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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凤九歌的身体里之后,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时常感觉丹田会有一股热气聚集,好像随时可以喷发出来一般,这是不是就是古代所说的武功呢?或者凤九歌本身就是一个高手,只是现在是自己在这个身体里,一身武功,她却不知道如何施展。
看来,她势必要好好地和肖寒一请教学习一番,有基础在那里,不活学活用岂不是浪费,而且这个时代没有枪可以作为防身武器,那么学好武功就显得非常必要,至少让她可以自保。
不像上次在遇到狼群时那么地无助,要是那时会运用轻功的话,可能已经逃了吧,哪里又会有那么惊险的一幕呢?
“寒一,进来!”凤九歌知道肖寒一应该就在不远,随时听得到她的召唤,只是不需要的时候,他会尽量避免出现,毕竟每个人都需要有独处的时间。
门“吱呀”一声打开,肖寒一迅速地闪了进来,一个躬身,“王爷!”静待凤九歌的吩咐。
“好了,免了。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以前的我可会功夫?”虽然已经肯定了这个身体是会功夫的,但凤九歌也需要确认一下,不要是自己弄错了,或者有其他的解释?
“这是自然,寒一一直是王爷的陪练,王爷的功夫不在寒一之下。”其实肖寒一一直有疑惑,上次凤九歌遇狼袭,全无施展功夫的痕迹,虽然说失忆了,忘了以前的一切,但是,会连自己学了十多年的功夫都不记得了么?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记得了,虽然空有内力,但却不记得招式了,寒一,你愿意帮我补回来么?”当然知道自己的提议肖寒一是不会拒绝的,但是也要选择一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这一点也不能让人知道,不然如若是对她不利的人知晓她的弱点,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故。
“王爷,寒一义不容辞!王府后院有一僻静的竹林,每晚王爷可与寒一在那里练功,应该无人发现。”肖寒一淡淡说道,他哪里有不明白凤九歌的意思,。
现在的王爷他大概可以摸得出一二了,她不喜欢别人动不动就跪她,虽然这是仆对主的尊敬;
她喜爱宁静,她也不喜欢别人一直跟着她,所以他总是在不远的地方静静地陪着她,等着她需要时的传唤;
她对人温和,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假辞色的王爷,王府也因此有了欢笑,多了生气;
她不再醉心男色,将“月苑”的小侍全部遣走,就连自己也不再碰触……
虽然和王妃和睦相处,但是他看得出来,王爷对王妃不是爱情,是怜惜,也许就如对自己一样吧。
但是王妃对王爷,他也大致明白王妃和王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妃经过这次后对王爷是真的上心了吧,因为王妃看向王爷的眼神他知道,那是自己也曾有过的眼神,那是渴望被爱的眼神,但是被王妃掩饰得很好,一闪即逝,王爷没有发现,但是他却看到了。
对于现在的王爷,肖寒一也是真心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即使她不再喜爱自己!
“寒一,你真是太懂我心意了,如此甚好,我们就从今晚开始吧!”这肖寒一果然是深得他心啊,看来把他当作心腹来用是正确的,凤九歌不免有些宽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是的,王爷,那请随寒一去这竹林!”肖寒一恭敬地一躬,随即率先走在前面领路,凤九歌也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绕了很长的路,就在凤九歌都不知道肖寒一要把她带到什么地方时,肖寒一却突然一闪到了她的身边,说了一声“王爷,冒犯了!”,便轻搂住她的细*腰,一个轻跃,便隐入一片竹林中了。
“寒一,你这是干嘛?”不明就里的凤九歌不由得要问一下这肖寒一,刚才那地方他们不是来过了一次,天色晚了,她倒没有注意到后面就是一片竹林,以为就是一些王府的大树什么的,全心地跟着肖寒一走着,有他带路,她哪里还去注意是竹林还是树林。
而肖寒一却趁她不备,突然就搂住他闪进了竹林,让她很是不解,搞得像拍武侠片一样。
“王爷,有人在盯梢,一直跟在我们身后,所以寒一才绕了一绕才带王爷进来,现在,应该甩掉他们了。”平息观察了一下动静,确实没有人再跟着,肖寒一才道出了他这么做的原由。
“原来是这样,平时就一直有人盯着王府?知道是什么人吗?”虽然在电视上也经常看过这种情况,不过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凤九歌的心里也不免紧了一下,就像自己的生活和隐私都随时暴露在别人眼前一样,想起来就恶寒了一把。
“平时一直有人在府外盯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应该只是留意王爷的动向和进出王府之人。今天来的人不一样,一直跟着我们,像是要贴身窥察王爷的动静一般。”肖寒一一直是知道王府在别人的监视之中,而且那些人的武功都不低,以前的王爷也是知道的,但她只是冷笑着说“没有人监视,那不是就失去价值,有人监视,那说明还是受到重视和关注,只要不危害到王府,就不用多管!”
肖寒一也一直遵从着王爷的指示,因为他相信王爷这样做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监视的人是除不完的,你真的弄走了一批,难保不会再有一批来,更甚者说不定会打进王府里面来,那是防不胜防的,不如任由它良性循环,也不无坏处,有时候说不定还可以为自己好好利用。
凤九歌暗暗思忖,难道是今天上朝之后,凤九霖觉得自己有异样,所以按奈不住,派人近身刺探情报来了?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看来自己以后要好好注意,不要让她逮住什么来说事儿。
“好,寒一,以后我们都要多加注意,今天的事就当是一个警告。既然人没跟来,我们还是开始练功吧。”现在的首要功夫还是把凤九歌身上的武功尽可能融会贯通,那么以后她也可以发现到不同的异动,也不会再如此依赖肖寒一。
太依赖一个人的感觉不好,因为依赖会成为习惯,慢慢地就会让自己变得软弱起来,人,还是要自强一点地好,没有什么,比自己能保护自己来得更重要!
第三十二章 暴风雨前夕
凤九歌在这几天上朝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凤九霖看她的眼神多了几抹深思,也不再冒然过来挑衅她,让凤九歌纳闷,难不成这凤九霖又在算计什么?
如今的情况,越平静,越诡异,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好像有黑暗与阴谋布满周遭,准备随时颠覆一般,让凤九歌心里一阵发寒。
上朝的时候女皇与凤九天对自己的注目更是明显,相信朝中人大多都看出来了,如今的雍亲王爷凤九歌俨然已经站在了保皇派的阵营,如此一比较,凤九霖明显处于弱势,以致于有些犹豫不决的官员也已经极快做出选择,跳向了女皇一边。
这一点凤九霖不可能没有发现,那么她现在的按兵不动就实在可疑了,凤九歌相信,凤九霖心里可不会因为现在的阵垒分明,力量悬殊就主动放弃,那答案就可能只有一个,她一定在预谋着什么。
凤九歌也不止和女皇还有凤九天提过几次,让大家这段时间要密切注意凤九霖的一举一动,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良举动,到时候女皇就算顾忌亲情,也不免要痛下杀手了。
只是,那一天的到来,谁能提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呢?
今天,凤九歌下朝时,照例带着肖寒一回到了王府,除了那天和肖寒一去皇都逛了后,这几天,每次早朝后她都是直接回到了王府,因为凤九歌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所以,不仅晚上偷偷地练功,连下午也全部泡在竹林那边了。
当然,辛苦地付出得到的回报也是惊人的,只是稍稍地学习了调理内息的心法,现在的凤九歌已经吐纳均匀,而且能举一反三,内功修为又上了一个层次;至于武功招术方面,凤九歌除了一般的拳法、掌法外,对刀、剑、枪、箭等兵器也大致掌握,就是欠缺熟练度,这还需要时间的磨合。
今天练到一半,就听到竹林外有人走动,还一个劲地呼唤着“王爷”,肖寒一一听后,对凤九歌点了点头示意,随即只身飞出了竹林。
凤九歌仍然在原地演练,琢磨着刚才的那一套剑法,看来她还是比较喜欢使剑,可能以前凤九歌的贴身武器也是剑吧,不然为何她现在使得如此顺手呢?
这几天下午练功的时候,云若青或是宁管事有时候也会派人来找她,但没有人知道她在王府的哪个角落,或是在干着什么,而她对王府宣称只说是不定点地到处转转,要找人的话就到这竹林附近,肖寒一会解决,她也就不用急着出面了。
一会功夫后,肖寒一返回,恭敬地回复:“王爷,是‘锦衣坊’派人来了,听说已经来过几次了,说是上次您在那里订做的衣服不小心尺码被弄丢了,还请王爷过去重新量过。”
“也好,今天就练到这里吧,半下午的,离晚膳还有段时间,出去一趟再回来,寒一,你派人去跟王妃说一声,我们这就走。”凤九歌却在咀嚼着肖寒一的话,已经来过几次了,怎么只有这次才有人通报,看来这王府里面的人也不太安生了。
当凤九歌与肖寒一两人赶到“锦衣坊”时,才发现上次的掌柜人不在,不过却有一华服男子站于店内,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客人,倒更像是这店里的人。
只见男人一身紫衣,衬托出他不凡的气质,年纪大概二十五上下,在凤天皇朝来说,这个年纪应该已经是孩子的爹爹了吧,怪不得敢出来抛头露面,不像未出阁的公子一般。
这个男人有着好看的浓眉,一双像是看透世事的眸子,不经意地眨眼间却透露出一丝落寞……落寞?她没看错吧,在这样一个贵公子身上,凤九歌竟然看到了落寞?
在华丽的外表下,实际上却有颗寂寞的心么?这位公子是这样的么?
严格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优雅成熟的男人,有着良好的休养和气度,见到凤九歌和肖寒一进门,惊艳的表情一闪而过,转眼间却带着一副世故的微笑迎了上去,凤九歌哪有不熟悉,这不是以前的她在异世常有的保护色么?
这个男人,看来也是个戒心颇重的人啊!
这种人有好处也有坏处,不好的是不太容易相信一个人;好的是只要他能全心地相信一个人,必然会由始至终都不背弃对方。
这么一个人出现在“锦衣坊”,看穿着打扮,必定身份也是不凡吧,作为“锦衣坊”的人,他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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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悠悠紫苏
当袁紫苏第一眼见到凤九歌的时候,眼前顿时出现一抹亮色,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像她那样美得如此绚目,美得如此圣洁……
她的眼神泛着智慧之光,她的笑容仿若夜空中的启明星,一刹那间,袁紫苏觉得自己在寻寻觅觅之中,等待的就是这一缕能直达心田的亮光,为他引路,带他通向光明的另一端。
但是,也只是一瞬而已……
看这位小姐的穿着,虽然是朴素的便装,但衣料极好,而且那样式,那手工赫然是他们“锦衣坊”的出品,而那衣料也是今年才进得的新货雪纺所制作而成的,除了宫里御用之物,也只售卖给他相识的几位达官贵人,那么,她的身份非富则贵,而且很可能还贵不可言,这点从她的不凡的气质可窥得一二。
或许天生霸气,不怒而威就是这种效果吧,虽然她笑得温和,但依然遮不住那隐隐的威严。
而且,她好年轻,不过才十七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