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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密件。这之后,酸与鸟一死,它们化蛇也就理所当然的放弃了寻找。
“矫将军,看来要想找到这份密件,我们只能去躺姚树堡了。”张震天说完,他用征询的目光望着矫濂。
“好!侯爷。”矫濂爽快得答应了下来,然后,矫濂又略带歉意得说,“侯爷,在路途之上,您能不能多给我备些水来?”
“这个好说!”张震天听了矫濂的话爽快得回答。他知道矫濂是担心自己长时间在陆地上生存,回导致自己的四肢变形,不能恢复在海中的飒爽英姿。
张震天和矫濂两个出发去姚树堡的那天,张震天专门安排手下的兵士,给矫濂准备了好几车的水带在身边。这之后,张震天带着矫濂、姚秀以及自己的卫队就离开北海关向姚树堡的方向去了。
现在的姚树堡与它半年前的样子已经判若两地。当初张震天赶到姚树堡的时候,姚树堡里是一副破败的景象。现在经过半年的恢复,现在姚树堡又变成了一处热闹的市集。
这张震天和他的部下赶到姚树堡,他们自然也听从姚秀的安排。所以,在姚秀的指引下,张震天和矫濂两个的队伍全部驻扎在了姚矩老人的偏院之中。虽说姚矩的偏院面积不大,但是却很一处很雅致的小院。所以,张震天和矫濂两个也就安心的驻扎了下来。
到了夜晚,矫濂从外面回来,他轻轻得扣了扣张震天的门,在听到张震天请进的喊声后,矫濂走进了张震天的房间。
“侯爷,我告诉你个坏消息。”矫濂有些沮丧的说道,“我已经仔细得查看过周围的环境了。我并没有发现附近有密件存在的气息。”
“矫将军,你不要着急。既然当初那官员是被附近的强人抢了。我想这些强人他们必定跑不远,你们的那份密件一定还在他们强人的手上。”张震天的心中暗想,这些强人若是真得把密件弄丢或是毁坏也不失为好事。
“希望一切如侯爷所言吧!”矫濂点了点头,他是真心期望张震天说得话是真的。矫濂也知道那份密件对强人没有任何的用途,若是他们再看不懂上古的文字,这密件被强人损毁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二天,张震天安排姚秀在家陪伴姚矩,他跟矫濂两个则带了亲兵在姚树堡原人百姓的带领下,找到了当初官员遇害的位置。在那里张震天与矫濂两个仔细得查看了一番,他们并没有发现附近有任何异常之物。这之后,张震天和矫濂两个找到了官员一家的墓地。随即,亲兵们在张震天的指挥下干起了偷坟掘墓的营生。只是在亲兵们付出一番努力后,他们并没有从墓地中找到矫濂所需的密件。
“看来,我们只有搞清是哪伙儿强人夺取了密件了。”张震天看着兵士们给官员一家回填墓穴,他有些喃喃得说道。
“是啊!侯爷。”矫濂听完点了点头,然后,他稍带歉意得说,“这事情,真是有劳侯爷了。”
“不要说这些客套话!”张震天摆手制止了矫濂的话,然后,他又说,“我定然帮你找到这个密件!我就不信它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夜晚,张震天跟矫濂带人回到了姚树堡。在用过晚饭后,张震天来到了姚矩的房间,“爷爷,您可在房中?”
“来吧!震天。”现在姚矩已经知道了姚秀与张震天的关系,原本姚矩就喜爱张震天,所以他自然不会反对姚秀与张震天的婚事,“我在房里。”
张震天听了姚矩的话,他走进姚矩的房间。他在姚矩的示意下,在姚矩身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然后他低声得问道,“爷爷,您还记得差不多一年前发生的一起官员被杀得命案么?”
“你是说那起过路官员全家被杀的案子吧?”姚矩捋着胡须看着张震天问。
“是的,爷爷。”张震天回答。
“我还记得一些。”姚矩回答,“他们据说是被附近双龙岭的歹人劫的!”
“双龙岭?”张震天继续反问道。
“是的!”姚矩点头,“那伙儿人原本还算安分。但是,由于近年跟北国兽人的战争,国家需要大量的粮食,后来他们支付不起国家的税赋,所以就干脆反上了山去,做了附近的强盗。”
“那我们燕云的军队可去围剿过他们?”张震天好奇得问道。
“起初,官府并没有在意;到了后来,这帮歹人专门跟官府做对,他们才派人前去围剿。只是这时,这些双龙岭的歹人已经修好了营寨,又据险而守,官军数次围剿都攻不上山去。最后也就只好作罢了。”姚矩回忆着说道。
“谢谢,爷爷!”张震天听完姚矩的话起身。他的心中暗想,看来我得去会一会双龙岭的强盗了。若是他们拿了密件,我一则可以找回鲛人的东西,二则我也可以为民除害,消灭这帮恶匪!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进剿双龙岭2
第二天一早,张震天叫了矫濂一起,两个人悄悄得离开了姚树堡,然后向双龙岭去了。张震天此行之所以没有带自己的卫队,他是担心人多目标大,打草惊蛇;而不带姚秀的原因,则自然是为了安全。
张震天与矫濂两个向姚树堡的西南方向骑马行进了大约半天的路程,他们就赶到了一片山脊的前面。这时,矫濂叫住了张震天,“侯爷,您等我一下。我得处理一下我的鳞片。”
“哦!”张震天答应了一声,然后,他看了看马上的矫濂。虽然鲛人在陆地上,也可以化做类似原人的模样,但是他们的双腿却要时刻注意保养。毕竟他们是水中的生物,在陆地上时间久了,皮肤会干裂,所以也就要经常涂抹一些润滑的药剂。
矫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寻了一处庇荫的地方,然后就去处理他身体上的异状去了。而张震天则翻身下了战马,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休息。按着地图的指示,前面的山岭应该就是双龙岭了。
正在这时,一队马车从燕州的方向朝这边驶来,为首的一人看到张震天和张震天身旁的两匹战马,他立刻警觉起来。很快,跟随在他身后的人都各自操持了兵刃保护在车帐的两旁。然后,这人同样骑了马匹赶到了张震天的面前,他用手中的长枪指着张震天问道,“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张震天望了一眼马上的人。看这人的年纪也就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长得很精干,看服饰他应该是镖局的镖师。
“过路的?”镖师重复了一遍张震天的话,然后,他又瞥了瞥一旁的战马,“过路的,居然会骑战马?”
“呵呵,难道过路的,就不能有匹好马?”张震天听了镖师的话,充他善意得笑笑。不过,张震天的心里却在嘀咕这镖师的眼力不错,居然知道自己骑的是战马,而不是拉车用的骡马。
“你可知道前面就是双龙岭,你还敢在这里停歇?”镖师见张震天的表情不像有什么恶意,他就转换了话题继续问道。
“也天气热了,与我一起的兄弟内急。他方便去了!”张震天边说边站起身来,“怎么?难道这位爷不信?”
张震天和这镖师正说着,矫濂从庇荫的地方走了出来。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对张震天说,“张大哥,我们可以走啦!”
“好!”张震天答应了一声,然后,他回身就要上马。
“站住!”镖师却又喊住了张震天和矫濂,“你是鲛人?”镖师指着矫濂吃惊得说。
“呵呵,兄弟,你还知道鲛人?”矫濂回头望了镖师一眼,然后,他咧嘴笑了起来。
“你们等下!”镖师没有回答矫濂的话,他拨转马头回了车队,很快一位老者从车帐里出来,然后,旁边的人把他扶到马上,然后,他骑马来到了张震天和矫濂的面前。老者仔细得打量了一番张震天和矫濂后,他缓缓得说道,“鲛人朋友,自此向前就是双龙岭了。此处甚是险恶,又无藏身之地。恐怕你的身体就这么过去会多有不便吧?”
“哦!老人家的意思是?”矫濂听出老者是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他的口气也就松软了下来。
“我看你已经离水有些日子了。”老者继续说道,“虽然这些时候,你自己保养的不错。但是,只要三、四个时辰的工夫,你也要涂抹一次润滑的药剂。若是再向前走,恐怕就不好找庇荫的地方了。”
“那老人家,您的意思是让我们与你们同行?”张震天听了老者的话,他似乎理解了老者的意思。
“呵呵!若是二位不反对的话,老朽正有此意。”老者说完,他诚恳得望着张震天与矫濂两个。
“那好!那我们就随你们一起走。”矫濂爽快得答应了下来。反正他想,他跟张震天两个不过是围着双龙岭走一遭,若是有人相伴也是好事。
就这么着,张震天和矫濂两个加入了老者和镖师的队伍,他们一同向双龙岭的方向前进。在路上,张震天和矫濂两个骑马走在老者的车帐边,他们向老者打听了不少关于双龙岭的事情。原来,现在盘踞在双龙岭上的不仅有造反的原人,还有部分土著的灵人。在所有这些人中,有一狮面羊身头有独角项生荆棘的奇特怪兽最为厉害。
“呵呵!这里还有如此古怪的东西。”张震天听完老者的描述,他摇头笑了起来。若是这次出行带上姚秀,她若是知道这双龙岭还有如此奇特的灵族存在,她一定会兴奋异常。
“老人家,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是鲛人的?这时,矫濂开口问道。
“呵呵,看你那张鱼脸呗。”老者用手指了指矫濂的脸,然后笑着回答。原来,这矫濂虽然变化得很像原人,但是在他的脸颊上,却有几道深深得痕迹。而这些痕迹也就是鲛人帮助呼吸用的鳃器了。
“老人家真是见多识广啊!”张震天感叹道。
“呵呵!也还好啦!”老者笑笑,“前些年,我经常去你们鲛人的地方做些买卖。去年的时候,我还去过你们的瀛州。据说,那次与我随行的一人还去过你们的王宫。”说到这里,老者眯着眼睛摇了摇头,“不可信!不可信啊!”
“哦?老人家,您说得去过我们鲛人王宫的那人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矫濂听完老者的话,他连忙追问。
“死啦!”老者望了一天,然后回答,“他从瀛州回来没多久就死啦!”
“他是怎么死的?”张震天听了,也一并追问道。
“据说是被人杀死的!”老者想了一下回答,“听说那人在你们王宫见过什么上古密件!说是我们原人跟你们鲛人在上古时候有什么约定。”说到这里,老者止住了声音,“有些事,是不能乱说的!他就是个例子。”
“原来是这样。”张震天和矫濂听完老者的话一起点头。不用问,那个看过上古密件的人的确是祸从口出,要不是他到处张扬,他也不至于被人杀死。
就在这时,在前面警戒的镖师返回到老者车帐的跟前,他低声得对老者说道,“师尊,我们已经接近双龙岭的歹人村寨了。”
听了镖师的话,张震天和矫濂两个一同抬头,看向山上,在山脊之上,隐隐约约得的确有碉楼堡垒出现。
“小心行事!”老者回答,然后,他摆手示意队伍继续前进。
这整个行镖的队伍在镖师的看护下变得肃静无声,大家都在默默得前进。只有马蹄或是车轮碰撞到石头上偶尔会发出一点儿声响。但是就算这样,山上的匪寇还是发现了行镖的队伍,在镖队经过一处山口的时候,山口的两侧站满了山上的匪寇。道路也被一面色白润的青年阻挡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敢过我的双龙岭?”青年指着镖队大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