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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心里……还喜欢我吗?”她又问道。
“如果不喜欢妳,我现在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如果不喜欢她,他何必避着她?
看出他眼底始终有的一抹温柔,乔蜜忽然轻声笑了出来。
“乔蜜?!”她不会是受刺激过度了吧?
“原来,你就是妈妈一直念着的儿子。”没想到,他们是在这种情况下“相认”。
“铠,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她轻叹着,环抱住他。而她也真是的,妈妈一直没有说她爱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她也就没有问,谁知道现在……这种情形,真的好好笑。
冷向铠头一次完全不知所措,她的表情,不像受刺激过度,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好笨,害我也跟着笨了……”她略带埋怨地道。
“乔蜜,妳还好吧?”他奸沉重地问。她异于常理的反应,让他真的开始担心了。
他可以面对她的伤心,但如果她受刺激过度而产生任何后遗症……他完全不敢想象。
“我很好,只是有点气你而已。”她皱皱鼻。
“气我?”她神色看起来……很好?
“你为什么要叫阿东骗我?”她开始质问。
没等他回答,她又道:“你害我好孤单、好害怕,又找不到你,一个人在这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埋怨着,又想哭了。
“对不起。”冷向铠只能这么说,然后紧紧搂住她。
她这几天的情形,阿东都告诉他了,所以他对她也愧疚、也心疼。此刻抱着她,他更清楚地感觉她这几天没有好好吃、没有好好睡的疲倦与纤瘦。
该死,他乡希望他现在能做的,不是这个小小的拥抱,而是能真正搂她入怀!
“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就不用害我们白受这多天的痛苦了。”她抚着他也显得憔悴的脸。
看在他也不好受的份上,她心软地不忍他再多受一分钟的煎熬。她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唇一下,清晰地说道:
“你听好,我们不是兄妹。”
突来的吻让冷向铠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是?!”他蹙眉望着她,随即摇头,“不,不可能。”
“当然可能。”乔蜜柔柔地笑了。“因为我是个孤儿,我是被妈妈收养的,但我并没有改姓。”
冷向铠足足呆了三秒,然后涌上心头的,是一阵狂喜。
但他仍小心地求证--
“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从父姓,但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就难产过世了。因为我爸帮过苏阿姨,所以在我爸因为意外过世后,苏阿姨就收养了我,成为我的妈妈,她一直都没有嫁。”为了区别,她特别用不同的称呼说明。
“在我十八岁那年,妈妈把项链送给我,也告诉我那条项链的由来。她说,那是她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送给她的,是她这一生全部的爱情,送给我,是希望它能陪伴我,也希望它能保佑我找到属于我的爱情。”她的爱情无法圆满,而她希望她女儿的爱情能够圆满。
“可是,妳说,项链是妳爸爸送给妳妈妈的。”他清楚地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
“那是因为,苏阿姨是我妈妈,那她爱的男人、会嫁的唯一男人,当然也就成了我名义上的爸爸,我就直接称呼啦!”她无辜地解释道。
乔蜜也没想到,这条项链会让她遇到妈妈日夜思念的两个男人。
结果,苏宜安和冷盛拢分别告诉乔蜜和冷向铠他们的爱情故事,但是彼此的阴错阳差,却造成这可怕的误会∶冷向铠明白了全部真相后,心头一阵轻松,觉得啼笑皆非。
可恶!这是哪门子的乌龙啊!
“我们根本不是兄妹!”他抱起她转了一圈,有股想大叫的冲动。
抱着她,他不需要再压抑,可以放任自己的感情激动,乔蜜呀乔蜜,他心爱的女人--
“放我下来啦!”她捶了下他的肩。
误会解释开了,可是她一点也不高兴。
“怎么了?”他放下她。
“我要去整理行李了。”她瞟了他一眼,转身要走进客房。
“不许去。”他圈住她。“不许妳走!”
“我才不要留在这里被你赶。”她气闷地道。
“我不会赶妳。”冷向铠干脆抱起她,远离客房的门,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让她安稳地待在自己怀里。
“你刚刚就赶了。”哼,他不会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吧?!
“那不同。”
“哪有不同?”她委屈地瞪着他。“你有事情都不跟我说,一回来就要我走,你说得那轻松,我却只能笨笨的难过、接受你的安排……”说着,她又想哭了。
冷向铠搂着她、吻着她,不让她的泪有机会掉下来。“乔蜜,原谅我。”
他道歉一点也不像别人低声下气的模样,反而像命令。乔蜜努努嘴。
“哼。”她才别开脸,又被他转了回来,细细眷吻着。
“我以为那样对妳最好。”结果他的什么都不说,最后还是都说了。他没有想到,她比他想象中坚强多了。
虽然伤心欲绝,可是她有勇气面对,宁愿知道事实的真相,也不要就这么莫名地被放弃。
“可是你害我好难过。”她低低地说。
“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妳,偏偏还是让妳哭了……”冷向锁抬起她脸庞,语音消失在相贴的吻里。
“我还没原谅你,不可以吻我。”乔蜜红着脸推开他,眼神瞅着他。“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什么事?”
“以后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承受、不要替我作决定,我们两个人的事,就让我们两个人一起面对,好不好?”
“好。”他点头。
乔蜜这才笑了,偎上他胸膛。好想念好想念他的怀抱哦!
冷向锁却是搂紧她,不断轻吻着她,忍不住愈吻愈深,几天不见的压抑与思念,狂烈的即将爆发……
“对了,妈妈!”她忽然坐直。
“妈妈?”
“快走快走,我们去找伯父,然后带他去见妈妈。”跳下他的腿,她拉着他往外走。
“现在?!”半夜耶!而且他--
“对呀!走啦走啦,我们快去见伯父,把这件事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难过了。”如果冷向铠为了这件事痛苦,那冷伯父一定也不好受。
乔蜜坚持,冷向铠只好先压下满腔的欲望,亲自开车,先载她回自家别墅去见父亲。
乔蜜一点也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心里只想着:妈妈已经等了三十年,把年华都等老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再见到思念半生的人,再多等一刻的时间,都是浪费!
她一定要快点帮妈妈完成这个愿望!
半夜被吵醒的冷盛拢,一听到可以见到三十年来思思念念的人,他高兴地再也睡不着,跟着乔蜜、冷向铠,搭一早的飞机直接往花莲飞去。
与台北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吵杂的交通、也没有到处林立的大厦,晴天碧空,右手见山、左手见海,比起台北的烟尘,这里显得干净而清新。
一路上,就见冷盛拢坐立不安。
“小蜜,妳妈妈她……真的不怨我?”经过一个晚上的说明,他跟乔蜜已经熟到叫起她的小名了。
“不怨。”乔蜜一再保证。“妈妈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她一直很想你的。”
出了机场,他们直接搭出租车到乔蜜说的住址。
“伯父,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先进去告诉妈妈。”到自己家门口,乔蜜先请他们站在门口,然后自己去拿备份钥匙,开了外面的门。
听到外面的声响,一名看起来很温柔的中年女子打开玄关处的纱门,看见的却是自己的女儿。
“妈!”乔蜜扑进她怀里。
“小蜜?!”苏宜安一愣,然后笑了出来。“妳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人家想妳嘛……”乔蜜撒娇道。
“都这么大了,还撒娇,羞羞脸!”苏宜安慈爱地望着她,边开玩笑、边看她有没有变瘦。
“才不会呢!不管我长得多大,都是妈妈的女儿嘛……”乔蜜抬起头,想起外面的两个人,又说道:“妈妈,我带了两个妳很想见的人一起回来哦。”
“我很想见的人?”苏宜安才疑惑着,就被女儿牵着往外走。
一抬眼,苏宜安不可置信地呆立在当场。
那是……总裁?!
没错。尽管两鬓发白、脸容也不复年轻俊俏,可是他的成熟和沉稳昂然的姿态,却始终没有改变。
“总……总裁……”她低叫了出来。
冷盛拢却笑了。
“宜安,我不是总裁了。”他向前一步,又停在原地望着她。
宜安依然是那么温柔、那么腼腆,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令他心动不已的美丽女子。
这一望,让他们足足等了三十年啊!
“你……你……”苏宜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激动地望着他。
冷盛庞采取了主动。他再度举步向前,站到她面前,伸出手臂,将她圈拥进怀里。
“宜安……妳让我找得好苦。”他沙哑地道。
“对不起……”这堵怀抱,她想念了好久好久,现在真正靠近了,他的体温稳稳包围着她,苏宜安这才伸出手,回抱住他。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就这么在那里拥抱着,乔蜜拉着冷向铠离开,替他们拉上大门,把隐私留给他们。
“太好了!”乔蜜很高兴。
“这样,妳高兴了?”冷向铠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望着她。
“当然高兴啊!”乔蜜抬起头,终于发现了他有一点不开心。“你怎么了?”
“问妳啊。”
“我?”她一脸不解。
“妳把我拉出来,就站在这里?!”
“不然,你要在里面当电灯泡吗?不要吧,妈妈和伯父好不容易重逢,我们就给他们一点说话的时间,至于你--当然也会认到妈妈,只是等一下下嘛。”乔蜜以为他是在不开心这个。
“我不是指这个。”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而足妳该“补偿”我了吧?”
“补偿什么?”她完全没意会过来。
“妳……”真是迟钝得让人想狠狠吻她,看她会不会清醒一点。而他也真的做了。
转过她的脸,他低头炽热地吻着她的唇办,也不管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大门口、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个纯朴的小地方,这简直就是妨碍风化的表演了!
“铠……铠!”她抗议地捶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别开唇。
“嗯?”没吻她的唇,他的气息呼吐在她耳垂下方的敏感处,引起她全身一阵颤抖。
“不、不要这样……”她被撩拨得语音不稳,相贴的身躯感受到他的亢奋,她自己也觉得快虚软地站不住。
“怎样?!”他继续撩拨,但小心地将她压向门板,以自己的身子挡住她。
“我……我……”她话都说不全了。
该死!地点真是不适合!
他停下吻,紧紧拥住她,努力压下体内那股从昨晚就不断克制的欲望。
只是现在要压下,比昨天晚上困难多了。
“怎、怎么了嘛?”奸不容易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乔蜜再笨也发觉到了他紧绷着的不开心。
“不许妳把别人看得比我重要。”他终于说道。
“我哪有……”她一脸无辜,
“还说没有,从知道我们的关系开始,妳就只记着爸妈的事,有想到我吗?”他瞪她一眼,满腔的欲火稍微压下。
“原来,你在吃醋……”乔蜜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来。
他在生气,她居然笑得那么开心;冷向铠低首又是狠狠地一吻。
“铠,我没有忘记你……”乔蜜柔柔地承接他略微粗暴的吻。他要这样对她表示怒气吗?
那以后要是她又惹他生气,她刚巧不在他身边,他会不会随便吻人充数?!
“我只是想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