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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龙女没有生气,聂磐更是壮着胆子道:“反正轻薄也轻薄过了,也不差这一次,嘻嘻……想想在车里的那一幕,我还是念念不忘哪,恨不得困在车里一辈子不出来哪,龙儿的嘴唇真香,我好怀念那一刻呀,嘿嘿……我想龙儿盖过的被窝也一定很香吧!”
聂磐一边油嘴滑舌的调戏着“师父”,一边伸手铺开小龙女盖过的被子,枕着她枕过的枕头,阵阵香味扑鼻。
聂磐躺在床上,四脚朝天,满脸淫荡的模样,啧啧称赞道:“啧啧……龙儿的被窝真是香死了,想必龙儿的身子一定更想把,老天爷啊,你什么时候能让我闻闻龙儿身上的香味哪,我愿意折寿十年,一亲‘姑姑’的芳泽……”
小龙女侧着身子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聂磐,静静的听着他满嘴胡言乱语,也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等到聂磐说完的时候才瞪了聂磐一眼道:“你说完了?”
看着小龙女没有生气的样子,聂磐更是肆无忌惮,“嗯,暂时说完了……”
“说完了就闭嘴!”
小龙女打断了聂磐的话,右手一挥,自指尖发射出一股真气,封闭了聂磐的穴道,聂磐立刻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小龙女翻身从绳子上下来,走到开关面前把灯闭了,“身为徒弟,调戏长辈,罚你一晚上不能说话,不能翻身,反正也不影响你睡觉,你就在床上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吧,天亮了龙儿自然会给你解穴!”
翻身躺在绳索上面,想起发生车祸的时候聂磐在车里对自己的那一番疯狂的激吻,居然给自己浑身带来了愉悦之感,此刻想起那件事情来,小龙女的脸庞不禁微微有些发烫,急忙翻个身,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聂磐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虽然手脚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可是心里却仿佛喝了蜜一般,自己这样肆无忌惮的与“龙儿”开玩笑,她都不生气,如此一来,自己以后必然可以循序渐进,逐渐的到达胜利的彼岸,说不定有一天“龙儿”被自己忽悠的头脑一热,就变成了自己的人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舍得一身剐,敢把师父戏!”聂磐在心里嘀咕几声,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去……
早晨的阳光照射到聂磐的眉毛上的时候,他这才熟睡中醒来,一骨碌坐了起来,才发现小龙女早就起床了。
聂磐猜测自己能够坐起,想必穴道早就被解开了,急忙起身掀开被子,弯腰穿着皮鞋,就在这个时候客厅响起了急促的门铃声,门外是卓青琳略带忙乱的声音:“聂磐,快点开门,快点开门啦,出事情了!”
第一百零六章 车祸 又见车祸
听到卓青琳在门外喊了一嗓子,聂磐慌忙趿拉着皮鞋跑到了客厅,这个时候宋夕颜已经打开了房门,卓青琳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聂磐,不好了,出事情了!”卓青琳也不理会开门的宋夕颜,快步走到聂磐面前,神色严肃的说道。
出事情了?会是谁?
看她这紧张着急的模样,会是谁出来事情?小欣?我妈?他老爸?最好是他老爸,得个不治之症,或者吃早饭被噎死了最好!
“谁出事情了?淡定一点行不行?你好歹现在也是二级警司,新时代的铁飞花,刑警里面的精英,怎么这么不淡定?”
聂磐摆出一副大将风度的样子嘴里说着,一边双手插在裤兜里,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摸起茶几上的一瓣水嫩新鲜的橙子填进嘴里,坐在正在剥橙子的小龙女右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教训着这位新时代的“铁飞花”。
卓青琳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下紧张的情绪说道:“遇见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无法淡定下来,我们今天准备要找的那位市法医鉴定所的罗主任死了!”
“什么?”
聂磐仿佛被针扎了一样,从沙发上一下子跳了起来,打死也让他想不到的是卓青琳所说的“出了事”,原来她说的是这个为给自己父亲做尸检的人出了事。
宋夕颜听了也是吃了一惊,与聂磐面面相觑,就连正在低头吃橙子,与在厨房里煮面条的孟觉晓听了卓青琳说的话也是都有点愣神。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哪?”聂磐下意识的抓住卓青琳的肩膀问道。
“放手,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又不是我把他弄死的。”
卓青琳挣扎开聂磐的双手向他解释道,轻轻的揉了下被聂磐攥的有些酸痛的地方,沉声道:“我也是刚刚接到电话,这位罗主任在今天早上外出晨练的时候,在一个十字路口出了车祸!”
“车祸,又是车祸!”
聂磐狠狠的一拳砸在茶几上:“怎么早不车车祸,晚不出车祸,就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他就死了,我怀疑这是一宗谋杀!”
“嘘!”
卓青琳手指放在嘴唇上向聂磐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怀疑谋杀?你有证据吗?在没有证据之前,千万不要乱说,否则会惹祸上身,我大清早的来找你,是准备拉着你去现场看看,你要不要去?”
“当然去啊,怎么能不去,我现在非常怀疑这场车祸与我父亲的案子有一定的联系,我一定要去现场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撞死了这位法医。”
聂磐一边说着一边大步的向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一事,回头问卓青琳道:“对了,肇事司机跑了没有?要是跑了的话,一定属于一场策划的谋杀案。”
卓青琳迈步跟在聂磐身后,边走边道:“我听朋友说肇事司机在撞人之后主动打电话投案自首,目前事故现场已经被交警封锁起来,目前还在处理中,如果我们到现场足够快的话,或许还能亲眼目睹下现场。”
“哪还等什么,快点走呀!”聂磐心急火燎的走到门口,来开门大步冲出了房门。
卓青琳随即跟上,宋夕颜还没来得及化妆,匆匆的摸起背包跟在卓青琳身后:“卓警官,我也去……”
“你也去?你不知道做警察的十分讨厌记者吗?”卓青琳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皱着眉头道。
“我保证一定不会乱写,我不打算发布即时的新闻,我只想就聂伯父死于神秘诅咒的这件案子做个深度的报道,我是真心想要帮助聂磐的,请青琳姐相信我,我绝不是为了挖掘消息而缠着聂磐的,而是想用自己的笔记录一个充满了悬疑的案子!”宋夕颜望着卓青琳的眼神,诚挚的恳求道。
卓青琳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请信守你的诺言,在我查清这件案子之前,我不希望你会在报纸上发表有关这件案子的一个字!”
“嗯!我一定会信守诺言,谢谢青琳姐姐。”宋夕颜高兴的点头答应着,一边发自肺腑的感谢宋夕颜。
聂磐在前,卓、宋二人在后,三人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楼下停着卓青琳的白色桑塔纳2000警车,卓青琳招呼聂磐与宋夕颜上警车,然后启动车子,拉响警笛,以最快的速度驶出小区,向案发现场飞驰而去。
此刻是早上八点半,由于明天就是元旦了,基本上各个单位都放假三天,所以路上的车流比平时要少了一半,卓青琳娴熟的驾驶着车辆,穿梭在街道上,有警笛开道,更是如虎添翼,从聂磐家到出事的路口大约十里路,卓青琳开着车只用了五分钟就赶到了,这在车流穿梭不息的城市已经算是极限了。
只见出事的路段交警们已经拉起警戒线隔离开了一片地方,路边停放着两辆交警的车辆,几辆摩托车,大约有七八名警察正在紧张的忙碌着,拍照、测量、验车,忙碌而有条不紊。
在出事的路段的中央偏左的地方,一辆银灰色的“长安之星”微型面包车恰好停在斑马线上,由于剧烈的撞击,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破碎,玻璃渣子散落了一地,路面上血迹斑斑,死者的一只皮鞋掉落在碎玻璃渣子上面,车辆右前方七八米的地方,一张白布下面盖着一具尸体,死者正是东港市法医鉴定所的主任罗政。
随着警笛的呼啸声,卓青琳把警车在路边停下,开门下车,聂磐与宋夕颜在后面跟上,三个人直奔警戒线而来。
“你好,我是刑警队的卓青琳,正在查一些与死者有关的案子,我需要查看下死者的情况。”
卓青琳走到警戒线面前,向交警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交警接过来看后点了点头,放卓青琳三人进了警戒线。
三个人缓缓的走向横放在地上的那具白色尸体,聂磐忽然感觉到走在前面的卓青琳的呼吸有些急促,正想发问,卓青琳忽然一阵眩晕,向着后面就栽倒过来,幸亏聂磐眼疾手快,急忙一下子把卓青琳抱在怀里。
“喂,你怎么了?堂堂的刑警见到尸体居然吓晕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做新时代的铁飞花?”望着在怀里脸色煞白的卓青琳,聂磐皱着眉头问道。
卓青琳深深的做个呼吸,定了下神,从聂磐的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声音哽咽着道:“我不是害怕,我是想起了我妈妈,她……她三年前也是在这条路上出的车祸,我那个时候还在北京上学,还没来得及回来看她一眼,她就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作为女儿在母亲离开世上的最后一刻,我没能送她一程,现在想起来好难过……”
宋夕颜听了之后很是同情卓青琳的遭遇,伸出胳膊来揽住情绪有些激动的卓青琳,安慰道:“想不到青琳姐姐竟然有这样的遭遇,这的确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可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青琳姐姐也别太难过了。”
聂磐狠狠的跺了下脚骂道:“哎,这中国路上的马路杀手实在是太多了,现在的私人驾校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很多人花点钱就能办出驾驶证来……”
聂磐说到这里感觉的有些无奈,想想半个多月之前自己还花钱给孟觉晓“买”出来了一张驾驶证,这样的做事方法在中国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已经是根深蒂固,根本没有任何人能轻易的改变中国人的这种行为方式……
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聂磐继续感慨道:“当然,驾驶证倒是其次,只要开车谨慎一点,把他人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就算没有驾驶证也不会出事情,最可恨的就是那些仗着权势,视人命如草芥的公子哥儿,在闹市里面纵车飞驰,完全漠视他人的生命,这还不要紧,更可恶的是这些纨绔子弟惹出事,造了孽之后,还有一帮幕后的强大势力来为他们掩饰罪恶,开脱罪责,想想那些死去的冤魂,让他们在九泉之下如何心安!”
卓青琳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真希望国家能重重的责罚那些漠视生命的马路杀手,我虽然酷爱飙车,但是在有人的地方从来不会高速行驶,只是在半夜无人的时候会在郊外的无人街道上过过过瘾。”
“好了,谢谢宋记者,我已经没事了!”
卓青琳轻轻的推开宋夕颜,向前几步走到白布掩盖的尸体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掀开白布,一张脸庞扭曲,圆睁着大眼,浑身血肉模糊,岁数约莫在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尸体呈现在了三个人的眼中,正是市法医鉴定所的主任罗政。
“哎,又是当场毙命!死不瞑目啊……”卓青琳念道一声,又把白布掩盖住了尸体。
“妈的,十字路口上这狗日的司机居然还开得这么快,看死者的这死状,被撞倒的时候车子的速度只怕至少不下一百迈,不知道现在司机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去问问他是不是寸心谋杀,我要问问他为什么在市区还这么高速飞车?”
聂磐嘴里咒骂着直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