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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以后不许你说这种丧气话,谁要敢说你什么都不会我就襞了谁!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咱们回家去。”
“小姐,你今天好厉害好勇敢哦,姑爷要是……”
“停!你们俩不准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知道了吗?尤其是你四弟,千万不能把这事告诉你三哥,免得他担心,回去之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明白了吗?”何悠叮嘱道。
何悠、小可一同扶着独孤尘回他的竹林别院休息,独孤轩此时正坐在竹林的石板上,见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他微微抬了一下头瞟一眼过去,然后又转过头来继续维持着刚才的姿态,孤傲沉默着!
“四公子,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小可见状,体贴的扶着独孤尘走了。
“哎,你……去哪了?在外面没看到你跟着我们哦!”何悠嘻哈着走过去,独孤轩沉着脸,既不说话也不看她。
“有心事?”她扯了一下他的衣衫,他撇开她的手,冷冷地瞥着她。
“哎,干嘛这么看着我?”被他这么冷盯着,她浑身不舒服,身子不由自主的要后退。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一个趔趄,一头撞到他怀里,“独孤轩,你要干嘛?”她推开他,怒吼道。
他把她按到怀里,手抚摸着她的发丝,轻轻地道:“以后别这么做了。”
莫明其妙,说什么呢?不过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倒是挺不错的,这男人,面冷,心却很好。何悠啊何悠,嫁给这种好男人你干嘛还要咬齿自尽呢?
独孤轩沉声道:“朝阳王是个厉害的角色,小心些,别去招惹他。”
“你爹的寿辰什么时候到?完了之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带着四弟一起回去?”何悠倒在他怀里,难得看到这个男人这么温柔,不好好享受一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悠儿……”他把她拥得更紧,这一幕他以为永远都只是在梦中才会出现,如今竟然变成了事实,他的悠儿没有排斥她,那么他是否可以……
独孤轩的头一低,脸埋入她的发丝中,印上一记轻轻的吻,何悠并不知道他在她身后的动作,他离她太近了,这样的亲密接触令她一时还没适应过来。
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划过自己的耳垂,她身子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的唇贴近她的脖子,刚刚要落下,她用力一挣,逃开了他的怀里,脚步慌乱地离他而去……
怀抱再一次空空如也,他的心又一次失落,长长叹了口气,抬头,眼神迷茫的望着天空……
何悠气喘吁吁地跑回屋里,她的心此刻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可恶,被那个冷酷的男人这么一抱着自己的心竟然会方寸大乱,还差一点就沉浸在他的温柔攻式下,那种舒服,那种心安,那种悸动,那种温热,难道这就是恋爱?
她甩甩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警惕性的往屋里各个角落瞅了瞅,见没有外人之后,她这才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从床底下把一本泛黄的书拿出来,薄薄的几十页纸,早已泛黄,手指轻轻一翻都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然一不小心就把书给翻烂了,书上是手写的阴涩难懂的词句,为什么说阴涩难懂呢?反正她翻看了一遍,里面的字她最多认识的不到十个字!
连同这本书一起的还有一个小瓶子,瓶子里面装了三颗小药丸,就是她喂南望子俊吃的那种药丸,名也“一心虫丸”,功效就如她对南望子俊说的那样。这些东西是隐藏在何悠的那件霞帔里面的,瓶子藏在袖子的夹层,书绣在霞帔的后面。秦渊走后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就是为了研究这些东西的,秦渊口中所说的东西应该就是现在她手里拿着的这本书还有这个小瓶子里面的药丸吧?
重新把书放好,药丸继续随身携带,她伸了个懒腰,朝竹林别院走去。
独孤尘静静地坐在凳子上,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茶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小可站在他身旁一会咬着唇欲言又止,一会偷瞟着他羞涩地笑着,一会像被人窥探了秘密脸色一涮一本正经地站在一旁做着随时侍候的姿势……
何悠迈步走入竹林别院,独孤轩正好从别院里走出来,二人迎面碰上,何悠尴尬得恨不得扭头就走,不过最后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笑嘻嘻的打招呼道:“嗨,这么巧啊?我……我去看看四弟。”
独孤轩点了一下头,侧身而过。
何悠吐吐舌头,嘀咕道:“这人又怎么了?冷着一张脸给谁看呢,好象我欠他十万百万没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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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将军府
步入寝房,独孤尘依然维持着那安静的姿态,小可心头一惊,刚要开口,何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可欠了欠身,不舍地退了下去!
“四弟,又在胡思乱想了?”何悠用手拍拍他的手背,“砰”独孤尘手中的茶杯滚到桌上,何悠哈哈一笑,“我吓着你了?”
“没……没有。”独孤尘话不由衷,他确实是被吓到了,而且还被吓得不轻呢,那手指触到手背上肌肤相碰的刹那,那股电流差点要将他激晕!
“整日枯坐着不觉得寂寞吗?”何悠随口而问。
独孤尘小声地道:“还好。”
“四弟,你应该找个人陪你说说话,不然整天这么闷着会憋出病来的!对了,我来了那么久怎么没看到你爹呢?他很忙吗?”
“他在边关还没回。”
“难怪!家里不是还有个二哥和二嫂以及大嫂吗?他们都是怎样的人?”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败,迟早都会见面,她可不想与这些人一见面就被他们打压下去!
“我不是很清楚。我都没跟他们接触过。小时候住在将军府里,一直都是李妈和张伯陪着我,爹不让我与人接触,家里除了三哥其他人我都没跟他们相处过,大哥很好,以前他经常来看我,后来……二哥我与他说过几回话,他为人豪爽正直,爹……他好几年没来看我了!李妈张伯死后三哥就把我从将军府里接到这边来住,差不多十年了,我一直住在这里。”独孤尘声音低如细蚊,带着丝许的哽咽!
独孤家的人怎么这样?独孤尘真是可怜!沉默了一会,何悠拍着他的手背后安慰道:“四弟不要难过,咱们就当不认识他们,好好的,开开心心的,快快乐乐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嗯?伤心事别想太多,过去的路就不要回头去看去想了,咱们只往前看,有我在,绝不会把你扔在一边不管的。你啊,别这么忧郁,要多笑笑,你笑起来很美呢,我最喜欢看你笑了。”
独孤尘勉强一笑,眼里泪光闪闪,感动与温暖将他包围!
夜色深沉清冷。何悠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地梳理发丝。朦胧地镜子中透露出她那张清秀坚毅地面容。
独孤轩推门进来。何悠手中地梳子在门“吱呀”响动地刹那滑落地上。她站起身。看到来人。秀眉一拧。不悦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清凉地微风。摇曳地烛光。眼前地女子白衣圣洁。长发如瀑。蹙着眉瞪着他。朦胧中数不尽地暧昧在周围蔓延。
独孤轩心情澎湃。沉睡地**倏地苏醒。一点一滴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他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怜惜。
看着她。他不再觉得自己是孤单一人。不再觉得这世界冷漠无情。那些令他烦恼忧心不快地事统统离他远去。他地心里只装着她一个人地倩影。
原来这名女子,自己是爱着的,一直都在爱着!
“悠儿……”
“独孤轩,你要干嘛?”何悠一声喝斥把独孤轩前行的脚步冻结在半路,语带惊慌的乞求道:“你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悠儿……”声音沙哑哽咽,他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拳头,压抑着心头那股快要奔涌而出的**,他压抑得好辛苦好难受,喉咙蠕动着。
“你不要过来,你给我出去,出去!”何悠咆哮道。气氛太诡异暧昧,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他靠近自己。
独孤轩的眼前闪过一丝阴色,刚才被**冲击的迷离目光此刻被怒火中烧,他愤怒地看着她,箭步如飞的冲到她跟前,手抓着她的肩头恼火地道:“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何悠瑟瑟发抖,挣扎道:“把……把你的手放开,有话好好说。”
独孤轩慢慢地收回放在她肩上的手,那副瘦削的香肩令他的手一按下去就舍不得离去,直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好好的保护起来。
“你……你这么晚了来干什么?”何悠揉揉自己发痛的肩语气冰凉地问道。
“睡觉。”独孤轩抛下这简洁的二个字,劲直向床边走去。
何悠气得冒火,叉着腰怒吼,“独孤轩,你这个混蛋,大把给你睡觉的地方你干嘛非要来我这里,你给我去死,王八蛋……”
“你是我的娘子,娘子侍候相公那是理所当然的义务。”
“我不是,不是……”何悠歇斯底里,她最讨厌他提醒她这个尴尬的身份。
独孤轩撇嘴一笑,从床上跳到何悠面前,何悠惶恐地往后退,“你要干嘛,别过来,独孤轩,你别过来,你要强迫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悠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独孤轩叹气道。
“除非我自愿,不然你不准碰我。”何悠语气柔软了下来。她承认她并不讨厌他,甚至对他还有一丝丝的好感,可是她并没那么开放,她的身是和她的心连在一起的,不管身处任何的时空,这具身心第一次的托付都会是出于她自愿的情况下给她目前所爱着的人!
“夜深了,早点睡吧!”独孤轩神色黯然的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孤寂,她竟心生不忍,心绪凌乱,呆站在原地,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
三日后。
独孤老将军的寿辰,早早的小可就为何悠梳妆打扮,奢侈华丽的服饰,再加上小可的妙手,何悠整个人焕然一新,娇媚之中不失清纯之色。
这三日里,独孤轩不知忙什么去了,何悠一直没见到他!与独孤尘的相处却是越来越融洽,每日里都要到他那里去陪他说话,讲故事给他听,或是听他静静的吹着箫,在她眼中,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弟弟,纯厚温良,她以一颗姐姐的心关怀爱护着他。
独孤尘静静地坐在园子里抚琴,一曲停罢何悠才欲言又止艰难地对他说:“四弟,你在家里要好好的,我去去便回。”
“嗯。”独孤尘乖巧的答应道。
何悠有点心酸,独孤老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不让自己的儿子去给自己祝寿,生下这个儿子,却对他不管不问!尘,你心中一定很委屈很难过吧?失明本就不幸,却又生在这个冷漠的将军府里,对你的那些亲人,你可曾怨恨过他们?
朱漆大门,门前匾额上用金子刻着“将军府”三个金光闪闪气势磅礴的大字,朱色围墙,上等琉璃瓦,走进来,是一座典型的四合院宅楼,绿树围绕,鸟语花香。
寿宴还没开始,将军府里的仆人们忙忙碌碌的做着准备,出来迎接何悠的是三日未见的独孤轩,他比先前更加的沉默瘦削,从马车上牵下她的手,待她站稳后,正要放开,何悠反而紧紧的抓住不放,狡黠的冲他一笑,他明了的牵着她的手往府内走去。
出来一起迎接的仆人们纷纷露出惊诧之色,他们的三少爷与三夫人含笑温情脉脉地望着彼此,浓浓的情意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们面前。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