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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一边咳一边道:“就……就只有我们几个仆人。”
“前天晚上你们公子带回来地那个女人呢?”
“昨天晚上奴才看到她一个人跑出去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好象下了很大的雨,“你们公子没有出去追她吗?”
仆人气愤地道:“公子不杀了她就算好的了,哪还会出去追她。”
秦皓惑重重,逼到仆人面前急急地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说你们公子要杀她?”
“哎,真是作孽啊,她差点掐死了我们老夫人,又害得我们三少奶奶流了产,公子真是宅心人厚,还找大夫来为她治伤让她留在屋里休息,却把我们老夫人和三少奶奶赶回了将军府。真搞不懂我们公子是怎么想的,一个休都休掉了的女人还找她回来干嘛?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仆人的话闸子一打开就说个不停。
秦皓可没那么多时间听他絮絮叨叨个没完,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之后他马上就走了。
仆人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拍拍自己的心口长长吁了一口气,他连忙关上门,一转身,突然看到清墨不声不响的站在他身后,他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磕头道:“公子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清墨轻轻地道:“你做得很好,起来吧。”
呃?仆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清墨的脚步渐行渐远,最后听不到一丝声音,仆人这才重新抬起头来。
他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手,呀,很疼!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我把公子的事说给别人听让清墨公子听到了,清墨公子不但没有惩罚还说我做得很好?呀,乱了乱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秦皓疯跑到酒楼,看到秦渊醉得趴在桌上睡着了,他使劲的推了推他,他都没有醒过来,“唔,满身酒气,难闻死了。”
秦皓无奈的只好扶着他走出酒楼,在寻找客栈的途中,他意外的看到何悠一个人在街上行走,他连忙放下秦渊,不动声色的跑到何悠身边,拦住她道:“嫂子,总算让我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们找你找得多辛苦。我哥喝醉了,重死了,帮我一起扶他到客栈去休息可以吗?”
何悠对他翻了翻个白眼,没有说话。
“我哥听雪色姐姐说你去找你以前的相公了,哥很生气,他追到你以前住过的那个竹院去找你,不吃不喝的一直在那里等你等到深夜,他看到你高高兴兴的跟你以前那个相公一起进绣院之后他才走,你知道吗,你那样我哥真的很伤心,你看,”秦皓指了指那边瘫坐在地上的秦渊,“他喝了很多酒,从你们进竹院那天起他就一直呆在酒馆里没有出来过!”
听着这些话,何悠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看着不远处那个醉得不醒
秦渊,她心里的那种痛比起下雨那晚拒绝独孤轩后从来的茫然无助来得更难受。她好想走过去抚慰他的忧伤,可是转念又想到,雪色怀了他的孩子,雪色正满怀期待充满憧憬的等着跟他成亲,她伤害了一个,怎能再伤害第二个?
不,我不能,我不能跟秦渊在一起,雪色姐姐要是知道我回到了秦渊身边,她一定会选择退出,然后默默的一个人把孩子打掉的。我害得独孤轩他们没了孩子,我不能再害得秦渊他们也没了孩子!
“跟你哥说,让他忘了我吧!”何悠压抑住那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她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和、淡然,可是那哽咽之中带着的哭腔秦皓还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
秦皓气道:“要说你自己去跟他说。要是让我说,我会跟他说,你从你以前相公那里出来了,现在是一个人,我会跟他说:你那么喜欢她,她现在还是一个人,你去找她回来吧。”
“你……”何悠气得哑口无言。
“你把我哥当成么了,你以为他的感情很廉价吗?你以为他说放得下就放得下,说让他忘了你就可以忘了你吗?你到底想要什么?独孤轩你不要,我哥你也不要,你想要的到底是谁?你到底想怎么样?”秦皓质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谁不想要,我一个人不行吗?”
“我们当杀的,是不会轻易付出自己的感情的,一旦付出了,就绝不会收回。既然你想一个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让我哥自暴自弃、自生自灭等死好了。谁叫他犯贱,谁叫他把自己的整颗心都掏给人家人家却看都不看一眼就绕开了,是他自作自受,他活该,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何悠恼火的打断道:“你给住嘴,不许你这么说他。”
“我才懒得说他呢,他爱怎么样就怎,我也管了!”秦皓气愤地道,说完,扫了一眼坐在那边地上的秦渊,扭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给我回,你走了你哥怎么办?”
“你自己看着办。”
何悠的脚步哪里有练过武秦皓快,她还没跑到秦皓面前,秦皓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你这个王八蛋,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不然你就死定了。”何悠气得直骂,她也想学着秦皓,潇洒的离去,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她狠不下心放不下啊!
“算了,找家客栈把你扔进去我再走吧。”她扶起地上的秦渊,“呀,没想到你这么重,这么沉,快把我压扁了,这满身的酒气好难闻啊,以后坚决不让你喝酒。”自言自语到这何悠就噤了声,在心里黯然地道:以后我都不在你身边了,你爱喝就喝吧,只要别天天都喝就行了!
秦皓从一旁的角落里走出来,看着何悠扶着秦渊进了一间客栈,他在心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踏进客栈的门口,店小二愣愣的站在一旁,何悠气不打一处的出:“你傻了,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把他扶上去。”
店小二回过神来,赶紧过来帮何悠一起把秦渊扶到客房去。把秦渊扔到床上,何悠故做潇洒的就要走,店小二拦住她道:“姑娘,你走了这位客倌怎么办?呆伙谁来付房钱?”
何悠瞅了瞅床上的秦渊,硬着心肠道:“我跟他不认识,要钱你等他醒了问他要。”
“不行啊姑娘,既然这位客倌是姑娘你带进来的,还请姑娘等这位客倌醒了再走吧。”店小二机灵一动的又添加道:“姑娘,公子喝了很多酒吧,要不要小的备水给公子冲冲身再让公子睡?”
何悠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快去,快去。”
店小二兴冲冲的从客房里走出来,直奔后院。后院某角落里,秦皓春风满面的倚靠在墙上,店小二走到他面前,毕恭毕敬地道:“公子,小的已经照你的吩咐让姑娘留下来了。”
一绽银子抛到店小二怀里,店小二把银子放到嘴里咬了咬,然后眉开眼笑的把银子收进怀里,讨好地道:“公子,刚才小的还自作主张说备水给那位公子净身,姑娘让小的快去准备。”
秦皓点点头,“你做得好,非常好。”说着,又一绽银子抛了过来,店小二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秦皓又把二个小瓶子塞到他的手上,“这二瓶药水,分别洒到他们喝的茶水里还有净身的水中,你出来的时候把他们的房门给我从外面锁起来,如果那位姑娘在房间里呆到第二天天明的话,我还会重重赏你的。”
店小二点头哈腰道:“是,是,小的一定照公子说的去办,公子放心,小的会把事情给公子办得妥妥贴贴的。”
正文 择爱卷 第二十九章 很纯很暧昧
氤的水雾弥漫在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身穿黑衣、经醉得不醒人世的男人,何悠倚靠在门边透过氲氤的水雾看着他。
门被那个可恶的店小二从外面锁上了,何悠既没那个胆从窗外跳出去,也没那么硬的心肠让秦渊带着满身的酒气就这么睡着。
算了,还是帮他沐浴吧,反正他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想当初在他清醒的时候剥完他的衣服为他止伤时我都可以调侃他,更何况现在的这个他已经睡着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么想着,何悠抛下了别扭的情绪落落大方的走到秦渊面前,手伸到他的领口她又停下来:我这会不会太随便了?
本就知道房间里除了他们二个人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可是何悠还是不放心的转过身去扫了扫房间,寂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再去拉拉那扇从外面栓住的门,关得紧紧的,怎么也拉不开;窗户对着后院,后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砰”一声,何悠把户关上,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秦渊,秦渊,你给我醒醒。”何使劲的推着秦渊,秦渊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人酒品还不错,醉酒之后都没有呕吐。
“你快醒醒,不我就非礼你了。”何悠叉着腰恐吓道。
连推了几回,那人还是点反应都没有,何悠无奈的大叹着气,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他身上的衣物,最后只为他保留了一条里裤。
看着前这具强壮坚毅的男躯,何悠倒吸了一口气,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点的疤痕,在光线有些昏暗的房间里,肌肤显现出柔和的古桐色,细腻得看不到一点点的毛孔。面部的表情隐忍之中带着坚毅,尤其是那似蹙微蹙若隐若现不安跳动的眉头,让她忍不住想去抚慰它。
他是一个:凉地男子着一张薄唇。平日里带着沉默冷漠地面具保护自己地骄傲。睡着地时候白日里地冷峻漠然就会脱掉。露出一张孩子般天真地面孔。薄唇时不时地蠕动。
何悠地看着他久久。最终忍不住。头慢慢地向他压过来。印到他地薄唇上。冰凉着一股浓浓地酒味。酒味太过浓重坏了美好地气氛。
“还是把你身上地这股酒味洗掉再说吧。”何悠轻轻地捏了捏他地下巴。扶起他欲将他抱起。然后。问题出现了。以她瘦弱地身躯如何能把这个沉重昏睡地男人抱到浴桶里?
“喂醒醒。”何悠十分不地道地拍着人家地面颊。可是这招不行啊!
看来只能换一招更狠地了!
她拎起桌上地茶壶头把茶壶里地茶水灌进自己地嘴中。还好。茶水是凉地。然后再从自己地嘴里把茶水喷到秦渊地脸上。这下秦渊总算有了点反应。可他只“嗯……”叫了几声之后又翻身睡下了!
何悠把他的身子扳过来,索性将整壶的水全往他脸上洒……
这次秦渊紧闭的双眸终于缓缓的睁开模糊糊中他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恍若身在梦中他笑着伸出手去抚摸那张熟悉的笑脸,轻轻柔柔的抚摸敢用力,生怕一用力她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悠,悠……”他一遍遍的叫着她的名字,声音暗哑,饱含深情。
何悠笑着坐到床沿边,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肆无忌惮的抚摸。
“悠……”这一次,他的声音有着惶恐,手有些颤抖,眼眸已经完全张开,正瞪得大大的看着她。
“哎,别这么看我,小心我把你给吃了。”何悠俯下身逼到秦渊眼前,一开口就把秦渊逗得哭笑不得。
“悠,真的是你吗?”她出现得那么的突然,恍若如梦,他分不清她是在他的梦里还是现实中?
何悠努了努嘴,不高兴的看着他,这家伙,对我既那么的患得患失?不给他点厉害看看,看来是不行的。何悠抓起他的手对到自己的嘴边,张嘴就狠狠的咬下去。
他无奈的看着她笑。
何悠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惨了,把人家的手咬破了,我的心怎么那么狠啊?
她不敢抬起头来对视他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她埋着头双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