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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巡检雷厉风行,当即就去县衙谒见陈知县,却扑了个空,便又去找黄师爷。
那黄师爷嘲笑李佑道:“幼稚,即便是送银子,知府老大人岂会见你。”
“这事从头到尾不寻常,知府老爷肯定要指派心腹来办理,若能结识到知府亲信也就不虚此行了。”
黄师爷道:“我会与县尊说的,今日县尊不知何时才回,你明日再来罢。”
傍晚时分回到家中,管家禀报道:“刘府来人,说是那边刘老巡检想念主母了,叫主母今晚回去聚聚。”
李佑心中暗笑,刘府和自宅只隔两个巷口,真想念了不会自己过来看么,显然这是老泰山听到巡检改职的消息后不淡定了。
当晚李佑带着妻子来到岳父家里,却见刘老巡检在小偏厅里摆了一小桌酒食,翁婿二人便在这儿对饮。
可以说这是一场闷酒,看老泰山意气消沉,对此李佑很理解,任是谁遇到这事也会郁闷,估计岳父这会儿真的是没心思再耍什么心计了。
原先刘老巡检听过李佑剖析大势,心里还存着侥幸,直到如今尘埃落定,便彻底绝了望,情绪十分低落。他出身不高,仅是卢家护院打手而已,从军玩命拼了半生搏出一个巡检,脱离了良民变成了官员。近些年又着力替幼儿谋划,要保住自家一个世代为官的家业,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瞎子点灯白费蜡,只替nv婿作了嫁衣裳。
李佑安慰道:“老泰山不必忧虑儿孙,杰哥儿年纪尚小,自今起勤学苦读也不迟,将来自有他的成就。”
刘老巡检灌一口酒苦笑,“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他是个什么xing子清楚得很,从来不是读书料子。我仅此一子,却顽劣蠢笨,如今将来也没有了前途,怎能叫我不忧虑。”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泰山何须如此,做不得官不见得就是坏事情。”
老泰山喝酒喝得很凶,nv婿只好陪着。刘老巡检喝得不省人事,李佑也酩酊大醉后被扶到客房睡下。
在这个秋凉的夜晚,李佑醉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忽然他昏昏沉沉半睡半醒间感到一团温暖将自己包裹起来,很舒服,随即有股热气贴近了脖子、脸庞、嘴唇,同时带有十分浓烈的脂粉香味直刺鼻梁,逐渐挑的他兴奋起来。
李佑朦朦胧胧下意识张手翻身,所触之处只觉得丰腴柔腻,他缠紧了又软又滑的这团身子,尽情的搓动。身下人那极力压抑仍若有若无泄露出的低沉呻yin更是叫李佑忍不住格外用力,非要她憋不出发出声音才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李佑微微一个眩晕,便泄了身。这时候他彻底清醒过来,心里很疑惑,只是此时房内一片黑暗,看不清床上这个nv人,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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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她可真能作践自己
第一百一十六章她可真能作践自己
刘府这间客房,李佑睡过三回,但每次不是昏了就是醉倒,对屋中布置依旧不熟悉,所以也不好去摸黑找灯烛照一照床上人是谁,便低声问道:“你是何人?”
那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却又主动缠上来,抱着李佑一阵1un咂摸,好似对刚的j欢很满意却不满足,意图重温**。
面对她再次求欢,李佑很烦,这情况不明不白的令人恼火,无数经验教训表明,飞来yn福多半不是好事。当下两臂用力,狠狠地把这个nv人推倒床角里。
黑暗中她一声冷哼,又坐起来靠近了李佑。
这声冷哼听在李佑的耳朵里感觉十分熟悉,仔细回想,刘府里对他冷哼过的nv人数来数去实在就那么两个,梅枝和付姨娘…
一想到后面这个名字,再一想梅枝的身不是这样丰满软绵的手感,李佑立刻惊吓的要跳起来,真是说不清的大麻烦了。别扯什么越危险越刺激越有趣越尽兴的伪科学理论,这不是下半身幸福大于一切、远远高于现实的那种悖逆伦常是很严重的事情。
其实李佑的瞬间产生的直觉是:莫非这依然是老丈人设的圈套?不过马上又否决了,古往今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主动拿自己独生的生母去勾引nv婿罢?
“你究竟是谁?”李佑第二次问道。
她简简单单的说:“是妾身在此。”
若李佑猛然听到这几个字,或许还分辨不出来,但此时心里有了怀疑对象,再和这个声音一验证,便能确定这就是付姨娘了。
醉意朦胧间被通jn了,这和被凭空栽赃有什么两样!李佑震怒无比,又怕吵到府中别人,克制住怒气压低了嗓音斥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只图你照管杰哥儿。”
李佑闻言气极,咬牙切齿,“荒唐!这事自有老泰山做主,我也曾答应过,何须你多此一举!行径一旦败露便是祸事临头,你也敢不管不顾的胡来!还不离去!”
他也真觉得自己是霉星高照,平白无故被摆了这么一道,可谓是闭目房中醉,祸从天上来。伦常礼法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有人较真就麻烦了,民间老公公爬灰搞儿媳妇,被当做坊间笑谈也是有的,被往死里打也是有的。若与岳父小妾通jn的丑闻传出去,谁还管主动被动的,难保不被有心人借此兴风作1n,听说前朝有个官员因为娶了同僚的nv儿当小妾,便丢了官的,他这比那严重啊。
只听付姨娘恨声道:“休要指望那个没用的老匹夫”,却叫李佑加厌恶她,一个小妾这样看待给了她富足生活的失势丈夫,迫不及待就主动爬上得势nv婿的床,势利无耻的令人心寒,即便借口是为了儿。
真是个疯狂的贱人,李佑只能在心里大骂道。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下李佑就是那个穿鞋的。他担心若说话太重,会刺激的付姨娘破罐破摔,闹将起来惊动了别人搞得同归于尽,那样太得不偿失了。
掂量轻重后,李佑按下怒气,略微缓和了口气道:“看外面寂然人静,你且悄悄回去,有话白日再讲。”
付姨娘贴上李佑道:“妾身自忖容貌身段尚可,趁还有几年颜sè,愿暗中以身悦君作乐。”
“贱婢当真恬不知耻!不要在此露丑了!”李佑终于忍不住骂道。但也不得不承认,向来拿刻薄嘴脸对待他的付姨娘这时低眉顺眼的要服软献身,摆出任君来搞的姿态,又是个yn丽丰腴的妇人,让他稍稍产生了一丝大男人该有的冲动,不过还不足以摧毁理智。
遭到辱骂的付姨娘默然不语,片刻后惨笑几声道:“你以为妾身合该yin贱么,你以为妾身不知羞耻背夫卖身么,你以为你那岳父是个靠得住的人么?他要甩手出家了!你说叫我母二人怎么办!怎么办!”
付姨娘声音越来越激动高亢,吓得李佑挪动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又挨在一起摩摩擦擦的,虽然黑灯瞎火的没有视觉效果,但这触感实在是…李佑觉自己可耻的被刺激到动了兴,下面蠢蠢翘动。一边强行压制下去,一边1un想道虽然高于现实,但也是源于现实的,果不其然,那种小说也不例外。
“不要胡言1un语,老泰山好好地怎么会出家?”李佑等付姨娘平静下来后松开手问。
付姨娘愤然道:“老东西一生心血都被你摘了桃,早万念俱灰,那话儿也不中用十多年了,还留恋红尘作甚,不如入了空én图个清静。活该只苦了我母无依无靠。”
实话,刘老巡检的那话儿中用不中用和李佑没关系,都五十多的人了,能不能举还有什么关系。但听说岳父要出家,李佑还是很喜闻乐见的。他一直担心岳父心有不甘的想把官位要回来,那刘老巡检也是有自己人脉关系的,要是不依不饶的上告闹事,李佑即便不惧也会很头疼。打算出家说明刘老巡检彻底灰了心,不会和李佑的官位过不去了,李佑可以彻底松了这口气。
对于遇到丈夫出家这个灾难的付姨娘,李佑只能祝福她自己多多保重,谁让她身为妾室呢。按照习俗,丈夫不在了,正妻是有权利决定小妾去留,很多和主母不对付的小妾都是这样被赶出家én,若没有丰厚私囊年纪又大了余生将是很凄惨的。至于小妾的儿虽然留在家里,但落到主母手里会怎样也很难各人造化了。
付姨娘就是个出身很低也没什么财产的小妾。大概付姨娘想想自己和正妻王氏的不良关系,也是病急1un投医了,不顾廉耻的半夜偷偷过来爬上李佑的床卖身求靠。在付姨娘看来,李佑传闻中就是个sè鬼,十七八岁就往家中搜罗了妻妾婢nv四五人,而她虽然三十二三了,但从容貌到身段还是有本钱勾引李佑几年的,顺带能给这久旷之身解了渴,说不定李大人还会i上这一口哪。
“你这满口谎言。”李佑忽然觉出付姨娘话里有漏dn,“你说老泰山不举十多年,那七年前杰哥儿是如何出生的?”
付姨娘嗤声道:“你当杰哥儿是那老东西亲生的么,老东西需要一个儿给他传下刘家香火罢了。”
李佑吃惊的无语,刘府里面还有这种隐秘内辛…难怪刘老巡检能够抛妻弃的出家去,闹了半天原来儿不是亲生的。李佑渐渐想明白了,这巡检职位是白手起家老岳父一生的成就,是他真正的jin神寄托,本来可以留传后世,但如今巡检职位都丢了还要这个不是亲生的儿作甚?
估计付姨娘也是看出这一点了着急起来,但付姨娘粗俗的张口老东西闭口老匹夫,让李佑觉得很刺耳,刘老巡检怎么说也是他岳父,便皱眉训斥道:“你满嘴都是什么屁话!我岳父终归是养了你们姑侄这些年。”
“你道我当年愿意给他做小妾么。”
听这口气岳父当年也不地道,但对付姨娘李佑没啥同情心,也没兴趣打听陈年旧事,挥手道:“你赶穿好衣裙回房去,不要叫别人看到了。”
付姨娘抓住李佑的手,苦苦哀求道:“妾身真可以给你当牛做马,恳请照看杰哥儿。”
想起刚做过一场后付姨娘爽的要继续求欢的丑态,李佑暗道真要勾上了,还不见得谁给谁当牛做马呢,hu回手随便说道:“杰哥儿也是叫我姐夫的,一家人不用说两家话,我自然会尽力。”
李佑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心态变化始惊怒愤恨警觉,然后在身体挪动摩擦中渐渐地平息了怒气,一直到现在有闲心胡思1un想。为什么美人计能在三十六计里占有一席之地,而且千百年来屡试不爽,由这个过程可见一斑,即使不能让敌人中计也能分散敌人的注意力和警惕心。
付姨娘听出李佑口气中的随意敷衍,一咬牙移动身躯,摸索到李佑大腿,低头沉下去。李佑正要再次开口催促她赶走,却忽然感受到下面有气息吹拂过自己正硬邦邦的那柄长大物事,而后便有湿热柔软的东西在上面蹭来蹭去。
李佑愕然道:“你这是作甚?”
只听付姨娘在下面含糊说一句“妾身给小哥品箫了”。
随即李佑感到下面那话儿前半段仿佛被浸入了冷暖适中的热水中,万分的惬意,忍不住仰头靠在床头闭目呻yin了一声,一时舍不得丢开这种享受。她晚点走也没事罢,李佑心里为自己的不争气辩解道。
李佑还是次亲身体会到这个只在视频里见过的活计,脑海中想象出付姨娘那张尖酸的红菱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