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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银针,将这些人的痛穴纷纷点住,此刻的他们,只感觉浑身疼痛,不会再有第二种感觉,自是不会再有攻击她的力道。
“怎么,怎么会这样?你们这群饭桶!”
吴月儿脸色大变,有些惊恐不已的看向了君倾悠。
“你,你是怪物,是妖女,这十人,可均是一等一的高手,本王妃花重金买下的。”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块玉佩的主人在哪里吗?”
君倾悠缓缓走向吴月儿,紧紧的盯住她由于惊骇而有些苍白却不失美丽的脸庞。
“你,如果本王妃不说,你难不成想杀了我不成?”
吴月儿伸出颤抖的指,却不敢伸出来,只是颓然的又再度放下,右手,死死的拽紧衣角,被君倾悠以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她只感到从心底里滋生出一股寒意。
“你不愿意说这块玉佩的主人在何处也无妨,你只需要告诉我,另外一块和这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在哪即可。
君倾悠眸光流转,心中的急迫使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办好这些事情,再去找大师兄。
“你在胡说什么?此玉佩全天下独一无二仅此一块,哪里来的一模一样?”
吴月儿板起脸孔,微微的抬眸,她在心里,是绝对不会相信,老王爷将这块玉佩给她之际所说的竟会是假的,他曾说过,这是唯一,代表她吴月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是唯一。
“你身为我的儿媳,眼下竟然敢要挟我,你就不怕王爷待会回府,我去他跟前告你的状?”吴月儿见她的眼里,露出疑惑,紧接着马上说道。
“你当真认为,王爷是真心要娶我?而我,又是看中了这正妃这位么?对我而言,你们柳王府的这些家务事与我无关,我只想需要拿上我想要的东西走人。”
君倾悠的神色已有些不耐,这吴月儿在这种情况之下,应该不会再隐瞒事实,兴许,她是真的不知道,这样的玉佩,可真的不是独一无二。
“你果然是怀着目的而来。”
柳宸逸低低的叹息,突兀的传入她的耳朵。
这般的凄凉,竟让她的心,有些微微的泛着酸意。
“本王曾经以为,你是不同的,却不曾想,你竟和那些女人一样,接近本王,都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继续低声呢喃,语气温柔,却是诉不尽的悲泣。
她转身,对上他犹如困兽一般,充斥着危险的双眼。
为何,这又眼眸子里,竟是有着这般的凄婉与迷离,这张足以祸国殃民的脸庞之上,要流露出如此深刻的悲伤?
这让她有一种错觉,她似乎伤到他了?
下一刻,柳宸逸整个人像一头盛怒中的雄狮,强劲的掌风,萦绕在她的身旁,这种束缚,几乎快使得她窒息。
“你想要的那块东西,对你而言,有多重要?”
他平稳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脸庞,直视着这双眼睛,他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困惑,为何他要如此动怒?看到她能将吴月儿顶得哑口无言,他应该高兴不是吗?为何要对于她的背叛而感到如此难受?
她入柳王府,一开始便动机不纯。
他自然知晓。
为何要在亲耳听见她说出这些之后,心中会涌出如此之大的酸涩?这分明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她的生或死,为何他要如此在意?她所说的话,为何他要字字句句的给听进心里去?
“大良国与卫国,为何要交战?”
此刻她的心里,满满的装着,只是这样的疑问。
“害怕本王在战场之上,杀了你的老相好?”
他突然露出流光溢彩般绝美的笑颜,一只手,死死钳制住她盈弱的腰枝,使得她不得不直视着他,同时,二人的身躯也紧密的相贴。
他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般的灼热的温度,竟是烫得她有些泛着疼痛。
光洁的脖颈上,因着吴月儿划下的剑痕,此刻由于激烈的动作,再度渗出鲜血来,滴落在她身着素色长衫的身前,开出几分妖艳的颜色。
他的话,使得她微微启唇,却发不出声来。
战场之上,兵荒马乱,不是敌死,便是他亡,总是要以那些鲜活的尸体与腥红的鲜血以铺垫,杀出一个王者来的。事情,是否已没有半点转机?
“宸逸,杀了她,夺回你父王留给我的那块玉佩,这个贱人方才差点杀了我。”
吴月儿在一侧娇弱的出声低喊道。
真不知道这老王妃是真的上了年纪还是此时情况危急,她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柔弱的需要男人来保护的可怜少女,她难道看不出来,柳宸逸对她,那浓浓的恨意吗?
虽然人被死死的钳制在柳宸逸的手上,君倾悠倒是不大担心,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小命。
见柳宸逸视她为透明,吴月儿拿着那柄在君倾悠脖颈之上留下印记的短剑便奔了过来,凶狠的举起手臂,就要刺下。
柳宸逸终于松开了她,身形只轻轻一转,有股强劲的掌风,便朝着吴月儿狠狠袭了过去,她整个人被震飞得很远,唇中,也逸出大口的鲜血,美目之中,满是不可置信。
“宸逸,你竟然伤了我?”
她失控般的起身,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前所未见的扭曲。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上,只有我,才知道她在哪里?”
柳宸逸闻言,以极优雅从容的步伐,缓缓的走近吴月儿,修长的指尖泛着冰冷的凉意:“本王已经厌倦了你的要挟,你明白吗?这么多年来的磨练,你认为,我还会是那个重情义,要寻求亲情的柳宸逸吗?只是我现在警告你,如果她还活着,你最好善待于她,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异常难看。”
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冰冷异常。
似是黑暗之中的修罗地狱般传来。
吴月儿面如死灰般,不敢再多言,亦不敢再表态,只是垂眸之际,恨意陡然出现。
君倾悠小心的移动着脚步,既然从他嘴里问不出她想要知道答案,那么,她无论如何也要去找到大师兄。
那个鬼魅的身影,却极精准的拦在了她的身前,挑眉,有些淡然的看着她。
“本王的王妃,你要去哪里?”
她一时哑然,顶着这个身份,还真是一种压力。
“你并非真心娶我,咱们的婚姻,自是不能算数的。”
垂眸,她有些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双眸。心中也暗暗责怪自己为何要头脑发热的竟然就同意当他的王妃?
“无论本王真心与否,你也已经与我拜过天地,已结为夫妻,眼下为夫三日后即将出征,你竟然要在这样的节骨眼上离为夫而去,不觉得太不厚道?”
他朗声开口,继续专注的盯着她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甚是好看。
“此战役,是否无法避免?”
她终于扬起下巴,望进那一潭秋水之中,心思,始终无法展开来。
他只极轻的扯动着唇角,不再言语。
修长的指,却是极轻的抚上她光洁的颈子,指尖沾上鲜血的颜色,犹如白雪皑皑之中,傲然挺立的红梅一般,格外耀眼。
因着他的碰触,使得她不由得微微皱眉,朝后退了一步,这种时候,她突然发觉,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已经走入这个深渊之中,似乎无法再回头了。
见她这番模样,他自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如玉的洁白瓷身上印着墨绿的翠竹,递到她的手中之际,还伴随着一阵迷人的清香。
“抹上这个,就不会留疤。”
他轻声说道,似乎是看出,她此时出府的意愿已消去大半。“至于你的老相好,早已回到卫国,你就不必费心去找他了,安心的在府上待着,等着本王凯旋归来。”
直至那抹紫色的身影,渐渐的与周围的雾气合为一体,看不真切,她才回过神来,掌中的瓷瓶,似乎留有他身上的那股浅香,这个男人的行为,使得她微微有了一丝的疑惑。
柳宸逸三日后要出征,自是在王府上掀起了一阵极大的波澜,不少侧妃们均流露出恐慌,这上战场可是件天大的事儿,刀剑不长眼,战场之上可不会有人管你是王爷或是平民,即使柳宸逸有一身绝佳上等的武艺,也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在战场上全身而退。
柳王府内的女人们,在柳宸逸的召唤之下,全部集中到大厅前来听令,坐在首位之上的他,脸上有着从未见过的严肃神色,而君倾悠也不可避免的被他强行拉着坐在自己身侧,也是在对这一群女人无声的诉说着她的地位。
“本王此次出征,少则数月,多则几年,府内一切大小事物,均交由王妃处理。”
柳宸逸此话一出,吴月儿的脸色又是变了几变,最终忍住了,没有出声,不清楚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而一直垂首立在最角落的衣初柔,只是静静的,偶尔会朝着柳宸逸投来热切的眼神。
“王爷,您此次前去,定要大获全胜,将那卫国人给打得落花流水才行。”玲珑脸上挂着明媚的笑意,朝着柳宸逸讨好的说道。
君倾悠的眸子瞬间便沉了下来,此时她的心里,还真是百感交集。
大师兄怎么好好的就成了卫国太子?而此次开战,卫国太子亲自挂帅这个消息早已传开来。
这柳王爷怎么好好的就要与卫国开战?
带着这样的情绪,接下来柳宸逸与他的侧妃说了些什么,她一字也听不进去。
恍惚之中,她被柳宸逸强行拉着又回到了清荷院。
有名她从未见过的年轻男子,生得粗犷不已,见到柳宸逸的到来,朝他恭敬的行礼。
柳宸逸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虽然他弯着腰,但是身形极为高大,自君倾悠身侧掠过之际,她能感觉得到,此人的身形,竟是与柳宸逸极为相似,若是只看背影,再穿上相同的衣衫,此人再直起身子,不经这般的姿态,怕是难以分辩。
“他是我的影卫。”
柳宸逸见她的眼神追逐在那个背影之中,有些不悦的开口。
君倾悠回过神来,一时有些无言以对。
她与柳王爷之间,并不存在感情一说,让她替他守着这柳王府,似乎,她并没有这个义务,更何况,他要前去会对付的,还是大师兄。
“你的眼神告诉本王,你的心早已不在这儿,早已飞到了卫国太子的身边。”
他起身,不由分说的便拉了她入内。
他身上那凌厉而强势的气息,压抑得使她几乎不能呼息。
“王爷,我希望你认清一个事实,那便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你将我拉到这里拜天地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我们只能是合作关系,我利用我的丑陋去谋取你想要的效果,除此之外,我对你而言不会有其它用处,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你就应该一纸休书给我,让我出府。”
她实在是不习惯与他靠得如此之近,连连避开脑袋,却依旧无法阻止那没入她鼻息内的温热。
柳宸逸的双眼,炯然有神,立在阴影之中的他,宛若天神般俊美,伸手,将她的面纱给揭开来,定定在看着她,尔后轻启唇瓣:“即使你长了这样一张脸,本王依旧仁慈的立你为妃,除了柳王府,你认为还有哪个地方会比此处更适合你?”
见她不语,他继续说道:“如果你与那卫国太子当真是老相好,那你不愿意留在王府也是正常,只是,我不相信卫国太子的眼光竟会与世人如此不同,会看上你这样一张丑颜,除非……”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越发灼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