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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大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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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凭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调动那些武功不凡的蒙面人?

难不成,先前屡屡被端木长风料理掉的刺客,幕后的操纵都竟是是她?

……

李灵实在是无法想明白这一切,于是沉声说道:“青黛,你老实告诉我,你失踪的这些日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刺客,是不是你派来地?”

青黛一怔,下意识的松开了他的手,沉吟良久,冷冷答道:“不错,是我派去的。”

突然之间,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脸色铁青,眼神中闪烁着怒火,用同样冷肃的口气说道:“为什么要派刺客杀我?”

“我并没有叫他们杀你,我只是想把你抢过来,让你回到我的身边。”青黛的语气有些急促,显然,她很害怕李灵误解她的心意。

听她之言,李灵蓦地想起了当日在朗州端木长风对他说过的话。

“自汴京起,我替你料理了数拨刺客,似乎,他们地来路并不相同,其中一拨想杀你,另一拨却只想虏去你,仅此而已。”

难不成,她就那个想虏去自己地人吗?

郡主!他记得端木长风曾提起来,要虏去他的那些刺客,乃是受一名郡主指使。

而青黛怎么可能会是郡主呢?

他地心一片混乱,千思万绪纷扰着脑海,突然之间,一团最紧要的死结解了开,一切事实真相,瞬间真相大白。

范文秀!

就是她,青黛的母亲萧叶明曾经说过,范文秀是她的贴身侍女,关于青黛的身世,除了已死的张冲和木怀仁之外,便只有她一人知道。

当日那范文秀救走了青黛,必是想去幽州找寻萧叶明,但那时幽州已破,根本无法得到萧叶明的下落,所以范文秀就去找那萧叶明的情人,也就是青黛的亲生父亲。这个人既然与萧叶明自幼相识,必也是辽国的王公贵族,到时父女相认,青黛的身份变成了郡主便也不再稀奇了。

而以郡主之尊,要调动那么多高手,自是不在话下了。

困惑源头,竟然会是这样!

凭他自恃聪明,却也编不出这么离奇的故事。

苦笑一声,道:“现在,我是该叫你木青黛呢,还是该称你耶律郡主呢?”

青黛一震,眼神极为惊讶,只片刻又归于平淡,却道:“看来,我娘把我的身世都告诉你了。”

李灵又是一惊,道:“原来你一直知道萧……明妃的下落!”

“我当然知道了,你一次又一次的去那个无忧居,自然会引起我的注意。”

李灵却是不信,道:“整个汴京,除了我之外,无人再知道明妃的身份,你又从何得知她是你母亲呢?”

青黛淡淡一笑,道:“我本来是查不出来什么的,可是有一天,我在那无忧居外,听到里边有人在抚琴,而那人所抚之曲,却是我父王平日里最喜欢的一首曲子。父王说过,那首曲子是我娘所作,这世上除我娘和我父王以外,无人会弹,所以,我便猜出了那人是谁。”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她竟比我想象的要聪明许多。

李灵又道:“既然你知道了明妃的身份,为什么不站出来和她相认,却要一直躲在暗处。”

“父王与我相认,对外只能说我是她流落民间的遗珠,而我的母亲已然故去。而我若是与母亲相认,这件事传将出来,必陷父王于危难之中。所以,我只能默默的思念着母亲,一次次守在无忧居外,默默的听着她抚琴,除此之外,别无选择。而我知道你是念着我才冒着危险将母亲藏起来的,你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安危,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父王。

他的生父果然是一位辽国的王爷,萧叶明甘为此人冒天大的风险,今天一定要问清楚他是谁。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的这位父王,究竟是谁吗?”

“怎么,我娘没有告诉你吗?”

李灵摇了摇头,道:“她怕拖累你父王,我问了多次,她决计不肯说。”

母亲身陷他国,心中却依然惦念维护着父王,青黛有有所感,恍惚了片刻,道:“反正你早晚也得称他一声岳父大人,告诉你无妨,父王他便是大辽南院大王,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如雷贯耳的名字啊!

燕云之战后,耶律休哥守卫云州有功,遂被辽主封为南院大王,总领剩余的燕云四州军政大事,一方面协防北汉,一方面则准备重夺燕云。

前者与杨延汉交谈中得知,这位耶律休哥文武双全,堪称一代名将,甚至为杨延汉敬为“英雄”,想不到,这等人物,竟然会和辽主的女人通有私情,还偷悄悄生下了青黛这位“郡主”。

真他**的离奇呀,为什么自我穿越而来之后,所遇之事,总是一件奇过一件呢!

风摧边关第一百三十章阴谋

忽然想到,若是将萧叶明与耶律休哥的私情捅出去,辽主倘是知道耶律休哥为他做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结局必是十分有趣。

除去此人,辽国便是折损了一棵栋梁之柱,于大周来说,那是百利而无一害,他日破北汉,灭辽,谁人还会是大周王师的对手呢!

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心中一闪而过已,因为有青黛这一层关系,他又怎能出卖她的母亲呢!

何况,已经决定和她远走高飞,什么国家、战争,你死我活,这些都将随风而去,与己无关。

长叹一声,重新携起了她的手,道:“我们走吧。”

青黛面露笑容,正要说些什么,却见李灵的脸色猛然一变,急切的说道:“你说这些辽军是要去武州?”

“是呀,他们要去武州打草谷。”青黛若无其事的回答。

李灵心下大骇,却是想起了留在丰宁的月如,还有白正珂、端木长风,甚至是萍水相逢的杨延汉、陈素衣,这些人的面孔一一浮现在他的眼前。

瞧这一队辽兵,人数怕是不下五千之众,而武州的周军却未必有所防备,辽军此去,所过之处必是一片惨状。那小小的丰宁县又怎能挡得住五千辽军,铁骑踏过,便是端木长风也未必能幸存,更何况是月如这般柔弱的女子。

不行,我不能眼看着他们死去。

他突然紧紧抓起青黛的手。急促地说道:“青黛,你是郡主,快,快下令让这些辽军退去,不要去武州打草谷。”

青黛一怔,却道:“不去打草谷,那你让我们的这些军人吃什么?”

她竟然会这样回答。那语气,是如此的若无其实。似乎辽军这打草谷的行为是天经地义的一般,而那些大周的百姓却如草芥,生死与她毫无关系。

就算她知道了自己是辽人,但终究和木怀仁这些汉人相处了十多年,才过去不到半年的时间,心境立场却有如此大地变化,实在叫人难以置信。

原来的她。绝不会如此漠视生命,如此地冷酷无情的。

怎么会这样?

时间紧急,辽人的队伍眼看便要消失在视野之中,他没有功夫去质问她,忙又道:“那你可以命令他们去别的地方打草谷呀,难道非得去武州不成吗!”

青黛望着他急迫的表情,自是瞧出了他的心思,脸色一变。冷冷说道:“为何不直截了当的说呢,你不就是担心你那位楚楚动人地妹妹么,方才还答应我不再去想其他的女人,才多久,这么快就食言,哼!”

这当口你瞎吃什么醋呀!

李灵也不想多解释。遂诚恳的说道:“青黛,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心里只有你,别的女人如何,我绝不去理会。但是这一次,你无论如何要答应我,算我求你了。”

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如何低三下四的来求我,他的心里,果然不只是爱我一个人。什么迫不得已。什么身不由己,全是谎话!

青黛怒从心起。用力甩开他的手,道:“不可能!我告诉你吧,命令本就是我下地,我要他们踏平丰宁,男女老幼,一命不留。”

李灵浑身一震,心中不单单是惊骇,却是涌上几分怒火,厉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黛瞪着他,目光之中充满了肃杀之意,道:“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你绝对忘不了那些贱女人,所以,我就让她们从这个世上消失,永远的消失,等到她们的人都不在了,你去想她们也没有用了,因为,你的身边只剩下了我,你只有爱我一人,别无选择。”

疯了,疯了,她不光是变得冷血无情,而且变得这般疯狂,这哪里还是他心中的那个木青黛,除了外表之外,她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一时的冲动,欲要和他远走高飞,这时本就稍有后悔,此时听他她这般疯狂地话,李灵更是极为的失望,于是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调转马头便要往回走,青黛一惊,忙上前拉住他,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丰宁县,如果你执意要踏平丰宁,那就让你的铁骑连我也一块踩死好了。”

说着,他便要翻身马,青黛哪里容他离去,手上稍一用力便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怒不可遏的说道:“我不许你回去。”

李灵的火气也跟着上升,叫道:“我要去哪里,轮不到你来管。”

他想甩开青黛的手,却不料她的力气不知何时竟变得极大,纤小的手紧抓着他的胳膊,无论他如何用力,总也挣脱不开。

李灵生平,最容不得的就是被别人束缚,青黛这般拽住他不放,他不单单是感到愤怒,更觉地他地自尊受到了挑衅。

“放开我!”他大声吼道。

青黛却似毫不理会,盯着他,眼神之中流露着几分轻蔑,手中的力道渐渐加强,李灵只觉骨骼疼痛难当,竟有欲碎之感。

这原本软弱地手,怎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就算是平日力有意的训练,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决不可能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变化!

他确实痛的要死,但一个男人自尊告诉他绝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喊痛,所以,即使他已痛得脸色胀红,几欲晕厥,却仍是咬着牙,只声不哼。

青黛的眼神闪过一丝赞许,突然松开了他,冷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能这么硬气,倒不象那些软弱的汉人,有几分我们契丹男儿的血气!”

李灵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又欲上马,蓦地,背上一阵剧痛,瞬间失去了知觉。

青黛俯下身子,轻抚着他的脸,喃喃说道:“对不起,灵哥,今生今世,我不会让你离开了。”

—————

月如沾满鲜血的双手,苦苦的伸向自己,他想去抓住,只一线之间,却似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身前,无论用尽全身之力,却依然触不到她的指间。

鲜血从她的额头滑落,渐渐的将她的整张脸都模糊,血淋淋的,如同地狱惨死的冤魂,可怖,却又可怜。

“不要啊!”

他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腾地坐了起来。

背上一阵剧痛,他不由痛叫了一声。

缓了好一会,终于是好了许多,这才有心情打量四周。这是一座普通的行军帐篷,不同之处在于,内中的各种摆设都十分的精致,屏风、梳妆台、木制的大澡盆,应有尽有,倒似一处女儿家的闺房。

我怎么在这里?

他仔细回想,想到那时和青黛争吵,然后被她捏得很痛,一转身的功夫便失去了神智,再然后醒来就躺在了这里。

难道是她打昏了我吗?

他想要下地,一撩身上盖着的毛毯,却发现整个人光溜溜的一丝未挂,吃了一惊,忙又赶紧把毛毯掩上。

谁这么缺德,把老子衣服给扒光了。

他的衣服放在丈许之外的桌上,他感到有些窘迫,遂高声喊道:“有人吗?来人啊,我已经醒了。”

过不多时,帐幕掀起,隔着屏风看去,一位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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