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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你有去无回!”
话音刚出,身体一紧,我竟然被一条粗粗的青色藤条给缠住了。
想了半天,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喜事。半痞半正经地:“青龙君,你真是有心,送君千里,但这里已经是千里之外了。”
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但也有一句,送魔送到地狱,坏事做到底。”
身体被猛地箍紧,我‘啊’了一声,脸就红到屁股上去了——我竟然,竟然……情何以堪!
“哈,阁下真是精虫一条啊,这样都能射。你害羞个什么劲?阁下不是已经习惯到处射精吗?”
“因人而异。啊——”又射了……
……
无语。
青光耀眼。身体的束缚解除了,同时上方多了个男子,他死死地压着我高潮后的身体,手支在我脸的两旁,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眼里充满b夷。
“没想到武功盖世手段过人的堂堂魔界之主,竟然比淫娃还要淫,比**还要荡,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难道你是前魔王的男宠,靠屁眼来篡位的?”
“哦,这话还真难听。”我不慌不忙地反击,“你现在压在一个**的身上,那阁下是不是比**还**?”
“哼。”男人把不满浓缩为一个重重的单音,“我不想讨论一些儿童不宜的话题。至于真相如何,那得斟酌事实。”
说罢就一把扯掉我的裤子。
我立刻做惊恐状:“不会吧,你要强暴我?强扭的瓜可不甜啊,阁下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啊。”
“哈,老子就喜欢吃苦瓜!”
……
“啊——啊,轻点……你会不会?”连绵不断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绞紧体内的异物,每当这时他会很爽地扬起雪白的脖子,真是秀色可餐,于是我就更加用力……
“怎么样,我就是技术烂,你能把我怎么样?”青龙君一边使劲地挺动着,一边梗着脖子瞪着眼教训我。
“你这个人……懂不懂什么叫不耻下问?”
他的脸立刻多了抹奸诈的笑:“不耻下问,问你下面的这个?”狠狠捏住我的***,“还是这个?”冲我的***重重地拍击,搞得我惊喘不已。
“我的那个手下……和什么都不像在哪里去了……”没办法,得找点话题,不然恐怕会被折磨得崩溃。
那人不耐烦地:“杀了。”
……
“你怎么可以草菅人命……”我发现自己是天才,在**的旋涡里都可以正义凛然。
他摆出一副相当轻蔑的面孔:“不过几个魔物,即使我不解决,都要受你摧残。”
……
……
“啊——啊——”高潮时段,切莫偷看。
“我靠,你这是叫床吗,我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
“呃——呃——”
“**,**在哪里?你这样怎么让我大战三百,四百,五百回合?”
“哦——哦——”
“不要发出这种低吼,到底是我在上面,还是你在上面?发出的呻吟要痛并快乐,你懂没懂?啪,错了!啪,不对!恩,就是这样……”
……
“王,怎么了,这是你第一次如此低调地凯旋归来……”
“住嘴!”我揉着酸痛的腰杆阻止了美杜沙的缺乏诱惑的聒噪。
“哦,我的王,要叫人侍寝吗?夫人们早就排好队了。”
我这个样子还能再继续玩下去吗?胸口上一大片吻痕,泛滥成灾的下身。如果真想让全世界知道魔王被男人上了,我自己会拿起喇叭叫,用不着别人来传达这个噩耗!
“我只想洗个澡。”一只手放在额头上,轻轻地吐气。
“那么,要哪种浴室?大号?中号?还是小号?要不要按摩?要男人按摩还是女人按摩……”
一脚。飞了。
“嗨,真是冤家路窄。”
才到浴池,竟然发现有人捷足先登,某某人以全开放的姿势大大咧咧地漂浮在温泉上,朝我挤眉弄眼的打招呼。
“这句话应该我说。”但我觉得自己更应该做的是跳起三丈高再用手指着那个恶魔,质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不过做为一界之王的反应应该是有品位的。
态度可以恶劣。出言可以不逊。
“你家的浴池相当于我家的便池。”那人从水里站起来,露出精壮的身体,猥亵够了,才向我大腰大摆地走过来。发现我的目光至始至终钉在他摇晃的***上,很动容地笑了。
“怎么,没见过这么壮观的建筑?被你崇拜得这么体无完肤。既然这样,就好好用你的小嘴招待招待它。”
操,我个子不比他矮,肌肉不比他少,头衔不比他低,竟然把老子的血盆大口比喻成**的樱桃小嘴,真是气死我了。刚一闪神,脸就被那玩意来了个天地大碰撞,我瞥开头,没好气地:“你想得美,我是那种做口交的料吗?你狗屎糊了眼了!”
他不怒反笑:“小小妖魔,口出狂言,看老子不弄死你!”
接着天旋地转,我又被压在了那个**的胯下。
“放开我!”这次我可真的恼了,上一次就够了,哪有没玩没了地被用来浇灌**?正要用法术,却发现……
“哈哈,我设了结界的,你别想用法术逃脱,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不要让我用绳子把你捆起来,你应该知道那会多难看!”接着又淫笑了两声,手指就窜了进来。
“操你妈的!”我有点语无伦次了,注意!魔王是不会用脏话骂人的,那太损人格了,所以无论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鸟语,请把它归为语无伦次。谢谢。(鞠躬)
“你这个生儿子没有屁眼,生女儿没有胸部的,放开你大爷!”
他的手确实放开了我的大爷(就是弟弟),那里却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老子夹死你!”我恨恨地。
他却好整以暇:“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什么鸟语哦)
实在挣不开,我只好破口大叫:“你上我也可以,但你也得让老子快乐!g点g点,你会不会?不是a,也不是c,嗷,你这头猪!”
……
悲伤的独白:
我曾经那么向往天界,如今却视其为魔窟。有那家伙坐阵,大大小小的宴会我都不敢去,就是春节联欢晚会也不敢,只能守在电视里和美女骚男同欢。
终于有一天引起了玉帝老头不满,说我没有诚意,非要我参加那该死的选秀大会,否则就是不给他面子。我只好硬者头皮,穿戴整齐去赴约。
“喂,我说魔君,不过就是看看表演,用不着带一万精兵驻扎左右吧。”玉帝斜着眼很是不满。
我赶快澄清:“oh,尊贵的陛下,我不是针对你,只是带点渣滓在身边比较有安全感,而且我听说有刺客会趁这次机会刺杀你。”
那人眉头隆起,半信半疑:“哦,有这样的事情?大概是空穴来风吧。”既而转过来深沉地低语,“亲爱的,别担心,就算有胆大包天的家伙,也别想逃脱,朕身边多的是天兵天将,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到时把人抓住,哼哼,”眼放精光,“朕会把他强暴得哭爹喊娘!”
汗……
击鼓,上菜,大会开幕式,王母致辞,开始。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人妖。只见他朝上帝妩媚一笑,裙子一摆,马上就被淘汰。王母坐在软椅上冷冷地宣告:“给我押下去,下一个!”
最毒妇人心。
……
第二个是名副其实地花仙子,“啊,咳,咳,阿嚏……”但王母状况频频完全不能让选秀进行下去。“王母娘娘对花粉过敏……”只听有人大叫着欲盖祢彰,“给我押下去!”托塔天王雄赳赳气昂昂地发号施令。
第三个是个男人。我看见王母的皮肤一松。
“嗨,大家好,我是上一界的选秀冠军娇滴滴……”话还没说完,只听王母屁股一跺:“给我拉下去!”上一届王母和九宫主下凡微服私访去了,所以裁判由丈夫全权替代。
“第四位——”传号的拉长着肉麻的声音,“第四位~~~~”肉麻的马拉松变成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王母头一转,抖着手指指向那两个摸摸搞搞的传号官:“伤风败俗!统统给我拉下去!!”
一场春意昂然的选秀变成了血淋淋的修罗场,没人敢上台,活动被迫中断。
玉帝皱着的眉半紧不松,就像没系好的裤腰带。正全场尴尬,一个青色的人影飞上抬,对观众拱拳道:“既然选秀结束,也不要浪费了大好的天气和宽敞的地盘,俗话说,生命在于运动,哪位壮士敢上来和在下比试比试?拳头不练可是会生疏的!”
一袭话马上得到激烈的掌声。玉帝的眼里露出一分欣赏,连板着脸的王母娘娘也眉开眼笑。
“恩,魔君你为何遮着眼睛?”
“哦,阳光太灿烂了。”我随口糊弄着。帝王也没有多想,转过头欣赏比赛去了。
哦,那个人的出场秀简直太耀眼了,再多看一眼,我怕自己会失了魂丢了心主动去找他操。他就像一道无害的阳光,恐惧被一扫而空,心灵被洗涤得只剩崇尚和爱慕。怎么会这样,哦,不……我不能堕落。
“嗨,小妞,走哪儿去?”刚散场就被堵住去路,那人着露着半个肩膀的奇装异服,对我呵呵直笑,“听说你带了一万精兵和我过招?”
我连忙否定:“没有的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今天无论如何都随便让我操罗?”
我恨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心慌慌。
他一下子把我抓住,拖到人烟罕至的地方,手很猥亵地往我下身一摸,“哦,你还上了锁?”语气很是戏谑。
“别忘你的身份!谁上谁下你似乎没有搞清楚!”没有办法只有用职位来压他。
“当然我上你下啦,怎么不清楚法。”他竟然曲解得有滋有味。
“我喊人了,被老头知道了你应该清楚是什么样的惩罚!”
他的眼神立刻就冷得发指:“你在威胁我?”手一动。
“啊——”他竟然,竟然硬生生地掰断了那把锁,我感觉到那里血流如注。
庞大的阳物狠狠地灌了进来,在我张开嘴忍不住尖叫时,他用法力封住了我的喉咙,我只能张大嘴身体一晃一晃地承受着。
“哦,真是太紧了。”男人发出啧啧赞叹,死死地用**搅拌着我受伤的甬道。
这一次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半月,尽管魔物的恢复力很快。病恹恹地靠在枕头上,让魔医在我身上摆弄着治愈术。
弄完了,那人突然伏地不起,“你干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询问着。
“大王……大王……”吱吱唔唔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有心情和他周旋。
“大王……”那人豁出去一般,大义凛然地:“您怀孕了。”
“什么?!”我像乌鸦一样惊叫起来,“你再说一遍。”
“大王,节哀顺便。”他战战兢兢又伏下头去。
我冷笑:“我有这么愤怒吗?我只是惊讶罢了。”
那人立刻抬起头,笑得鸡皮疙瘩:“大王,恭喜你喜得贵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用说,一脚。再踩。
我一个堂堂魔王竟怀了势不两立的恶龙的种。啊呀呀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