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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守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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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啊!”无伤几乎要爆发了:“芙蕾!我都解释了很多次了!”

“注意脚下……”芙蕾懒懒的把无伤的话堵了回去,隔了一会,她深深地嗅着无伤的味道说:“李你是个好人呢。”

“好……好人……”无伤泪流满面,隔着数千年的时光,世界上第一张好人卡成功的被李无伤得到了,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他被后站着整个去死去死团的英灵!

一阵突然袭来的寒气打断了无伤的胡思乱想。

无伤轻轻的把手按在了身旁的树干上,刹那间,心跳,脉搏,呼吸,全部停止了。

思想伸展,伸展,伸展,像是次哦能够泉眼中涌出的水一样覆盖了周身五百米之内的所有地方,如同平静了万年的水面在一丝一毫的反映着周围的波动。

无伤的能力在大幅度削弱了他的攻击能力的同时,却大大增加了他的耐久力和敏感性,这些原本深深埋藏在身体深处的的能力在疯狗的疯狂训练中被一点一点的发掘了出来,第一次展现出了如同雷达一般精确的能力!

在压抑的身体内杂乱的波动后,他的本身化成了静寂僵硬的石像,而思想却短暂的逃离的身体的桎梏,好像汹涌的泉水一样席卷开来,把所有隐藏的东西都在脑中显示了出来。

被提高了两倍的触觉充分的感觉出了背后紧贴脊梁的两团出乎意料的尺码的柔软,还有围在腰间的两条细长骨干的双腿,喷在脖子后的带着清香的温软鼻息。

该死的!无伤在心里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刮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本开始悄悄掀起波澜的内心被迅速的压抑回去,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巨细无遗的反照着一切东西,五百米之内一切东西,即使小如尘埃的水雾在他的内心中也洞若观火一般的清晰。

脚下攀爬着自己裤管的小虫子,数十米外被洞穴中的老鼠从土壤中拽出来的蚯蚓,还有树枝上慢慢移动的……

无伤直起身,尽量挡住了背后的芙蕾,他从靴子管中抽出了细长的军刺,锋利的刺刀是凯瑟瑞恩为数不多的遗物,在他去世后避免睹物思人的芙蕾把它送给了无伤,为此无伤还好一阵的受宠若惊。

漆黑的锋刃被散落在地上的水泊中荡漾的光辉赵出了一丝冰蓝的反光,被凯瑟瑞恩从天坑战线就开始携带者直到上阳不知沾染了多少鲜血的长刺在凯瑟瑞恩的能力日夜冲刷的条件下已经蜕变成一把已经有了器魂的雏形的凶器。

感受着手中冰冷的刀柄在如同还海绵吸水一般的吸收着体内流动的气,无伤轻轻的挥了挥手中的长刺。

嗡……破开风声的长刺发出了悠长的鸣叫,肉眼可见的寒霜从刀柄上开始蔓延,把黑色的刀身蒙出一身淡白的霜华,冻在了刀刃上的水汽形成了渗人的复杂图案。

蓦地,一切寂静下来了。

树林中恢复了以往的寂静,一切阴影中隐藏的东西都在悄无声息的移动着,露出了尖利的毒牙。

哆!一声脆响,长刺被无伤钉在了干枯的树干上,被穿住七寸的双头蛇徒劳的向无伤的手腕发起攻击,结果却失之毫厘,看着毒牙上的褐色痕迹,无伤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在确认双头蛇死透了后,无伤剁掉了它的两个脑袋,举起手中一米多长,胳膊粗细的身子,对背后的芙蕾说道:“芙蕾,今晚的晚餐到手了哦……”

芙蕾没有说话,就连呼吸都开始时断时续。

“芙蕾?”

“芙蕾!”

无伤把背后的小姑娘卸下来,让她斜靠在树干上,从背包里翻出一包驱虫药洒在了周围,刺鼻的硫磺味让他几乎冲了一个跟头,他没有心思管药粉的感觉,举起了芙蕾肿胀的左手。

一个杯口大小的花蚊子被打死在上面,血肉模糊,而伤口处散发的肿胀却让整个小手几乎变大了一倍,原本洁白的小手被乌青的肿胀弄得如同鬼爪。

“该死的!这么傻!”无伤几乎可以推断出当时的场景,为了不影响警惕的无伤,芙蕾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毒蚊子吸噬自己的血液,最后迅速的拍死了毒虫,但已经晚了。

“要怎么办?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无伤烦躁的揪住了头发,脑中空白。

第十一章 药;是不能乱吃的

最终,芙蕾无意识发出的痛苦呻吟把无伤从焦躁中拉了出来。

抓起芙蕾已经肿胀起来的手,上面被握过后竟然产生了一个个清晰的指痕,慢慢的从小坑便会原装,无伤抽出靴子里的长刺,撕开自己的上衣的下摆,紧紧地扎住了手腕,防止毒素的扩散。

锋利的长刺上迅速出现了冰冷的霜华,轻易地割开了手背上的那个被咬到的伤痕,无伤一把攥住了纤细的手腕把造成浮肿的水分和毒液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可惜效果终究不是很好。

原本乌青的颜色一点一点的变淡了,但是还是没有彻底消除,反而接着无伤的挤压彻底的盘踞了下来。

“他妈的,到底要怎么办啊!”无伤从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废,就连一个毒蚊子都摆不平。

——

“没事。”芙蕾坐在椅子上灿烂的笑着,拍打着座椅旁的背包:“里面有好东西呢。”

——

“背包!背包!”无伤突然想起芙蕾的话,揉了揉僵硬的脸,把行李包拽过来开始翻找里面的东西。

手电筒……压缩饼干……简易水源过滤器……衣服……粉红色小小裤裤……驱虫剂……小帐篷……手枪……子弹……手套……杯子……

还有……野外生存手册!

“好东西啊!哈哈哈”无伤终于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发出了张狂的大笑,可惜,当翻到紧急治疗篇的时候,剧烈的失望让他彻底的灰心丧气。

芙蕾的状况绝对等不到他从这个无边无际的密林里找到里面所说的药草,他也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的去大海捞针。

“只能……砍掉了么?”无伤犹豫的看着沉睡的芙蕾,她是那么的漂亮和乖巧,如今,在这种情况下,要被自己砍去身体上最为重要的手掌。

“不!一定会感染的!”无伤痛苦的捶打着旁边的树干:“谁来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他的脚下碰到了一个东西,被烦躁的他一脚踢向了远处,那是那条变异蛇留下的躯体,当时的无伤还准备拿它来煮点汤,如今没有用处了。

“慢着!”无伤像是抓住了一线希望,他苦思冥想着:“蛇,蛇肉,蛇胆!”

“蛇胆!哈哈!”狂喜中的无伤跌跌撞撞的扑上去,不管林间的泥泞沾染在身上,生涩而小心的扒开了蛇皮,从它的腹腔中慢慢的摘出了那个小小的胆囊。

能做到这一切的原因要归功于穿越前他家隔壁的那个饕餮客广东佬,每次在星期天的时候就会兴致勃勃的去野外抓蛇回来吃,而作为邻居的李无伤显然人缘不错,在自带餐具的条件下,有幸观摩了广东佬据说是祖传的蛇肉羹之作过程,当时的自己还对那个东西敬而远之,甚至在目睹广东佬生吞蛇胆后反胃的吃不下饭。

“鬼佬!我会给你立长生牌位的!”无伤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丝毫不想,在这数千年后的时代,不说那个鬼佬,就算是那个鬼佬的子孙后代后没了,他小心的捧着手中的东西试图掰开芙蕾的嘴唇,可是芙蕾紧咬的牙关却不肯松开。

他的眼前似乎有闪出那个鬼佬喝醉酒后在自己面前唱大戏的声音:“你咬紧牙关为哪般?诶呀呀呀呀呀……”

所幸他没有在脑中的锣鼓梆子声中失去理智,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救人要紧,哪怕是当一次色狼了!”

从这里确实可以看出有些男人虽然有着邻家哥哥的外表和性格,但是内心中还是见到便宜就想占的,否则中华文明五千多年的历史里伟大的医生叔叔们发明了多少给不肯和喝药的病人灌药的方法啊,就算是他不会,但是在疯狗的折磨中,也学会了拆骨和自己在装回来的方法了吧?(附注:其实拆人的骨头真的很简单的,真倒霉的话有的时候你拿个碗都因为用力不当都会骨骼错位的。)

他小心的含住那个脆弱的胆囊,吻在了芙蕾的嘴上,慢慢的撬开了她咬紧的牙齿,把口中的东西轻轻的松进她的嘴中,杯具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一不小心把胆囊咬破了,于是那种足以令人疯掉的苦味从舌根窜进神经,脑中骤然出现了被泡进中药池子的场面。

或许是感觉到了那种令人发疯的味道,芙蕾的舌头痛苦的在嘴里搅动着,轻轻的刮蹭着无伤的牙齿和舌头,当无伤触及到她滑腻的舌头的时候,本能立刻把理智一脚踹开,操控着他的身体为所欲为,两人就在这个充满危险的环境中开始深深地湿吻,互相品尝着苦涩的胆汁和对方的味道。

当终于喘不过气的无伤松开了芙蕾后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怪异的明悟:看来法式热吻这种东西不是吾辈所能掌握的至高奥义啊!

看着心跳恢复正常的芙蕾,无伤忍不住在她昏迷的时候多捏了一把,那种温暖的柔软令他深深地陷进去了……

“不!你不能这样!”无伤从没有如此的恨过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良知,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背起重新芙蕾,和蛇肉,重新开始寻找扎帐篷的地方。

当无伤把这一切弄好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小心的把依旧昏睡的芙蕾送进帐篷中,洒下了驱虫的药剂,最后紧紧地拉住了帐篷的拉链,顿时,帐篷的内外像是两个世界一般了。

他拧开背包中的小灯,温和的光亮立刻充斥了黑暗的帐篷,厚厚的帆布足以阻挡光亮和热量的外泄,避免引来某些趋光的动物。

他看着身边沉睡的芙蕾,轻轻的拿着刀把新鲜的蛇肉一块一块的削进已经煮开的锅里,不得不说七海颜考虑的周到,为了照顾两个从没有进行过野外活动的菜鸟,连珍藏在地下室里的电磁炉都给带上了,而携带的电池也足够两个人在帐篷里每天看电视都能过一个月,天知道她是怎么从莫龙图的军备库里抢来这种东西的,不过即使七海颜把军备库全部搬走,那个邋遢的老男人也会依旧慈祥的笑着吧。

闻着煮熟的肉香,无伤心满意足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世界上最会吃的果然是广东人啊,鬼佬,你放心的去吧,你祖传的方子我会替你发扬光大的。

“将来开个蛇肉店也不错啊。”无伤心中突然升起这种想法:“至少每天都有蛇肉羹吃啊。”

“恩……”低沉的呻吟从芙蕾的嘴里发出来,令无伤感到一阵喜悦。

还没有等无伤把她扶起来喝点热汤,她就从睡袋中爬出,钻进了无伤的怀里低声发出迷糊的声音:“李,我好热啊。”

无伤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反应是坏了,因为每次八点档的节目中出现了这种声音所代表的唯一意义就是女主被人灌春药了。

“该死的蛇胆!”无伤欲哭无泪:“连蛇胆都变异了。”

果然,有位哲人说过,事情一旦开始糟糕,就必然会变得更加糟糕。

芙蕾开始迷糊的解着自己的外套,火热的身体在无伤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柔软的嘴唇带着一丝丝滑腻的口水亲吻在无伤的脖子上,在迷乱中渐渐揭开的上衣下边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柔软的乳鸽。

感受着着小腹在上摩擦柔软还有紧贴着胸膛的脸颊,无伤兽血沸腾了。

像是有人提着一壶烧开的水从天灵盖上开了个洞灌了下来,被压抑的火热终于爆发了,无伤的双手开始慢慢的抚摸着那具柔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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