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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明淡淡的说,“我为人如何你也知道,昨天的事,我也没有太过火的行为,以后碰到事了,我还是这样处理,但惹火我的次数多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凭什么要求我一直忍让她?木兄,我可不是你。若论根本,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回去约束下你的郎娇娇吧。”
木少峰满心恼火的告辞,他一想陈鸿明所讲诉的郎娇娇的形象,心时就伤心无比,但是他心里总存有一丝侥幸,或者郎娇娇不是这样的,只是陈鸿明抹黑郎娇娇。于是木少峰强压下满心的伤心,按着陈鸿明讲诉的过程先去绸庄去问。
陈记绸庄的伙计们都是好口才,听到问起昨天的事,立刻就有嘴快的伙计眉飞色舞的讲着昨天的事,比如说郎小姐如何挑事要卫家小姐已经选好的绸缎,陈家少爷如何安抚卫小姐不要生气,然后郎小姐金小姐如何辱骂陈家少爷和卫家小姐,措词种种。最后是金小姐在绸庄门口又哭又骂的,郎小姐拉金小姐去吃豆腐脑。他们走远后,才有伙计发现本来就有一大群人在豆腐摊那里等着陈少爷同卫小姐。
加上其他伙计的补充说明,细节逼真重现。分明就是两个无事找事的女孩子,陈少爷与卫小姐已经很克制了。
听得木少峰恨不得吐血,他自认自己都不会对别人的女人忍让到这种程度。由此看来,陈鸿明说的八成是真的,可是为什么郎娇娇那样委屈的哭,还隐隐把毛头指向陈鸿明呢。
不过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丝的幻想,说不准呢去豆腐摊后,陈鸿明以为这两个女孩子是故意跟上去找事,为了给那卫小姐出气,于是出手欺负了郎娇娇与金多多两人。郎娇娇是因为先在绸庄惹事了,也有一点点的错,于是为了面子,不肯同他讲详细。木少峰希望是这样,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只怪自己没有时时陪着郎娇娇,不然,不会让郎娇娇被人欺负。
于是,木少峰又向豆腐摊前进。
豆腐摊上的古娘子与杨老大就没这么客气对他了。
木少峰一问昨天陈家少爷的事。
古娘子立刻记起他来了,从前也是与那卫小姐争豆腐脑吃的,比较起昨天的事,那卫小姐明显比较讲道理,于是古娘子横眉冷对的说,“你就是同陈家少爷不对付的那个,我们这小豆腐摊子,都是街坊捧场,像你这样的富家少爷,少来砸场子。”
木少峰茫茫道歉,“应该是郎小姐金小姐惹得你们吧,他们打烂了什么,我过来赔钱的,是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并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他一向自诩为世家子弟,知书达礼,并不是那种一味蛮横的混混。自然礼貌功课极好。
听木少峰这样讲,古娘子脸色好了点,然后又怀疑的问,“不会是说我敲晕了金小姐,你过来替她报仇吧?”
木少峰忙赌咒说不会,只是过来了解下事情珍惜那个。
古娘子心中鄙视不已,她懒得同这顽固子弟多费唇舌。于是她就喊杨老大出来,“这位少爷过来赔昨天的碗筷钱的,你过来讲过昨天具体是怎么回事。”
木少峰忙拱手行礼。
杨老大瓮声瓮气的讲了那郎娇娇如何想泼陈鸿明二人,那二人要赔钱,结果金多多过来正义指责,然后同陈鸿明拉拉扯扯,郎娇娇如何煽风点火,事情越闹越大,最后围观的人很多,为了金多多的名声,没办法古娘子敲了金多多一下。结果郎娇娇又指责古娘子,最后是杨老大把金多多送回了金家。如果是那陈少爷送金小姐回去,估计得被逼娶金小姐了。
木少峰听得一头冷汗,这样的事都做了,为什么还会觉得委屈了,他头一次觉得这郎娇娇很是可怕。这样的女子,他怎么能娶回家呢,木少峰脸色变幻,留下了一锭银子当做赔偿。
郎娇娇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等着木少峰。
木少峰一路慢慢的走,仔细的思来想去,他还是舍不得郎娇娇,他横下一条心,阴沉着脸去找郎娇娇,问她究竟怎么回事。
木少峰从里没给过郎娇娇坏脸色看过,郎娇娇看着他现在这样极为心虚,撒着娇问,“你怎么啦?”
木少峰一下子就心软了,不过他狠了狠心,还是板着脸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哭成那样?”
郎娇娇心虚的小声说,“也没什么事啦,也就是一时觉得不开心,想哭,见到你来了,就哭出来了。”
木少峰在陈鸿明那里被看轻,去绸庄被人取笑,去豆腐摊被迫对做豆腐的低声下气,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爆发了,他冷冷的说,“没有什么事。就哭成那样子,让我去找陈鸿明兴师问罪,让我在众人前丢脸,我待你如何,你就这样待我?”
郎娇娇拉着木少峰的袖子,不停的撒娇,“我真的、是恨透了陈鸿明,我真不是让你去兴师问罪的,我是想自己忍着的。”
木少峰甩开郎娇娇,“我问了你多少遍,你为什么不说?”
郎娇娇心虚,眼光有力,“我都让你不要去了。”言下之意就是说,是你自己一定要去,我又没讲让你去。
木少峰很愤怒,“你那样哭,又提到他的名字,那肯定是他欺负你了,我肯定得问清楚事情真相,你这样讲,是不是说以后再也不用我管你的事了,那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木少峰愤怒的甩袖。
郎娇娇追上他,从后面抱住木少峰,“峰哥,你不要走,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木少峰心中如火中烧,“你知道错了,你错在哪里?你没讲过一句话,都是我自己猜的,是我自找的,不过幸好这次,我菜发现你根本就是一个恶毒的人。”
郎娇娇见一向的手腕不见效,立刻愤怒的说,“你不喜欢我了,你就找出种种借口来。你讨厌我就直说,我一直是这样的,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你要是怕了就不要来见我。”
木少峰一下子就心软了,郎娇娇又没有杀人,至于判她死刑么。
郎娇娇见木少峰脸色缓和了,立刻又哀哀怨怨的开始哭了。
木少峰更是心软,看郎娇娇哭的梨花带雨的,叹口气说,“好啦,算了,昨天的事就算了,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好了,不要再惹事挑事。你要知道,金老爷也不是吃素的,你拿他女儿当枪使,小心金老爷报复你。”
郎娇娇心想,哼,敢拿我当仇人看,我偏不让他们好过,不过还是娇滴滴的答应了木少峰,说不在同金多多来往了。
木少峰劝告郎娇娇良久,天黑了才告辞回到木家。
郎娇娇等他一走,立刻不再是那娇滴滴的小鸟依人的样子,大声喊丫头过来给她捶背。
立刻有三四个丫头过来伺候她,捏肩的捏肩,捶背的捶背,捏脚的捏脚。
捏脚的丫头手轻了点,捏的郎娇娇觉得痒痒的极不舒服,她怒火万丈,一脚踢在那丫头的胸口。
另外的几个丫头大气都不敢出,继续自己手上的事。
捏了一会,郎娇娇心情好了点,木少峰是去见了陈鸿明后回来冲自己发火,那脸色真是可怕,不知道陈鸿明讲了什么话出来,幸好今天软硬皆施蒙混过去了。
梁娇娇握紧自己的拳头,她绝不放过陈鸿明。
上次让木少峰捅出去陈鸿明杀人了,结果被木学峰把木少峰臭骂了一次歪,没有任何反响。郎娇娇相信金多多的恐怖是真的,那么,陈鸿明二人肯定是杀过人的,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关键,也没有证据,不好去指证。
今天郎娇娇派过去问候金多多的下人被拦在门外赶出来了,表明金家恨之为仇人了。
郎娇娇想来想去,觉得也很憎恨金多多,如果金多多去衙门指证陈卫二人,早就可以讲这两人绳之以法了,何至于在外面时时碰到令她愤怒。
但郎娇娇在木学峰不肯怀疑陈卫二人之时,就已经派人悄悄的打听过了花棣是哪几家死了人的,只是一直没想清楚如何着手而已。
今天,郎娇娇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来,那就是匿名通知那几家人,让他们自己去报案,一口咬定是陈鸿明下的手,如果陈鸿明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就是凶手,如果能,请找出真正的凶手来。
第255章 唱曲
第二天,江容刚起床正在高高兴兴的吃早餐时,花姑娘和一个道士在卫记喝酒等着江容,说这个一身白衣,气度不凡,就像天上的神仙一样。
江容想到自己认得的道士也只有一个就是老头吗口中的曜儿,自己名义上的师傅,他长得俊美不凡,又心里头全是纠结,没有一点温暖,于是待人疏远,在外人看来,就是他根本不像尘世中人。
江容立刻兴奋的跑过去看。
果然就是那心里头全是纠结的道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样,看上去还是飘飘脱俗,心里没有一点温暖的样子。
道士正在喝酒,伙计给他倒酒,他极快的一口就喝光了,只见他拿起酒碗,立刻就见底了。
卫记的酒不是很浓烈,不是其他家的小蛊那种,也不是大粗碗,而是特制的大小介于这两者间的那种酒碗,这道士喝一碗像喝那种六七钱小蛊那样,毫不费力。
江容站在旁边看他喝酒。
道士感觉到有人看自己,一看江容,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是眼中有笑意。
江容坐下来问道士酒好不好喝,让伙计不要停手倒酒。
道士继续喝着酒,“虽然喝不出什么味,想必还是好喝的。”
江容哈哈大笑,“那就多喝点,喝到觉得好喝为止,喝到醉,喝到老。”
道士慢慢的问,“你为什么不问我一直不来找你,现在却来找你?”
江容无所谓的答道,“有什么所谓,你高兴讲就讲,不高兴将就不讲。”
道士面无表情的说,“以前有亲朋收留朱家的血脉,为了事情不外泄,居然……虽然我恨透了他们,他们却是我在这世上所存不多的亲人了,我宁可他们活着,只是我同他们再也没有血脉之情了。”
江容虽然多年前听过这些事,相隔多年再次听到,依然觉得惨烈无比。
道士接着说,“我未出世的孩子,难道就不是命么?我是不会举报他们的,可是,他们若是有事,我是不会再帮了,不管是凌迟也好,还是活埋,都与我无关,现在鞑子皇帝说只诛直系,不诛九族,于是我过来看看你,看你过得好不好。”
江容大为感动,“你就住在这里好了,天天喝酒晒太阳,哪天嫌这里的太阳不够猛,去海上晒太阳。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到海外去,太方便了。这里比江浙那里好跑得多。”
道士被江容说的话,逗得微微一笑,“傻孩子,在哪里不一样么?”
江容很认证的解释,“不一样,这里天高皇帝远,朝廷的管束没有江浙那里那么严,离海外的岛也近,等皇帝的意思下来了,人都跑天边去了。”
道士沉思。“现在施士骠任广东提督,听讲海防治理很严。”
江容不屑一顾的讲,“他严,能严到什么程度,把整个海边全围上人?他能有多少人?超硬要是有底气,也不会把旗人当猪一样养着,生怕同汉人混一起了,朝廷就是担心旗人同汉人住一起同化了,没有打手可以用,就把旗人当猪一样养着,有事时这些打手就四处去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