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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济兰不怒反笑,“小九,去叫丽敏来,听听这个有学问的人说的话。”
江容冷哼一声,“说话归说话,又关他老破事。大家讲道理,对事不对人。”江容不愿意牵扯丽敏进来乱七八糟的事来,她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济兰慢慢的说,“俊佳,你听好了,你不想娶我侄女,当初就不该上门提亲,不应该娶过门,六礼都过了,你现在再说这些,太晚了吧。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们舒穆鲁家是吃素的,几时我得上门请教请教令尊。我们讲我们的话,你扯我侄女出来做什么?我打这个说话嘴上没门的小子,也无外乎是他不该拿我侄女取笑,他也认错了。你同我讲理讲不过,居然把老婆拿出来说事。”
江容拉下济兰,“算了,酒话不要当真。不要同他讲了。继续喝酒。”
这时苏达也拉俊佳去喝酒,这边济兰就同与他打过的几个人喝酒,所谓不打不相识,几人互相报了家门,济兰说自己是个闲散人等,无所事事,那卓图则是个远房宗室,是个*骑营侍卫,为他出头的是他的表弟纳喇家的富庄,也是侍卫。
江容就跑去同丽敏讲了这边的事,说自己与济兰为她出头,她男人熊得很,只当济兰是亲戚就得让着他,济兰不甩他,已经发生了口角,又警告她不准提到自己,要假装不认得自己。丽敏点头。
等江容再回去济兰处,济兰已经与那些人称兄道弟了,江容说应该要回家了。
济兰与那些人约了改天再喝。
回家后,江容讲了这事给江氏听。
江氏担心的说,“你们两个,不替丽敏留脸,他回家骂丽敏怎么办。”
江容撒娇说,“我们是替丽敏管教啊,这种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难道还得一直忍着吗?”
江氏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的命都是这样的。”
济兰愤愤不平的说,“你这么忍,也没见过什么好日子。我与江容从来不忍,也未必过不上好日子。我训斥了那俊佳,他是有可能回去发作丽敏。那又怎样?他受不得一点气,人家就得受他的气,他是什么人哪,凭什么人家得受他的气。丽敏嫁过去了,该给的嫁妆也全给了,该给的体面全给了,过好过坏,靠她自己了。不可能她嫁人了,我们还得受她嫁的男人的气。”
江容说,“是啊,凭什么他在那里说三道四的,人家说丽敏时他也没个胆子吱一声。反过头来说我缺教养,欺软怕硬的孬货。我们骂了他,他说不定还知道点怕,对丽敏好点。”
第九十八章 恶行
俊佳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同丽敏诉苦,说舒穆鲁家的人看不起他,说丽敏的叔叔看不起他,过去喝喜酒的人全看不起他。
丽敏也不出声,丽敏嫁过来这半年来,同俊佳简直无话可说,俊佳自持有才识,可是他写的诗词也不怎么样,还不如丽敏写的呢。但人家自我感觉好,丽敏也就不打击他了。
俊佳见丽敏不理他,更加生气,问丽敏,“你家里人这样看不起我,你都不指责,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丽敏想着息事宁人,就柔声问道,“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我都不清楚欺负你啥了,我指责什么呢?”
俊佳说,“那些过去喝喜酒的人,个个都灌我酒,也没有人替我挡酒。济兰也不帮我喝点。”
丽敏奇怪,“人家灌你酒,是看重你,才会灌你。济兰带着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在酒席上,自己都手忙脚乱的,哪里顾得上你。再说,济兰虽然是我叔叔,辈分高些,可年纪比你好像还小点吧,你应该照顾着他才是,你还要他帮你。”
俊佳词穷,想想又说,“不提这个了,你们舒穆鲁家是不是有个叫小九的,真的是没大没小,我好心管教他,居然济兰就出声骂我。”
丽敏不动声色的问,“小九怎么没大没小了,你说来听听。”
俊佳说不出话来了,“苏布叫他小九,他居然说,小九是你叫的么。”
丽敏说,“苏布怎么说呢?”
俊佳说,“苏布没说啥。把话说到别地方去了。我看不过眼,就教训了几句。”
丽敏在心里很是看不起俊佳欺软怕硬不懂眼色,说,“人家都觉得没啥,你管那多干什么?”
俊佳来了精神,“小孩子就得好好管教,大路不平旁人铲。”
丽敏气结,江容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于是立刻换了话题,“那济兰骂你什么了。”
俊佳火了,本想同丽敏讲下自己如何英勇的教导小孩子的事迹,结果又扯到济兰身上了,“反正很过分。不说了。”
回到家中,俊佳自己去书房里去睡。
丽敏觉得江容是个懒得说假话的人,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撒谎。从俊佳的本性上来讲,这样的表现也正常。明摆着是俊佳的问题,自己老婆被人提到嘴上,还得娘家叔叔出头,娘家叔叔出了头一点谢意不表示不说,还要去指责帮自己出头的人,这太不地道了。江容会忍他才怪。而济兰是个从小在体力战斗与口角战斗中长大的人,与俊佳这种大少爷发生争执是不会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而被当成把柄的,肯定是俊佳发作大少爷脾气,济兰直接就发作了。再说,就算济兰说错什么了,难道还要去问罪不成?以什么身份与立场去责问?
次日一早,俊佳就对丽敏说要纳妾,说丽敏不体贴他,他要纳一个青楼女子妙儿入府,妙儿善解人意。
丽敏震惊,提亲时就已经讲过不可纳妾,现在成婚不过半年就要纳青楼女子入府。如果是因为与济兰口角就这样,真是太过离谱。
丽敏不与俊佳一般见识,去禀告乌佳夫人。
乌佳夫人轻轻松松的说,“女人就得三从四德,他要纳妾就给他纳吧,反正正妻是你。”
丽敏于是去给将军夫人请安,说俊佳要纳妾,要纳的还是青楼女子,乌佳夫人只说女人应该三从四德。
将军夫人震怒,当初提亲以前已经讲过不可纳妾,现在新婚尚未一年就要纳妾,还纳的是青楼女子,简直是太不留体面与将军府了。
将军夫人出身完颜大姓,将军府中另辟一园住着给将军的那些莺莺燕燕住着,从不让那些女人入自己的眼。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一府一主,从来不曾失过正室的风范体面。
将军夫人对丽敏说,“好孩子,你不要怕,万事有我给你做主。”立刻带一群人亲自去与乌佳家讲理。
乌佳夫人唯唯诺诺的听着将军夫人的话,承诺不让那青楼女子入门,但心中很怨恨丽敏居然讲家务事说与将军夫人听。
丽敏心中无奈。
晚上回家俊佳听乌佳夫人说不准纳那女子入门,居然跑去丽敏房中抓起已经歇下的丽敏摇晃,质问丽敏凭什么不准妙儿入府。
丽敏心下烦躁,说“你要纳她入府,可以,你先休掉我再讲。”
俊佳说,“休就休,你不要后悔。”
丽敏冷笑说,“好。你先写休书吧。拿了休书我立刻就走。”
俊佳气极,动手打丽敏。
丽敏又伤心又愤怒,晕过去了。
俊佳胆怯,去找乌佳夫人,说丽敏不知怎么就晕过去了。
乌佳夫人立刻命人去请大夫过来诊病。
大夫搭脉后恭喜乌佳夫人,是喜脉。
乌佳夫人斥责俊佳。
俊佳说,“她这孩子一定不是我的。对,肯定是格图肯的。”
乌佳夫人大惊,急捂住俊佳的嘴。
俊佳一把拨开,“如果这孩子是我的,为什么我说休她,她说休就休,一点都不怕。”
乌佳夫人说,“她长得又美,又识字,还有铺子,管着帐,性子傲点也正常。顶嘴时说的话怎么能算数呢。你真是胡闹。今天将军夫人还上门来兴师问罪呢。你把事情弄成这样可让人怎么办啊。”
俊佳听乌佳夫人这样讲,越发觉得丽敏给他戴了绿帽了。
丽敏次日醒来时,俊佳又同她吵,说一定这孩子不是他的,一口咬定丽敏给他戴绿帽子了。
丽敏气急,说,“我自从嫁到你家来,都很少出门,你这人信口开河,简直不可理喻。”
俊佳说,“你怎么没有出门,你不是时时上将军府么,这孩子一定是格图肯的。”
丽敏冷笑,“这孩子你一口咬定不是你的,难道你不行么?”
俊佳说不过丽敏,立刻动手打丽敏。
旁边的丫头来不及劝阻。等俊佳自己反应过来时,丽敏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了。
俊佳住手后自是后悔,又不肯道歉,哼了一声就摔门走了。
丽敏又是伤心又是恐惧,立刻收拾衣物带着陪嫁家人与丫头到将军府上。乌佳家的吓人拦也没拦住。
丽敏同将军夫人哭诉,将军夫人气得手脚冰凉。
旁边几个伶俐的丫头忙忙给将军夫人捶背的捶背,揉肩的揉肩。
将军夫人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这个混蛋,真是太不要脸了。”
丽敏不敢接话。
将军夫人喝了口茶,问丽敏说,“现在你打算怎么样,毕竟你已经嫁过去了,乌佳家要是过来要人怎么办。”
丽敏说,“夫人,千万不要把我交给那家人。我会没命的。”
将军夫人说,“那家人不会这么大胆吧。”
丽敏说,“蠢货是啥也不怕的。我那会真是怕得要命,万一他打死我了,我也白死了。我不能这么丢人,我也不能连累别人。那混蛋不是人来着。我不能搬到我叔叔家,他会泼脏水到我叔叔身上的。我有买房子,我要住到自己家的房子去。求夫人先派人照顾我,我先搬过去,再通知我叔叔我妹子。”
完颜氏说,“这样总不是办法,你腹中的孩子怎么办?总不能不让他认祖归宗吧。”
丽敏凄然说,“夫人,是我命不好。这孩子生了我会养大他,不让他同那混蛋有什么瓜葛。我要同那混蛋和离。”
完颜氏不忍,“你们还年轻,以后日子慢慢过。兴许能过好呢。”
丽敏说,“不让他纳那贱人入门,他就打我。今天知道我有了身子,还打我。还泼脏水到我身上,泼脏水到少爷身上。他真不是人。”
这种日子,是没有以后的,就算有以后也没意思。
将军夫人叹息,“那你的嫁妆得拿回来啊。”
丽敏镇定的说,“我不能让舒穆鲁家蒙羞,有我叔叔和妹子在,他决计讨不了一分一厘的好。”
将军夫人安排人送丽敏过去宣武门外大街。又派人去通知济兰。
济兰与江容赶去问丽敏,听到丽敏说的事,济兰恨不得立刻去杀了俊佳那混蛋。
江容和丽敏都拉住济兰。
丽敏哭着说,“叔叔,我过得不好,是我的命不好,我不要连累你们。那些钱也不算什么,千万不要惹出大事出来。”
济兰冷静下里,“我的侄女不能吃这种亏。你说,你是想同他还勉强过下去呢,还是不想过了?”
丽敏说,“我命不好,我宁可死都不要再见到那个人。”
济兰说,“你先在这里呆着先,不要出去,你的丫头也不要出去。我想乌佳家的人一定会上我家里去要接你,我就问他们要人,你在他们家出事了,肯定得找他们要人。”
丽敏说,“那万一他们不过