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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卫纪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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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把门挡,杠子把门横。花坛盛美酒,吵子响连声,杠箱来进贡、天平称一称(十不闲),神胆来蹲底(挎鼓),幡鼓享太平。” ”

  这些在后世已经失传了。

  于是,江容心情愉快的随着格图肯看着。

  中午格图肯要去同兴楼吃饭,同兴楼以做鱼虾海味著称。

  江容不喜欢京城的酒楼,站在门口就不太愿意进去。

  格图肯说,进去试试吧,这家的菜做的不错的,真的不错的。

  江容不情愿的进去。

  喜笑颜开的小伙计带着二人进到雅间,立刻送上毛巾和茶水。

  格图肯点了砂锅鱼翅,炸乌鱼蛋,酱汁鱼,烧烩爪尖,葱烧海参,清烧燕菜。又让伙计也一样给侍卫们来一份,不要清烧燕菜,再多加酱扒肘子,葱爆羊肉等几个肉菜。

  江容问格图肯多少银子。

  格图肯笑嘻嘻的问:“你是不是担心我没有银子?放心吧,我天天带你来吃都吃得起的。”

  江容冷哼了一声。

  菜上来,果然是不错,汤很清很滑,酱汁鱼的酱香入口后在口中盘旋,久久不舍得吞下去。

  格图肯紧张的问江容,“是不是很好吃?我都试过几次了,我觉得应该没有你说的那啥味了吧。不过我本来就吃不出来啥味出来。”

  江容笑着说,“不错,海鲜还是可以的,没有土味。”

  于是格图肯又高高兴兴的说起这家酒楼是山东菜,可是掌厨的师傅有个师兄是在御厨房当差来着,讲究的就是用料同火候。

  两人边吃边讲些八卦,不知不觉吃了近一个时辰,已是未时了。

  格图肯懊恼的说,“本来还想让你去我家坐一会的,我额娘淘到了一些绣品很好的。”

  江容抱歉的说,“那改天吧,现在好多事要做。对了,济兰让你们家说的上话的人过一个去庄子上谈。”

  

  第一百三十一章 生病

  八月十五照例是要全家聚在一起吃饭的,巴哈姆将军的兄长图萨来了,但是图萨夫人纳喇氏还在,于是酒宴摆在格尔斌后花园里。

  格图肯送完江容回家匆匆赶过去时,满院子衣香鬓影,莺莺燕燕,娇啼婉转,图巴哈姆夫妇及妾室们,格尔斌夫妇及妾室们,都已经齐了,就在等他。

  将军夫人完颜氏身边的侍女忙给格图肯拖开椅子,顺便夸格图肯这一身穿的利落干净又不落华贵。

  格图肯心情正好,自然示之以笑脸。

  巴哈姆将军看着却觉得有些素,不动声色的问完颜氏,“这孩子这样穿就算是仔细了么?”言中暗含责备,怪完颜氏克扣了格图肯。

  完颜氏很是委屈。

  格尔斌笑着说,“格图肯平时回来听说都是粗布衣裳上沾着土回来的,今天干干净净还穿着丝的衣服,当然是仔细了。”

  格图肯忙解释说自己要惜福,自己没做事没赚钱,穿这样的衣服已经是很好的福气了。

  巴哈姆问,“那同你一起骑马的女孩子穿的是布衣裳,那就是没福气了?”

  格图肯大惊,低着头说,“她有的是好衣裳,只是她不讲究而已,儿子以后会赚钱给她穿好衣服的。”

  巴哈姆很高兴的说,“那丫头精神气不错,选秀了没,要是选过了就选个日子抬回来吧。”

  格图肯哀求的看着格尔斌。

  格尔斌笑着说,“那孩子明年选秀,人家还未必看得上咱格图肯呢。叔叔,你太着急了,我们这种不上不下的人家,再怎么也得送贴子下大小定,不能比百姓家啊。”

  巴哈姆惊讶,“她姐姐在我们府不就是打算这么的么,还没成。怎么妹妹这么拿乔。”

  格图肯脸色苍白,对着满桌菜,食如嚼蜡。

  完颜氏忙忙解释,丽敏只是送过来帮忙教养的,从来就不是做丫头的。又夹菜给格图肯,劝格图肯多吃些。

  纳喇氏不以为然的说,“她现在不是义绝了么?我看那,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多多少少也有点错。这种家世,怎么配得上咱家孩子,好孩子,等你叔祖父小功过了,让你嫂嫂进宫求恩典给你指门好亲事。”

  格尔斌夫人来自蒙古,时时进宫陪太后聊天,她看到格图肯脸色越说越不对,忙忙说了些笑话岔开了话题。

  格图肯整晚上都闷闷不乐。

  吃完饭后,纳喇氏带着女人们例行去拜月赏月,格尔斌见格图肯脸色不好,让他先回去休息。

  格图肯辗转反侧,一夜没睡好。次日,侍女看他一直没起床,一扶额头,烫的厉害。

  完颜氏大惊,忙忙请大夫来看。

  大夫说把脉开了药方,又说心神不宁,属肝郁气滞证,肝性喜条达恶抑郁,今肝郁气滞,气机不畅,故可致情志抑郁而易怒、喜太息,气为血帅,气行则血腥,气病及血,加,肝郁日久,郁而化火,上扰心神,故可见心神不宁,夜卧难眠等证。说事情可大可小,总之要放宽心松静养,不可息怒太过。

  完颜氏抱着格图肯大哭。

  格图肯无心安慰她,但觉困乏至极,服药后接着昏昏睡去。

  格尔斌知道消息后来看格图肯。

  格图肯面朝床里,卧着不理他。

  格尔斌笑了,“你这样,一点本事都没有,又没有家业,肯定是娶不上老婆的。那丫头怎么会看得上你这种病病歪歪,又没有本事的男人。”

  格图肯猛坐起来,“我只要她,不然我宁可不娶亲。”

  格尔斌嘲笑道,“前阵子不是天天在看书习武么,怎么几句话,你就不看书不习武了?要我也觉得你没用,不会要你。”

  格图肯笑了,“幸好我还有事瞒着你们,你答应帮我娶到江容回来,我就告诉你。”

  格尔斌捏捏格图肯的鼻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都敢要挟。不就是不买地种菜的事么?我都无所谓了,都说可以卖地给他们了。你嫂嫂倒是天天着急得很,我可不急。”

  格图肯低声说,“我在江容家见到她用胰子了,同外面的不同,济兰说同我们合作开胰子作坊。”

  格尔斌笑着说,“我就寻思济兰没那么本事吧,光卖个米都赚成那样。哪家王公没开米铺啊,没一家比他的米铺赚钱。原来是有这些个私下里赚钱。”

  格图肯急了,“济兰他们没卖过这些,他们小心着呢,就怕被内务府的人征召了,宁可不赚这个钱,是说要一起种菜时才想到卖这个的。他们家都不肯让江容选上秀被指婚,怎么会可能给我做妾。大哥,你得帮我。这事你不能告诉我额娘,我怕她弄巧成拙,上次成珠的老婆就让江容气得发疯。”

  上次俊佳闯入别院被巡城御史抓到后,仁诚不肯指证俊佳主谋,就变成了宣南坊的巡城御史上本参成贝子仗势欺人,无端闯入民宅谋杀未遂。

  事关黄带子宗室与退甲旗丁,旗丁本来就是在旗人社会中最低级的人了,还退甲的老头,那当然更没地位与考虑价值。

  就算是御史台参个不亦乐乎,也是雷声大雨点小。

  江容有好一阵子天天对格图肯冷嘲热讽,幸好格图肯天生同江容讲话就是答非所问,于是只停留在口头指责宗室杀人不管描述事实这种程度,没上升到无故辱骂程度。

  格图肯再三让格尔斌保证也不要告诉巴哈姆。

  格尔斌大笑,“你大哥我是什么人,既然知道了肯定得保密,难不成到时候胰子作坊开了,又被人把人弄到别人家了,那我们还开个什么劲儿头啊。你放心吧。”

  格尔斌派人去与激励约了八月十八日去庄子上详谈。

  十八日,格尔斌只带了几个亲信悄悄的过去江容的庄子上。

  远远地看到江容的庄子,格尔斌就觉得极其震撼,大片的黄色花朵好像开在天边一样。越近,越清晰,黄色的花,就那样嚣张的不管不顾的肆意开放在绿叶中间。

  白色的房子点缀在花海旁边,平衡了嚣张的感觉,让人感受到的是宁静。

  格尔斌到达庄上时,济兰正在与江容发牢骚。

  江氏爱那江二的三个小孩子爱的不得了,那小孩子们要什么,都让下人去找。仁诚估计也是最近找到了做姑祖父的感觉,也对小孩子们百依百顺,现在天天带着出去玩。

  济兰说都没人那样管过自己,自己就像野草那样没有人管,自己就长大了。所谓自生自灭。

  江容听得很是欢乐,然后安慰他,“哦,不用被人剪枝嘛,多好。”

  济兰兴奋起来,“那是,宁可做野草,也不当盆景。”

  济兰的雄性荷尔蒙萌萌欲动,可是没有散发的方向,只有发发小牢骚而已。不过能发小牢骚呢,说明还烦躁程度一般,不太强烈。

  江容本以为只要有了这一大片的向日葵花海,如此显眼的美景,必定就有大堆女人过来关上,以前的小姐不都是只能去庙里烧香的么,现在有地方观赏美景,应该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来人往才对啊。顺便济兰就可以在其中艳遇了。

  可是,事实很打击江容。过来玩的都是以前同一个佐领的人,或是采育里的旗人,带过来的女孩子都很羞涩清秀,像极了什么茉莉花,杏花那种轻轻淡淡的小花,连娇艳的桃花都少。

  可是明显济兰喜欢的是美艳女王型。

  对于格尔斌的到来,济兰并没有啥大不了的反应,满脸笑容的迎入大厅坐下,让丫头上茶,直接进入正题。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就是买了些地落在江容名下,把庄子扩大了点,等格尔斌的地里现在种的收了就喊济兰这边的管事去看种啥菜,管事们联系就好了。

  格尔斌说定金就不要了,合约只是束缚君子的,到时菜一定会卖给济兰,收菜时列好清单与单价一式几份就好了,拿着单收钱。种那么多菜的话,他自己也没法处理,所以,绝不会反悔。

  至于胰子作坊就是济兰这边做好包装好,定好价格摆在格尔斌的铺子里卖。这个也不需要合约,直接出货了送过去就好了,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过两刻钟,两人就全谈好了。

  格尔斌提出要见江容。

  济兰立刻沉着脸问做什么。

  格尔斌哈哈大笑,说格图肯病了几天了。

  济兰让丫头上楼去告诉江容,江容笑话了一顿,评价是格图肯身子骨太差了。

  丫头原话下来汇报,济兰得意的说,咱们家的女人都很恶毒的,除丽敏一个好脾气的,其他的全是花脾气。

  然后请格尔斌状告格图肯省点力气,尽快好起来,他怎么病江容都不会同情他的。

  格尔斌又好气又好笑。

  中午济兰留格尔斌一行吃了午饭。

  格尔斌觉得不错,说,“难怪格图肯愿意呆在这里天天吃。”

  济兰淡淡的说,“哦,很开心在城里开小饭馆的,到时格图肯可以不用跑这么远了。局时也请多捧场。”

  格尔斌回去后,格图肯充满希冀的问,“你有没有告诉江容我病了,她怎么说?”

  格尔斌不忍看他的眼睛,“她让你好好养病,养好病再去庄上玩。”

  格图肯失望的说,“你骗我,她肯定是在笑话我身体不好。”

  格尔斌安慰了格图肯一番,又嘲笑格图肯眼光如此之差,全天下的男人估计出了格图肯,没有人能忍受得了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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