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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带了三个小厮跑到丁记,让肥嫂再搬花过去自己的花摊,说有个小财主把花全买了。
肥嫂喜不自胜,忙让丁记毛二毛六全搬花过去。
肥嫂高高兴兴的同江容讲,“你真是好运气啊,来年一定发大财,怎么这么好的运气啊,你得分点运气给我。”
江容快活的不习惯,“是有个女孩子一直等着我们的花摊看着,刚才朱三同我讲话,我气不过,就冲过来数银子全买了,赶快喊人搬花过来去,说不准她还没走,一高兴会再买光。”
肥嫂惊愕,这就是有人来砸场子抢江容的男人咯,肥嫂误会了,以为小卫同朱三公子前几日在闹别扭,肥嫂是个见义勇为的人,“小卫帮我看着店先,我喊林森也过来帮把手。”
几人快速的搬花过去江容的花摊。
张满娘一直盯着满不在乎的朱三公子看,朱三公子也懒得她看正脸,一脚踏在木头架子上,两手抱在胸前,给了个侧面给张满娘看。
张满娘看侧面也看得如痴如醉,很想摸上一把。
桃子在旁边也看得口水直流。
知道有冤大头在,丁记几人飞速搬花,并且挑些名贵的留着开年卖的一些话也搬过来,几趟完毕,花摊又摆满了。
为了更好的宰这只冤大头,肥嫂把毛二也派过来了,肥嫂说毛二比较会察言观色,希望今晚能再卖些走掉。
江容大摇大摆的走回来,大声叫道,“朱三你还不快点干活卖花。”
朱三公子马上笑嘻嘻的开始吆喝卖花。
张满娘气得要死,“我不是已经把花买光了么?”
江容扬了下眉毛,“是啊,不是已经全卖给你了么?为啥你还不走,还站在之类,难道还要买花不成?”
毛二也在旁边说道,“这位小姐,要买花就赶快,不要总站在我们里挡着我们做生意。都快圆钟了,都快不能做生意了,都是些收尾生意,你快让开。”
张满娘气晕头了,“这些花我也全要了。”
朱三公子很不乐意了,“你全要了,你卖啥啊?”
喜欢看热闹与八卦的肥嫂忍不住,让丁记看店,自己过来花摊看热闹,一听到朱三公子不肯卖花,心里着急,“卖啊,卖,朱三,你为啥不卖,有生意上门不做会被雷劈,这位小姐,承惠一千零五十两。”
朱三公子忙笑嘻嘻的说,“肥嫂说卖就卖吧,卖完了我们去吃艇仔粥去。”
张满娘气冲冲的说,“你怎么狮子大开口,你在勒诈我么,刚才是三百二十三两银子,现在时一千零五十两了。”
肥嫂叉着腰说,“这小姑娘真不讲理啊,刚才的话买了不少了,都没摆满了,现在又不上了好多名贵的花,我家的伙计给你已经算的很便宜了,你占了便宜不知一声谢,居然还说我们敲你竹杠,我在这双门底开店这么久,没一个人这样讲过我。你没有银子就不要冲有钱人包圆这里的花。”
张满娘又气又急。
桃子大叫,“谁说我们小姐没有银子了,我家小姐有的是银子,再来这么多花都买得起。”
肥嫂笑道,“讲大话谁不会讲,我还会讲这一条街的花我都要包圆呢。”
张满娘还是年轻,受不了激,“再来这么多花,我都要了。不就是两千一百两银子么,给你们。”张满娘刷的扔出两千一百两银子出来。
肥嫂乐不可支,又只会毛二赶快回去搬花过去路边一起摆着去。
搬花的人搬的满身是汗,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大家搬的很是开心,肥嫂也亲自上阵搬花。
江容兴高采烈的同朱三坐在空荡荡的花摊里讲这里过年很好玩,已婚的人要给未婚的人给利是,也就是红包,不管这个未婚的人年纪有多大,就算比那已婚的人年纪还大,都是可以收利是,不过未婚的人得双手抱拳讲恭喜发财。
朱三公子很是兴奋,“那我们过年不是可以收好多利是了,可惜黄锦还没娶成亲,不然可以多收一份利是了。”
江容大叫,“说你是蠢货吧,是两份啊,黎小姐也得给一份的啊。”
朱三公子说,“今天就卖光了话了,不如明天就让肥嫂去给黄锦提亲,只要他们成亲在十五之前,都可以要得到利是的。”
江容踢了他一脚,“蠢货,十五以后才能提亲。”
朱三公子叹一口气,“过年还有啥风俗,说来听听。”
江容显摆,“初一人拜神,初二人拜仁,初三穷鬼日,初四人乞米,初五初六正式年,初七寻春去,初八八不归,初九九头空,初十打春去,十一打仔回,十二搭灯棚,十三人开灯,十四灯火明,十五祈完灯,采青走百病。”
朱三公子表扬江容,“听你说这个象唱歌一样,真是好听,不过不知你讲啥。”
江容没好气的谴责朱三,“不官话讲得很好么,口音那么重,那么难听。”
朱三公子觉得两人又要吵的样子了,马上告饶,“我们不吵,大过年的,所有晦气的事与话都不能讲的。广府习俗,我觉得有好多很有趣的,他们大年初一就会到野外去玩,或是绕着村边,或是围着田园,或是循着屋宅走圈圈,俗称行大运,说是可以在新的一年中好事常来,万事胜意。我们初一去绕城一周吧。”
江容点头,“羊城山山水水都不错,还挨着海,风景确实不俗,我们从初一起开始到处逛吧。”
朱三公子说,“迟早都可以逛啦,不如我们趁春节去舞狮吧,赚点银子开个小铺子,让他们看着,咱们就去四处看风景去。”
江容不同意,“我可舞不动那些个东东,没意思。”
朱三公子劝江容,“你给我们收银子好啦。”
张满娘一双秀眼不眨一下的看着朱三公子。可是朱三连眼角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同江容闲聊,若是同江容闲聊些有意思的话,张满娘还心里好过些,可是明明这江容这么别扭,张满娘心里愤怒,又满是委屈。
张满娘过来拉着朱三公子的袖子,“我买你那么多花,你都不冲我笑一下。”
朱三公子惊讶的刷开张满娘。“进门是客,小姐你买我的东西,我当然是满脸笑容对你了,我刚才就冲小姐你笑过,我对所有买我花的人都笑的,小姐你怎么讲我没对你笑过呢?你买完花酒该走了,天色也不早了,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张满娘心中又是伤心,又是甜蜜,伤心的是自己对于朱三公子只是一个普通的买花人,甜蜜的是朱三公子担心天色晚了自己的完全问题,“奴家姓张,叫我满娘好了,天色这么晚了,奴家怕路上碰到强人,不如公子送我回家吧。”
朱三公子有些郁闷了,他明明没有勾引这女子,为什么这女子这么上杆子爬呢,他奇怪的看着张满娘,“你买花付银子,我卖花给你,天色晚不晚,你自己回家碰到什么人,关我什么事?”
张满娘指着朱三公子,“你你你,你好。。。”
朱三公子正色道,“小姐请自重,笑声家中有的是银子,笑声不会卖身的,小姐你找错人了。”
张满娘恨得不行,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要后悔。”老娘一定把你绑回家,让你求生不行,求死不得。
朱三公子笑了,有如和风霁月,柔声说,“我不会后悔的。”
张满娘看着朱三公子的笑脸,不禁呆了。
此时交子之际,一时鞭炮齐鸣,震耳欲聋。
所有花摊的摊主卡是砸花盆。
江容尖叫着去砸花盆去,本来等着就是为了砸花盆,可惜花全被张满娘买走了。
江容跑到隔壁花摊,抱起一盆金桔就往地上砸。
朱三也过去砸华鹏,两人砸的不亦乐乎。
新的一年,开始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新春
街道上的鞭炮声,整晚上的叫卖声,令江容睡得更加幸福甜蜜,虽然时时吵醒,可是马上又睡着了。
天还没大亮是,就有人敲门叫着财神到,江容睡眼迷糊的起来,走向大门打算开门,结果江祥已经开门,把财神贴在了门上,并给了个红包给来人。
江祥看江容的样子,不禁微笑。
江容打了呵欠。文江祥几时准备的红包。
江祥说米婆婆讲过这里的习俗,大年初一只要是卖东西送东西的全要给红包。米婆婆还特意叮嘱过要过去向她讨利是。
江容有打个呵欠,“那你就守着准备红包吧,我再去睡会。”
江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不一会又有人叫卖着发财大蚬。
买发财大蚬,就是接财神。
卖蚬人挑着满满一担黄沙大蚬到处叫卖,蚬子黄色的贝壳里藏着肥美的白肉,象征着金银。
蚬,是淡水人海处泥沙中生长的一种壳如心状的软体贝类有黄蚬,黑蚬,白蚬等品种。黄蚬壳薄肉厚,黑蚬壳厚肉薄,故史料中有“壳黄而薄者佳”的记载。宋朝时,陶谷给蚬取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名字,叫做“表坚朗”。
黄沙大蚬,色泽鲜艳,汁清肉嫩,味道鲜美,廉价。
大年初一,广府人总会买个一斤两斤,把发财大蚬烫过开水之后,把肉挑出来炒韭菜,预示着长长久久,发财大利,这是意头很好的一道佳肴。
又有人站在门口唱歌,估计江祥又在给红包。
江容忽然觉得清醒了,觉得再躺不下去了,这么好的时光,应该尽情的玩乐啊。
江容在自己的衣物中找出一套大红织金云绢衣裙,一双红色红缎鞋子,雪白绫绸袜子,陪着宽宽的银镯子,和粉色珍珠钗子头花,绿松石蓝的斜背的锦缎袋子,摆在床上仔细比较,觉得配在一起颜色都能压得住。
江容洗漱完,再看一遍,觉得这些颜色还是能压得住,于是把银票装在衣服的暗袋里,在袋里放上些银钱和小银票,火速的穿好梳好两个抓髻两边垂下几个小辫子,一打扮好,就一阵风的同着江祥带着黄沙大蚬一起去米婆婆家。
江容见到米婆婆就双手抱着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米婆婆笑眯眯的发给了一个他一个红包,并且叮嘱江祥出去玩要小心些,要多带着红包,外面好多舞狮的耍杂耍的,都要给红包讨个好意头。
江祥自然是感谢不已。
江容与江祥又回去准备好红包。
正准备红包时,江容听到朱三公子大叫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朱三公子带着朱猛和长寿出现了。
朱三公子今天没有穿着白色的衣服。
他穿了一件粉白的锦袍,瓜皮帽上镶着一粒圆圆的粉色珍珠,同袍子一样浅浅的粉,更显得他唇红齿白,面如冠玉。
江容觉得这家伙家里太有银子了,随便一套衣服看上去随意,实则讲究得很。又看他的腰上,只系着大红的腰带。
朱三公子被江容看得心里发虚,不在江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忙说:“安如意同甘文镜出去玩了,喊了个小厮跟着她一起去的。”
江容惊奇并以为此事,朱三公子昨天被人用几千两银子砸了,自然朱掌柜更介意自己家少爷的生命安全些,自然是由长寿与朱猛跟着朱一。
江容奇怪的是花花公子今天没有戴任何佩饰,“你腰上的荷包之类的呢?”
长寿抢着答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