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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要崩溃了,这个格图肯怎么这么蠢啊,怎么同他讲,他都以为自己一定会嫁给他,就不能不这样想么。
江容明确的同格图肯讲,如果自己被选上,进宫去学规矩,一定会被害死的。
江容成功的恐吓了格图肯。
格图肯对江容讲,一定不让格图斌夫人去求恩典。
江容又补上一句,还有将军夫人也不要去求。
忧郁的格图肯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家里。
他安静的想了想,如果同将军夫人讲不要去求恩典,那将军夫人估计会给他求别人家的女儿回来。但是以江容的个性,肯定是不可能同别的女人共同呆着的。
于是他想来想去,就去格尔斌府上,同格尔斌说自己喜欢江容,可是也想害死她。
格尔斌听着没头没脑的话很是不明白。
格图肯讲,如果江容选秀通过初选,复选估计就能折磨死掉。
格尔斌极其无奈,这个弟弟怎么蠢成这样了,可能真是长于妇人之手,完全没有决断,他决定以此事来教导格图肯,让格图肯接受人生的黑暗一面。
格尔斌说,“先礼后兵你懂不懂,选秀选上了再指婚,走出去应酬的地位都高些,大家都会敬她三分,让她选上,这是抬举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她选上了,就得老老实实的学规矩,嫁到咱们家来,不然,要是嫁到别人家,有得她受的。”
格图肯没想到格尔斌这样解释,他又想了想,勇敢的说,“成珠贝子家同她们家结过仇的,万一人家动点手脚。宫里的女人都很吓人的。我们也管不了宫里的事吧。我一想到她要被人家欺负,给这个那个行礼请安,我就难受。”
格尔斌阴沉的想,这点小事都对不了,娶进来做什么,两个白痴以后怎么过日子。当然,他不认为江容是白痴,也不想说出来打击格图肯。
于是,格尔斌问,“那她落选了,是不是咱立刻上门去提亲娶回来?娶回来了,也有亲戚朋友来往,也得见人哪。你就算封爵,级别也不会太高,人家都比你高,她见到人就得行礼请安。”
格图肯觉得也无所谓,“我们去往城外更好。我也不喜欢呆在城里,闷死了。”
格尔斌无语的挥手,“那随便你。”
格图肯立刻得寸进尺,“哥哥,万一那太监看江容长得不错,记下名字选进去了怎么办呢?今上有那么多皇子,万一有哪个皇子看上江容了呢?不如,你直接动点手脚,一开始就不让江容的名字记下来吧。”
格尔斌摸摸格图肯的头,“不让她选上,这个很简单,要比让她选上简单多了,我答应你。不过呢,也就是说,她落选一回家了就可以自行婚配,你要娶她,只有两条路,要么她心甘情愿的跟你,要么就是咱们把她强娶过门。我看前者有点难哪,肯定是强娶过门了。”
格图肯充满信心的说,“我是不会变的,我一定要把她娶到手。我天天缠着她,自然没有人敢上她家去提亲了,她自然就不能嫁给别人,等日子久了,她慢慢知道我的好了,自然就肯了。哥哥,你答应我,不管怎么样,你不要伤害她,我宁可她嫁给别人,我也不愿意你伤害她。你同她都是我最亲的人,你答应我吧。”说到最后,就像小时拉着格尔斌撒娇一样充满渴望的看着格尔斌。
格尔斌觉得格图肯好像聪明了点,居然会在口舌上拉着自己讲条件了。看来是平时家里人太过娇惯格图肯了,从来没让他为什么事情为难过,这个江容估计就是格图肯成长过程中第一座拦路的大山,第一个难以解决的难题。
格尔斌决定看在格图肯的份上,不干掉江容了。
格图肯得到格尔斌的肯定答复后,次日一大早就去告诉江容,选秀的初选就会让江容被刷下来,绝对不会要进宫去学礼仪。
江容没想到自己为难这么多天的事,变得这么简单了,不禁开心的笑。
格图肯看到江容笑颜如花,心中也极为开心,不禁抚了一下江容的头发。
江容笑嘻嘻的躲开。
第一百六十五章 自由
江容知道自己选秀第一关就会刷下来,于是,安安心心的矛盾,假装自己没有任何计划的过着,当然,计划已经非常无懈可击了,江容已经同明拙反复论证了好多次。
因要捐给明慧的地已经选好了,就在江家庄附近,江容索性把中间隔着的地也全高价买到,承诺以后庙里僧众的菜蔬也一并提供,交换条件是这个庙也勉强算江家庄的半个家庙,以后做法事法会都要优惠些。
明心惦记着滦州的庙与邻人,协助明慧处理了一些事务后就赶回去滦州,迟一阵子会再来协助明慧丰收。
江容让他不用担心,这边盖庙建寺,一应杂物钱款,江家庄会全力支持明慧,江禄会帮明慧处理琐事。
虽然明慧年轻没有名气,可是江家庄一向大方,周围其他地主的佃农也是受益不少,听讲江家庄要盖家庙,也会惠及周围人等,很多农人都是过来免费帮忙出力做事。
感受到信众的热情,明慧决定主持孟兰法会,超度周围的亡魂。
江容心想自己可能很少有机会回来看明慧再主持法会,不,是在江家庄这里主持的法会,主动的提出承担一切费用。就算是其他穷人的费用也一并出了。
免费的法会自然是大把人捧场,一连数日,还没建成的寺庙处,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明慧极是欣慰。
自由计划中的关键踏板人物之一江平在京城闷得不行,不甘寂寞的江平就坚决要求江容一起去看下路线,顺便看下京城的繁华,江容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再看到的繁华,其实是江平以此为借口想逛下街透下气。
一直监视着江容的车尔达对此外出极为敏感。
去年重阳那天车尔达见到过江平,他对江平印象深刻,一发现江平同江容一起出去时,他就立刻去向格尔斌汇报。
格尔斌右手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让车尔达详细讲解此事。
车尔达细细的讲了去年的情景,又尤其强调江平的身手,“江平武功高强,当然比不上满洲第一巴图鲁的大人您,但是已经必须多御前带刀侍卫要强出不知道多少了。京城能同他比的人应该也不是很多,他带着江容从太湖春的三楼跳下去,完全没有任何起势,就那样飘下去,落地也没有任何翻滚的动作,就直接稳稳着地。”
格尔斌让车尔达多安排人手继续跟踪江平,看他在哪里出没,都与些什么人来往。
被人跟踪的江容同江平最后确认了行事地点,一个人不太多,也不太少的街角,不至于八卦传得纷纷扬扬,也不至于没人看见的地方。
两人商量应该没有遗漏问题后,江容对江平说,“你要是能带走我就是最好,不能带走也没什么,反正格图肯是不会伤害我的,可是如果你落到他们手中就不好了,如果我尖叫那也没啥,只要格图肯在场都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要分心。实在不行你就自己走,你不落在他们手上,我就不担心。你帮我,我不愿意把你搭进去。”
江平点头,他喜欢江容这样的安排,帮助朋友是应该的,但是不要搭上自己,这样,才是正常的人。
大家都是为了活得更好,而不是为了活在歉疚之中,凡事尽力而为就好。
日子过得也飞快,选秀的时间也到了。
七月二十二日,是正蓝旗镶蓝旗选秀的日子。
济兰把穿着标准的选秀朴素衣服的江容送到了格穆德家门口。
江容穿着蓝色净色旗装,头上梳着大辫子,瞄了下眉,显得有点凶,她没有耳洞,就在耳上夹了六只银耳夹。襟前挂一个布条,“正蓝旗格穆德佐领下闲散乌尔登之女。”
乌尔登在太仆寺是临时的,不是正式的,于是江容就觉得临时不算职务,就是闲散喽。
五秀上届选秀已经参加,因为年纪小,只是记了名,这次还得一起去看结果,她虽然也打扮得清清秀秀,一眼看上去就与江容不同,就是温室里的花同野生的花的区别。
江容看到五秀时,不禁想起以前济兰喜欢过她,现在济兰已经娶妻,五秀还要选秀,前途未卜。
人生无常哪。
选秀是有一套规矩的,如果不打算有什么想法的修女,按要求做就好。
下了骡车秀女们依序从神武门进去,太监让秀女们排好队。
太监们按册子点名,然后秀女们站过去,有的记下名字,有的就直接过去了。
点名点到江容时,那负责的大太监多看了一眼,江容有些害怕。结果并没有发生什么。没有记名。
退出来,江容觉得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感觉了心跳过速后的疲倦。
出了神武门,江容找自己坐的车坐回去。在格穆德府前,格图肯同江容打招呼,江容很疲倦的说累了要回家,随格图肯说什么也懒得出声。
格图肯觉得很是没趣。
江容坐着济兰准备的马车回家。
格图肯说改天去找江容。
江容不置可否。
格尔斌笑着让格图肯一起骑马远远跟在江容的马车后面。
格图肯纳闷的问格尔斌出什么事了。
格尔斌但笑不语,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江平按约定出现。
格尔斌揶揄的对格图肯说,“你看,人家根本不打算同你过日子的,你死心吧。”
格图肯说,“同姓不婚的,那个应该是他们家养的家人吧。”格图肯还是欺骗自己。
格尔斌笑,“江容明明是姓舒穆鲁的,怎么会可能同汉人同姓呢?你也不要太自欺欺人了。醒醒吧。”
江平拦住江容的马车后,按计划是江平拉出江容,然后就策马狂奔,于是,下人也没办法不是么。
结果计划外有一群人围上来,江平还以为是江容为了增加演出的真实性。他哪里知道江容此时心中大惊,这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格尔斌笑话格图肯,“你什么都依她。你对她那么好,百依百顺,她根本心里没有你的影子。你死心吧。”
江容与江平并排站着,江容也从装饰华丽的刀鞘中拔出自己的刀。
格图肯心中愤忿不已,气血荡漾,脸色苍白的问江容,“你是要离开京城,对不对?”
江容面无表情的言简意赅的回答,“是。”
格图肯心中愤忿不已,气血荡漾,“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样对我,让我成为全京城人的笑柄。”
江容其实心中也有些歉然,“你对我好,那我及笄时,为什么老远的亲戚都会送礼物过来给我,你近在京城,却不闻不问,不仅什么礼物都没送过来,还带一堆女人出去玩,羞辱我。你好意思说对我好。”
格图肯黯然,“我那时确实没想到,”他又抬起头来,“我生辰比你刚好早一个月,你不也一样没送过什么礼物给我。”
江容高傲地说,“是你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你,凭啥我要送东西给你。”
格尔斌心中恼怒,笑吟吟的对江平说,“你放下江容,我们当没发生这事,你可以毫发无伤的走开。”
又对满俩通红的格图肯说,“看到了吧,这丫头就是持宠而骄,不要同她讲那么多,弄回家慢慢管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