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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碧成朱江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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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德瞪他一眼说:“茂公,你真不地道,不跟你扯了。”仍然拨转马头,凑近车厢去偷听。
  车厢里,晋王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戴冠。你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若真是要对你用瓜田李下这招,又何必费这么大心思,找一帮闲汉,京城里四处叫嚷一下,不就成了?这一招还是你教我的呢。”
  第44章 匪阳不曦
  说句实话,阮碧还有点无所适从。
  虽然一直知道他有意于自己,但毕竟只是见过几回面,还常常有外人在场,说过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五十句。刚刚还互相发火过,忽然之间,变成坐在一起说话,这起承转合如同过山车,饶是她心理素质过人,饶是应变一流,也适应不了。想了想,说:“就算这招是我教你的,那砸马车打下人是谁教的?”
  晋王说:“你放心好了,我的侍卫都是训练有素的,下手知道分寸,看着是流血了,其实都是皮外伤,并不碍事。至于马车,我早准备好一辆新的赔你。”
  阮碧诧异地看他,说:“你怎么知道……”
  话没有说完,但晋王听懂了,眉间掠过一丝笑意,说:“是的,我知道,你收下菊花我就知道了。或者更早,有德问你的时候,你没有答,我就知道了一些。你一直在躲着我,倘若真是不喜欢,一定会跟有德明说的……我后来想也许你在顾虑自己的出身。”
  有德追问,那还是在惠文长公府的事情,难道不是有德鲁莽的个人行为?阮碧心里忽然害怕起来,吞吞吐吐地问:“那回在马场,有德追着我问,是……你……指使的……”
  晋王蓦然笑了起来,眉眼舒展,笑的十分优雅,半晌,才低声说:“我怎么会这么无聊……”顿了顿,坚定地说,“没有。”
  只是这声“没有”,阮碧还敢相信吗?
  她不回信,封死侧门,逼着他表态。却没有想到他砸马车发怒火,何尝不是在逼她表态?
  晋王看她眼神直楞楞,颇有几分被吓坏的样子,心里乐了。也不说话,只看着她。
  一会儿,她忽然脑袋耷拉了。
  “怎么了?”
  “没什么。”阮碧此刻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了,她还以为自己藏得好好的,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很有水平,没想到人家早看明白了。
  马车又猛然向前冲了一下,她是端直坐着的,不象晋王是倚着锦榻坐着,猝不及防之下,往后一仰,撞在车壁上,“哎唷”了一声。这回撞的比较重,顿时眼眶就湿了。
  晋王扶住她,看她眼泪涟涟的样子,不悦地伸腿踢踢车壁,低声问:“南丰,你又搞什么鬼?”
  南丰暗暗叫苦,说:“王……五姑娘,这回真的是道路不平呀。”
  阮碧摸到后脑勺明显肿起的一块,哀叹一声。“我这一趟门出的,真是多灾多难,灾星之名稳坐了。”
  “胡说八道。”
  阮碧埋怨地说:“我哪里胡说了?你砸我马车打我下人,以后母亲和祖母还敢准我出门吗?”
  “你别担心,反正你也不去哪里,若是长公主或紫英真人派马车过来接,又或者去宫里,你母亲和祖母不会不准的。”
  阮碧白他一眼,忿忿地说:“就知道以势压人。”
  晋王淡淡地说:“势者,因利而制权也,有何不可?”
  果然是将帅,出口便是兵法。
  兵者,诡道也。阮碧暗想,在一个擅长诡道的兵家面前,自己这个职场精英的胜算是多少呢?忽听晋王说:“说起来,我到如今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问我三叔不就知道了?”
  “你的名字如何能从别人嘴里知道?自然要亲自问你。”
  阮碧转眸看他。
  他还是倚着锦榻坐着,一只手支着窗子,头微微偏着,看着自己,眼神温和。
  这个时代,女子的闺名是不轻易说出去的,甚至有些男子结婚数载后,还不知道自家老婆的名字。但阮碧本来只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大大方方地说:“我叫阮碧。”
  晋王看看她身着的青色素绫襦裙,又看看她纯净如春水的双眸,说:“碧,石之青美,这字确实合适你。”顿了顿又说,“我单字一个晞,草字匪阳。”
  柴晞?柴匪阳。阮碧在心里默念一遍,问:“可是匪阳不晞?”
  “确实是取自诗经的《湛露》,却不是这个意思,晞是东方未晞(破晓)的意思,匪通斐字。”
  匪(斐)阳,那就是五色交错的阳光。阮碧仔细咂味一下,开玩笑地说:“好字,就是不合适你。你平日里总是板着脸,倒象是阴天。”
  话音刚落,忽听车厢外,有德压低声音说:“小丫头,胡说八道,什么板着脸、倒象阴天,我们王……最是开朗了,比大晴天还晴朗。”
  阮碧只觉得满头黑雾,羞恼地看晋王一眼。
  晋王也黑了脸,低声说:“罗有德,等会儿回王府自己去领二十军棍。”
  有德低声说:“这个……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有要事禀报。”
  “什么要事禀报?”
  有德忽然提高声音说:“禀报五姑娘,前面再有一里就是玉虚观了。”
  这么快?晋王脑海里一念闪过。
  阮碧也是怔了怔。
  又听有德说:“禀报五姑娘,方才是一里,这会儿已经到了。”
  南丰一声长“吁”,攥紧缰绳,马车往前移动几步,停了下来。
  马车里,两人互相看了看,神情虽平静,心底却都有点依依不舍。
  晋王想了想,说:“你若有事,叫你三叔知会我一声,就是了。”
  阮碧点点头,说:“那我下车了。”
  晋王着实不舍,却又无可奈何,微微颔首,说:“去吧。”
  阮碧戴上帷帽,揭起帘子,跳下马车。
  秀芝和刘嬷嬷乘坐的马车也停了下来,秀芝从马车跳下来,奔到近处,胆怯地看了有德一眼,凑到阮碧身边轻轻唤了一声:“姑娘,你……”
  阮碧按着她的手,不让她问下去。
  这时刘嬷嬷和三个下人也过来了,阮碧带着他们,客气地跟许茂豫道谢:“多谢许先生相助,改日禀过家亲之后再上门道谢。”
  许茂豫笑呵呵地说:“五姑娘不必客气,原本就是来接我拙荆,捎带姑娘只是举手之劳。”
  正说话,两个丫鬟两个嬷嬷扶着一顶小轿从玉虚观里下来,停在许茂豫身边,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体态微丰相貌平常的女子出来,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姑娘,问许茂豫:“老爷,这位姑娘是谁?”
  没想到许茂豫的夫人真的在玉虚观里进香,没想到戏份全做足了。那么即使阮府三个下人心存疑窦,只要他们没有见到晋王,也只能是怀疑了。阮碧心里五味杂陈,转眸偷偷地看了马车一眼。以他地位,要想得到自己,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巧取豪夺即可。可是他没有,他细心地安排了一切,只让她不用担心因为瓜田李下之嫌而被迫跟了他。如果说之前,阮碧还因为他太有权谋心犯嘀咕,这一刻真的感动了。
  许茂豫说:“夫人,这位是京西阮府的五姑娘,路上马车坏了,我正好路过,带她过来。”
  许夫人惊讶地说:“原来这位就是紫英真人的弟子呀,久仰大名。”
  “许夫人客气了。”阮碧向她行礼。
  许夫人扶起她,说:“五姑娘不必客气,你定是因为紫英真人病着,所以来探望的吧?”
  原来紫英真人也真的病了,阮碧怔了怔,果然是战场统帅,每个细节都是挑不出错的。“是,我是来看望师傅的。”
  许茂豫说:“天色不早了,夫人,咱们还是赶紧起程回家吧。”
  许夫人点点头,终于看到那些侍卫了,诧异地说:“怎么还让有德余庆他们来接我呀?”
  看来她并不清楚内幕,阮碧深怕她说出其他惹人疑心的话,赶紧向许茂豫告辞:“许先生,小女子先行一步,后会有期。”
  许茂豫作揖还礼说:“五姑娘慢走。”
  阮碧带着几个下人走到出租软轿的地方,问车夫和两名护院说:“你们可知道咱们府在这里的田庄位置?”
  车夫躬着腰说:“五姑娘,小老儿来过几次。”
  “那今晚你们去田庄里歇息吧。”
  “是。”两名护院和车夫齐声应道,脚步却不动,神情也是极为不安。
  阮碧看他们的脸都已经收拾过了,伤口并不明白,看来晋王所言非虚,他的手下确实训练有素。想了想,仍叫秀芝掏出一千文给他们,说:“去附近找找有没有郎中,看看伤的重不重。”
  “多谢五姑娘。”柱子接过钱,犹豫一会儿,忐忑不安地说,“五姑娘,咱们家的马车被砸烂了,这事该怎么说?”
  阮碧知道马车砸烂了,首先受责骂的必定是这三名下人,特别是车夫,想起方才晋王说送她全新一辆,居然忘记了问。转头看晋王府的队伍,已经转身往回走了。她想了想,倒是编出一个理由,但是自己说出来,以后容易成为把柄,正犹豫,听刘嬷嬷说:“今日这事着实是冤得很,但是若是告诉大夫人,她未必相信错不在我们,不如就说是马得了失心疯,冲进麦田里,撞坏了马车,如何?”
  把罪推到马身上,属于意外,三名下人自然乐意,都看着阮碧。
  阮碧不好吱声,看了一眼刘嬷嬷,她识趣地说:“就这么说定了吧,这事由我来作主,若有后患,我一力承担。”
  她如此一说,三名下人放心了,骑上马往田庄去。
  阮碧则坐上软轿,到山门下轿后,忍不住再回头看了一眼,晋王府的一列队伍已经走的无影无踪,而天边方才还是层层堆积的黑云也不知道何时散了。
  第45章 各有各路
  到紫英真人所住的扶疏精舍,她正盘膝坐在蒲团上,见阮碧进来,微微吃惊,说:“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派人送信过来,说你病了吗?”阮碧边说边仔细打量紫英真人,她略显憔悴,眉间一丝病色,精神倒还好,看来病的不重。
  “咳咳。”紫英真人掩着嘴巴咳了几声说,“又胡说八道了,我几时送信给你?”
  阮碧笑呵呵地说:“只因我听说你病了,想来看你,又怕母亲不准,便叫人送了封信到府上,你可千万别给我说破了。”
  “一肚子心眼。”紫英真人白她一眼,倒也相信了她的话。她早就知道大夫人不喜欢她,否则她一个名门闺秀,何必拜到自己门下寻求庇护。
  “病的可严重不?”
  紫英真人摇摇头说:“无啥大碍,只是受点风寒,不时咳嗽,过两日便会好的。”
  阮碧又笑着说:“还好,我侍疾可不拿手。”
  “凡是正经事儿,我瞅你都不拿手,肚子里装的全是歪门邪道。”紫英真人与她熟悉了,少不得揶揄她几句。
  阮碧也不生气,笑盈盈地说:“知我者莫若师傅也。”
  “少来了。”紫英真人说:“你且说说上回进宫跟皇后说了什么?我瞧她很是满意,还叫我下回再带你进去。”
  “只将我母亲调教姨娘的手段说了一二,皇后天资聪颖,一点即通。”阮碧少不得奉承一句,暗示皇后能力手段足够,不需要自己这个帮手。
  紫英真人也没有这么容易糊弄,点着头说:“也好,以后便多说点给她听,只是也别忘记你与我的约定,马上就中秋节,中秋节过后就是太后的千秋圣寿。”
  阮碧暗暗叫苦,但还得装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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