然是欣喜,忙道:“我是仁和堂的大夫,那刺史的五姨太病了,请我去看病,谁想那贱人竟诬陷我轻薄他,所以才被那个混蛋刺史打入了死牢。”

那人冷哼一声,道:“仁和堂的大夫不是木怀仁么?何时又变成你了!”

李灵又道:“看来兄台你被关进死牢也有些日子了,木大夫自然是仁和堂的大夫,不过我是他新招的。”

“木怀仁有三个徒弟,何必非招你?”

“嘿嘿,这你就更猜不到了,其实那木怀仁是见我医术高明,想招我当个上门女婿,又怕我不肯,所以才先招我当个仁和堂的大夫,好让我和她女儿先培养感情。”

那人身子一震,却又不语,李灵猜想必是赵行德已放过风给他,他现下已知道了木怀仁招了个上门女婿。

不料,那人却是不屑的一笑,道:“看你年纪轻轻,学了些皮毛医术便自命不凡,言语如此目中无人,世上不知羞耻的人不少,你却堪称第一。”

第二十章悬针

李灵知他是在有意试探,遂高声道:“正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兄台不知我,亦如我不知兄台,你何故凭三言两语就断定我乃自命不凡,而非表里如一!”他这个‘表里如一’的意思却是:我的医术和我的外表一样俊俏不凡。但他却忘了这牢中黑暗,人家哪里看得清他长得俊还是长得丑。

那人听罢,忽然话锋一转,道:“夫脉者,血之府也,长则气治,短则气病,数则烦心,大则病曀,上盛则气高,下盛则气胀。”

李灵一怔,随即便明白,原来他是想以医书之识相试,不由心中暗笑。他乃是李时珍的后人,自幼博览古今医藉,若论胸中识学,李灵心中所记,却是比那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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