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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爷怎么教训你,李佑便翻身下床吹了蜡烛,拦腰抱起梅枝去了厢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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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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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被骂三观不正了,哈哈。提前几天求个月票啥的
第八十八章 新宅风波
话说李老爷如同狂风暴雨(真不是疾风骤雨)毫不怜惜的拿梅枝泻了意,畅快舒泰后,躺着想起些不对来。这婢女主动在他面前赤身露体时不羞不臊的若无其事,合体时又是一针不见血,便以为她不是什么守妇道的好人家。可是她动作神情都是极其生涩僵硬,又委实不像作惯此事的放荡女子,倒有几分处子姿态。
忽然记起一事,据说他那个前任弓虽。暴过刘小姐的婢女,莫非就是眼前这一位?若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释这些情形了,无非是破罐子摔碎而已。
李佑便偏头问道:“你可是被人弓虽。暴过的?”
梅枝并没回答,坐起来用力推动李佑道:“老爷完事了便请回主屋去,不要在奴婢房中歇宿。”
你倒是够忠心,也不知道刘家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李佑边想边起身回了主屋。
次日,李佑来到巡检司视事,被禀告道关在牢里的那群府城泼皮无赖死了一个。李巡检李大人对此很生气,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即便是流氓恶棍也不能这样随意不明不白的死掉,便将管牢的兵丁叫来痛斥。
正骂的厉害,孙帮闲孙及来了,不过如今该叫孙书吏孙先生了。李佑手头也没有其他什么好人选,也就这从小是邻友的孙帮闲,既识文断字也不算蠢,能当个亲信安插在巡检司官署里。扭捏了几天,他见李佑没有三顾茅庐的意思,今日终于来上任了,自此才算真正摆正心态给这个熟人当下属。
李佑看到孙及,便停了骂声吩咐管牢兵丁道:“报个急病埋了去,若再死一个我叫你偿命!”
那兵丁抱头鼠窜而去。
孙及进来见礼道:“见过…李老弟。不想你当了官老爷反而变得慈悲了,如此顾惜人命。”
李佑痛心道:“过几日有考计,之前捕盗数量二百零一,死了一个便是二百整,若不足二百就得不到卓异的考语,我敢不顾惜么。这些人不能结案为据,只能在考计时现点人头,死一个人就是少一个数,确实不能再死了。”
孙及瞠目,由衷的叫了一声:“李大人!”
安排了孙及事务,便有刘老巡检的人来传话说,县城福新巷的宅子整治好了,叫李佑夫妻二人今日一同去看看。
说实话,那宅子再好,李佑也不愿意去住,怎奈当初和老泰山约定好了婚后要搬进去,人有时不可言而无信。
李佑叫船丁把官署里的巡检座船停好待用。午间早早用了饭,便和刘氏一齐带了轿子乘船往县城去。半个时辰后从北关码头下船换轿,一直到福新巷无话。
又见到那朱红色的外门,在巷内仍是如此醒目,李佑一直觉得红色大门太骚包,有点想刷回黑色去。
在门口李佑打发了轿子去官舍接金宝儿,要她也来看一看新宅子,顺便和刘娘子认识认识。
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管事懒洋洋的迎出来,满不在意的随便拱拱手道:“有礼了,李官人进去看罢”。说罢便径自回了门房。这大约是刘巡检派在这里整治宅子的管事。
受到如此轻慢,让李佑大生恼意,要发作却又不想吓到妻子,弄得她再哭起来都不好看,便暂且记下这笔账忍了。又看了一眼侍立在刘娘子身旁的梅枝,只觉刘家奴婢的嘴脸一个赛一个,这个管事比梅枝还可恶。
不过这柔能克刚四个字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刘娘子这样懦弱到极点,遇事只会抹眼泪哭鼻子的女人,此刻居然也能小小的拴住了李佑的性子。
李佑和妻子以及梅枝穿过大门进了宅子,见里面已经有三四个仆役,俱都行礼问好。
李佑问梅枝道:“门口那管事是谁?”
梅枝答道:“付姨娘的侄子,叫付人才。”
原来这个人也是有依仗的。李佑知道付姨娘就是给刘老巡检生了唯一儿子的那个小妾,母凭子贵,所以付姨娘在刘府地位不低。
梅枝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去年付姨娘想叫她侄子入赘刘家,老爷同意了,但主母极力反对便没成。”
李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梅枝,这婢女能主动说出刘家比较隐秘的事情,觉悟有所提高啊。而且这刘娘子她母亲为什么反对,很值得玩味。
这宅子不是宽宅大院,只分前后两进。前面倒还十分平常,大致有门房、前厅和两个下人用的小侧院,偏角里有杂物库房和停船的河埠水门。
穿过二门便到了后院,构造却有些别致,有三间房但并非常见的对称构造,除了正房外只在东厢盖有南北两间房,西边却打通西院建了一个小巧园子,植有一些花树。围着园子又修了半圈回廊,连通那三间房子,整体布局不大但十分精巧。东边还有个小院空着,暂时锁死了不用。
李佑暗暗点头,一间正房两间厢房目前倒是正好合用。
正看时,长随张三匆匆跑过来对李佑道:“老爷,不好了,金姨娘在门外和人吵起来了。”
以金宝儿的温和怎么会和人吵架?李佑快步走到前庭,便见几个仆役都在围着门口看。付文才堵在门首,指着外面骂道:“哪里来的野女人,也配来这里么!”听在李佑耳朵里分明是指桑骂槐。
再看门外又见金宝儿紧紧抿住嘴,蹙眉站在轿边,小竹气的小脸通红,泪光滢滢。
李佑勃然大怒,朝着几个看热闹的仆役喝道:“给我拿下这姓付的!”
那几个仆役却彼此看了几眼,谁也没动。
很好,你们的心性这么简单就试出来了。李佑又对张三李四骂道:“你们两个贼才要死了吗?给我拿下掌嘴!”
张三李四不敢不从,上前动起手来。
付管事回头狂妄的斥道:“李佑你敢!”
有个老仆站出来对李佑说:“李官人,付管事是付姨娘的亲侄子,小公子的堂兄,从小在刘府养大的。”
刚才看热闹看得欢,现在却装好人来阻拦,真当本人眼睛是瞎的看不到你这心思?李佑轻蔑的看了一眼老仆道:“老贼奴滚开,你找死不差这一刻。张三李四听好,打不烂他的嘴我要你们的狗命!”
其他的仆役噤若寒蝉,两边都得罪不起,便悄悄往远处移动。
付人才哪里挣扎的过张三李四两人。李四不知从哪个门上拆下一根门栓,用力的抽打起付人才的脸。不消片刻,付人才便被打的面目全非,牙齿也掉了数颗,扔在地上昏死过去。
李佑却一抬手,指着出来刚才出来劝阻的老仆道:“把这个不知尊卑里外的老贼奴给我打断腿脚,送回刘府!”
小竹在李佑面前委委屈屈的说:“老爷!奴家不想来这里住。”
金宝儿却问:“刘姐姐在哪里?奴家要去拜见。”
李佑对二女道:“不要在意这些狗才,先随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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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从这章起要大修,又没时间了。愁死我了
第八十九章 老泰山的帝王术
李佑带着金宝儿和小竹往后院走,路上又听小竹说:“要谢谢老爷给出气的!”
金宝儿轻轻拉了拉小竹,对李佑道:“那些人都是刘老爷派来的罢?老爷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冲动?”
“没有什么,你不用管这些。”李佑含含糊糊道,冲动自然有冲动的道理…
进了后院便看到刘娘子站在小园子里,金宝儿领小竹过去盈盈拜道:“奴家见过主母。”
刘娘子盯着金宝儿直发呆,心里十分羡慕,好一个精巧亮丽如掌中宝石的小女子,莫非夫君喜欢这样子的?可自己…
梅枝也用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上下打量金宝儿,只觉得名不虚传,又朝那小竹扫了几眼,便深深为自家小姐的未来感到担心。这李老爷风流也就罢了,但也不得不承认品味不错,找的小妾婢女容貌都如此抢眼争风…
立在刘氏主婢对面被打量审视,金宝儿内心泛起淡淡的忧伤,这一天还是来了。她或许永远不会忘记那小小的官舍,不会忘记景和六年的夏季。巴掌大的院里,住着一个色迷迷的有趣老爷,一个常有小心思的天真婢女,还有一个除了床事什么家务也不会的小妾。虽然生活清贫(李佑泪流满面),可无忧无虑、简单欢快,回想起来心里暖暖的。
真是一个短暂到过分的夏天啊…金宝儿暗暗叹口气,如今在这日渐变化的家中,和刘娘子以及那个还未入门的关小姐比起来,自己太弱势了,即便得了老爷的宠,将来也没有家族和子女可以依靠,能怎么办呢?或许只有先那样了…
李佑站在一旁,微笑着看自家妻妾初次相会,这画面很有趣。两女的个头不是偏大就是偏小,站在一处对比实在强烈,名副其实的大妇小妾…但气氛有点那啥了,便随口占得歪诗一首吟道:“身量随大小,胸臀各圆方。丽色居家宅,老爷兴激昂。”
打油诗的好处就是通俗易懂,连半文盲小竹(最近念书有进步)都听明白了。在场妻妾婢女本来是各怀心思,但光天化日之下听了李佑这首色诗,便暂且抛开了心事,人人都被惹得面红耳赤,有的害羞,有的好笑,有的暗喜,有的唾骂。
李佑心道,这样便好,不要那么多愁善感,和本书基调都不对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一家人看完新宅子离开时,让李佑遭遇到了本日最大难题。正妻刘娘子要回娘家住一晚,小妾金宝儿要回县衙官舍。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李佑不由得叹道:“吾谁与归?”
按所有道理来看,李佑都应该和妻子一起走,可李佑不想现在就去见老丈人,毕竟刚打了他的手下,即便不惧也还是先让妻子回去平一平风头的好。
但真要舍了妻子和金宝儿一起走,那就未免有点偏向了,今天妻妾首次见面,大小之别不能太轻忽了,不然叫梅枝回了刘府乱说一通就等着被刘家挑理罢。
这才两个和尚就没水吃了…李佑无奈只得号称要留在新宅子找灵感写几首贺诗,然后打发两个长随分头把自家妻妾护送走。他自己不偏不倚的站立原地不动,既不向左迈一步也不向右望一眼,主动接受了梅枝和小竹的“回头看”式检查。
才几个刹那时间,李四却转回来了。李佑奇道:“叫你护送金姨娘,你回来作甚?”
李四答道:“已经送到地方了。”
“胡扯!谎话都不会编么。”
“这是实话…”
李佑一呆,金宝儿干什么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被打烂嘴的付人才,他年幼时父母双亡,投奔姑姑付姨娘,被收养在刘府长大,和刘家关系确实很亲近。当初刘老巡检无后,也有过把付人才收为养子的念头,七年前有了亲生儿子就作罢了。
在去年,付姨娘又想要把自己这个侄儿入赘刘家,当时刘巡检见自家女儿招婿困难,便同意了此事。但遭到了刘小姐的母亲,也就是刘府正房夫人王氏的强力反对,也只得作罢。至于反对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