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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我不能喝,喝完会犯错误。
斯蒂芬咧着嘴笑:
——没事,有我哪,我能帮你。
我还是摇头:
——我女朋友很厉害,她会杀了你的。
斯蒂芬不相信,一双绿眼睛透着不可思议:
——不会吧。
我笑了,示意她离开,我的手抚着斯蒂芬的屁股走出商场,服务员在后面喷出一句:汉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啊,暴露
从长椿街国贸商厦出来,我伸了一个懒腰。街上人不多,正是上班时间。
我穿着白色圆领衫,衣服背后画着张钟馗,一个老外和我打招呼,我做了个手势,表示欢迎。
吴小娟和板凳坐在路边吃冰激凌,两个人像在谈恋爱,那个腻,我乜斜着眼睛瞅着他们俩,一对奸夫淫妇。
几个小流氓走到他们旁边,开始调戏吴小娟。我立即抽回身,躲在国贸商厦门后看热闹。
一个穿着黑色圆领衫上面印着白色骷髅的家伙好像是头,他嬉皮笑脸地在挑逗吴小娟,另外几个家伙在一边起哄,样子很是淫亵。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只能看见他们猥亵的表情和动作,那家伙不是一般的放肆,他除了用语言狎虐,还开始动手。吴小娟表现得很懦弱,像个没出过家门的小姑娘躲躲闪闪着那班人的动手动脚。
那班人看吴小娟好欺负,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更加放肆。我一看不行,再这么下去,准出事。我赶紧跑过去。
——哎呀呀,哥几个忙着哪。
我嘻嘻哈哈把他们拦开,那小流氓突然见闯出一个人,先是一愣,然后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胆子立即壮了。
——你丫哪蹦出来的,不想活了是吧,赶紧滚!
我依然把笑绷在脸上:
——别介呀,都是朋友,有话好说。
我客客气气地劝他们,一心想营造个良好的气氛:
——全国形势一片大好,作为咱们社会主义祖国的新青年,应该以建设祖国为己任,把我们美好的心思用在为祖国添砖加瓦上面。最近,猪肉在涨价,国家在调控;房子在涨价,国家在调控;土地税在减免,农民伯伯很高兴;明儿年奥运会就召开了,你们报了什么项目了没有,田径,标枪铁饼马拉松皮划艇射箭马术足球也行啊,管它赢不赢……
——你丫说相声哪,嘴挺利落啊,在天桥卖过是吧。
一个小流氓捋着我的辫子:
——丫,搞艺术的,画的钟馗不错啊,给我也画一个,画个裸体的。
哄堂大笑,小流氓们把我推到一边:
——丫,哪凉快待哪去吧。
我陪着笑脸,讪讪的,又凑上去,态度很坚决。小流氓头这时去拉吴小娟,我立即伸手把他隔开,那家伙怔了一下,见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吃了雄心豹子胆,火了。一把把我拽过去,准备揍我。我大叫:
——吴小娟,他们打我了,你看着吧,别心疼。
那家伙见我乱吼,气不打一处来,嘴里骂骂咧咧,开始动手捶我。突然,一只脚飞过来,那家伙没明白怎么回事,哎哟一声,人翻身倒了下去。旁边的人都愣住了,等那家伙捂着脸哀天号地的在地上打着滚,这才像回过神来,一起奔向吴小娟。
我夺过吴小娟手里的冰激凌,生怕她动手的时候把冰激凌打坏了。
板凳看着我:你不帮忙么?
我拉着板凳坐到路边的沙滩椅上:帮什么帮,她正闲着没事,我这是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再说,警察阿姨打小流氓属正常的工作业务,我打小流氓那是搅乱社会治安。
板凳恍悟:敢情,你刚才是演戏,你们俩是唱双簧,算是一个砸玻璃一个修玻璃,太阴险了。
我说:兵书说得好,这叫兵不厌诈,你就看热闹就行了。
我一边吃冰激凌一边看吴小娟耍母老虎威风。
——板凳。
——啊。
板凳嚼着冰激凌看着真人版武打片看得津津有味。
我说:刚才你泡我马子,就和上次那件事扯清了啊?
——什么事?
板凳好像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把他的脸掰过来:就是在我家楼下,李大妈孙侄女的事。板凳好像明白了,我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我不介意你刚才和我马子眉来眼去,但是记住到此为止,记住!
说完,我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走了。
板凳瞅着我的背影,眨眨眼,突然冲正忙着收拾流氓的吴小娟大喊:
——吴小娟,你凯子又去泡妞了!
我的冰激凌登时抓不住掉在地上。
一生不了情
吴小柳从床上坐起来,先发了一阵呆,然后把手伸向床旁边的化妆凳,那里躺着她的全部伪装。她在里面翻了翻好像捡垃圾似地先抽起黑色的文胸,把它安稳地放在那对迷人高挺的胸脯上,然后反剪过手,试着扣上绊扣,努力了几下感觉有些吃力,于是懒惰的心理萌生,扭过身推正酣睡在一旁的我。我迷迷糊糊着转过身,一对惺忪的眼睛表现出很不情愿。我正做着美梦和吴小娟卿卿我我,突然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好象押送上囚车的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厌烦开始像锉刀锉着我的心,我看到我的好心情正变成乏味的黑色碎末掉在床上。吴小柳见我蹙着眉头一脸茫然,有些不悦,又推了我一把:发什么呆啊,帮我一下。她这么说着转过身,用背对着我,两只手还扯着文胸的绊带向我示意。我懵懵懂懂地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也从床上坐起来,懒洋洋地把她的文胸的绊扣系好。
吴小柳的皮肤像奶酪一样白嫩诱人,婀娜的身材有型有款,由于经常练习舞蹈,身上的线条曲延婉转玲珑剔透。吴小柳从被子里弹出两条柔韧劲健雪白的腿,用脚轻巧地从化妆凳上堆着的那摊衣服上勾起弹力黑色小内裤,麻利地套在自己的屁股上。随后踩着软缎子的拖鞋立在床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内部行头,我看着她全身上下一派堕落的风光,不由地感叹:吴小柳,你真性感。
吴小柳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重复了一次:我说你好看。
吴小柳无动于衷,自顾穿衣服:你经常对我姐也这么说么?她把牛仔裤穿好,在拉裤链一瞬间她的手由慢而止,若有所思地睃了我一眼,我的头仄在一边望着窗外,一缕阳光透过窗幔泻在我的床上,好像我身上的伤口,流着汩汩的痛。
吴小柳从床的那头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把我的头楼在她的胸口,她默默地紧紧地搂着我好像耽心我会消失似的。她的胸很柔软,散发着青春的芳香。我说:小柳,你姐如果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一定会杀了我的。吴小柳把脸贴在我的头上,深情地说:你为什么老记着她,她已经死了很多年。我抬起头,看着她,好像不认识她似的。她抚摩着我的脸,我仿佛又见到了吴小娟。
吴小娟你敢再碰我一下!
我碰你怎么了,吴小娟对我的威胁不予理睬,继续对我动手动脚。我急了:吴小娟,你要注意影响,你可是人民警察。
人民警察怎么了,人民警察就不是人了。吴小娟变本加厉,我用手左挡右护。吴小娟不耐烦了:你把手拿开,还害羞啊,你是不是男人。我哭丧着脸: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行,可以,有什么话在床上说。
为什么?为什么非得在床上说?
废话,咱俩不在床上说在哪说,你屋里就这么大地方,连个落脚的空间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吴小娟,嘲笑我是吧?你也太过分了。
你到底上不上床。
吴小娟,你就想耍流氓,你这种思想怎么对得起伟大领袖毛主席。
毛主席他老人家也是在床上考虑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你见到了?
少废话,我今天看来不收拾你就不行。
干吗,吴小娟,别动手,你听我说,哎呀,吴,吴小娟,全,全国人民不会放过你,你这个女霸天。非礼啊!——
吴小柳在厨房里切菜,我倚着门框瞅着她的背影。外面的阳光很澄澈,洒在厨房的窗台上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特别是映在吴小柳身上,把她的楚楚动人烘托得异常鲜明。我一边喝着手里的牛奶一边欣赏着她,我保持这样的姿态已经很多年,记得在吴小娟牺牲一年后的一天上午,吴小柳出现在我家里,她要给我做饭,我说不用,可他很执拗,非要动手。我拦不住她,她一个人唠唠叨叨在厨房里忙乎,也不知哪来那么大劲头。我倚着门框,盯着她妖娆的背影,熟练地把菜洗净切丝,点火,倒油,填菜,炒拌……,我不禁怀疑,她上的是舞蹈学院还是烹饪学校。
我不应该用那样的姿态瞅她,也许,事后我反思。是不是我出神的样子让她误解了对她有那样一种意思,以致她不分青红皂白,比她姐还下流,一把把我按在厨房的门上,不顾一切用嘴咬着我的嘴不放,还一个劲儿要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那股蛮横比她姐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取代了她姐的位置,这是一个阴谋。我曾想,但我想不出这个阴谋对于她有何意义。吴小柳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享受着我糟蹋完她之后的快意,我用手指在她的胳膊上滑弄着,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吴小柳被我的无耻和庸俗逗乐,懒洋洋地道: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对我负责。为什么每个女人都想让男人负责?为什么吴小娟偏要对我负责?我很困惑。
你姐老想折磨我,教育我,征服我。你姐一生的宏伟蓝图好像就是为了对付我,让我对她俯首帖耳,你姐的决心比泰山还高,比愚公还坚决……
你能不能不谈我姐,我姐是我姐,我是我!吴小柳发起脾气来比她姐还厉害,我先是愕然,后是愤怒,最终我把她赶出家,让她滚得我远远的,见她我就烦。然而,吴小柳和她姐一样是个癞皮狗,怎么赶走怎么又回来。
女人有时让男人感到可怕。
想什么哪,吃饭。吴小柳把饭菜端到饭桌上,招呼我。我坐到饭桌旁,若有所思:我们结婚多久了?吴小柳刚要吃饭,听我问她,狐疑地打量了我一下:我们结婚了吗?你不是不结婚吗?你忘了?当年你给我订的那几条丧权辱身的不平等条约里第一条就是永远不和我结婚。
是吗?我有些不记得了。
怎么改主意了,想通了。吴小柳嬉皮笑脸,忽然热情洋溢:我的曙光看来就要到了,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动心。昨晚上你可是折腾了我好几次,这么生龙活虎,你是想报复我还是想和我永结连理。你是下不了决心是吧?
我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比我姐长得漂亮。
漂亮又怎么样?女人太漂亮是祸害。
那是你们男人缺乏自信。
我不想抬杠。
不是你不想抬杠,而是你爱上了我却不敢表达。
你太自作多情。
马克思说过爱的最高形式就是……
别耍流氓。
你做都做了,怎么,敢做不敢为,虚伪。
你非得要这样么?
我们要个孩子吧?
为什么要孩子,你想要得我不会给你的。
你别嘴硬,你已经不是我姐夫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男人,这是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