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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
昙宗被强行洗白白后,只穿着亵衣亵裤,窝在了被子里。
在几天故意想要偶遇太子失败后,在太子妃的帮助下,昙宗现在正躺在李建成的床上。
其实昙宗本意是想要跟李建成好好商量一下,表达自己单纯的目的和纯洁的本质。
但是可惜他先遇上了李元吉,后遇上了任瑰,最后遇上了太子妃,从此他的下限就跟他的名声一样,开始从正的朝零以下狂奔而去。
(划掉)说得好像他本来有下限这种东西一样。(划掉)
终于,他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昙宗很想装成再次失忆,然后忧郁看着夕阳下落,可惜天公不作美,今日云层密布,根本看不见太阳。
于是昙宗只能以一个忧郁小和尚的姿态,忧郁被太子妃心腹拖去洗白白,最后忧郁被拖到了李建成的床上,忧郁做一个暖床的小和尚。
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前脚他还在跟太子妃透露各自心声,转头他就躺在了太子床上,还是被积极的太子妃送上来的。
当然李元吉在这件事上,也做了推手。所以昙宗决定,从此以后就不再叫李元吉为李元吉了,他以后要叫他三胡。
去你的三胡,别以为贫僧不知道,太子妃对这类事情不熟络,而李元吉竟然把该备齐的道具全备齐了。
明明先前还各种抵触太子妃的,转脸就跟太子妃统一战线了!三胡你的底线呢三胡!
远在天边的李元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起太子妃和自己谈了一场后,他亲手送上的各种东西,考虑如果被自家大哥知道会导致什么后果。
唔,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李元吉心情愉悦晃荡回自己房内。
太子妃心思多,每一步都是她精心设计的。
昙宗明知道该对太子妃设防,却完全没有成功,太子妃对他太坦诚,坦诚到他不得不相信她。
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昙宗,不知不觉就用被子把自己完整团了起来。
太子东宫里各类人混杂,但在住所这一块,太子妃和太子则严加把手,确保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心腹。
但尽管如此,今日他宫殿这边,比往常更为安静。
李建成轻揉着自己的额头,独自一人回了自己的宫殿。最近为了躲避昙宗,也为了躲避自己内心的异常,李建成花了更多的时间来完成他日常的工作。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忽然连自家太子妃也跟着昙宗、李元吉胡闹起来。
走了一路的他竟没有注意到宫殿周围的异常。
推开房门,李建成才感觉到一阵诡异,怎么今天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宫女都去哪里了?太子妃和昙宗又干了什么?
昙宗耳尖,自然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也没掩饰,直接带着被子,团得鼓鼓的,然后看向李建成:“太子,好久不见!”
Σ(っ °Д °;)っ什么鬼!
李建成被面前两个球给活生生镇住了。身子一个球,光溜溜的脑袋也一个球,两个球叠加起来,有种意外的喜感。
不过这个喜感在李建成脑中就直接就转换成了惊恐,神经崩断,他瞪大了双眼,出口就是一串:“大师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脑子终于已经跟李元吉一样糊成一团了么?你不会是想暖床吧?他们说陪床大师你就真的来陪床了么?”
昙宗松了松被子,打算打断李建成:“呃……不是……”
但是此刻的李建成就已经被面前这事给冲击得失态了:“不是什么不是。太子妃到底跟你说了点什么?大师你喝酒吃肉这些犯戒也就算了,可是你至少有点僧人的样子不行么?太子妃不是留下你是为了熟悉佛经的么?你们到底……”
看李建成没完没了了,昙宗觉得自己头都要炸开了,密集式话语就像一支支箭般,根本没想得到回复,只想着扎他。
李建成受到视觉冲击后,大脑其实一片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
昙宗终于忍无可忍,捉影直接把李建成抓到了床上,人往下一压,一手抓着李建成胸口,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李建成,你先冷静一下。”
李建成被昙宗压着,又堵住了嘴巴,终于意识开始回归了:“唔!呜呜!”
昙宗没敢放开手,怕李建成又是各种噼啦啪啦倒豆子一般,深呼出一口气:“我只是看你最近一直躲着我,所以想要跟你说点事情。虽然方法特殊了点,但是你相信我一次,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很单纯的!”
回归意识的李建成内心翻了个白眼,不想相信,但是被子和人一起压在他身上,他根本动弹不了,只好先示弱,努力点了点头。
昙宗内心松了松,放开了李建成。
李建成挣扎了一下,发现还是无法起身,忍住内心的燃烧的小火焰,压低声音:“大师,你先让我起来。”
昙宗敏感摇头:“不行,不行。我们就这样先谈谈话。我要是让你起来了,恐怕没一会儿我就被你打晕了。”
李建成扯起嘴角:“大师还怕打不过我?”
昙宗继续压着,单手朝着底下一摸索,然后直接掏出了固定在李建成腰侧隐蔽位置的匕首:“我不怕打不过你,但是你如果一出手,恐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见随身武器也被收缴掉了,李建成笑得有些危险:“那大师,你就先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节操不见啦╰( ̄ω ̄o)o我还能赶上日更!
小剧场
李元吉:QUQ为什么要把我的小字说出来!
太子妃:【笑】挺好听的。
李元吉:QUQ好听什么!阿爹偏心!大哥小字叫毗沙门,轮到我就只能叫三胡!
昙宗:……贫僧觉得李四施主,你以后还是就叫三胡好了。
李建成:……呵呵,附议。
☆、第 27 章
论如何才能正确解释一个非自然现象而不被相关人物杀掉。
靠得太过近,昙宗喉咙发紧,昙宗并不是迟钝的人,仔细回味起来几次出现的记忆,他能够清楚知道到底当时自己的心境。
他在那时已经深陷与对方的纠缠,而当时的自己并不清楚,现在旁观的自己却看得清清楚楚。
昙宗不相信什么巧合,冥冥之中必有定数。
李建成一定就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人,而自己就是菩提树下那修佛的和尚。
一见钟情可信么?昙宗觉得自己第一眼看李建成的时候,就已经晃了神。再有着记忆的洗刷,他不自觉中已经沉入其中。
他开始还有些犹豫,犹豫继续接近李建成会不会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只是这一时的犹豫,他就被动到如今压在李建成之上了。
李建成放弃了挣扎,眼睛虽然眨也不眨看着昙宗,脑里却已经被无数的话刷屏了,可惜他现在装淡定还太早。
昙宗顿了一会儿后,就开始讲:“我失忆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少林寺了。但是我什么都不记得,感觉周围一切都是违和感。”
李建成轻轻呼吸着,他冷静下来,开始分析昙宗的话,此刻的昙宗显得意外认真,到让他心绪复杂。
昙宗:“然后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那样一个梦,那一次也是我唯一一次,在没有接触你的时候做那样的梦。梦里有你,很真实。
“所以我第一次见你,很失态。而后来那次意外接触,唔,你别激动!那次我发现我脑中又有了关于你和我的事情。这一次也一样。”
李建成第一次听到这样不现实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该信?”
根本淡定不起来,凭什么对方有记忆想起点什么,自己就没有呢?这种恢复记忆的方法根本就是,不对以前两人根本没见过怎么可能有记忆!
昙宗直视着李建成:“你不信么?”
李建成很想说自己不信,可是面对昙宗那双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扭过头:“在我看来,简直堪称无稽之谈。”
确实是无稽之谈,放昙宗面前,他本来也不会信。
昙宗终于松开了李建成,滚到一边平躺着:“我也希望这只是无稽之谈,可是我确实每次都能想起一些东西,就如同前身今世。嗯,可能是前世。”
李建成哼了一声,却没有动:“如果真有这一回事,那么必然有前因后果。我们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有谁在推动这事?目的是什么?”
昙宗:“唔,不知道,我刚开始只是想要知道更多。”
李建成眉头微皱:“你确定是因为……那个……才想起点东西?”
昙宗:“嗯。”
说完一切,此刻昙宗的脑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在等待李建成的回应。看不见李建成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的热量,昙宗睁着双眼,听着耳边轻微的呼吸声。
时间一点点流逝,而李建成一直没有开口。
就在昙宗朦胧中快要睡去的那一刻,李建成突然压到了昙宗身上,吻了上去。
昙宗惊得双眼瞪大,但很快就又沉浸到自己看到的记忆片段中去。
李建成不一样,他只能感受到唇与唇的接触,根本就无法记起任何的东西,皱着眉头,他放开了昙宗,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坐在了床上。
记忆“轰”一下来,又“啪”一下断掉。昙宗在被记忆冲刷了没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
整个人都清醒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昙宗感觉这个人都不太好。李建成,主动了!
……
片刻之后,昙宗就和李建成面对面坐在了床上。
两个人的外表都看起来镇定自若。
可惜,李建成的衣服早就因刚才的事情而褶皱得不像样。昙宗也一样。
昙宗手握了又松,带着试探问李建成:“太子殿下,你这是相信我了?”
李建成看着昙宗忐忑的样子,勾唇:“信归信,但是这不代表我要答应。这取决于我,不是么?”
昙宗听到这话,内心又想起他原先的想法——总不至于,到最后还是要用强的吧?
李建成见昙宗没反应,继续道:“既然是前世的记忆,那要不要回,有什么差别?毕竟你又回不到过去。再者,谁知道这其中会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无法反驳。昙宗失忆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在好不容易习惯了寺院生活后,又闯入全然陌生的环境中。
仅仅是为了前世的记忆?他又回不到过去,知道又如何?他和李建成这一世,都有着自己的身份,都有着自己的职责。
见昙宗沉默着,李建成有些不习惯。
李建成刚从战场上下来没有几天,整个人气势还如未入鞘的宝剑,他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给昙宗的打击有点大,是不是该下次再委婉一点。
昙宗却猛然想通了,他用双手抓住了李建成的手臂,认真道:“方丈说过,随着我的本心,我觉得不对的,说不定才是对的。我无论是想起什么,都想要想起。”
李建成笑了起来,缓缓将昙宗的左手、右手从手指一一掰开:“大师,可是我对这个,没有丝毫兴趣。你恢复不恢复记忆,又与我何干?”
被拒绝的昙宗:“太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李建成挂着假笑,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考虑什么?大师,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一,大师你失忆了,得道高僧那么多,太子妃那边我可以另外请人;二,洛阳那片已经被收了,李世民会管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